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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可以重来作者:袖雪白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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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族在私下都会有些情人,埃德蒙当然也有。这个国家的贵族,在确立婚姻关系之前谁没有几段离奇的绯闻轶事。
  埃德蒙的父亲在世时,曾经明确对他说过希望他可以早日安定下来,而且阿芙拉就是第一人选。
  但他拒绝了。
  对埃德蒙来说,这辈子不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活著便毫无意义。就像他的父亲那样,明明爱的是别人,却和母亲欢爱,生下了自己。而母亲竟也满足於这样的生活,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活。
  这样两个并不相爱的人,就这样朝夕相对,放著自己爱的人,反而和不爱的人解决生理需求,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样各取所需的婚姻,对身为儿子的他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感情上被父母抛弃的人,充其量只是繁衍的产物罢了。
  对於阿芙拉,埃德蒙知道自己并不能回应她的心意,更不希望她对他有期待,便一直远离著他。
  这就是埃德蒙的性格。
  爱,则深爱,不爱,则远离。
  “埃德蒙?”阿芙拉先看到了埃德蒙,显得非常惊喜,她放下了正在读的书,从亭子里站起,“是母亲告诉你我在这儿的吗?”
  埃德蒙站在亭子外面,对著阿芙拉说,“是的。听说下个月是你的生日宴。”
  阿芙拉微微笑著,低下了头,“你会来吗?”
  “当然,如果你邀请我的话。”
  阿芙拉抬起头,慢慢步出亭子,对著埃德蒙笑了笑,“让我猜猜大法官会给我送什麽礼物吧!但是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很高兴听到你这麽说。”埃德蒙伸出手,让阿芙拉牵上从亭子上下来。
  阿芙拉早就听说埃德蒙最近有个极其宠爱的对象,因而听到他还会来自己的生日宴会的时候,不禁有些太高兴了。
  “埃德蒙,虽然我只是听说,但是你好像已经有位锺情的女士了,为什麽不把她也带过来参加我的宴会呢?”
  埃德蒙的眼神瞬间冷淡了下来,那麽不明显,却还被阿芙拉看到了。她立刻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我很抱歉……但我只是听说。”
  “但有时候传言并不可信,不是吗?”埃德蒙应答地模棱两可。“我想我应该回去了,还有一些工作要完成。”
  “……当然了,埃德蒙。”阿芙拉尴尬地笑著给自己打圆场,“我会派人发请柬的,下个月请你一定要过来。”
  “当然了,我的公主。”埃德蒙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
  这时的他,看著满园的红玫瑰却突然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这半年里,他对瓦伦的爱意明明比玛姬园绽放的红玫瑰还炙热,从出生在世到遇到瓦伦之前,埃德蒙都不知道自己也能这麽温柔执著地对待一个人。可现在看来,也许他的爱也真的会如这些玫瑰,一时开得灿烂,却会在一场暴雨之後就跌落成泥。
  他暗暗决定,三日之後──在普利尼的处决完成之後──就必须处置瓦伦。
  
    
    ☆、第十七章

  瓦伦在牢房里,过得并不好。
  昨天的暴行过後,他们晚上又过来,而且还多了个高大的男人。
  “哼,就这麽个人,叫我来?”这个男人显然是不太满意。
  “伯尼先生,你先看看。”另一个男子轻声地笑笑。
  这个叫做伯尼的人走近瓦伦,轻轻踢了踢趴在地上的他。
  “唔……”
  昏迷中的人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伯尼蹲下身子,抬起他的头看了又看,终於露出了称心的笑,“哦!还算是个漂亮的人。”
  “他干了什麽被送进来?”一个人问伯尼。
  伯尼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个人送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附有什麽文件,只知道他是和两个依瓦族人一起送来的,但肯定是惹怒了哪个大贵族。
  关进大法官这个私人监狱的人,不是终身囚禁就是处死。他也玩过不少人,有些人被他们玩死,大法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些都是得罪权贵们连上法庭的机会都没有的人,要人养著还费力,解决掉反而更好。
  他除下自己的裤子,示意自己的两个手下把瓦伦扶起来,其中一个拍了拍瓦伦的脸,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瓦伦睁开双眼,看到近在眼前的是男人的下体的一刻,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
  伯尼套弄著自己的物体,对著瓦伦低声笑了笑,“等下好好服侍我”,说完还用手抬起瓦伦的脸端详。
  伯尼并不太喜欢和男人做,但如果是眼前这样的男人,他还是愿意试试。虽说长得不算特别突出,却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待他的分身勃发之时,伯尼就塞进了瓦伦的口中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唔……”,瓦伦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明明已经没有进食,却好像胃里所有东西都要吐出来似的。
  伯尼有些不满瓦伦的表现,便把硬物抽出来,翻转了他的身子,又剥掉裤子,让他跪在地上。
  瓦伦的後穴还残留著暴行的痕迹,伯尼熟视无睹,直接扶上瓦伦的腰,借著力气插了进去。
  瓦伦的头伏在地上,嘴也咬著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啊……”,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伯尼满意地发出低沈的呻吟。
  他开始抽插,前面的两个人也来了兴趣,便也掏出性器套弄了起来。
  瓦伦绝望地挣扎,可那恶心的触感却紧紧粘著他不放,使他渐渐开始作呕,却也无可奈何。
  那些男人离开不久,他的身子就发起了热。
  迷糊中,他竟梦见了埃德蒙为他系上戒指的那一瞬间,埃德蒙当时那麽宠溺地看著他,他却低了头视而不见……
  瓦伦眉头紧锁,嘴里似乎喃喃地说著什麽。
  其实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什麽埃德蒙会在夜里不停地说著对他的爱意。
  他本觉得埃德蒙和他是一类人──都是冷眼看世界的人。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却对这个世界无动於衷。
  但他是因为活在这个世界的底层,注定无能为力而逆来顺受,冷眼旁观;而埃德蒙却站在世界的高处,俯看著这个世界,由自己判断世间善恶,与他全然不同。
  这样的人,也会爱上别人吗?
  不,肯定不会。
  所以他埃德蒙和他到底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即使只是一起活著,这份感情也会变得扭曲。就算埃德蒙对他再温柔,他的内心也并不能接受一个伤害过自己族人的杀戮者。如果那天可以重来,他就不应该选择相遇。
  
  作家的话:
  差不多会发展到第一个转折点了,努力码字中……
    
    ☆、第十八章

  瓦伦重拾自己的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他迷蒙的双眼半睁著,盯著铁门下面盛水的碗,却发现手指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一直躺著,直到早上送食的人进来。
  那个人是伯尼,瓦伦没有认出他。
  伯尼见瓦伦一直躺著地上,似乎还有些不忍心──对他而言,仅仅是一种施舍的心态──便把瓦伦抱起来放在床上。
  身後的疼痛让瓦伦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伯尼又趁机摸了几下瓦伦,见他拼命闪躲,忍不住嘲笑,“你能躲到哪去,嗯?你们干了什麽事惹怒了贵族们?”
  瓦伦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想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
  伯尼便把地上的碗拾起,灌他喝了一口。
  “咳咳……”
  伯尼灌得太急,使得瓦伦呛了一口水,顺著他嘴唇留下的水被伯尼舔了一口。伯尼口中的热气直接呼到瓦伦脸上,让他躲闪不及。
  伯尼有些偷乐。玩弄年轻的男子就好像看著美妙的女人被欺辱一样让人兴奋。他伸手摸了摸瓦伦滚烫的脸,忍不住又想亲上去。
  瓦伦浑身乏力无力挣扎,只能低下头,伯尼顺势亲在了他的额头上。
  “长官……”
  伯尼抬起瓦伦的头,看著双眼迷蒙又带了些悲伤的他,突然有些看呆了。
  “和我一同进来的人……现在,还好吗?”瓦伦最担心的就是他的父亲,本来就已经很靠药在撑著,要是现在受到什麽折磨,那父亲肯定支持不住了。
  “你指什麽?我们可不会对依瓦族人感兴趣的。”伯尼半开玩笑地说道。
  瓦伦深深地低著头,许久才问,“可以带我去见他们吗?”
  “这当然不行。你们是同夥吧。”伯尼松开瓦伦,让他坐在床上。
  瓦伦的手撑著床板,继续求著眼前的人,“拜托,求求你让我见见他们……他们生了重病……我去看他们一眼就好……”
  “他们是你什麽人?同夥?”伯尼拿疑惑的眼光看著瓦伦。
  瓦伦犹豫了一下,还是交代出了事实,“他们是我的父母……”
  “你是依瓦族人?”伯尼不相信地大笑。
  瓦伦的眼光瞥向一边,沈默不语。
  “你真的是依瓦族人?”伯尼顺著瓦伦的脖子往下看,透过宽大的囚服看到了他瘦弱的身子,和上面粉红的两点,使他忍不住伸手进去揉捏,“让你们见一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满足我们……是主动满足我们。”
  瓦伦缩了缩脖子,咬著不住颤抖的嘴唇,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到,“……他们……现在怎样了?”
  伯尼有些不耐烦,“没死。死了我们就扛出去了。怎麽,答不答应我?”
  “……先带我去见他们。”
  “……明晚带你过去。之後可要好好服侍我们。”伯尼刻意地加重了“我们”两个字。“这两天……先养好你的身子。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伯尼说完,意有所指地把手伸向瓦伦的後穴,来回摸了摸才转身离开。
  瓦伦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要不行了,全身都发著热,在颤抖著,脑子沈重地抬不起来,後面也痛得叫嚣。
  但对他来说,只要能见到自己的父母,让他们安心一点点他就满足了。
  
  作家的话:
    
    ☆、第十九章

  雨淅沥沥地,下得很大,为炎热的夏日带来了些许凉意。
  瓦伦紧缩著身子,却是一阵热一阵冷,就这样难受地躺了两天,直到门被突然打开。
  “出来──”
  瓦伦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男子,便起身挪著步子到他的身边,跟著他走出了这个牢房。
  走道灯光昏暗,几乎看不清牢房里的人。但不时有痛苦的呻吟和有些人捶打铁床的声音。瓦伦低著头,跟著对方一起走过了两条走廊,在转角後停住。
  他一抬头,便看见了自己的母亲,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进去,快点!”伯尼打开监狱的门,把瓦伦推了进去。
  瓦伦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他爬起来,迎接他的是母亲的怀抱和她细细的哭声。
  “妈妈。”瓦伦抬头看著自己已然憔悴的母亲,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抹掉了她的泪水。
  “瓦伦?”瓦伦手上不寻常的温度让妇人立刻感到不对,她伸手摸了摸瓦伦的额头,滚烫地让她都想收手,“我的孩子,你发烧了!”
  “我没事。”瓦伦坚持道。他从母亲的怀里探出身子,看了看躺在床上没有动静的父亲,用试探性的口吻问,“父亲,还好吗?”
  妇人把瓦伦搂地更紧了,把头埋在她孩子的颈上,低声地哭著。她很害怕,日夜不安地害怕,想到自己病重的丈夫,想到自己孤单的孩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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