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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抱住他的头,“我害怕一一”
“可是这里已经湿了呢。”他邪魅地以指尖滑过她花瓣间的狭道,她小腹一个颤栗地收缩。
他恶劣地将那手指摆到她面前,那指上挂着透明的丝线,让她全身燥热,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可以将这视为你的心口不一吗?”他的话更是让她羞得咬紧了下唇。
金梓悦为她可爱的反应深深着迷,还想再逗逗她,他将沾着她花汁的手指放到自己唇间,当着她的面舔掉了那上面晶莹的汁液。
“啊!”为他的大胆,她已说不上自己是怕还是臊。
可身体好怪,明明是这么脏的事情,她的身体却因此而颤栗不已,两腿间在没被碰触的情况下起了莫名的湿意,她忙夹紧双腿,不敢相信那里竟在瞬间湿成一片。
他看着她不自然的动作,他诡异地笑了下,让她全身泛起一层粉红,有种被看透的不适。
“说你笨,你又有敏感的地方,可说你敏感,你又往往急得人要死。”
她不懂他什么意思,迷惑地望着他,却见他脱掉了裤子,一条雄起的巨龙仰着首,跃然干她的面前。
他握着自己的根部,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将她扶起,让她靠着墙坐在床上,他腿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而他手中那青筋跳动的巨物离她好近,她甚至能闻到男性那独有的味道,那巨物眼看就要在他的操纵下碰到她的乳尖,她忙避过头去选择不看。
可就算眼睛不看,身体的感觉反而更加真实,当他的龙首逗弄般地挑起她挺立的乳尖,她倒吸一口冷气,全身起了一层颤栗的细小疙瘩。
“看到这个你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只显得很恶心而已”她脸红成一片。
“一遇到这种事,就是你最不灵光的时候。”金梓悦面不改色地说:“这个就叫做男人的欲望,你懂什么是欲望吗?就是当一个男人想要占有一个女人时,身体才会有的反应。”
“那又如何啦”不要把这么色情的事当教科书讲好吗?她很不好意思耶}
“来,摩擦我。”他说,拉着她两边乳尖,向中间聚拢再提起,她因那拉扯的痛而皱起眉来,而她的双乳间夹的正是他那勃发的分身。
他两手一松,沉甸甸的双乳夹着他的分身摩擦,他俩都是一声畅快的叹息。
“你这个反应还算诚实。”他摸着她的脸,将一只大拇指由嘴角伸入她的口中,拨弄着她的口腔,“这就说明,我们对彼此都有这样的欲望,我想要你,而你也想要我,对吗?”
“我……”
“你知道这在人们口中称作什么吗?”他看她迷离的小脸,“这就叫『相爱』,相爱中的人呢,会为对方做任何平时自己不敢想的事,比如住在只能容下两个人的小屋子里,和其他人共享厕所,比如为了能跟那个人贴得更近而去挤公车,比如被对方打击了数次,还把对方当个宝一样,坚信对方一定也是爱着自己的,诸如此类傻瓜的行径。”
张慕篱告诉自己不要去轻信那些,可他说的对,这些事情对于他而言,真的是世上一等一的傻事了,而他做给她看了。
“而你也同样。”他帮着她,用她的手托住她自己饱胀的双乳,帮助她以手将双乳集中收紧,夹住他那灼热的铁棒,再密密地往上抬,缓缓地放下,“在做一些自己从不敢想的事情,为了我。”
他的暗示让她从耳根起都要烧起来,摩擦的腿间蜜液已经浸湿了床单。
她最受不了他这样正经地对她甜言蜜语}为了不让他再说下去,她依他的言,顺从地按照他教导的动作,一次一次用乳肉包裹他的硕大。
感觉到他龙身那欲望的跳动,每一次抬起,他的口中都会逸出满足的低叹。
她全身燥热,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
他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她的视线直接对上了她双乳间那昂扬向上的龙首,以及龙首上溢出水珠的铃孔。
“啊……”她顿感口干舌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都还没有碰她,她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慕篱,如果你有时间整天去想,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一辈子,为什么不用这个时间,试着真正了解我这个人呢?我是如此地……”
“嗯?”她没能听到他的下一句。
在这时他一个向上的挺腰,同时将她的头向下按去,在她双乳顶起的同时,那胀起的龙首与她小巧的舌相碰,随即进入了她的口中。
“晤……”她没想到他会这样,只觉得氧气不足本能地想要吸气,可他的手还按在她的头上,就在她口中纳入他的龙首时,她用力一吸。
“哦!”他一个低吼,“就是这样!”
“唔……”她抗拒不了,她的胸乳包裹着他的硕大,她的口吸吮着他的龙首,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好难过。
可她就是抗拒不了,听到他畅慰的低叹,她的身体就燥热连连,他的龙身在她的挤压合吸下胀得更大,她的下体便流出更多寂寞的蜜液。
他挺腹,配合着她的韵律让自己完全享受她的体贴,她只能迎合着他,舔弄着那根让她全身颤抖连连的巨物。
“好了,够了。”他放开她,让自己抽离开她。
她双眼迷离,嘴角挂着睡液,双乳红红一片,她的鼻息中还残留着他的男性气昧。
“还不明白吗?我对你是如此地用心,如此地投入。”他轻轻地在她耳边说,“慕篱,为什么你不能向好的方面想?也许我们的世界是可以融合的,就从你我的融合开始,而我们,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他两指伸入她无力的双腿间,手掌整个覆上她那酸软的下体,让她的蜜液布满他的掌面。
“我对女人很挑剔的,现在我知道了,并不是我这个人龟毛。”他的两指没有预警地插入她的穴中,手n弄起来,“只是我没有遇上那个并不完美,却教我无可挑剔的人。”
“嗯啊啊……不……”她抓着他的肩膀,抓得指节泛白,“你只是,只是没把我当女人看待而已……”
“什么?”没当她是女人?
“你把我当成动物!”她悲痛地喊出来,“你不是说我像浣熊吗?只是觉得这样弄我很好玩而已!”
金梓悦的头有点晕……他放过她,抽出手指,却见她艰难地喘息,被欲望充斤的身体像是已经到了极限。
都这副样子了,还说出这么破坏气氛的话!金梓悦恨恨地,将她摆为趴在床上的姿势。
他站在她身后,她细细的颈,平滑的背,翘立的臀在他眼下一览无遗,还有她臀间那道迷人的细缝,大腿间流下的湿滑液体,都让他小腹的火窜过全身。
他将她的腿分开到最大,扶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臀肉拨开。
“看来,对你真的不能太好……”他将自己的龙首对准她湿软的穴口,一刻也再等不及地挺身而入。
“嗯啊!”她仰头高叫。
“这才刚开始呢!”他稍微撤出,再一个挺入,淫液在他的搅动下变成乳白的泡泡,从他们的交合处溢出,因肌肤与肌肤的拍打发出让人脸红不止的声音,“你懂什么是昵称吗?或者爱称明白吗?我为什么要跟只动物做这种事!不怕被传染上什么病吗?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嗯,嗯……”她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那空虚被填满的快感,和他的巨大撑开穴口的疼痛,都带给她阵阵异样的快感,让她完全忘了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她开始忘情地跟着他的节奏扭起了腰,在他每次的抽离后紧紧跟上,生怕他会甩开她。
“啊啊,好……好厉害……”
她的腰背因他的蛮横贯穿而瘫软,更突现她那晃动不止的腰所荡起的波浪。
他双手掐着她的股瓣,将她的股缝大大地撑开,好更清楚地看到他是如何地占有她,“你以为我是变态吗?跟无法当成异性的人上床?还一心想要跟你在一起?为此不惜把家里闹了个夭翻地覆,我有病吗?”
她不吭声,只是忘情地承受着他的给予,他在她的股瓣狠拍一下,“说话啊!”
“嗯啊啊,不要……”她全身窜起痉挛般的快感,搞得她更想哭了。
“你就是认定我拿你当档箭牌就对了!”想到这,他又用力按住她的股瓣,大力地进入,真是气死他了!
“张慕篱,这么多年我都忍着米兰,都顺着我爸,唯有这次我铁了心,宁愿失去这些光鲜的外表,也要让他们彻底看清我的心意,这是为了什么?”
'嗯……啊!」她晃动的乳肉被他一把握在掌内,“啊啊……”
“我不是拿你当档箭牌去对付他们,而是因为有了你,才让我有了勇气和动力,去和那个家抗衡!因为我不允许再有那种莫须有的事缠着我,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愿意跟你住在这热得要死的小破屋里,没有人逼我,因为我愿意!你明白吗?”
“不,啊……梓悦……”
“叫我做什么?舒服了吗?”他一个挺入,在她体内不动,“如果是这样就说啊,虽然你从不跟我说实话!”
“嗯……”她费力地扭着腹,那即将来临的快感却离她越来越远,只有他的巨大还在撑着她濒临崩溃的欲望,“我,我想要……我想要你……”
“你早该这么跟我说!”金梓悦抱着她,在几个挺身后,她痉挛地将他吸住,吸出他奔流的种子,而后无力地倒了下去。
张慕篱在床上累得像只刚被打捞上岸的海洋生物,金梓悦心生怜爱地摸摸她的脸颊,而她却因此哭了,“你又哭什么?”
她看他,连话都说不清楚,“我只是突然觉得,我好像很对不起你的样子……”
他板看脸,“你跟我爸一样,宁可相信别人,就是不愿相信我!”
“我相信你呀……”张慕篱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可是,我有什么好会让你喜欢我?”
他无言,默默地在她身边躺下,由身后抱住她,将她的头顶放在他的下巴上摩擦。
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她累了。
“可我这么好,还不是一样被你甩了。”他又喃喃地说:“再好又有什么用?在你眼中一样不好,既然我们都不算好,那在一起的话,谁也不亏啊。”
张慕篱被他的话逗笑了,她又往他身上靠了靠,“笨蛋,你就不能换一个方式说话,说我虽然不是很好,可在你眼中却是哪里都好吗?”
“我是想这么说啊,可怕你又不信嘛!”
“其实,也不会啦……”她转个身,和他面对面,瞪着大眼看他。
“怎么?”他不知她脑子里又在酝酿什么事,有些提心吊胆。
“你知道我爸前两天来看我的事吧?”金梓悦当然十分清楚,所以张慕篱直接说:“其实他来也不仅仅是为了看我,还为了亲自告诉我一件事!”
“怎么?你在老家的旧情人结婚了吗?”
她打他,又不难发现他其实是真的有点紧张的,于是暂且饶了他,笑着说:“我爸说他买的彩券中了二等奖!”
“啊?”
“他说就算我不在这里过得这么辛苦,也供得起我弟弟读书了,所以叫我回家去!”
“啊?”
“但是我没跟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