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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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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呆坐了许久,时间过得飞快,眼看天就要亮了,必须在其他人上班之前弄明白所发生的一切,否则 ……假如那些专家们真的变成了吸血鬼,我们还必须想出应对的方法……时间真的不多了!为了让发烫的脑 子清醒下来,我们一人灌了一大杯凉水下去,打了几个大寒战,总算冷静了一点。

冷静下来之后,我们发现,事情如此复杂,要在短时间内整理清楚,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如果事情真像 我们想象的那样,及时阻止事态的发展,比弄清楚事情的起因,似乎更为紧迫。

我忽然想到了那些尸体!

既然那些尸体有可能会变成吸血鬼,留着他们总是一桩祸患,最好的办法是将他们火化。

“已经火化了,”江阔天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俞华之在会议上提出,尸体的这种古怪现象,也许是 无名病毒引起的,他建议将尸体火化,被通过了。”他笑了笑,“何况,我们也没有这么地方存放这么多尸 体——所有的尸体,除了录像带里的那些之外,其他的尸体都已经火化了,只留了两具作调查。”

我松了一口气。

江阔天的话提醒了我,我迟疑地问到道:“老江,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也许真的是病毒……”

“病毒?”他沉思地看着我,“那怎么解释那些事情?”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才好。

是的,吸血鬼的理论可以解释一切问题,尽管还有不少细节存在疑问,但是那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一 些大的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

“别再多想了,”江阔天拍拍我的肩膀,“还是快想想怎么收拾这一摊子事吧。”

是啊,这么多问题,怎么解决呢?

我感到束手无策。

假如人们在不断地变成吸血鬼,我们有什么办法阻拦?

更主要的是,我现在头脑里一片混乱,脑子里不断出现那些死者,各种各样的死状在我面前交替出现, 让我无法集中精神来思考其他问题。

“我们还是应该找到梁波和那个红衣小女孩,他们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我随口说道,话还没有说 完,江阔天就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让我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

“他们死了,你不知道?”他说。

“什么?”我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我们昨天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啊?”一些风从门逢里透进来,吹得人全身发冷,我又喝了一大口凉水,“也是那样死的?”

“梁波的死法和他父亲一样,但是那个女孩,”他摇摇头,“她虽然也是死于失血过多,尸体却没有发 生异常的变化,身体里的血也没有完全流失。”

我更加困惑了:“是怎么回事?”

他叹了口气:“我们发现那个女孩的时候已经是昨天中午了,但是法医鉴定说她是昨天凌晨4点左右死 的。她全身布满针孔,没有致命外伤,法医怀疑她是被人抽取血液至死。”

“啊?不是被人吸血?”

“不是。如果是被人吸血,她的身体上应该不会留下任何伤痕,以前的死者,身体上连一个针孔也 没留下——她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死亡,一点也不特别。”

我苦笑起来——在如此多的怪异死亡事件中,忽然出现一个正常死亡的人,我反而感到这件事很不正常 了。

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要抽取她的血液呢?

“至于梁波,”江阔天继续道,“他的尸体和其他死者一样古怪,就躺在 火车站附近,大概是中午12点左右被人发现的。”

“哦。”我正要问得更仔细一点,门忽然无声无息地开了,一大群穿白大褂的人涌了进来——原来已经 到了上班的时间,我们聊得兴起,忘记了时间,竟然也忘记了关门。这些专家们谈笑风生地走进来,和我们 打着招呼,我感到自己的面部肌肉有些僵硬,江阔天的笑容也非常不自然——在不久前,这些人正被我们怀 疑已经变成了吸血鬼,现在要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对待他们,还真有点难办。

幸好他们并无察觉,打过招呼后便各自做事去了,俞华之教授拍拍我们的肩膀笑道:“熬了一夜?回去 休息吧!”说完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们一眼。

他知道些什么?

江阔天对我使个眼色,我们走出门去,他低声对我道:“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的确,与案件相关的梁波和红衣女孩都已经死了,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找其他的线索出来,心头 不由一阵茫然。

等等!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由暗自骂自己愚蠢——这么重要的线索,我怎么就忘记了呢?

“还有一条线索。”我低声将启德医院的事告诉江阔天,他眼光一闪,抿嘴笑了。

满天都是浓重的乌云,一场冬雨在酝酿之中。

从法医检验所出来,没走得几步,我和江阔天都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们,回头望望,街道非常寂静,法 医检验所陈旧的房子孤零零地矗立着,没有一个人。

莫非是我们多心了?

我们疑惑地互相看看,继续朝前走。200米之外停着江阔天的警车,一直到上了车,那种被人跟踪的感 觉依然存在。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昨夜那个暗中偷窥的人,他会是谁呢?

“对了,昨天找我的人是谁?”我问江阔天。

“什么?”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昨天下午,你不是给局里同事留言说有人找我?”

“哦,对,”他记起来了,“是一个男的,说是你亲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怎么样,碰到他没有 ?”

我摇摇头。

亲戚?是什么亲戚?

我想起黑暗中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或许是心理作用,一回想起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又 来了,背后仿佛有什么在刺着我的背——有时候,我的直觉是很准的,这种感觉刚刚来,江阔天已经低声道 :“真的有人在跟踪。”他指了指后视镜。

我们已经拐上了南城的一条繁忙车道,路上的车数不胜数,从后视镜里望去,跟在身后的车比蚂蚁还多 ,我看不出哪辆车在跟踪我们。

“那辆黑色的车,”他指着镜子里告诉我,“从我们发动到现在,一直跟在我们身后,他很狡猾,一直 躲在别的车后面,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

果然,镜子里有一辆黑色的车,在三四辆车后不紧不慢地开着,如果不是江阔天指点,我丝毫看不出它 是在跟踪我们。

这是一条多分支的道路,江阔天故意将车在一些不起眼的小岔道上拐来拐去,绕上一大圈再回到主道上 来,在这个过程中,那辆黑色的车始终跟在我们身后。

它的确是在跟踪我们。

我和江阔天在法医检验所经过简单的商量,认为情况已经复杂得不容我们逐个解开疑团,我们索性将所 有的迷团暂且搁置一边,直接到启德医院寻找痊愈的绝症患者的名单,按图索骥,总能有一些收获。这虽然 是个笨办法,但在很多时候,那些看上去愚蠢的方法,往往反而是最有效率的。如果不是最近一直这么忙, 江阔天早已找到了梁纳言的那些患者们,也许问题早就得到解决了。

我们担心的只是,这辆车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如果车中真的坐着一个吸血鬼,发现我们的目的地,一定 可以猜到我们的意图,那样我们的计划很有可能落空。

我们在中途一条小街道上停了下来。

路边有许多早餐店,我们在露天的餐桌边坐下,一人叫了一碗米粉,一边吃一边看着那辆车。

它缓缓地朝我们开过来,直到停在我们身边。

我们愣住了。

从车上下来的是俞华之,他那头漂亮的银发在漫天阴霾中显得格外明亮。

“你们好,给我来碗米粉,”他在我们身边坐下,笑道,“我一直在跟踪你们。”

“我知道。”江阔天很快从最初的惊讶中恢复了冷静。

然后我们开始聊今天的天气,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出于直觉,我们都不谈工作上的事。

米粉上桌了,我们哧溜哧溜地吃着。

“我听见了你们今天早晨的谈话。”俞华之“哧溜”几下后忽然说。

我们愣了一下,继续“哧溜”。

但是我的心开始怦怦狂跳起来,一不小心吸进一大口辣椒水,连连咳嗽。

“你们不用紧张,”俞华之继续说,“第一我已经给自己检查过了,我的基因和血液都很正常,既没有 突变也没有香气——我还不是吸血鬼……”

“你自己的检查,我们怎么知道一定是准确的?”江阔天吃东西的速度很快,他用纸巾擦了擦嘴,镇定 地问。虽然他语气很平静,我却看到,他放在桌子下的手,一直紧握着他腰带上的枪。

“我还没说完,”俞华之也吃完了,他喝了一口汤,笑道,“第二,我知道的比你们多。”

“你知道什么?”我问。

“你们到我车里来谈,”他说,“或者我到你们车里,这无所谓,主要是为了避开人群。”

我们朝四周看看,俞华之说得没错,四周的人的确太多了,在这里讨论这个话题不合适。

我们上了江阔天的警车。

“说吧。”江阔天说。

俞华之先掏出几块口香糖,一人一块嚼着,这才慢慢说道:“你们知道通 常的基因测序需要多长时间?”

我们对他这个问题感到莫名其妙,同时摇了摇头。

“基因测序是一个长期的工作,无论多么好的运气,都不可能在几天内就找出导致突变的基因——但是 我们却找了出来,你们就没觉得奇怪吗?”他笑着看着我们。

的确是奇怪。

我们无话可说,只有保持沉默,等他继续朝下说。

“我这么快就找出突变的基因,并不是因为我们真的那么厉害,而是因为,这项工作早在三年前就已经 进行过,我这次做的,只不过是验证这次事件中的尸体,与我三年前所见到的尸体,是否是由于同样的原因 保持这种状态。”

这话真正让我们大吃一惊:三年前?难道三年前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但是没有听到任何类似的新闻。 这是怎么回事?

俞华之没有理会我们的惊讶,继续朝下说:“三年前……”他的话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他皱着眉头接 过电话,说了几句之后,对我们歉意地笑笑:“抱歉,检验所那边有点事,我得赶回去,忙完这件事我们再 联络,”他叹了一口长气,拍了拍我们的肩膀,“你们很聪明,也很有勇气,难得难得。”

“什么事?”江阔天问。

“不知道,好像是要做一个实验,电话里匆匆忙忙的,没有说清楚。”

“啊?”我们只得送他上了车,“俞老,您走好。”

他在车里朝我们挥挥手,我们目送他离开。

俞华之话说了一半就走了,倒让我们心里产生了许多疑问。基因测试的时间问题,的确是被我们忽视了 ,他提到三年前的测试,究竟三年前发生过什么事呢?那个电话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我们一边摇头叹息,一 边驱车前往启德医院。

启德医院依旧是人来人往,档案室的老护士看过江阔天的证件后,将铁门打开,我们两人走了进去,一 张张抄下所有两个月内痊愈的绝症患者的名单。档案室寂静无声,只有笔在纸上游走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40多分钟后,我们抄完了,又大致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新的情况。

“走吧。”江阔天催促我离去。

“等等。”我迟疑一下,在三个月前的档案柜前停下了。

档案柜发出尘封岁月的味道,一切都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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