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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挂女医生让士兵把那些尸体上的泥土都扒开之后,检查了一下这些尸体,然后用仪器,药水当场做了试验,还提出了皮毛等作为样本。
何武等着医生弄完了之后,问道:“有什么发现?”
那白挂医生沉沉的说:“死因是被突发暴力活生生的给撕裂而死,伤口处皮肤没有出现肉丝和淤血,这说明是被一下子撕开,没有重复用力。”
“对了,尸体已经长尸虫,要赶紧处理,不然会有瘟疫传染!”
能把人撕裂而死,伤口处没有肉丝和淤血,这很难想象是需要多大的力,多块的速度才能做到的。但是能肯定,这绝对不是人为的。
古代有“五马分尸””的酷刑。把受刑人的头与四肢分别系于五车之上,然后以五马驾车,同时分驰,将肢体撕裂,让人”身首异处“,四肢各在一方。这个酷刑又称“车裂”,专用于谋反、篡逆等大逆不道的人。商鞅就是受五马分尸之刑。这些尸体的死法跟“五马分尸”很相似。
何武有一种预感,出大事了!
第五十章 怪物
“黄老弟,这方法行不行?”
“行的,一定行的!”黄少捏着银针,小心翼翼的刺入水月的后脑,额头大汗淋淋,这地方是人体最关键的部位,一旦失手,就会影响到整个脑部。
张羽诚暗自吸气,一边配合着黄少,手上拿着药罐,按照黄少的意思把药水抹在银针之处。
那药水是黄少特意配出来的,也只有他敢用至阳的药来治疗。银针每刺入一个学到,那药水在银针附近一打转,没入皮肤中,发出滋滋的响声。
这种治疗方法,让一旁的蓝天宇和祝伟不敢吱声,瞪大了眼睛在那里看。
“最后一针了!”黄少抹去额头上的汗,强制的镇定了一下心情,抬头看了一眼张羽诚,向祝伟说:“祝连长,你来替张哥。”
张羽诚吞了一下口水,说:“没事,我能行!”
“张哥,你还是休息一下!”蓝天宇见到张羽诚手在不自然的颤抖,附和了一声,黄少让祝伟去帮忙,自然有他的道理。
一个人的神经高度绷紧的时候,敏捷度就会增加,但是却不能持久,一般都在5分钟左右。
水月是黄少的救命恩人,为了救自己,她用自己的身体来抵消那股巨大的冲力,从而受了严重的内伤。
黄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出事,这是最后一针,也是最重要的一针,不能在关键时候出差错,见到张羽诚紧张过度,他不得不换人。
蓝天宇和祝伟比起来,黄少选择了祝伟,因为祝伟给他一种很强的感觉,就是能在任何情况下控制自己的思维,让自己冷静下来。这种感觉,是不能从外貌上看得出的,而是一种气势,或者是气质。
祝伟很惊讶黄少会叫他帮忙,心里暗自吃惊。
最后一针,是从天灵盖插入,整整近三十厘米长的银针刺入头脑里,无论是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心惊肉跳。
就算是现代科技的仪器,也不敢这么轻易的刺入,必须要先做CT之后,麻醉病人,让他沉睡才能保证准确率。
而水月却没有麻醉,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失误,后果不堪设想。
黄少也知道,如果施术不成功,那么就没有挽救的余地,但是如果不施术,体内的淤血和错乱的筋脉已经不能得到及时处理,一样也是死路一条。
祝伟疑问:“这么长的针,会不会对脑有损害?”
黄少摇了摇头,很肯定的回答:“不会!”
“吱!”一声,三十厘米长的银针就这么没入脑里,祝伟心里猛的一跳,但是还是强制的压下了惊恐,急忙把药水滴到银针处。
张羽诚在一旁大汗淋淋,不敢细看,急忙转过头去,而蓝天宇却傻在了那里,牙齿把嘴唇咬破,流出了血丝。
祝伟滴完药,看到黄少舒了一口气,知道已经施术成功,十分敬佩,说:“镇定自如,手法老练,中医的针灸法果真玄妙。”
“中华医术,源远流长,今天算是大开眼界,看到真正的针灸渡穴法!黄少,你这最后一针是怎么下的?”
黄少微笑着,一边给水月揉着身上的血脉,一边说道:“这都是跟我师父学的,我也是第一次在天灵盖上施针。”
“第一次?!”众人瞪大了眼睛,失声大叫!
水月的额头冒出了一些青烟,只是几缕,在光线下袅袅而升,之后吐了一口血,黄少知道药效已经起作用,急忙抽出了体内的银针,然后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用内劲把淤血给逼出来。
手心碰到水月柔软的胸部的时候,黄少脸上不禁一红,暗骂自己下流,但是却在后面回味着手心的那种感觉,有点心猿意马。
水月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小嘴一开,吐出了一口鲜血,黄少低声道:“闭上眼睛,把精神集中,跟着我的内力走。”
一番功夫之后,黄少大汗淋淋的站了起来,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在药铺里面烧着的药罐也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黄少把药弄好之后,让水月服了下去。
体内的淤血已经被逼了出来,经脉也恢复了七八分,除了内腑有些伤之外,其他已经无大碍了,水月喝完药,精神了许多,淡淡的说了一句:“是不是我的眼睛瞎了?”
“嗯!”黄少见到她无恙了,不想再骗她,安慰道:“你眼部的经脉移位,暂时不能看到东西,再过几天,等你内伤好了之后,我再给你治疗!很快就可以恢复!”
水月知道她眼睛看不到,并没有失落,反而是淡淡的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咿!能留下这条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她经过黄少这么一治,五脏六腑舒服多了,低声说:“想不到咱们真有缘,在漯河山脚下一别之后,在此又能相见!”
黄少眼睛一亮,心里有点激动,咽了一下口水,问:“你,一个人吗?其他人呢?”
“其他人?!我不知道!”水月连连摇头,这让黄少吃惊不已,如果不知道他是谁,那么她嘴里说的他,是怎么回事?
拔出了身上背着的麒麟刀,把刀放在水月的手上,颤颤的说:“你认不认识这把刀?”
水月用手轻轻的触摸着这刀,连连点了点头,脸带惊喜:“这刀是他的,是他的!他人呢?他之前跟我们在一起的,他怎么还没回来呢?”
黄少脸上一亮,惊喜的看着大家,激动的说:“是卫大哥,是卫大哥!这是卫大哥的刀!蓝公子,我要回到那地穴去找我卫大哥!”
张羽诚和蓝天宇两人看到黄少的大哥有消息,心里也十分高兴,只要能帮他找到他的大哥,那么,神风的组建,就真的有希望了。只要祝伟不解的看着他们,听得一知半解。
“黄少,先把这衣服给水月换上!”黄少刚刚在熬药的时候,蓝天宇从旁边的一个商店拿了两套女性衣服,就是准备给水月换上的。
水月对这些衣服似乎很不习惯,眼睛又看不见,弄了半天才穿好。
换了衣服之后,水月就像变了个人,一头乌黑的长风,鹅蛋脸,眉如弯月,眼睛透亮,让这几个男人大流口水,张羽诚盯着水月叹道:“出水芙蓉,倾国倾城!”
水月问黄少:“我们现在是在哪里?这些朋友都是什么人?”正说着,突然间她鼻子一动,失声叫道:“那东西在附近!快,快走!”
黄少听闻,脸色一紧,低声问:“什么东西,那是什么东西?”看到水月惨白的脸色充满恐惧,他紧紧的抓住水月的手。
黄少大声说:“别怕!我背你走!”
“来不及了,快,找火,它怕火!它怕火!”
众人都不知道什么东西来了,但是看到她这么慌张,急忙把药铺的门给关上。祝伟把他那散弹枪握在手上,眼睛盯着门口。
街上传来低沉嘶哑的声音,周围的空气充满了一种淡淡的酸味,水月低声的说:“来了!”
酸味越来越浓,祝伟握紧了枪,轻轻的走到窗口旁边,向窗外偷偷看去,那东西真的来了。
一个人形的怪物,一歪一扭的走来,这怪物只有一米左右高,满脸的青色肉瘤,眼睛极小,发着幽幽的绿光,血盆大嘴流淌着透明的液体,恶心至极。
祝伟手里有枪,胆子大了很多,一咬牙,朝那怪物就是一枪!“砰!”的一下,让那东西鬼叫了一声就摔倒了,可是它又蹦了起来,阴森森的朝祝伟低吼。
“砰!”
“砰~!!砰~!!砰~!!”
连续四枪,那怪物倒了又起来,倒了又起来,祝伟打完第四枪,嘴里骂道:“妈的,这东西打不死!”
张羽诚眼睛盯着那怪物,大声叫道:“祝连长,打它右肩膀!!”
“砰!”
蓝天宇从祝伟的背包里面掏出一把步枪,朝那怪物的右肩一枪打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祝伟的散弹枪声音。
那怪物猛的一摔,打了几个滚,再爬起来,不过它身上被打中两枪,流出一股股酸臭的液体。
怪物发出尖锐的叫声,仰天狂吼,水月两手一紧,叫道:“小心,它发怒了!”
“砰!”
祝伟沉了一口气,朝它又是干脆利落的一枪,但是让他愕然的是,这东西居然不见了。
“吱吱”的声音从四周传来,就像千万只手指在四周不断的抓着,众人紧张的四处观望,水月颤抖着说:“用火,快,用火。”
话音刚落,周围的地面就像融化了一样,渐渐的成了粘稠状态,张羽诚想抽身,但是脚被黏住,动弹不得,不禁脸色大变,喊道:“点火!”自己急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点燃火机,扔在地下。
这东西怕火,沿着衣服半米内的地面,又恢复成了原样,张羽诚腿一松,急忙拿着燃烧的衣服,绕众人走了一圈,黄少拉着水月,众人渐渐靠拢了过来。
只是衣服烧得有限,等他们想找能燃烧的东西的时候,已经晚了,四周就像被融化了一样,满是浓浓的酸味。
蓝天宇脱了衣服扔了进去,让火继续燃烧着,就连祝伟也不得把衣服给扔了上去。
“真他妈邪门,这样的事情都有!”祝伟咒骂了一句,看到蓝天宇贼贼的盯着自己的裤子看,急忙叫道:“不是吧,连裤子也要?这可是个馊主意,赶紧想办法离开!”
蓝天宇看着祝伟说道:“子弹,子弹里面的火药,用火药看看!”原来他是看上了祝伟要不的那一排散弹枪子弹。
祝伟明白过来,急忙把那排子弹给抽出来,跟给众人,用东西把里面的火药给扣了出来,感觉不够,再从包里把步枪的子弹也拿了出来,众人把火药都倒在蓝天宇手上,弄了一抓之后,蓝天宇向门口方向一洒,张羽诚把火苗跟着一扔,火药发出呛人的烟火,瞬间刷的一下烧了起来。
第五十一章 妖魔作祟
浓烟在四周冒出,那地面被烧成了一块黑漆漆的像木头一样的东西。这东西似乎受痛,惊叫了一声,周围那黏呼呼的东西瞬间消失,水月闻到那浓浓的酸味突然间减少,知道有机会了,急忙道:“想办法从另外出口走!”
黄少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周围,打量着怎么出去。
“畜生,敢出来捣乱!”街道外面传来了一声喝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捏着一道黄色符纸从远处打了过来,那符纸化成一道光影,向那怪物飞去。
那怪物忽然头脑一缩,变小了一半,再一放,从它那大嘴巴里吐出一团污秽的东西。
“滋滋!”的声音响起,那怪物被这老者的符咒给打中,浑身颤抖,而另一个喝声从另一边传来。
“神兵火急,急急如律令!替我收!”另一个老人,背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