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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追远在乡下生活的时候便帮家里精打细算,换到现在,虽然两人合着赚得不多,但他依然能把日子过滋润,令刘仁很是受用。
过了阵,陆追远得到老板的奖励,还提了些工资,现在可以说是他养着刘仁了。
天气好的时候,刘仁就骑着那辆二手电瓶车带陆追远出去兜风,把这个陌生的城市跑到熟悉。
坐在电瓶车后座圈着刘仁的腰,呼吸清新寒冷的空气,陆追远把脸贴在刘仁后背,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和自由,他幸福地说:“绵羊,晚上给你做咖喱饭!”
“好。”刘仁微笑着望了望略有昏色的天空,车把头一转,往家附近的超市开去。
兜了几个土豆、胡萝卜和咖喱料,俩人走出超市,天已经全黑了。刘仁接过陆追远手中的纸袋,叫他去马路对面等着。
陆追远一边过马路一边回想着咖喱的菜谱,预感今晚一定会过得幸福快乐,他不禁心情大好,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陆追远正旁若无人地乐呵着,嘭地撞到了行人!“对不起、对不起!”瞬间酒气扑鼻,陆追远没多想,赶紧弓着腰道歉。
那人没回应。
陆追远有些尴尬,他抬起头,只见半截烟从那人嘴里掉了出来。
顿时俩人震惊得瞪圆双眼!
“你!…你你你?!!!”陆追远炸毛!
梁凯手中的酒瓶哐当落在地上!“…我靠!!”他骂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陆追远一愣,蓦地脱口而出:“度蜜月,不行吗?!我还问你呢,全国那么多城市你怎么就选了这个地儿?!”
梁凯故作镇定地抽出一支烟:“这会儿去北边八成要被冻死。”
陆追远突然变成星星眼:“缘分哪!!大哥!!…”
梁凯掏出打火机,眉头一皱:“屁缘分。”瞬间他突然想起,这小子在这,说明姓刘的…
只听得一声刹车,刘仁隔了几米远扬手把塑料袋甩了过来!!土豆正中梁凯后脑!“啊!”梁凯来不及挡,被砸得七荤八素,土豆咕噜噜全滚地上!
梁凯还没从金星中清醒,刘仁一把扯住他的衣襟,把他嘭地掼在墙上,眼中泛着狠戾之光:“梁少爷,你跑到这儿来兜风,恐怕不太合适吧。”梁凯也不是吃素的,眉头一皱,给了刘仁一记狠拳!
刘仁站稳,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抡起拳头又朝梁凯扑了过去!“喂!!”陆追远急了,一下子插在俩人中间!刘仁没来及刹车,一拳顶上陆追远的面颊,陆追远打了个趔趄,差点没飞出去!
“追远!…”刘仁吓傻了,赶紧抱住晕乎乎的陆追远。
陆追远满眼金星,还不忘劝架:“别…别打了…”
“好好好不打了…”刘仁脑门儿冒汗,刚才那拳用了十分力,他看见陆追远红肿起来的脸颊,心疼得不行。
望着粘在一起的两人,梁凯眼中闪过一道黯然。他不声不响地蹲到地上,把散落的土豆都捡回袋子,搁在刘仁脚边,转身就走。
“喂…”陆追远似乎还想说什么。
梁凯转头微微一笑,无所谓地说:“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明天我就去别的城市。”
陆追远和刘仁愣愣地望着梁凯的背影,还没回过神。
梁凯吊儿郎当地慢慢地走了几步,突然猛地转身冲向他俩,一手抓一个猛地把他们拽进附近的小黑巷!!
“怎!…”陆追远才冒出一个字,就被梁凯死死捂住嘴!
“这次咱们跑这么远,不懂老大会不会多给点好处~!”
“鸡哥能给什么好处,就多赏你几个妞玩玩儿!”
“哈哈哈哈…!走,咱喝酒去。”
两个流氓摸样的人路过巷子口。
刘仁眼中精光一闪,瞪着梁凯小声质问:“东头的人怎么会来这儿?!”
梁凯回瞪过去:“我还要问你呢!他们在这片儿转了好几天了,你丫都没发现?小日子过得太滋润了你!”
刘仁居然他被堵得回不出一个字。
陆追远用力掰开梁凯的手,突然来了句:“奇怪,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梁凯一愣:“啊?”
陆追远转身把手覆上梁凯的额头,眼珠子差点飞出来:“你发烧!”
“你才发…”话没说完,梁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没过多久,梁凯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转动脑袋,一张灿烂的笑脸在眼前蓦地放大——“醒啦?”陆追远乐呵着问。
梁凯吓了一跳,额头上的湿毛巾掉了下来。
“喝水不?”陆追远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梁凯坐起来,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光,抹抹嘴问:“这是哪儿?”
“我家啊。”陆追远笑着回答,“那会儿你晕了嘛,我叫刘仁把你抱回来的。”
梁凯差点吐血:“这他也肯?!”
“当然,他现在是我的马仔。”陆追远笑得幸福。
梁凯深呼吸一口,摸摸额头,觉着烧已经退了大半,扭头对陆追远悠悠地说:“你救了我两次,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陆追远。”陆追远笑着回答。
“嗯。”梁凯突然掀开被子下了床,“我走了。”
“等会儿,”陆追远拉住他,“你退烧出了一身汗,洗个澡再走吧。”
梁凯想了想:“也行。”
白色雾气中水声哗哗,温热的水流淌过锁骨蜿蜒而下,触感如同穆之的手指在肌肤上游移,令梁凯无可抑制地微颤。
自从逃到这个城市,他居无定所,每天浑浑噩噩度日,白天喝喝酒,晚上就随便找个地方睡了,还患了胃病,也懒得治。
啪。梁凯关上水,擦了擦湿润的短发,然后长长舒了口气,穿上衣服出了浴室。
推开门,只见刘仁正叼着烟,脸色阴沉地盯着他。
“别瞪了,”梁凯没好气地说,“我这就走。”
刘仁把烟从嘴里拿下,悠悠道:“你被姓穆的甩了?”
梁凯一怔,心脏差点没蹦出来,狠狠丢了句:“干你屁事!”
陆追远黑着脸走过来:“我懒得当和事佬了,要吵你们出去吵!”
刘仁沉默地抽了口烟:“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离开我们半步。”
梁凯和陆追远都愣住。
刘仁用烟头指着梁凯,沉声道:“姬忠强的人就在外头,谁知道你会不会跑出去乱讲话。”
梁凯皱起眉头:“我才懒得搀和你们那点破事儿!”
刘仁吐出烟,讪讪一笑:“你可以这么说,只是我不信。”
梁凯沉默地盯着刘仁,刘仁也盯着梁凯,空气中似乎有火花碰起。
俩人互瞪了会儿,梁凯放弃地轻叹一声,偏着头看向别处:“跟着你们也行,但有个要求…”他指着陆追远:“你得负责给我买酒。”
“梁少爷,你拎拎清,”刘仁眼神极寒,“你现在在我刘仁手里,还敢提要求?”
梁凯不屑一笑:“仁哥,你也脑子放清楚点儿,不是我‘走不了’,是‘懒得逃’罢了。”
刘仁怒了,抓住梁凯的衣襟猛地一推,梁凯嘭地撞在门上!刘仁抡起拳头:“那我就揍到你‘逃不了’为止!”
梁凯也火了,袖子一撸,准备干架!
陆追远眼神一凛,突然把凳子嘭咚踹倒,指着俩人怒吼:“再吵!你的酒、还有你的晚饭、都别想吃了!!!”
如同一道霹雳炸开,刚还争锋相对的俩人顿时没了气焰,傻愣在那。
“哼!!”陆追远气呼呼地瞪了他们一眼,拿起钥匙出了门,把门关得山响!
房间归于寂静,空气似乎也不像刚才那样充斥火药味。
梁凯松开拳头,神情有些黯然:“……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梁凯的态度转变令刘仁有些意外,他掏出烟盒抖落两下:“来一根?”
梁凯也不客气,抽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点燃,还帮刘仁点上。
淡蓝烟雾弥漫在白炽灯光中,两人一时无话。
抽了半截烟,刘仁打开杂物间的门,道了句:“进去。”
梁凯吐了口烟,眯着眼微笑道:“没必要吧~”
“快快。”刘仁不耐催促。
梁凯一脸无所谓地进了杂物间,刘仁把门关上。
梁凯背靠着门,深深吸了口烟吐出:“刘仁。”
隔着一道门,刘仁叼着烟嗯了一声。
梁凯眼中闪过一道光,把烟从嘴里拿下:“你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刘仁又嗯了一声。
梁凯胸口一痛:“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是最喜欢挑拨离间么?”
“呵。”刘仁冷笑了声,“梁少爷,离了穆之你算什么,不过就是个附属品罢了,值得我花心思么。”说完就走开了。
黑暗中,梁凯烟头的火光一明一灭。
过了会儿,刘仁打开门,丢给他一包烟,又把门关上。
陆追远提溜着酒和菜回来,在厨房呯呯嘭嘭一阵。
做完晚饭他才发现梁凯不见了,问刘仁,刘仁指指杂物间。
陆追远打开杂物间的门,浓烈烟味扑面,顿时被呛得狂咳。
“梁、梁凯…”他终于记住了梁凯的名字,捶了捶胸口,“你刚退烧还很虚,我给你熬了粥,出来吃。”
“不用了,”梁凯背靠着墙坐在地上,随手摁灭烟头,“酒给我就行。”
“哦。”陆追远悻悻地转身,从塑料袋里拿出四瓶啤酒搁在门口。
吃完晚饭,陆追远收拾好碗筷,便随刘仁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刘仁揽住陆追远的腰,一下子把他扔到床上压了上去!
“诶?!”陆追远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刘仁堵住了嘴,攻势霸道丝毫不容反抗。
“嗯…”陆追远头晕目眩,刘仁宽大温暖的手掌在胸膛上游移,时不时掠过两点,令他心跳飙升。
好不容易脱离了桎梏,陆追远逮着机会赶紧说:“不要…会被听见…”
刘仁不在乎地一笑,恶意地揉捏了一下乳珠:“那你就忍着别叫唤。”
“哎?你怎么…”这么不讲理!陆追远话还没说完又被封住了唇。
衣服被两三下扒了个干净,刘仁拉起被子哗啦笼罩在两人身上。黑暗笼罩,全世界只剩下刘仁的气息,陆追远知道逃不掉了,咬着牙关决定不发出一声呻吟。
刘仁轻舔着陆追远的耳垂,舌头扫着耳廓,惹得陆追远战栗不已。两人急促的呼吸令被褥中温度骤升。
沾满唾液的手指探到穴口,浅浅挤了进去。入侵不适,陆追远挪了挪屁股,死死抓着被角。
“追远。”
刘仁嗓音低沉带着一丝魔性,令陆追远心跳加速:“嗯?”
刘仁吻了下他的脖颈,在耳畔轻柔道:“有你在身边真好。”
陆追远不自觉地嘴角上扬,微笑很温暖只是刘仁看不见。
“追远,”刘仁语气无比认真,充斥幸福和迷恋的调律,“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令陆追远大脑一片空白,一种强烈的鼓动冲击着胸口,沸腾的血液在四肢百骸奔流!他下意识地搂住刘仁的脖子,轻喘着呢喃:“绵羊…我要你…进来…!”
刘仁动情地吻住陆追远,把着粗长分身在湿润的穴口打磨,没有上润滑也没有开拓,就这样挤了进去…顶端撑开狭小甬道,持续挺进着,陆追远放松身体,伸出舌头回应着刘仁的纠缠,心中潮涌的爱意令他激动,只想被这个男人狠狠占有!
疼痛在巨棍触及体内敏感时骤然缩减,快感占据上来,顾不上那么多,陆追远扭了扭屁股,无声催促着。
陆追远的邀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