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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宝藏会自动覆盖在人体身上,盔甲与卡扎菲慢慢地合成一体,当卡扎菲完全穿上王之宝藏的时候,他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太爽快了,这种力量就像吸毒一样的痛快!奥塔玛,受死吧!”
卡扎菲发动王之宝藏,但是后者已经是强弩之末,勉强发动起来,不刻卡扎菲的脸色就陡然变掉,失声叫道:“怎么回事?我的力量怎么在消失?”
奥塔玛摇摇头,卡扎菲小看了王之宝藏地反噬,当年整个城市都化作废墟,何况他呢?
就在这时候,倏然一条人影从沙漠中钻出来,他手掌保护着枪口,可见是蓄意准备偷袭,此刻飞快地移开,将自动步枪对准身穿王之宝藏的卡扎菲,大叫道:“受死吧!奥塔玛!”
自动步枪的子弹如毒蛇吐信,尽数飞过去,缺少了王之宝藏的力量,这只是一具普通的盔甲,哪能够抵挡现代化武器。卡扎菲被子弹射地浑身颤动,然后不可思议地盯着前方的偷袭者,那是屈伏塔,他潜伏在沙子里面没有死掉,但是他显然搞错了目标,屈伏塔以为还是奥塔玛穿着盔甲,可是对象已经变成了卡扎菲!
卡扎菲身躯在缓缓倒下,但是不甘心,不甘心这样就死掉,他口中吐着鲜血,喝道:“要死一起死!”
王之宝藏最后的力量发动,一个大力倏然在屈伏塔身上种种一推,后者犹如被大锤敲打了一样,一下子撞到墙上,骨骼尽数锻炼,活不成了。
活下来地林黑山和奥塔玛吃惊地看着这一场同归于尽地搏斗,过了半晌奥塔玛叹道:“卡扎菲是我最出色的弟子,可惜他一直过份追求力量,这是他的悲剧。”
奥塔玛拍拍林黑山的肩膀,说道:“我们走吧,我的女婿。”
两人辗转从空中花园上跳到沙漠上,沙漠是无法支撑空中花园这么大的物体的,加上底下又有空洞,很快空中花园就会陷落沙漠,直到千百年后才被人发觉。
林黑山看奥塔玛往巴格达方向走去,奇怪地问道:“怎么,你不回鹫巢了?”
奥塔玛笑道:“假如我没有判断失误的话,恐怕鹫巢现在已经沦陷了。”
林黑山吃了一惊,他和妮娜本来就是这样商议地,想不到奥塔玛居然猜测出来。奥塔玛笑道:“你不必吃惊,我本来不是笨蛋,你们地诡计,为什么不能猜出来?”
他顿了顿说道:“其实你一被带入鹫巢,我们就检查了你地身体,发现你身上被感染了一种特殊的炭病毒,当时我就猜测到你其实是一个阴谋。然后你想用自己地血污染水源,我故意装作没有发现。其实后来我们吃喝的都是罐装水。然后我故意把那个女贼也带了进来,任由你们勾结,把美军引进来!”
林黑山浑身颤抖,失声问道:“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很简单,既然你想把病毒引到鹫巢,索性我就牺牲整个鹫巢,把病毒带到美军那里。一旦美军攻陷了鹫巢,那里就会自动释放病毒,感染每一个进来的美军,等他们回去,整个伊拉克的驻军都会麻烦了,哈哈!”
林黑山叹道:“好狠,连自己的老巢和女儿都敢牺牲,不愧是恐怖大师!”
奥塔玛摇摇头说道:“我本来不乐意加入基地组织,是受到拉丹的人情才不得不加入,现在正好有一个机会。鹫巢毁灭了,而奥塔玛又在探寻吉尔迦美什迷宫的时候生死不明。从此世界上就没有恐怖大师奥塔玛,只有历史学家哈桑!你明白吗?”
林黑山点点头,凝视着奥塔玛的身影消失在沙漠尽头。
等他回到巴格达,妮娜由于偷到了病毒疫苗,所以他们得以从国土安全部那里解除病毒的侵害。他们离开不久,美军军营里就爆发大规模疫病,为此国土安全部的尼古拉斯丢了官,送到阿拉斯加去看守气象站。
妮娜重新干她的老本行,而最叫林黑山牵挂的山鲁佐德则生死不明。他叹了一口气,接到国内的消息,说他姐夫朱恒淮出了事情,叫他马上回去。林黑山吃了一惊,朱恒淮虽然名为姐夫,但是自己实际上是被他养大的,向来当作父亲一样,他出了什么事情?林黑山急匆匆地坐飞机赶回国内,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有问题!
外传:天灵盖 引子
东京都,新宿区户山国立预防卫生研究所前。
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年轻警视八木教广尽管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看到了眼前这番景象之后,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一刹那之间,就仿佛整个人都浸入了间隔人间与地狱的彼岸河弱水之中,万年冰冻的河水侵入皮肤、肌肉和骨骼,强烈的寒意刺激着神经,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放松点!”突然从他的背后传来了一个悠哉悠哉的响声,这时八木教广才仿佛被从弱水里捞起来一样,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回头看过去,尽管同僚三浦健太郎也是面色凝重,但是神态自然,心理素质强于自己。
八木教广叹了一口气,自己果然不能和他相比。
他心底清楚,虽然两人同为警视阶级,但是却有天壤之别的差距。三浦健太郎从小小的街头巡警开始,一步步踏实地工作,历经二十多年才升格为警视,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也锻炼了强大的心理素质。这远远不是出身名牌大学早稻田大学,通过国家公务员甲等考试,三十出头就升任警视的自己所能比拟。
三浦健太郎递过来一罐可乐,八木教广接过来,喝了一口,定定神,说道:“谢谢!”
年长的老者温和地笑笑,说道:“走吧,我们一起上去,这是我们作为警察的命啊!”
两人一起登上这辆三十人座的丰田大巴,车辆完好无损,可是车子里的每个人,却都如蜡烛一般熔化掉,惨不忍睹。在八木教广身旁的座位上,躺着一具尸骸,通过服饰依稀可以辨认出是一个男人。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肌肉,犹如受到高温炙烤的石蜡一般,熔化开来,顺着人体向下淌,于是男人的头部露出了一个完整头颅颅骨,只是在颅骨上,眼珠却没有熔化,直愣愣地盯着前方。
八木教广忍住要呕吐的念头,回过头询问老刑警:“这是化学武器袭击吗?”
三浦健太郎摇摇头,凝神说道:“不像,假如是化学武器袭击,像这么具有强烈腐蚀性的气体,连人体也可以熔化,那么在车子里其他物体也一定会受到损失。可是你看,这里没有任何受过腐蚀的痕迹,甚至当初我们进来的时候,也没有闻到怪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八木教广暗想,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奇怪的事情,人体居然会熔化!
“再说,他们是什么人?这里不是旅游区,没有必要过来。而且奇怪的是,在车辆上,看不到任何单位的标识。”八木教广疑问道。
三浦健太郎稍微迟疑一下,说道:“听说,昨天在国立预防卫生研究所的建筑工地上,挖出了奇妙的东西,然后这些人就过来了。”
“国立预防卫生研究所?”八木教广惊呼道,“那不是前日本军队陆军军医学校,也就是七三一部队的所在地吗?”
一说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七三一部队,向来是日本政府讳莫如深的一个话题,每每谈及,避之不及。作为战后出生的一代人,他们俩也知晓不多,八木教广也是曾经在中国短暂访问学习过,才了解了这么一段历史。
“说不定就是七三一在战争中研制了什么奇怪恐怖的武器,战后米国人来了,就秘密封存起来,当所有的知情人死掉之后,又无意被发掘出来。于是这些不想透露身份的公安人员就跑过来,不知道怎么打开了封印的恶魔,一下子全部死翘翘了!”
三浦健太郎如此猜测,而八木教广突然发现在前面不远处,一个尸骸的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方形的盒子,盒子已经开启了一半,里面露出一个圆鼓鼓的黄色东西。
“那是什么?”八木教广好奇地伸手去开。
三浦健太郎突然想到,脸色陡然异变,失声叫道:“不要……”
然而已经迟了,八木教广打开了盒子,这是比潘多拉的盒子更加恐怖的盒子,它把地狱的焚风带了出来,两个警察不住惨叫着……
外传:天灵盖 九龙鬼楼
香港,九龙。
我蓦然张开眼睛,视线所触及之处,都是一片虚幻的黑色夜空,尽管至少有五级以上的狂风在粗暴地批打我的面颊,可是额头上仍然涔涔地不住渗出冷汗,造成这一因素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九龙隆昌大厦三十二层的顶楼护栏外,仅靠脚尖踮在有限的雨水搜集沟内,才能保持身体不至于立即摔到一百多米以外的地面,尸骨无存。
我不是胆小的人,也没有恐高症,长年累月的参与各式极限运动,使得我对高空危机一点也不会产生紧张感。我还遇到过更加糟糕的情况,那是在华山上的一个悬崖上,我单手吊在一棵摇摇欲坠的小松树上,与地面的垂直距离超过三千米,而且松树上居然爬过来一条蛇!纵然如此,也不会让我感到有眼前的局面紧张,我在意的是后面,我的身后!
我不敢回头,仅仅接着眼角余光,悄悄地瞄了一下身后,什么都没有!但这样才是最可怕呢!我怎么来到了这里?我记得方才我明明还在一楼的保安室里面,怎么一转眼就跑到了最高处,并且摆出一个要跳楼的姿势,难道真是那个东西在作祟?
我的肾上腺激素加快分泌,让我呼吸急促,心脏更是犹如水泵一样,把四千毫升鲜血抽上来,又压下去地来回循环。
那个东西在哪里?在哪里?
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到处搜寻,它不在吗?太好了,只是把我带到这里,吓唬一下了。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合上眼睛,突然背后有一股寒气袭来,不好!
我连叫都来不及,就只觉得背后叫一股大力一推,双脚离开了大厦的支撑,惨叫着扑向地面,四肢不住乱舞,好像一只空中飞舞的蛤蟆一样!
一百米的垂直距离,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不用十秒即可到达,但是我感觉就像一千年那么长,眼看着地面越来越近,突然我一头扎进一个软绵绵的垫子上。
幸好早有准备!
我呼出一口气,摇摇有点被震晕的脑袋,从五米高的气垫上跳了下去。
“姿势太丑,你的姿势太丑,你的跳楼姿势实在是太丑了!怎么像是癞蛤蟆一样舞来舞去,应该摆好一个姿势,好像天鹅一般飞舞!”
地面上的人评价说。
所谓饱汉子不知饥汉子苦,大致就是如此吧。因为跳楼的是我,从一百多米高的地方摔下来,相信没有人会有心思摆出若干跳水远动员才能有的姿势。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虽然对面的人蛮横无理,但是此刻还是工作要紧,她接着说:“好了,方位已经侦测到了,你就跟我来吧!”
朱老板挥挥手,我再整整身上的保安服,两个人堂堂正正地走入了隆昌大厦的正门。或许很多人看了我表演后都在纳闷我的工作是什么。很显然,虽然我穿着保安服,但是根本不是保安,因为没有哪个保安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跑到大楼顶端表演跳楼秀。而且我也不是特技演员,这里找不到一架摄影机,工作人员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么我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其实,我只是一个打工的,我老板才是做正事的。
我的老板名叫朱文清,性别与我相反,是那种使用镜子符号的类型。女人的年龄是个秘密,我也猜不透她到底几岁,看起来很年轻,因此我估计最多比我大两三岁,也就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