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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忽想起男人口中的惩罚,满脸通红,被羞得埋下了头,根本就说不出话,只不过看着胡忽的嘴角在动,一定是在嘀咕着什么。
男人心情极好的往停车场开去,想着回去后的惩罚,他已经人受不了了,嗯,一会还是现在办公室来上几次吧,就这么决定了。
闫迪是坐的士车回去的,叫师傅在门口等了一下,快速的来到房间,抓起皮夹就往楼下去,以至于都没有看见电话上显示的未接来电。
把钱付给的士师傅以后,闫迪又步行来到他经常吃的路边摊。
“大叔,照旧。”
“是你小子啊,都好久没见你了,来,大叔做了些新的品种,你尝尝。”
“嗯,谢谢大叔,再给我来瓶酒吧。”闫迪这话让烧烤大叔一惊,他知道这小伙子可是从来不喝酒的,虽然奇怪,但他还是能看得出闫迪的心情不好,还是拿了一瓶啤酒过去。
“夜晚凉,喝酒伤身,喝点啤酒就可以了。”
“嗯,谢谢大叔。”没人知道从不喝酒的他,其实酒量真的好得没话说,可以说是千杯不醉,也许是他身体因素的关系,但是他现在特心烦睡不着,想喝醉了以后什么都不用想,然后就可以睡觉等着子受德回来。
130。出现苗绊月
不停的喝,喝得肚子都涨得不行,可是头脑却还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什么一醉解千愁,简直是放屁,根本就是越喝越愁。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闫迪举杯饮酒的手,温柔如风,风轻云淡的气息和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我来陪你喝。”喝完以后,我们还有一笔账要算。
“是你!”闫迪大惊,他没有想到这人居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出现在他的面前。
“呵!可不就是我!难道不愿意我陪你喝?”露出的是苦笑,而不是旧友重逢的喜悦。
“怎么会!难得有人陪,而不是孤独的喝着这苦涩的酒。”闫迪转头对着烧烤大叔喊:“大叔,来两瓶二锅头。”
夜还很漫长,所以酒也得慢慢的喝,才能品味出其中的苦涩与伤悲。
从大厦回去的路上,豪华车里,闫坤面前单膝跪着八歧和大天狗,两大岩怪都不敢抬头看着他们的大人,从压抑的气氛来说,他们知道大人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不好到想杀人。
“天狗事情做得怎么样了?”不像往常优雅的声音,反而是毫无温度的冷淡。
“大人,属下办事不力,他们死了。”
“死了就死了,区区几个人类没有什么关系,东西呢?”
“没,没有找到。”
“废物。”身后露出一条狐尾朝天狗甩去:“滚。”
大天狗消失在车里。
“大人,天晚了,该就寝了。”
“哼!”他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丝的凌乱,反而八歧的衣服已经全部瞬间撕毁,滑下裤子前边的拉链,露出属于他的东西,八歧懂得他的大人有着什么意思,需要他做什么?
秋天,也是动物属性妖族极易动情的季节。
正闭着眼睛享受八歧服务的闫坤突然间张开了眼睛,大惊的对着突然出来的人惊呼:“是你?”
阴阳怪调阴森到让人鸡皮疙瘩直掉的声音从男人口中传出:“你还真是好兴致,妖始终是妖,永远改不了那身骚味。”
虽然他很生气,但却并没有推开为他服务的八歧,妖一旦动情,如果不能满足是根本无法停下来的,再说我行我素惯了的人,才不管那么多,不过还是咬牙切齿的道:“子比干,你最好说话给我放客气些。”
“哼!”子比干也不辛苦自己站在,坐在了另外一边,只是非常厌恶的看着眼前对他来说非常恶心的一幕,冷言冷语道:“没想到,一代美艳绝伦的妖姬居然变成了男人。”
“那与你无干,你来到底有何事,说完快滚。”他也不乐见此人,要不是这人还有利用价值的话,绝对早就把子比干给灭了。
子比干暗自咬牙,心想,要不是他现在受伤极重,需要他寻找食物恢复自身的力量,他早就不屑和他合作,甚至是把这让人恶心的九尾狐给灭了。
“他觉醒了,但只有一次,却再也没有丝毫的线索,轩辕剑也一直找不到,恐怕就一直跟着他。”
八歧心中一震,轩辕剑?这不就是他的大人一直要找的东西吗?是谁觉醒了?
“我知道,用不着你说,别忘了我的实力可是在你之上。”
“妖孽。”嫌弃的吐完两个字,子比干走出已经停下来的车,融入黑暗之中。
妲己眉头紧皱,感知到身下的人服务得并不专心,而且他已经情动难耐,把八歧翻身,对着目标毫不吝惜的横冲直闯。
酒已经喝了很多,桌子上,地上堆着的全是酒瓶子,可两人居然越喝越起劲,看得烧烤摊的老板那个咂舌,想不到这年头还真的有万杯不倒的,而且还是一见就两,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酒仙酒神了。
“酒已经喝够了,苗绊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的,坐在他对面喝着酒都是那么优雅的人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与世隔绝的苗疆古寨的苗绊月。
“我说,我是来杀你的,信不信。”优雅高贵的人却说出血腥冰冷的话。
闫迪手中的酒杯一震,随即又非常的平静,靠在后背上勾起嘴角摇摇头:“我不信啊!”
“呵呵!你就那么相信认为我不会杀你?”
“你没有杀我的理由不是吗?”
“没有吗?怎么会没有呢?”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过脸颊,悲痛的心让苗绊月痛不欲生,杀意逐渐的从身体外散发。
闫迪感受到了这股对他蜂拥而来的杀意,他知道苗绊月真的想杀了他,可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理由呢?他不知道理由,但既然有人想要他的命,他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所以反击才是王道。
“我相信了你必须要杀我,但,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我想你也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吧?”闫迪可是知道苗绊月那控蛊的强悍能力,一旦真动起手来难免会伤到无辜,不是说他有多好心,只不过他不想去伤害这些真诚善良的平民老百姓。
苗绊月站起身:“是的,那么我们就换个地方好了,这里你熟悉,你带路。”
“后山吧,那里有一块平地,而且也没什么人去,可谓是很安静的地方。”那一块安静的地方也经常是闫迪一个人的时候 着太阳放松自己的地方,唯一带给他内心平静安和的地方,但,现在有那么一个人在,那块地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想起来,闫迪其实也搞不懂,他和子受德认识的时间根本不长,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更是能算得清楚,可偏偏他就是爱上了那么一个人,而且还如此的深刻,深刻到不去在乎子受德的真实身份。
曾想过放弃子受德,自认为这份感情只是虚幻的,因为子受德的眼睛里看到的却并不是他,可又为何总觉得好像他们早已认识很久,这份感情也早已埋在了灵魂深处一样,闫迪弄不懂,想不明白。
“苗绊月你能告诉我,为何非要杀我不可?”
苗绊月苦笑,其实他也不想的,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心想和闫迪做朋友。
“因为豆子,我必须杀了你。”
“豆子?他怎么了?”闫迪是越来越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
“呵!”苗绊月拿出一把软体,摆好姿势:“他出事了,但是只要杀了你,那么我就再次可以拥有豆子,所以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开始吧,我必须要杀了你。”
闫迪想不到苗绊月还会用剑,但现在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就根本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因为毫无意义,那么既然想打就打吧,只是闫迪真的很烦,这段时间一件事接一件事的,就不能停止下来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吗?
唉……那就只好赶紧把这件事给处理掉,早点回去,搞不好这回子受德已经回到他的那个小屋了。
闫迪是不管走到哪,都会带着他的二龙短剑的,但现在好歹是在有着法治社会下不能做得太嚣张了,自然二龙就被他用布包裹起来,插在了裤腰内侧,虽然走路会有点不适应,但如果缺少二龙在身边的话,他会觉得心里非常不安,子受德在身边的时候套好些,可是现在不是不在吗?
一场争斗正在激烈的进行,如果有学武之人在场的话,一定会为这场剑的竞技而呐喊,实在是太精彩不说,还是货真价实的真功夫。
苗绊月是招招强烈的袭击,根本不顾忌自身的安危,带着致命的攻击对抗着闫迪,闫迪一直都在吃力的防守着,他不是一个外家功夫了得的人,他的强项只是对付那些不为人知的妖魔鬼怪而已,他更加想不到本以为只会控蛊的人,剑术居然如此的了不得,如果可以的话,一定会成为一代宗师的。
其实如果闫迪真要想杀了苗绊月,他完全可以用他的阵法什么的,而且就单独来说,二龙也不是个简单的短剑,只是他认得清看得明苗绊月眼中的悲伤和犹豫,他不想杀他,却又不想自己受到伤害,又暂时想不到办法,只能防守。
越来越力不从心,吃力得让闫迪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失神,苗绊月的剑已经就在眼前,来不及,身体的迟钝一点都来不及躲避,苗绊月的剑已经深深的刺入闫迪的胸口,血,奋拥而出。
闫迪单膝跪地,捂着自己流血的伤口,还真是痛啊!那之前为什么不觉得痛呢?难道是因为神经已经麻木的关系?嗯,有可能,这下好了,新伤加旧伤,不死也伤,痛!
苗绊月有些惊慌失措,他真的伤了自己认为是朋友的人,发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剑,杀了他?杀了自己的朋友,他不忍,可是不杀,那么豆子又……怎么办才好?到底应该怎么做?头好痛。
丢掉了手中的剑,抱着头蹲下身,眼泪又流了出来,不知是因为头痛还是什么?
一道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苗绊月身后,得意又着急的道:“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杀了他。”
闫迪惊恐的看着来人,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气息,难道是因为他受伤还是喝酒喝多了麻痹到了神经的关系?
131。事出总有因
“还不赶紧杀了他,难道你想那只臭虫死掉?”
一声阴森森的冷哼,让痛苦后悔中的苗绊月清醒过来,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清醒,满脑子想的是,只要听从主子的话杀了眼前之人,那么就可以救回豆子,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豆子。
闫迪见着苗绊月一步一步的走来,他想动,发现自己的身体莫名的根本就动不了,奇怪,看着后方那个看不清的人,难道是那个人做的手脚?
呲……
骨肉分离的声音,苗绊月的剑再一次穿过闫迪的身体,这样的声音惹来那一旁的男人猖狂的大笑。
又是一剑,闫迪眼睛已经开始在迷糊,最近失血还真是过多的可以,坚持不久,身体一倒,昏迷了过去。
“主子,他已经死了,你答应的承诺。”不管苗绊月有多恨眼前之人,心中的那份恐惧还是有的,再说还有着把柄在他的手上,不得不放低姿态,但,再也没有如之前一样有着恭敬的下跪。
“呵呵!”阴风阵阵的笑声,让人鸡皮疙瘩直冒:“你还真是虚假,如他一样,心里不满,却还对我尊称主子!”
他?转过头看向扑倒在地的闫迪,难道他指的的是闫迪,可听从口气来说,这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