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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到底在嗯什么?这老家伙一回来就拿我开涮,你还跟着嗯?我这么一血气方刚大老爷们,为了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我容易吗?要不是因为考虑你的身体,干柴烈火什么的早把房子给点着了好不好?闹了半天连颗糖豆都没吃到,还被人家说什么细水长流要节制,好歹你也让我流一回先!
被怒火冲昏头脑的苏哲想到这,眯着眼睛对着边秋勾了勾手指。
安西羽乐呵呵的看着边秋站起来,忍不住接着打趣,“大白天的,这是要干什么呀?我还有事找你们说呢。”
“什么事晚点再说。”苏哲一脸气鼓鼓的冲着安西羽说到,“我现在就去把边秋给睡啦!真是的,白白被你们诬陷了那么多年,我冤不冤呀?”
可这番豪言壮语说出口,苏哲为什么觉着安西羽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呢。
“你笑什么?”
听着苏哲心虚的问话,安西羽干脆咧开嘴大笑了一通,然后对着边秋说,“秋啊,你家媳妇怎么啦,这一大早的唱的是哪一出呀?”
“都是大老爷们,谁是谁家媳妇啦?哪条法律规定必须是你儿子上我,我就不能上你儿子?关键他也没上过呀!拣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趁这个机会,让我来振一振夫纲!”
“秋啊,你看看,这被你给惯的,都上房揭瓦了你也不说两句?”
一个腔调已然往急头白脸上发展了,一个还不停的火上浇油,再看边秋,丝毫不受当下气氛的影响,走到苏哲跟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腰,无限关怀的问了声,“不是腰疼吗,要不改天?”
这一句听在耳朵里,真是比吞两粒牛黄上清丸还去火,苏哲越过边秋的肩膀狠狠的瞪了安西羽一眼,然后贴在边秋怀里又装起了可怜,蹭啊蹭的喊着“腰好疼。”
安西羽一看自己呛腔的搭子居然跑去对着别人撒娇卖萌起来,顿觉索然无味,撂了句酸溜溜的,“你就惯吧,惯上了天看你怎么办?”然后拿起遥控器看他的电视去了。
回到房中,又是涂红花油,又是热敷,边秋那手法熟练得让苏哲差点没脱口问出一句,“你是不是还演过跌打师傅?”不过,这感觉……还没想完,苏哲就被积累了一周的疲惫绑架着又去见了周公。
中午醒过来,正赶上饭点,苏哲坐在餐桌上,一面扒饭一面继续怒视安西羽。另一边,咱们的安大导演全然不为所动,呵呵笑着说出了他的此番来意,“我这次回来,是想重新开拍《国界》。”
此话一次,苏哲眼中顿时泛出一道金光,可是磨脸看了一眼边秋,又有点泄气的说了句,“边秋现在的身体状况,会不会吃不消?”
“我会想要把这部片子拍完,不光是因为它对我很重要,而且我觉得它对你们也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更重要的是,我和我家宝贝还有Pettson教授商量过,我们都觉得,让秋重新参与电影拍摄,说不定会对他的恢复有帮助。说到身体状况,我会控制拍摄进度,这都是可以协调配合的事情。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比较要紧,就是你得盯着秋,让他多吃点。他比拍摄中断的时候掉了十多斤,就算咱们先拍后面的戏,他要是不补回来,也会接不上戏的。”
听了安西羽的交代,苏哲点着头迅速的移动到了安家阵营里,忙不迭的往边秋碗里夹了两块排骨,全然忘了自己一分钟之前还在生着气。
作者有话要说:
☆、吃口泡椒笑谈那都是戏
苏哲回到剧组后以开足马力的状态连续奋战了十天,完成了所有拍摄工作,然后就屁颠屁颠的跑回家监督起边秋的饮食起居。新任务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乐趣,因为就像安茉莉说的,边秋极少拒绝,所以养肥他有一个方便快捷的途径,就是不停往他碗里夹菜。
起初几天,苏哲整日沉醉于对边秋食量的测量。脑袋里那根跑偏的神经一发出抽搐指令,苏哲就会嘿嘿笑着再往边秋碗里夹点高蛋白,然后托着腮边看边想’你还能吃进去?’
可就像下棋要找个棋艺相当的对手,掐架要找个口吃伶俐的搭子,虽然边秋吃东西的速度很慢,但是无论他夹多少次,边秋总是能慢条斯理的统统解决掉。面对边秋的“逆来顺受”,苏哲又狠不下心真的往死里喂,所有还没得出测试结果,他就草草的收了手。
接下来的几天,苏哲又转而探索起边秋的口味喜好。可荤也好,素也好,冷也好,热也好,中餐也好,西式也好,酸甜也好,苦辣也好,对边秋而言好像都只有一个标签——食物。
这天中午,边秋不但吃下了蜡笔小新和苏哲都很讨厌的青椒,还面无表情的夹了好几下那盘made by苏哲的“实验性菜品”。苏哲看着那盘他自己都下不去手的菜被边秋咽下去,脑子突然又跳了匝,筷子在几个盘里拨来翻去,最后挑出了一颗小小的泡山椒扔进了边秋碗里。
边秋夹起那个小东西,扫描了0。01秒,脑中食物判定的程序就亮起了绿灯。
看着边秋把小辣椒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了一番,然后微微的皱起眉头。苏哲才被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抽醒。人家只是不说而已,你当人家是味觉丧失吗?!手忙脚乱的递上冰牛奶,然后蹲在墙角又把自己一顿抽打。
虽然苏哲的饮食监督充满了科研成分,但是在他的“悉心照料”下,边秋还是一天天的结实起来。相比之下,安西羽更是奇葩,每天晚上都用包工头挑选搬砖临时工的眼神把边秋一顿打量,然后摸着下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为了配合《国界》拍摄,Kenn调整了苏哲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这些天除了吃饭睡觉,苏哲和边秋大部分的时间都会一起研究剧本。坐在沙发上,二人不再各据一端,然而相互依偎的代价,就是边秋鼻梁上多出了一副黑框眼镜。
抬起头,望着边秋早已拆了纱布的右眼,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但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透过镜片上的那些居心叵测的圈圈,就知道那只眼的视力已经大不如前。
“边秋。”
听着苏哲的轻唤,边秋放下了剧本,“怎么了?”
苏哲喊出那一声,是因为不安。可面对这样的询问,他又不知该如何去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安西羽说,为了帮边秋尽快找回记忆,拍戏可能是一条最好的途径。但是时隔七年再次打开《国界》的剧本,苏哲却感到深深的恐惧。因为当那些拍摄的记忆重新变得清晰,苏哲突然意识到,早在七年前,他就把这部电影重叠进了自己和边秋的生命。他和边秋就像聂广程和张远那样经历了挣扎,争吵还有分离,如今他们重逢了,那个纸张上,镜头里的故事,会不会好像魔咒一样把他们的人生再度拉进既定的剧情?那是苏哲无法面对的结局,他曾经觉得自己比聂广程坚强,但是现如今,哪怕是那么一丝玄之又玄的可能,也会放肆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看着苏哲低头不语,边秋抬起手又把苏哲揽进了怀里,“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我只是觉得聂广程和张远很可怜,他们明明那么相爱……难道真的有那么多的爱情最后必须屈服与现实吗?”苏哲整理着情绪,试着用剧本去掩盖自己真实的忧虑。
“世人都觉得爱情和现实是人生的考验,可是真正让爱情终结的力并不来自外界,而是因为人无法战胜自己的内心。”
“但是他们最终都战胜了自己的脆弱,却还是输给了命运。”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因为苏哲在心中呐喊着,无论是外界的压力,还是他自己的内心,他都有信心可以咬牙扛过去,可他没有那么大的力,去跟天争。
感受着苏哲身体发出的轻颤,边秋把手又环紧了几分,然后无限温柔的说了一句,“那都是戏。”
作者有话要说:
☆、病毒再强大也败给了Kenn的电话
那都是戏。这句话从边秋口中说出来,有一种微妙的钝痛感,做为一个曾经把戏当日子过的人,他从无数医生那里听到的最多的应该就是这一句。
捧着碗自顾自的扒饭,苏哲的眉头上拧着一个小小的结,可对面的安西羽,今天却乐呵得有点超标。
“我说秋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咱们下周开拍怎么样?”
听着安西羽的话,苏哲瞬间把自己从饭碗里拔出来,然后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边秋。只见边秋停下了咀嚼的动作,却没有开口,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好的,那就这么决定了。”豪气的拍了下桌子,下一秒,安西羽的笑容又变得高深莫测起来,“我和编剧商量了一下,对剧情做了一点小调整,不过考虑到你们都比较欠缺背景知识,所以我特地找了点资料,你俩乘着这两天赶紧给我好好研究研究,听到没?”说完随手摸出个U盘扔给了苏哲。
苏哲顶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了电脑。虽然对开拍心怀忐忑,但是面对安导的交代,他还是选择了乖乖执行,所以晚饭之后,迅速把自己洗吧干净,他就爬上床研究起资料来。
打开U盘,咦?好高级,居然全是数字命名的影像资料片。嗯!排列得那么整齐应该是要按照顺序看才对。苏哲自言自语的嘟囔着,随手点开了那个一号文件。
可是,在播放窗口弹出的瞬间,苏哲脑门子上立刻爆出两条青筋。这,这,这到底是什么!
“边秋!”
听着苏哲的呼救,边秋连身上的水都没擦,裹着条浴巾就冲了出来。再看团坐在床上的苏哲,一脸惊恐的指着电脑,“你爸居然给了我一个毒盘,你快过来看看,电影里这些人的衣服怎么都没啦!!!”
边秋拿过电脑,瞄了一眼,再看向苏哲,嘴角扬起了一抹浅笑。
“等不及了?”
好吧,苏哲承认自己的幽默感有点二次元,可是面对边秋如此直白的询问,他的脸又瞬间烧了起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边秋完全是个指令型选手,只要他一声令下,刀山火海也不在话下。所以他一直小心的控制着自己,深怕表现出什么,让边秋不顾自己的身体来配合他。可是,安大导演这副药下得有点猛,合着他天天盯着边秋的身子,除了想着拍戏,还有这么一番考虑。
“那个……那个……安导不是说让咱们好好研究……研究……”苏哲的双手在床单上无处着力,一面小声说,一面小心提防着咬到自己的舌头。苏哲不知所措的样子加深了边秋的笑容,看来他并不是不想,而是也一直忍着。
当初跟安西羽吵吵着要把边秋就地正法的时候,苏哲还一副凛然的豪杰姿态。可当边秋带着水汽在床上坐定,苏哲又缩成了一只小仓鼠。关键这只仓鼠还时不时的抬起头看一眼,那副欲拒还迎的小样子,本身就是一份令人难以抗拒的邀请。
“嗯,那就研究研究。”边秋说着端起电脑,气定神闲的研究起中了莫名病毒的资料片。
什么情况?我是让你研究那个吗?苏哲看着边秋目不转睛盯着电脑的样子,突然恼羞成怒地狂躁起来。一把夺走电脑扔在一边,扑过去压着边秋就亲了起来,可越亲越觉得不对劲,莫非刚才边秋是在跟他开,玩,笑?!
来不及闹清楚真相,因为下一瞬,边秋已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对着他那双迷离的眼睛看了一小会儿,然后笑着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