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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忆茶在电话里异常温柔地对他说不要太累,今晚就不必过来了,挂断电话的时候却大叹天助我也。
下班后,她俩坐上计程车。顾言菲这下是真被吴侃惹怒,夏忆茶看见她连续摁掉几次电话。最后一次,她忍无可忍地接起来,劈头盖脸就是:“吴侃,你给我……哥??”
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夏忆茶非常不厚道地觉得她前面倨傲得像孔雀后面却落魄得像拔毛鸡。她听她在电话里说:“没什么,就是吵了个小架……嗯……嗯……嗯……我这周末回去看
妈。我在外面……嗯,等下马上回去。”
她挂断电话,长舒了一口气。夏忆茶逗她:“你怕你哥怕成这样?”
顾言菲垮着脸:“他管得比我妈还宽。”
夏忆茶站在夜总会门前,深吸一口气,秋风清凉,夏忆茶顿时觉得舒爽了很多,顾言菲仰头望了望楼顶,非常决绝地拉了她一起走了进去。
她们去的那家夜总会装潢奢华而喧闹,而且像迷宫一样曲折。顾言菲又坚持不要服务生跟着,她拽着夏忆茶一起往里走,但是越走越心虚,到后来还是拦了个服务生,要了个包厢躲了进去。
包厢里照旧是华丽暧昧,灯光让人眩目,她俩对坐了半晌,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夏忆茶打破沉默:“咱们来这里干什么的?”
顾言菲拿她做托词:“你又不会跳舞,来夜总会不跳舞那还能干什么?喝酒!”
顾言菲真是被气到了,夏忆茶劝她:“生气伤身,你为了赌气喝酒多不值得。”
顾言菲这次真是意志坚决:“我不管,我等下喝醉就打电话给吴侃,让他来接我。让他看看我偏来夜总会了。”
“你喝醉了还能记得打电话?我看你现在逻辑就不正常,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
顾言菲听不进去,直接叫来服务生要酒。她知道的洋酒名字不多,熟悉的只有威士忌伏特加白兰地,偏偏这三种都是烈性酒。不过今天顾言菲是铁了心了,烈性酒也不管,要的东西酒连服务生都瞠目结舌。他站在那里欲言又止,顾言菲大吼一声:“你怎么还不去拿?”然后很爽地看着服务生立刻转身出门,这才对夏忆茶说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吴侃他们特别喜欢命令人了,原来命令人的感觉这么好。”
夏忆茶对今晚的遭遇觉得分外狗血,她们连来夜总会的目的都没打算好,来了之后直接喝酒,两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一点气氛都没有。夏忆茶不忍破坏顾言菲的兴致,事实上她也拦不住,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顾言菲命服务生打开瓶盖,然后豪气冲天地倒酒。
她不只自己喝,还怂恿夏忆茶喝。夏忆茶摆摆手,顾言菲就委屈地说:“就一口酒而已,喝了又不会醉,你来夜总会不跳舞又不喝酒,在这里干坐着多无聊啊。我拉你来这种地方,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无奈?觉得你本来可以和你家钟逸约会的,却被我拽到这种不好玩儿的地方。你心里肯定骂死我了。”
她都这么说了,夏忆茶完全无奈了,只好也拿了小杯子,倒了不满的一杯。
她只抿了几口,但是顾言菲却越喝越来劲儿,逼着她把一整杯喝完,又倒了一杯。夏忆
茶一边嘟囔交友不慎一边紧闭着眼大义凛然地把整杯灌进了肚里,等顾言菲喝第四杯的时候,夏忆茶终于忍不住,她截住她喝酒的杯子:“你这样喝下去会醉。”
顾言菲把她的手拨开:“我酒量大。”
大个鬼。她喝完后直接就倒在了沙发上。
夏忆茶也觉得头晕,她甩甩头,过去掏出顾言菲的手机,找出吴侃的号码,打电话给一晚上都着急得不行的吴侃,报了地址叫他来接,刚刚说完,那边却传来一个很熟悉的男声:“茶茶?”
他的声音平静得异常,平日里的轻松味道一丁点都没有,夏忆茶一听就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她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她轻声细气地说:“钟逸?”
那边冷哼一声:“你去夜总会干嘛去了?好玩儿么?”
夏忆茶很狗腿地不敢反驳:“不好玩儿不好玩儿。”
“我去接你。”钟逸这四个字一说完,立刻挂断电话。夏忆茶瞪着手机里结束通话四个字,呻吟了一声,歪头躺进沙发里。
倒霉大了。
她不知道钟逸和吴侃怎么会在一起,钟逸明明说今晚有事。她今晚喝酒不多,但是因为是烈性酒,她现在头晕得要死。
钟逸过来的时候,夏忆茶正歪在沙发上小鸡啄米式地快要睡着。吴侃皱着眉把顾言菲拍醒,然后叫来服务生给她灌了一大杯的醒酒茶,这才和钟逸示意先走一步。钟逸点点头,冷着脸看着夏忆茶脸颊微红,在那里抱着抱枕就要去和周公约会。
他坐过去把她抱起来,喂她喝了些醒酒茶,这才扶着她一起往外走。夏忆茶不清醒了还不忘挣扎:“我自己会走。”
钟逸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夏忆茶却看到了,于是很窝囊地立刻噤声。这让他心情稍稍缓和了些,眼神也稍稍柔和了点儿。
回去的路上,钟逸把车窗全部打开,夏忆茶坐在座椅上也不安稳,她对他胡言乱语,钟逸就跟着哼哈,后来她说:“我今晚就是去那里看看,我还没去过那里呢。你们男的去那么多次,一次都不让我们去,真不公平。”
“你没去过的地方多了,蚂蚁窝也没见你爬进去过。”
夏忆茶一本正经地回答:“那是因为蚂蚁窝太小了,我爬不进去。”
钟逸啼笑皆非,她明明醉得不清醒,偏偏回答地还挺流利。
夏忆茶下车的时候,脚步踉跄得很,钟逸一把抱起她就往电梯走。夏忆茶在他怀里也不安稳,她伸手去描钟逸的眼睛和眉毛,他的眼角上翘,顾言菲曾经花痴地说他长着双很漂亮的丹凤眼,眼角略上弯,
十分的好看。夏忆茶今晚跟着顾言菲一起不清醒,现在却糊里糊涂地想起了这件事,她仔细鉴别了下,发现果然是。
钟逸面部表情不动,夏忆茶的手还停留在他的眼角上,她脱口而出:“原来你真的是丹凤眼啊,可为什么不是桃花眼呢。”
钟逸不理她,在电梯里安静地数着楼梯层数。
夏忆茶却一点也不安宁,她的手指微凉,钟逸的胸膛却温热。她把手探进他的衣襟里,钟逸一惊,双手抱着她又不敢放,于是夏忆茶毫无阻挡地在他胸膛上下其手。钟逸被她弄得不自然,他尝试着唤她,但是夏忆茶好像根本听不见,她只顾在那里隔着衬衫抚摸他,最后还在某处按了按,小声地说:“真有弹性。”
第 三十八 章 。。。
钟逸一动也不敢动。
他刻意不去注意夏忆茶那只不规矩的手。钟逸抱得很稳,夏忆茶安心地把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心脏处,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他的心跳,钟逸屏息凝神,直想电梯为什么还不到。夏忆茶好像还没有玩够,她的手贴得更近了些,然后小声嘟囔:“真暖和。”
钟逸等得汗都快出来了,电梯终于“滴”一声停下。
他有点口干舌燥,于是想把她放下来,他刚一松手,夏忆茶就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脖子,还抱得死紧。钟逸无奈,只好眼睛直视前方,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钟逸头一次觉得从电梯到她家门口的路有这么长。他嘴唇紧抿,夏忆茶好像还没闹够,笑嘻嘻地去描他的嘴唇,两只手一起上,把他的唇分开,然后扯扯他的面皮,说:“这唇真薄。”
钟逸嘴角一抽搐,真是无语问苍天,他被夏忆茶弄得浑身发热,脑袋上一头的汗。他也不知道是对她说还是在自言自语:“以后绝对不能让你喝酒。”
夏忆茶竟然还能听懂,就是脑筋没转过弯来:“为什么啊?”
他深吸一口气:“不为什么,到家了。”
他需要掏钥匙,于是再次想把夏忆茶放下来,结果夏忆茶就是不下来,她抱着他的脖子,眼神迷蒙,双颊绯红,而且依旧很兴奋:“你要把我放下来吗?”
钟逸点点头。
夏忆茶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不下来。”
钟逸不和她废话,假意松手,她立刻抱紧她的脖子,力道大得差点让他弯腰。钟逸彻底无奈了:“茶茶,我掏钥匙,你先下来行不行?”
跟醉酒的人论理是愚蠢的做法。不过钟逸实在是没辙了,他还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夏忆茶点点头,竟然很乖巧地从他身上下来。
“……”他说一句话她竟然就遵行了,这让钟逸几乎怀疑她刚刚是不是真的醉了。
好不容易把夏忆茶弄进沙发里,钟逸弄了条毛巾,在冰箱里找了些冰块,待他回到客厅时,夏忆茶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钟逸把夏忆茶从柔软的沙发里挖出来,轻轻拍她:“茶茶,去卧室睡。”
她把他的手拨开,继续睡。
钟逸瞪着她,最后还是妥协,他再次认命地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她很乖巧地抱着他的脖子,这倒让他比较满意。她穿着白色的衣衫,因为手臂抱着他,钟逸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小巧的锁骨,他愈发口干,于是匆匆抬头,快速抱着她去卧室。
他刚把她放在床上,夏忆茶就拽过他的一只胳膊当了枕头继续睡 。他俯□来,轻轻唤她:“茶茶?”
夏忆茶呢喃一声,也不知道听见没听见,她一偏头,柔软的唇正好擦过他的喉结,钟逸顿觉呼吸开始浓重,夏忆茶却恍若未觉,紧贴着却不放开,还耍赖般小声咕哝,钟逸扯开她,夏忆茶立刻又凑上来,钟逸低声警告她:“茶茶,你在玩火!”
夏忆茶大脑思路不清晰,他说话她都没理解,只是含糊地答应了声:“唔……”
她的睫毛长长,一眨一眨倒是很无辜,可这副模样就像是引诱,钟逸再难自抑,他偏头攫住她的唇,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夏忆茶迷茫睁开眼,他细细地吻她,从上而下,接着灵巧翻身上来,双手支在她的耳际两侧,他低低一笑,热热的气息围绕着她,然后他俯□,嘴贴近嘴地呢喃:“茶茶……”
夏忆茶这下总算觉察到了点危险,她隐约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了什么,但是又好像不知道。她抱着他的脖子不知所措,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抱着她,两人的衣衫都尽数褪去,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着了火。夏忆茶觉得脸颊火滚烫,她刚一伸手,却被他握住。
她的呼吸变得紊乱,像是在迷雾里有一只手在引导她,她的汗水一滴滴滑下,她混混沌沌,无意识地紧紧反握住他的手,直到他进入都没放开。
宿醉的痛苦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夏忆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浑身无力。她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怔忡了半天,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她一回头,正好看到钟逸含笑看着她。夏忆茶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扯过被子一把压在他头上,钟逸的头被蒙着,手却没有,他一捞,把她直接拖到身前,再把被子拨开,露出他放大的笑脸:“早安。”
夏忆茶狠狠掐他的胳膊:“去你的早安!”
钟逸疼得直咝气,还是牢牢锁住她:“真是疼,平日里看你的手指甲也不是很长啊。”
他神清气爽,夏忆茶头却疼得要命,她深知说不过他,就懒得再说话,又重新趴回床上,闷在被子里继续睡觉。
钟逸把她的头给扒出来,看着她一脸难受样儿笑了出来:“知道宿醉的后果了?”
夏忆茶把他给推开,卷过被子继续睡,不理他。
钟逸继续问:“今天不上班了?”
这么难受,去了也是没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