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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你不生气了?来,来,我们回去。」虽还在气头上,但顾忌到自己还住他家,於是只好给个面子不予计较。
坐上车,绑上安全带,进口车与日产车的驾驶坐不一样,翼瑞时常不适应这辆车的内坐安排而开错门。就凭他是坐左边驾驶的,就该趾高气扬。
「小瑞,今天才发现这工作挺好玩的。」如果让翼瑞知道这话是挖苦的话,他绝对会在次日剪断了振豪的刹车电线。
「给我闭嘴。」翼瑞没好气得吼道。
「我就是说积太久了,人容易暴躁。看你已经欲求不满了。」振豪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愉快的吹著口哨。
「我现在唯一的欲望就是宰了你。」翼瑞靠在靠垫上,捏著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鳖著对身体不好,还是我帮你弄出来吧。」张振豪腾出一手,放在翼瑞的胯间,指尖滑过他的敏感带,由轻至重的揉捏著。想摆开对方的手,却不忍打断这种快感。搁著衣物,依然能感受到明显的刺激。像他这个年纪的人若说没有自慰过,那绝对是谎言。只是振豪比起笨拙的他来技法高明的多,超越平日里为自己套弄得快感。
「放开,你只会在车内作这种肮脏的事吗?」连续两度搭车遭此待遇,翼瑞鄙视的甩开他的手。
「假惺惺,你自己不是也喜欢这样吗?还有不止只会在车上,要不换个地方在继续?」
「在抱怨我抢了你的老女人?」
「没有。你多心了。」
「如果是的话,今晚我补偿你如何?找个按摩店做这套服务可是收费昂贵哦。」
「下贱!」
「你也知道下贱啊?那为何还要去?你以为自己就比按摩店的小姐高尚?」
「张,我的事,请你以後别管。」
「并不适合你,我不想看到你变成那样。」
「别说了,我有分寸,自己会把握。」
「你究竟缺多少钱?非要如此。」
「这事与你无关,别再提了。」瑞张开了口,却欲言又止。
知道自己的一生会留下一个败笔,没有好女愿意和一个曾经作过这行的人交往。
翼瑞羞涩的将视野转向窗外「我们谈一些愉快的事吧。」
张振豪没有应了一声,之後却不再发问,就这样两人在荒芜的农田旁行驶著。
漆黑的夜,唯有繁星悄悄的点缀著寂寞,如此多的恒星那些是冷漠的都市看不见得景象。
到了公寓,张振豪将钥匙交给了翼瑞,但对方迟迟未接。
张振豪打开门之後点了走廊的灯「早点睡吧。」不再多话,翼瑞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但他装做毫无察觉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取了毛巾,一头钻进浴室内。
温热的水冲刷著他的背,胸口闷热的厉害,想要大声宣泄,可他什麽都没有作。只是静静的站著,从身前的镜子中审视著并不完美的自己。
「有什麽方法能让所有人都高兴?」
他不愿见到张动气,但也不能放弃如今赚钱的工作。那是他能在这里继续上学和生活的来源保障。
换一份工作?他摇了头,谈何容易?
换一个朋友?他自嘲著,一丝不忍。
虽知不可兼得,但他无从选择。左右为难。
生活本就枯燥现实,若再失去这难得对自己好的人,那翼瑞的人生中所剩的还有多少快乐?
最终他选择了暂时离开这里。e
次日,他在没有通知张的情况下私旷课将行李打包,装上来出租车。回到了他租的那间廉价小屋。
「还是自己家舒服,狗窝就狗窝!」他满地的抱著自己的被子打滚。但下一刻看著空空如也的四面白墙。又回到了没有人陪他说话的空间中了。
下课後的张给他打了数个电话,他不敢接,吵杂的铃声搅的他心烦意乱,他不知道接了之後该和对方说些什麽,最後他将手机关闭。
6点之後冲冲吃了几片面包,夺门而出。
来到打工的店门前,筹措了数秒,他不得不佩服张有先见之明。就算逃的了一时,他们终究是要见面的。
张振豪在更衣室内喝著冰水等他。看样子心情很糟糕。翼瑞有种如临大敌的错觉「为什麽不接电话?」
翼瑞脱下外套换上工作服,对著镜子沈默了片刻,灵机一动为自己找了个适当的理由「手机忘学校里了。」然後转身,用一如既往献媚的笑迎上张有一丝铁青的脸「你刚才打电话给我了?」
「嗯。」 」振豪点了头,没有多说,看来这招很见效,就算张以前说过那笑是欠揍的,但至少他下不了手。
翼瑞装做坦然无事的样子为自己装了满满意杯冰块,讨好的坐在张的身边「下星期考试,我一个人来不及背,你准备前150页。到时候我们传纸条。」
「让我考虑考虑。」当然振豪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不过他不想放弃和翼瑞谈条件的机会「这样吧,中午的时候你跑腿帮我代买午餐如何?」他得意的笑著,将身後偷藏的酒取出,冰水倒入热带植物盆景中,换上了醇香的酒,并且将自己的杯壁轻敲著翼瑞装满冰块的杯子。
比起张大少爷,翼瑞总是廉价劳动力,有些泄气的瑞大口的嚼著无味的冰块。
「对了,别扯开话题,我今天主要是逼供你为何不辞而别?」张在前一局中得了便宜,现在乘胜追击。他将手臂环住翼瑞的肩,不让对方有机开溜。
翼瑞放慢了继续嚼著冰块得速度。拖延著思考的时间「住得不习惯,我认床。下午想找你一起搬的。不过没好意思打搅你上课。」他说的像真是为对方著想一般让人听的心里舒坦,但张不是傻子,认识他这麽久了,狐狸尾巴一翘还能不明白他在打什麽主意?
「这样啊。你我之间还弄得这麽客气干吗?」他的手移下了翼瑞的肩,顺著笔直的背部曲线来到腰间,轻轻的抚摸下,让翼瑞不寒而栗,不出所料下一刻振豪狠狠的捏了他一把,在他的耳际警告道「别给我耍嘴皮子!」
说完,转身走出更衣室,看来刚才张下手是狠了点,翼瑞捂著被捏痛的腰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郁闷的继续啃他的冰块。
对著面前走廊上的落地大镜子咬著口中的冰块,练习著快乐的表情。
冰块对他来说就像是上等的美食,这点让周围的人匪夷所思,这无味的东西每次见他都能吃出津津有味的样子。不得不佩服他的自我安慰精神。
开场之後他今晚的忙碌又要开始了,没时间去思考和张之间的恩怨。
「翼,过来一下。」有人向她招手,他大方的走上前去。
他向客人介绍了翼瑞之後示意翼瑞坐下,对方的客人带了一个新面孔来。这是翼瑞抓住客人的好机会。
显然对方是想肥水不留外人田。所以在进门之前提示客人点名了翼瑞,用了一些夺得同情的语句,说他新人,没有什麽客人还被当红的欺负,再这样下去就快干不下去了。此番话打动了女性的同情心。於是在没有见过面的情况下同意点名翼瑞,帮他一把。
但在看到对方描述一无是处的翼瑞之後大为改观,眼前的翼显然怎麽看都无法和刚才那番话联想在一起。长相和风度都算上层为何就是抓不住客人?匪夷所思。
「好好看著,怎麽讨好女人。」在翼瑞坐下时,好友拽著他的衣袖低声提醒到,翼瑞由衷的感激对方亲身试教。
被人摸几下又不会少肉,但翼瑞就是不习惯人家碰他的敏感处。总是在客人对他上下其手时不知如何时好。
忍耐著,有时连笑容都僵硬了。他不喜欢和人接吻,但在对方主动下他也不会推开别人。会装出很享受的样子回应。但只有他知道自己讨厌和人接吻。
就算以前在高中时唯一交往过得女孩,当对方吻他时也只是应付的回应著。他从不主动吻人。
翼瑞想自己是否真的恋爱过?有人说爱一个人才会想要吻对方。因为吻是装不出的。所以在吻中对方能感受到他并不爱自己。
为了不让对方再乱对自己出手,他尽量的寻找话题和游戏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玩著小魔术讨好著客人,可显然比起魔术他更具有吸引力。那女人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胯间,翼瑞想要阻止,但为了不坏对方的性质强忍著,并竭力保持微笑。
「你笑起来真媚。」这样的话不止一人说过。
「真漂亮。」客人的手划试著他柔和的唇角,然後引上自己的吻。
而此时翼瑞的脑海中竟显现出张一脸鄙视的表情「真欠揍。」他总是说那笑很让自己看了很不舒服。
不久之後她放开了翼瑞,并从自己的提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翼瑞。
结帐之後,好友轻拍著他的肩「你多努力一下,看来对方对你感兴趣了。」他让翼瑞多打电话给那女人。
这里的工作不只是在晚上,平时也得多与客人联系。
翼瑞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录了新客人的信息。他要重整旗鼓!决不能因张的原因丢了工作。
下班之後张早早的在更衣室等他,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与翼瑞是同学,怎麽说看上去都关系不错的人为何要私下争斗?真让所有人摇头。
当然翼瑞对外也宣称张是自己的好朋友,他不想得罪对方。要是说出自己的心声的话後果不堪设想。他没信心和张比腕力。
「在停车场等你。」说完张先下了楼去发动车。翼瑞知道自己不能跑,不然明天没好果子。
他收拾完东西之後锁上箱子乖乖下楼坐进张的车内。
「那个………………」翼瑞观察著张的表情,筹措之後试探性的说到「我可以自己叫出租车。」
「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张的神色一下严肃起,让翼瑞著实捏著一把冷汗。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也不是在为你著想?你比我还晚到家,我是怕你明天起不了床。」翼瑞装出一副非常体贴的样子撑著下巴说道。
张一笑置之,并踩著油门「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前不久遇上的变态事件也不是翼瑞愿意,难道天低下都是像香菇这样被人欺负出心理变态的家夥?翼瑞嘟著嘴想反驳,最终还是放弃了多费口舌。
「这世上变态不多,会对男性下手的更是少之又少。」不管怎麽说,翼瑞还是不甘心的补上一句。
振豪吹著口哨,轻挑著眉,从反光镜中观察著沈不住气的翼瑞「至少不是没有,要是再碰上怎麽办?」
「要钱我给,要贞操的话我也不是女人,比起命来都不重要,没什麽好保留的。大不了就当是体验一下新感觉,纯当享受就好。」翼瑞满不在乎的说到,当然死鸭子嘴硬的他要是真碰上了可没有说的轻松。
振豪将车顿时停靠在路边「要不要我们先来做个试验,看看你说的是否是真心话?」
「什麽意思?」翼瑞纳闷这麽晚了,张居然还要浪费时间,他都困的只想回去睡大觉。
下一刻张用力的将翼瑞按在车门上,用手扣住他的下巴。感受到张非同往常的疯狂之後翼瑞心有余悸,整大眼,慌张的想要推开他,夺门而出。手抚上门把,却发现门已被琐死。。口腔被侵入了对方的舌头。衬衣的钮扣被一颗颗的解开,张的手掌从裤口的拉练伸入一把捏住了他最敏感的地带。比先前客人的举动更为大胆和狂野,让翼瑞招架不住。「这样的话先便宜一下我吧」
「别疯了,放开我!不然我告你强奸!」翼瑞慌张的发现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