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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还有一笔神将派的库存基金,花钱我是不会心疼的。可是我受不了陪琪琪逛街的痛苦,天,想起上次陪她买一件风衣,结果逛了一整天,东西买了几大包,风衣反而没买成。我累得半死不说,琪琪还觉得我忒没用。
“一个大男‘人’,好不好意思,逛了这么一会儿就一幅要死要活的样子。哼。”
我只好无言的苦笑,看样子我这个男“人”还真是没用。
第二天到公司,和几个同事聊起此事,看着他们对陪女人逛街也是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很快就释然了。
前面好像堵了车,我前后望了望,车辆已经排起了长龙。
“怎么搞的,都快到了东风大桥了,又堵了。唉!倒楣。”我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
拿起电话,拨通了琪琪的手机。
“琪琪,我这堵车了,要不你先打的回去,这儿不知道堵到什么时候去了。”
琪琪在电话里失望的说了声好。
回到家中,我和琪琪说起了要参加小刘晚上的生日party,琪琪没说什么,我知道她很放心我。
整个party都是年轻人疯狂的天下,生日蛋糕在空中飞来飞去,简直像是打仗,未免受到波及,我溜到了阳台。
看着王丽也站在那里,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她的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时不时轻轻的晃动着。她也看见了我,眼神立刻变得光彩起来。
“怎么你不和他们一起疯?”她微笑着问着我。
“都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孩子一起疯?”我回避着她的眼光。
“我忘记你是个老人家了,我该叫你什么呢?”说着她竟笑了起来。
“要不我称呼你老头子。”
我差点就回了一句“那我叫你老婆子好了。”
想起曾经和琪琪的对话,不由觉得怎么那么相似。
“对不起,没想到会刺激到你。”她看我不语,以为我生气了。
我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从她手里拿过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她有些愕然的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说“你再这么晃下去,这杯红酒就快没有酒味了。”
“那倒未必”一个声音在不远处黑暗的角落里传来。
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原来那里还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是喝酒酷似文林的那个年轻人。不由得心生好感,走了过去,见他手里拿着一瓶白酒,不禁惊异的问到
“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他点了点头,“只有真正的朋友,才能一起畅怀痛饮。”
我心里一动,看着他的脸,仔细观察之下竟发觉像着文林几分。
“你可是姓文?”我不由问了一句。
他盯着我,点了点头。
“文林是你甚么人?”我接着问他。
“你怎么会认识我爷爷?”他有几分惊诧的望着我。
“什么?文林是你爷爷?”我激动的抓住了他的手。
“是的,你是?”他的眼里透露着迷惑。
我不由得对天长笑了起来,真没想到他竟然是文林的孙子。看样子我和文林还真是有缘。
“你怎么会在这?你爷爷还好么?”我微笑着问着他。
“我是刘瑜的同学。”他还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爷爷去年已经过世了,你不知道?”
“什么?文林他。。。。。。”只觉胸中一股悲恸扩散开来。
“您是我爷爷的朋友?”他的语气变得尊敬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说是,像我现在看起来的年龄未免也太怪异了。
我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爷爷常常和我提起你爷爷的英勇往事,我从小就非常崇敬他。”我只好编了一个理由。
脑海中又浮现起初次见文林时的场景,他那威武的身影、英雄落寞的神情。。。。。。
忍不住中的悲痛,我一把抓过他手里的酒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我打了个酒嗝,突然一侧身,把手中的酒瓶以一个3、40年代标准的投弹姿势投了出去,只见远处府南河里溅起一朵浪花。
王丽和他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缓缓的说道“我爷爷教过我投手榴弹,唉,他和文林当年是重大的校友,还一起参加了抗战,想想他们两位老人家大刀向日本鬼子的头上砍去的英勇场面,不禁让人崇敬不已啊。”
我看见他的眼睛湿润了,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我该叫你一声大哥了,谢谢你对我爷爷的尊敬,他老人家应该会含笑九泉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有了想掉泪的感觉。
那晚我和他喝了很多酒,我知道了他的名字,竟然和他爷爷的名字相差一个字,他叫“文玉林”。
更为滑稽的是,他和我居然又是校友,他2001年毕业于成都理工大学,我最近毕业的院校也是成都理工大学,历史走过了半个多世纪,仿佛又回到了起点。我不得不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隔世之缘。
我们互留了电话,并相约了时间,过几天一起回老家去拜祭他爷爷。返回家中,和琪琪说起了此事,她也不禁感动起来,执意要和我一起去拜祭文林。我轻轻的把她搂入怀中,为有一个如此通情达理的女友骄傲起来。
文林的家乡在大巴山区,我很早就知道了,我也是大巴山里走出来的。想想都100多年没回过故乡了,心中竟一阵热切的盼望起来。
考虑再三,我还是决定自己开车回去,好在文玉林、琪琪和我都有驾照,三个人轮流开也不觉得累。
汽车过了重庆的万州(以前的万县市),公路开始崎岖蜿蜒起来。我们正在往大巴山深处行进。过了刘伯承元帅的故乡开县,继续往北开,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大巴山深处的小县城-巫山县。
我在路边的一个小饭馆前停住了车,天空渐渐的明亮了起来,我看了看手表,快到6点了。
下了车,我伸了个懒腰。
看着勤劳朴实的巫山人,开始了忙碌着一天的生计,一时感慨万分。
要了三碗稀饭,几个包子,我们三人美美的吃了起来。
把车停在文玉林的舅舅家,因为再往里走已经没有像样的公路了,而文林的墓埋在几十里地外的一处风水宝地,还是在半山腰。接下来的路我们只有靠脚去丈量了。
琪琪的脚上打了一个大水泡,我只好背着她走,心里一阵懊悔,早知道就不让她来了。
经过了6个多小时的艰苦跋涉,终于来到了文林的坟前,我看着杂草丛生的坟冢,想起文林生前的威武不屈,心中一阵悲凉。
文玉林和琪琪忙着在坟头拔草,我拿出了祭品,专门买的一个军用水壶,灌了一壶跟头酒(四川话,就是老白干)。对着坟前洒了一圈,剩下的酒我还是老规矩仰头喝了个干净。
抚摸着光滑的墓碑,感慨万分。想起文林生前最爱咏读的一首词,岳飞的《满江红》,不由得大声的吟诵起来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河山,朝天阙。”
文玉林也和我一起大声的念了起来,读罢我看见他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不觉我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好在我现在的眼泪已不是红色了,要不然还真的不知该如何解释。),琪琪早就哭得跟个泪人一样了。
看着文玉林的脸庞,我忽然产生一种错觉,他不就是文林吗?我的好战友。
想想短短这几个月竟目睹了数位亲朋的坟冢,先是雨柯,然后是师父、大姐(大姐连坟墓都没有),还有现在的文林,可惜都没能见着他们最后一面,心中顿觉遗憾万分。
不觉痛恨起自己起来,为什么自己这个早就该死的家伙,现在居然还舒舒服服的活着,简直没有天理。
想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如他们一样面对死亡,我有了热切的盼望。我实在受不了再看到琪琪还有文玉林也和逝去的那些人一样老死在我眼前,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觉自心底弥漫开来。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破解尸毒魔咒的方法,彻底的变回人,然后和琪琪一道慢慢老去,走完人生的自然历程。
我心底暗暗发着誓言。
第一卷在人间第四章离开大姐的日子节三谜团
今天我收到了一封发自梵蒂冈的E…mail,我原以为是子明发给我的,谁知打一看,竟是一封英文的邀请函。
仔细读了一遍,有点摸不着魂头的感觉。竟然是罗马教廷下属的一个研究机构“灵异者协会”发给我的,说是让我在下个月参加他们组织的一次年会。
他们是怎么得知我的电邮地址的,还有他们怎么知道我是神将派的掌门人,以及为什么要我参加他们内部的年会,要知道这一般都是非公开的。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子明给他们提供了我的线索。
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妥,因为子明没有我的吩咐怎么会乱暴露我的身份,这一点我是相信他的为人的。
和琪琪通了电话之后,她也百思不得其解。我让她和子明联系一下,先去弄清楚这个什么“灵异者协会”到底是个什么组织?我有点怀疑它的真实身份。还有一个就是尽快拿出一个应对方案,去还是不去,我想要我们几个商量一下再作决定。
站在王丽的办公室外,想想自己还真是有点过分,又要去向老板请假,但仔细回忆自己的工作似乎完成得蛮好,请几天假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胆气一壮,敲了敲门。
王丽听到我可能要去欧洲旅行,一脸诧异。
“和王琪一起去?”她的话里明显带有醋意。
我点了点头,说“还有子明。”
听说还有子明,她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我真是搞不懂,她明明知道我们不可能,为什么还这么执著?所以说,女人啊,你永远不清楚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回到家,见琪琪正坐在电脑前和子明视频通话,我也搬了个凳子坐了过去。
虽然我们这边用的是宽带,可是网络似乎仍不太通畅,远隔重洋传回来的画面很不稳定,看得见子明正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一个教堂外面的草坪里。他的声音倒是蛮清楚的。
“大哥,你回来了,刚刚师妹都和我讲过了,这件事我也很奇怪,谢谢大哥对我的信赖。这段时间我正好在罗马查资料,所以我很快就赶过来了。我去找了那个地址,喏,就在那个教堂旁边的那片建筑里。”子明边说着边把摄像头对准了远处的那片房子。
“你进去查探过了吗?”我看着画面问了一句。
“进不去,有守卫,我只能等天黑了看看能不能想其他的法子翻进去。”子明不无丧气的说。
“你到附近打听过关于他们的情况么?”我又问道
“打听过了,附近的人好像也不大清楚,他们只知道经常都有不少世界各地的人出入那个地方。”子明答道。
“嗯,就这样,晚上千万注意安全,发觉不对赶快退出来。”我担心子明的安危,叮嘱了一句。
子明点了点头,我让琪琪关了网络,坐到沙发里思索起来。
“你是怎么看这件事的?”我问了问身边的琪琪。
“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好像隐隐有种不详的感觉。”琪琪皱起眉头说。
“你看会不会和巫蛊派有什么关联?”我突然想起了上次围攻琪琪的巫蛊派,不由问了出来。
“起先我也怀疑,可是我知道巫蛊派素来和罗马教廷关系不好,我们神将派也是一样,在罗马教廷看来我们都是邪教异端,应该不会。”琪琪摇了摇头说。
“这后面一定有什么阴谋,而且说不定罗马教廷也是被蒙在鼓里的。”琪琪接着说。
“那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不禁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