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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染在后面一张囧脸。
看,人家被绑架已经习以为常了。
结果是两个人被劈昏。
沈阳找去赵宣家里的时候有人正在暴跳如雷,他站在一团糟的房间,思索着要不要报警。
憋了一天气的喷火龙气势汹汹地怒吼:“有事就说!!”
这下沈阳总算明白一定是有人不怕死地触及赵宣底线了,他当然没笨到现在问,反正过不久就会清楚了。
“孟今天早上看到了有趣的事情。”
赵宣瞥他眼。
沈阳微笑退到安全区,“墙子和一只兔子被某些人请去做客了。”
现在都晚上了!!
赵宣猛的冲到沈阳面前,一张俊脸扭曲得厉害:“在哪儿?!什么混蛋敢打老子的人主意?!!”
沈阳留下重要信息后就离开了。
赵宣冷静下来才觉得某个地方痛得要人命,估计是伤口又裂开出血了。
他从一堆衣服床单里找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叶翎,墙子和小染子被绑架了。”
那边的人静默了一分钟,然后是难听的骂娘声。
赵宣套好外套忍着痛冲出门。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叶冠?他大爷不待见成不?
至于秦染那混蛋,等事情过了再收拾他!!
透过破烂的窗户进来的光线已经变成了银色。
秦染用被绑在一起的手环着膝盖可怜兮兮地缩在墙角,白白净净的脸上左一块紫右一块青。
另一个人就要严重些了,格子衫破了几个洞,一张娃娃脸变成了胖子脸,这种情况他居然还有空打趣:“这次的绑架绝对是针对你。”
墙角的人疑惑投去视线。
“如果对象是我,他们一定会把我安置得好好的,哪儿会像扔垃圾一样塞这破货仓。”
秦染默默。
“这次不会被撕票吧……”有人在天马行空。
秦染继续默。
“如果是的话我想抱抱一次阿冠,”于子墙叹气,越想越可怕,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伸直捆在一起的脚踢踢秦染,问:“你觉得宣子人怎样?”
“啊?”秦染抬头一脸茫然,好半天才理解话里的意思,然后垂下脑袋,白嫩的耳朵一点点染红,声如蚊蚋:“他挺好的……”
听得于子墙真想拍他几下,无奈双手被绑,只得放弃了,“我是说,宣子喜欢你,你喜欢他不?”
秦染猛地抬头,脸上全是震惊,“赵宣……喜欢我……?”
啧,经典的攻受狗血心心相许,茫然不知,于是互相折磨,苦经几番周折,在阴错阳差之下,酒后乱性,攻受顿悟,最终攻德圆满……
于子墙被自己雷得里嫩外焦。
“其实……”
“其实我知道……”秦染把下巴抵在膝盖,“你那天说的我早知道了……赵宣一开始接近我的原因,他只不过想找个乐子打发时间,像他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认真……”
于子墙很想说原来你也不笨,其次是赵宣如果是优秀他于子墙就是强人,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澄清误会,“宣子刚开始是打那主意,不过后来他就对你认真了,大家都看在眼里,他那个人啊,表面上……”
“表面上假不正经,对谁都态度恶劣,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比谁都好。只是习惯了用别扭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好感,总是关心我宠我,就只是怕我吃亏。”秦染流利接下话。
对面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我靠!原来小染子你才是真正的扮猪吃老虎啊!”
“啊?”秦染眨眨眼,“子墙你也看过 X X X 连续剧?”
(╰_╯)凸!!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于子墙真想竖中指给他看,“老子从来不看言情片!”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聊天传出货仓外,叫看守的几个肌肉男为之气愤,要不是上面千叮万嘱不能对里面的两个家伙下太重的手,他们真想冲进去拳打脚踢,树立绑匪形象。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急匆匆跑过来,“快!被发现了!老大叫我们马上把人带到天桥!!”
听到动静的于子墙松冷笑,“敢绑架我?老子的靠山就是市长也不敢惹的!”
副市长的儿子默。
……
第 14 章
天桥的另一个名字叫恒交,如果从高空看整个恒交简直就是惊人之作。五座桥梁相互规律的横穿,然后形成一个中间点,站在最高的那座天桥上往下看,可以看到清澈的江水。
而且,那座天桥与江水,达到三十层楼房与地面的距离。
就是说很高,一般的人几乎都不敢往下看。
于是,秦染正被迫靠在用钢材制成的、坚固护栏旁,两只腿不停地抖。
那没出息的样子看得于子墙眼角一抽一抽。
嗯,堵了嘴巴的两个人被绑在护栏上,而且那绳子的质量看上去让人很没安全感,松松垮垮垮的,要是被丢下去估计还能享受到荡秋千的乐趣。
肌肉男们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经过几番周折转移,时间已经午夜十二点多了,弄得于子墙和秦染是疲惫不堪,再加上一路上没吃没喝、□,哪儿还有逃跑的余力?能在被丢下去的时候挣挣小腿胳膊就不错了。
这个时间鲜少有车辆经过的天桥终于出现了辆面包车,停下后,一个男人走下来,他看了眼于子墙,“怎么多绑了一个?“
肌肉男回答:“大哥,当时这个家伙跟那小子在一起,等了半天也没见他们分开,所以就……”
男人不耐烦的挥手,“行了,这次的目的在于恐吓而已,不过……”他皱皱眉说:“这家伙背后的势力好像很不简单,记得要看着点,别让他跟秦家的小子跑了……“
那边的恶人还在商讨。
于子墙松了口气,幸好不是要他们的命,他朝还在拼命发抖的兔子甩甩头。
兔子可怜兮兮的看向他:我有轻微的恐高症……
于子墙:你想说什么我不知道……
男人示意手下们都靠近秦染和于子墙,望着那抹越来越近
的光亮。
第一辆摩托车很水泥路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开车的人拿下头盔,赫然是赵宣,跟着的是叶翎。
后面的车子了跟着停了下来。
赵宣看了眼下车站到身边的人,阴阳怪气地说:“墙子,你老婆和你老婆的男朋友来了。”
叶冠满脸尴尬,想站远点却又被身边的人拽紧了左手。
蓝熏然冷冷的看着主犯:“林州,识相的现在就滚,一条道上的这个面子我还给得起。”
他身后的兄弟们也嚷嚷着。
林州也没想到蓝熏然居然会插手这件事情,不由得冷汗淋淋,蓝熏然,这三个字摆在哪儿,哪儿都是道理啊,何况是他本尊……
“阿冠,”叶翎不动声色的拉了叶冠到自己身边,笑说:“你老公在那边呢,盯紧了你可得。”
那边叶翎拉着叶冠说这话,这边的情况着好不到哪儿去
于子墙意外的沉默,好吧,他的嘴巴被堵着的。
赵宣狠狠瞪了眼狼狈的秦染,引得后者更是一阵哆嗦,不怕事的上前说:“老子关你是哪条道
德,现在这个情况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吧?”
林州止住有动作的手下,硬撑着说:“蓝熏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今天这事情给个面子你不要管,以后要有什么好处绝对忘不了你的那半!”
叶冠急忙看向蓝熏然,就怕他会答应。
蓝熏然瞥他眼,慢悠悠地回答:“我也不想插手这事的,但是我老婆的面子比你的面子大得多了。”
老婆……
就算是在昏暗的光线下,叶翎几乎看到了于子墙眼里喷出的火,心里有些苦涩,他嘲讽地说:
“有些人呐,可别给脸不要脸,因为人家跟他有那么丁点关系就他妈的鼻子往天上翘,还是要识相点好啊!你说是吧?林州?”
秦染看到于子墙脸色变了变。
叶冠则惊恐的盯着蓝熏然看,生怕他冲上去把自己哥哥掐死。
蓝熏然只是眉毛动了动,没有理会,只是一字一字慢慢地说:“林州,不要再让我重复。”
蓝熏然俊美的脸上在晕黄的灯光下诡异的阴沉。
林州一个手势,离得秦染和于子墙最近的两个男人伸手及时一推。
两个人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跌出护栏,身体在空中老会晃荡。
满意地看到对面的人脸色剧变,林州思绪一转,心想我手里有两个人质,还怕你们不成?
收到他眼神的手下,两个人一人拿着把锋利的水果刀放在紧绷的粗绳上。
叶冠红着眼眶望着那两根左右移动的绳子,被吊在桥下的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叶翎拦住冲动的赵宣,对蓝熏然说:“我知道你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如果于子墙玩完了你觉得……”
剩下的半句话谁都知道,蓝熏然黑着俊脸,硬邦邦的说:“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多嘴!”然后视线移到林州身上,黑色的眼睛里阴沉沉的一片,“林州,最后一分钟!!”
林州咬咬牙,“蓝熏然你何必要插手这件事!管讨不到好处的事不是你的作风吧?!”
蓝熏然嘴角一翘,突然大声说:“这一次你要保住小命,就乖乖的滚!”
赵宣一脸嘲讽。
过了一会儿,天桥下模模糊糊传来愤怒的呜呜声音。
叶翎用力拽紧了叶冠的胳膊,力道之大让后者脸都白了。
秦染愣愣的望着一起在晃荡的于子墙,他看见于子墙痞子笑容都不见了,青肿的脸上挂着泪水,很不好看。
于子墙宁愿从这里掉下去淹死,也不想放叶冠自由,叶冠明明在几年前就不爱他了,究竟为了什
么理由他要这样死死地抓住叶冠放。
秦染想到了正在上面的赵宣,认真想了想,如果是自己,他选择活下去,因为他还不够喜欢赵宣,所以放得开。
林州想到了鱼死网破,如果今天晚上他赢了,那之后在道上绝对没有任何绊脚石;如果他输了,之后的下场……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他怎么选择的事情了,因为蓝熏然暴怒了,心里对叶冠的拖泥带水恨到牙痒
痒,偏偏又不能像平常教训那些痞子一样教训叶冠,所以,这份积蓄已久的怒火全都爆发在林州
身上。
林州被蓝熏然身上的戾气震到,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他和他的手下被圈成了半圆,唯一的逃出口只有跳下天桥。
他夺过手下的一把水果刀作势要割断最近的一条绳子。
叶翎霎时变了脸色,那条绳子,吊着的是于子墙。
蓝熏然向前跨了一步。
从天桥底看,江水是黑漆漆的一片,秦染呆呆地看着拼命甩着脑袋的于子墙。
于子墙在想办法弄掉堵住嘴的布块,桥上传来打斗声,他心里很着急,生怕平时宝贝得舍不得多拍一下的叶冠受了伤,思绪随即又一转,还有一个高手蓝熏然呢……
嘴巴终于解放了,于子墙说:“你不要动,我来帮你。”
秦染忍着头晕目眩点头。
于子墙利用身体摇动往秦染身上撞,两个人就只有半米距离,虽然中途秦染被咬到脸几次,但最终还是成功了。
“我、我想吐……”秦染说了嘴巴自由后的第一句话。
“不用忍着,吐下去的话,市里的每个人都将享受到你的口水。”于子墙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开玩笑的心思,但毫无笑意的眼睛表现出他的心情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
秦染默默低头,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