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凯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你才吓坏我呢,第一次对我动手就用十成力,你是要把我打回鬼门关么?”
穆之一愣,皱起眉亲吻梁凯的手背,沉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梁凯感觉呼吸困难,胸口仿佛堵着沉重的沙袋。他抽回手,没说话。
穆之怅然若失,轻抚着梁凯的额角,俯身在他嘴唇烙下一吻:“少爷,原谅我好么?”
穆之语调中的恳切之情梁凯清晰地感受到,但他此刻却无法再对这个男人敞开心扉。
穆之继续轻声在他耳畔说:“少爷想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是,不要再闹脾气了好吗?”
梁凯胸口发疼:“那就罚你在我出院之前,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穆之怔住,眉头一皱:“你到底要怎样?”
闻言梁凯突然暴怒,猛地推开穆之,疯狂怒吼:“我要你滚!!滚!!!”
穆之愣了两秒,一言未发,转身拽起沙发上的外套,呼地拉开门。
房门逐渐自动关上,梁凯撑着脑袋大口喘着,前胸伤口剧烈刺痛。
见穆之出了病房,谢庭快步跟上来:“穆老大,我刚得到消息,梁老大在派人调查你。”
穆之冷冷丢了句“我知道”,撇开谢庭离去了。
“呼——”姬忠强把褐色围巾罩在鼻尖深呼吸了一口,接着像打了鸡血似的凶猛抽送着,将粗长性器一次次捅入男孩的身体。
最近他变得有些奇怪,围巾上淡淡的陆追远的味道就像催情剂一般令他留恋记挂,他甚至有时会把身下的MB想象陆追远才能释放。
那个纯净而又倔强的少年,浑身散发幸福光辉,诱惑到了极点。姬忠强每每想起他,都梦想把他压在身下干到求饶直至崩溃。变态欲望在心中结集,一天天增长,已经膨胀到令姬忠强自己都觉得惊讶的程度。
“哦…”姬忠强贪恋地嗅着围巾,抓着男孩腰肢上的皮链,在一轮疯狂凶猛地撞击之后释放在深处,男孩因为含着堵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呻吟。
喷射完,姬忠强把男孩踹下沙发,慵懒地躺下,将围巾罩在脸上。
过了二十分钟,姬忠强憋不住了,他抓起手机拨通了刘仁的号码。
“喂,老刘,”姬忠强的语气像拉家常,“那个~我上次碰见的MB还在你手上么?…在啊?那正好,借我玩玩儿。”
姬忠强抽出根烟,美女立即帮他点上,姬忠强听着手机,深深吸了一口:“哎,可不是嘛,让你笑话,我就是惦记上了…嗯……你还跟我谈时间?玩够了就还你咧!……行,那回头我派人来接他,嗯,挂了。”
姬忠强满意地按断通话,搂住手边的美女狠狠嘬了一口。
刘仁把手机塞回兜里,点上烟。
对着窗户把一根烟抽完,他摁灭烟头戴上墨镜,出了房间。
黑色别克车缓缓驶离金港酒店。
刘仁不动声色地开着车,他原本还想带陆追远出去玩,这会儿也没心情了。
姬忠强对陆追远的欲望来得有些奇怪。刘仁思忖着姓姬的应该也不至于拿个MB来整他,怎么就盯上陆追远了?
回到星海小区,刘仁将车倒进车库,心中还盘算着这事儿:如果反悔,虽不至血雨腥风,但素以冷酷强硬出名的姬忠强多少会给他下点绊。
刘仁有些头疼,他深呼吸一口,平复杂乱的心情。他不想把糟糕的情绪带给陆追远。
刘仁洗好手上了楼,推开门,见陆追远正蹲在床边不知在做什么。
听到声响陆追远扭头灿烂一笑:“哈喽,绵羊~”
刘仁脱下外套:“你在干吗?”
陆追远晃晃手中的一叠百元大钞:“数钱!”
他把钱塞回信封,站起来有些腼腆地说:“绵羊,跟你商量个事儿。”
刘仁点上烟:“你说。”回来看到陆追远的笑容,他便极力压制着愈加烦躁的心情。
陆追远小脸泛红:“你能再给我点儿么…差不多我能凑够一半还给黄…老板先。”
刘仁吸了口烟,表情似乎不太在意:“着什么急。”
陆追远有些黯然:“我怕他们再打我爸…”
刘仁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我说了,着什么急。”
咦,今天刘绵羊是怎么了?陆追远感觉不满:“我爸告诉我,说他又被打了!”
“那是他的问题,跟你有啥关系!”刘仁声调也略微升高。
“你这不废话嘛,我是他儿子怎么跟我没关系?!”陆追远生气了,“你都给我这么多了,再给点儿让我先还上,不行吗?!”
一阵沉默。
刘仁皱眉深深吸了一口烟:“今天姬忠强打电话问我要你。”
陆追远一愣:“什么姬忠…那个‘鸡哥’?”
“你记得他?”刘仁问。
陆追远黑着脸:“上次在商场遇到了,他要我跟他,说给我好多钱来着…”
“等会儿!”刘仁一脸不可置信,“你去招惹他了?”
陆追远黑了脸:“你觉得我会去招惹那种变态?”
刘仁讪讪笑道:“这可不好说,你不是缺钱嘛。”
陆追远愣了半秒,暴怒终于冲出胸口!!他猛地抓起信封抽出钞票,刚想甩到刘仁脸上,却被他那冰冷眼神吓得一缩,便转身全力掷向窗外!!粉红纸钞哗啦翻飞,从二楼窗户上纷扬飘下!
陆追远红着眼呼哧喘了两口,掠过刘仁冲了出去,门关得山响!
房间就剩刘仁一人,他沉默地吸了口烟。
陆追远埋头狂奔,门口保安们疑惑地盯着他出了星海小区。
大街嘈杂喧哗入耳,陆追远在人群中飞快穿梭着,时不时还撞到人——死绵羊臭绵羊大混蛋!!!!胸口被愤怒堵得无法呼吸,陆追远大口喘着,泪珠一颗接一颗往下落。
跑了半天,他累了,颓丧地往地上一蹲,呼呼直喘,不住地抹脸上的泪水。
“臭绵羊…”陆追远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不堪……
陆追远无视路人的疑惑视线,哭得浑身轻颤。
蹲了一阵,陆追远哭够了。
他站起来抹干眼泪,怒火和失望在胸口冲撞!凭什么为了几万块钱的债他就要被刘绵羊说得这么下、贱?!!
陆追远咬着牙攥紧拳头,朝物资大厦的方向跑去。
嘭!!
陆追远一脚踹开借贷公司的门:“黄超!!”
房间里的小弟们像见了鬼似的瞪过来。
“干吗?!”黄超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到陆追远,张着嘴半天没想起名字。
陆追远破罐破摔,吼道:“我是陆方的儿子,他欠你的钱我没法还你!”
黄超皱眉:“你小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又他妈踹门,把你脚跺了喂狗!”
陆追远丝毫不畏惧,死死盯着黄超。
黄超啪地点上烟,慢慢说:“你爸的钱早就有人帮还了,怎么,你不知道?”
“啊?”陆追远愣了。
“你还不知道啊!”黄超乐了,指着他,“哈哈,傻的。”一屋子人笑了起来。
陆追远怔怔地问:“什么时候还的?”
黄超吸了口烟:“就是上次你来闹的第二天啊,还钱的小哥还说,他的老板希望我不要为难你什么的。”
黄超的话语仿佛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陆追远的怒火。
他机械地转身,离开了借贷公司。
走出物资大厦,阳光有些刺眼,陆追远抬手去挡。
胸口鼓动着,暖意无法忽视地洋溢在心底,陆追远眯了眯眼。
那钱不用说,一定是刘仁帮还的。难怪每次他提起还债,刘仁都说“不着急”。
这会儿他明白了,刘仁只是想用债务把他拢在身边。
陆追远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物资大厦门口的石狮墩子边,发愣。
刚才发了那么大一通火,把钱全洒了,估摸刘绵羊被他气得够呛。这会儿回去也是自找没趣,陆追远望着人来熙往的大街,有些无所适从。
杨易回来,推开别墅的大门惊呆了,这一地散乱的钞票是要闹哪样?!他捡起一张,正在确认其真假时,刘仁冷着脸推开门,踩着一地的钞票气势俨然地走出来。
“…喂!”杨易正要问他,刘仁却无视杨易,掠过他径直走了,接着黑色别克车呼一声飞驰出小区。
望着车尾灯出了视野,杨易挠挠头:“…吵架啦?”
陆追远在街上晃悠了半天,天都黑了,他还是没能下决心回去。
他想起刘仁那个冰冷的眼神,就忍不住打寒战。过了这么长时间,刘仁的宠溺和温柔几乎已经让他忘了刘仁原本的身份。
陆追远有些丧气,踢了一脚石子。
寒风渐起,大街上人逐渐少了。
陆追远路过星海小区,走进旁边的老鼓街绿化带,找了个干净的木凳坐了下来。
爸妈离婚后,从乡下坐火车来到这个城市,他也曾在外睡过几宿,那时候是夏天,被蚊子咬得好生难受。没过几日爸也来了,两人便租了个房。直到去足浴店工作之前,他还和爸住一起。
而现在,他又独自一人,像只被遗弃的小动物。
陆追远心里明白,他完全可以回出租房或者足浴店睡上一晚,但他却一点也不想去,因为那些地方再也给不了他家的感觉。
陆追远哈哈热气,搓了搓手。
心情归于平静,他竟又开始不自觉地想念刘仁的好,不禁脸庞微微泛红。
天色渐晚,陆追远蜷在木凳上睡着了。
恶梦接连而至,陆追远被吓得灵魂出窍,就在快要窒息之时,他猛然惊醒!
大街上车水马龙的喧哗在耳边轰响,一种莫大的恐惧和失落瞬间攫住了陆追远的胸口,他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臂弯里颤抖着。
——绵羊!…绵羊…
不停默念着这两个字,陆追远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想再逃避了,就算道歉,就算被责怪,他也要回到他的绵羊身边!!
陆追远红着眼圈跑出绿化带,奔进星海小区。
推开别墅大门,原本散落在地的钞票已经被收拾干净,陆追远忐忑不安,心脏怦怦乱跳。
犹豫了一下,他缓缓推开虚掩的门。
“你回来啦~”杨易喝了口罐装啤酒。
“杨、杨大哥…”陆追远咽了口唾沫,紧张情绪溢于言表,“他呢?”
“他在金港。”
“哦。”陆追远转身就要走。
“等会儿,”杨易扬手把信封丢了过去,语气好像啥事儿也没发生,“坏了两张不能用,其余的我都帮你整理了。”
陆追远接住信封,愣愣地说:“谢谢。”
杨易挥挥手。
手中的信封似乎比以往更加沉重,陆追远抱着信封,打车到他爸的出租房,把信封放在桌上,写了张字条压在下面。然后立马又打车到金港大酒店。
王大胖正在拨桔子吃,看到陆追远,差点噎着。
陆追远风风火火地跑进大厅:“刘仁呢?”
王大胖回:“在贵宾接待室。”
“我哪知道什么接待室在哪儿啊?!”陆追远急了。
王大胖一抖:“哦!…那个…几零几来着…”
“三楼302!”张二猴蹭了过来,“你去看看,老大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出来过。”
陆追远心中一惊,撇开俩人直接朝楼梯跑去。
——绵羊,虽然你的话伤害了我,但我不计较了,因为我也有错。只是,千万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拜托!!
陆追远站在302室门口喘着气,面颊潮红,心跳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