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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KIMI,你就吱个声吗?”
却依旧没有反映。
小鸡抬起他的头是,却发现KIMI早已红肿的眼睛,然后便是滴在琴弦上的眼泪。
“妈的,有这么糟蹋人的吗?不喜欢就早说啊,招惹谁呢?”小鸡忍不住破口大骂。
“就是KIMI,你别伤心了,不就是个男人嘛。你这样,找啥样的没有?”学民拍着KIMI的肩膀说。
“哇。。。。。。”KIMI忍不住放声大哭,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小。。。。。。鸡。。。。。。我好。。。。。。痛啊!”泪水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更让一旁的小鸡心疼。
学民看看一旁的小鸡,再看看哭得正伤心的KIMI,然后说:“KIMI,要不,你去找他问清楚?”
这句话成功地制止了KIMI的哭声:“妈的,敢甩老子。”
飞机上的乔亦然在想,在易家任的心里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难道说只是作为晴天的幻影而存在的吗?乔亦然拼命地告诉自己,不是!易家任是喜欢自己的,是喜欢我KIMI的,而不是那个已经死去的人。
☆、Chapter12
乔亦然是路痴?是!否则不会一下飞机就坐上一辆的士,然后便“混”进了某条胡同,直至迷了路。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MD,什么鬼地方”忍不住骂道。
夜深了,北京的冬天果然很冷,恐慌瞬间包围着乔亦然,易家任,你在哪儿呢?
最后一格电耗完的时候,乔亦然傻了,还没记下易家任的号码呢。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头,嘴唇冻得发紫,身上的外套似乎怎么都挡不住风。
易家任,你再不出现,我可该怎么办呐?然后便是一道光突兀的打在身上,本能地用双手遮住眼睛。乔亦然看着那个像天使一样的男人走向自己,一瞬间的恍惚让他的大脑变得空白。他像一个驻足于黑暗却幸运地得到光明眷顾的孩子,对这一切如此希冀。
易家任紧紧地拥着乔亦然,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担心了,自己真的担心得要死掉了。知道KIMI来北京找自己了,两年来,那颗心脏第一次跳动得这么剧烈。找了大半个北京城,上天保佑,让我找到你了。
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乔亦然在一脸诧异中走进易家任的家。果然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个住人的房子都能“挥霍”成这样,过分。
快去洗个澡,都冻成这样了。有些宠溺地看着对面的大男孩。
乔亦然则是一脸不好意思的走进大得可以做自己卧室的浴室。太丢人了,本来准备好直接冲到公司去质问人的,没想到把自己弄得狼狈不说,最后还是易家任找到自己的。然后有些愤愤不平地拍打着水。
易家任抱着刚沐浴完的乔亦然,闻着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觉得好欣慰。还好,他在自己身边。
易家任,你不喜欢我吗?有些哽咽的话语。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吗?
易家任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怀中的人。
易家任,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心都痛了。我知道你还在想着他,可你不能总这么没念头地想。你,喜欢我,行么?
那样卑微的话语,这样单纯的孩子。易家任心痛了,真的痛了,用力地吻住怀中的男孩,彼此温暖,彼此呼吸。
乔亦然望着天花板,望着易家任□的胸膛,再想着□的自己,然后吃力地挪到易家任身边,贴着他健硕而温暖的胸膛,心满意足地笑了。易家任,我不能求你忘了他,我只希望你能永远把我放在心里。
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小孩,易家任的心两年来第一次觉得那么充实。
第一次吃到易家任亲手做的早餐,乔亦然那得瑟劲都冲天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继而哈哈大笑。
Kimi啊,你真的不介意我心里还有一个人吗?
易家任,我不介意,一点都不,我只知道你喜欢我爱我就够了。
他们紧紧相拥,彼此汲取对方的气息,仿佛要让那气息长久地弥漫在彼此的世界里。
离开北京的时候,乔亦然带走了一张晴天的照片。
现在的乔亦然每天在幸福中沉溺腻。电话时间,每天两小时雷打不动。在小鸡和学民的鄙视下怡然自得。
圣诞节的时候,易家任特地在百忙之中飞回上海。那一天,小孩地满世界乱侃,天花乱坠的。当城市的上空荡起圣诞节的钟声的时候,乔亦然靠在易家任的怀里幸福地微笑。那在以后的日子回忆起来,才会觉得曾经的温暖有多深刻。
易家任,要是你以后敢甩我,老子立马劈了你。
易家任拥紧怀里的人,微笑着不语。
那个晚上,岁末的上海下起了2007年的第一场雪,大雪掩埋下的世界透露着情人间私语的温暖。那一夜,19岁的乔亦然,从未有过的甜蜜充实了尚且稚幼的心脏,偶尔想起时是关于爱情来过的痕迹。
☆、Chapter13
乔妈妈最近有感于儿子的不太一样,决定来个由里到外的窥探。比如说,乔宝宝看电视的时候,眼睛却是对着手机看;吃放时莫名奇妙的会傻笑。经常会从浴室传来情啊爱啊的歌声。。。。。。最后,乔妈妈的结论是:傻儿子恋爱了。
于是,乔妈妈决定转换焦点,打算挖出“女主角”。
秘密总是在一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焦点,然后天崩地裂。
照片上的男孩站在阳光下,灿烂地笑着,跟乔亦然长得一模一样,但乔妈妈很清楚这绝对不是自己现在的这个儿子。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照片上的男孩的脸庞,拭去眼角温热的眼泪,然后笑了。
故事回到过去。
1977年,文革结束。乔振和李萍向上级呈递了回城里的申请。彼时的乔振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冲动,亦如现在的乔亦然。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眼看着大多知青都回到城里,两个人却只剩干着急的份。而李萍肚子里的孩子也快接近临盆了,两个人也已为孩子取号了名字,叫乔亦然。李萍永远都不能忘了那一天。乔振急急忙忙地跑回来,说省城来了接知青的车子。李萍抱着刚出身不久的孩子,看着不只所措的乔振。一直到孩子出身,回城的申请都没批下来。于是乔振来了个大胆的建议:偷偷溜上车。
车子还有几分钟就开走了,乔振却还没来。李萍急得没办法,把孩子放在一旁的草丛里,连忙去找乔振。刚走没几步就看到背着行李的乔振,李萍急得喊:“快点,车快走了。乔振一把拉着李萍向车跑去。车上的都是几个老相识,拉着乔振夫妇:“快!”车子在颠簸的路上行驶,李萍猛然间想起:孩子。乔振一把拉住哭喊着要去找儿子的李萍:'〃不行啊,车子开了不能停。那个雨夜,李萍失去了刚出生的孩子。(纯属胡编乱造)
我以为,我们会很久,久到细水长流。
乔亦然说,我恨你。这是分手时,乔亦然对易家任说的最后一句话。
乔亦然在与易家任相识的那些岁月里,一直单纯地认为易家任一直爱着晴天,所以才会对晴天的死那么伤心,。而他也不曾说过他们的过往。
原来是易家任抛弃了晴天,抛弃了他的哥哥,原来易家任才是个彻彻底底的坏蛋,是他违背了他们之间的誓言,也是他让爸妈再也见不到自己愧疚了十年的孩子。他嘴里口口声声的爱不过是一根会老化、会褪皮的橡胶。还有,他从未知晓的哥哥,他自杀的时候还那么年轻,他那么爱易家任,他什么都没有,只有易家任。
北京。
乔振和李萍看着自己的儿子生活过的地方,看着眼前这个和晴天十年一路的男人以及此时完全和往日不同的亦然,一时间无言以对。他们从未想过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会喜欢上男人,而且是同一个人男人。
上海。
乔亦然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在昏暗的灯光下,父亲带着老花眼镜,坐在沙发上,一遍一遍地翻阅着从易家任那里拿到的哥哥的相册。偶尔拿下眼镜,擦擦眼角的泪水。在乔亦然的心目中,身为海员的父亲永远是那么高大威猛,在甲板上迎接狂风巨浪。
乔亦然轻轻地走过去,蹲在父亲身旁,头靠在他的双膝上,轻轻地唤,爸爸。乔振仿佛没有听见,自顾自己抚摸照片上的人,湿了眼眶。
他从出生起,我只抱过他一次。父亲慢慢地叙述。抱他的时候安安静静的,不哭也不闹,可两只眼睛却炯炯有神,像黑曜石一样。
父亲又轻轻地抚摸着乔亦然的头发。你跟他就不一样了,吵个不停的。
乔亦然抬起头看着有些疲惫的父亲,微笑着说,哥哥一定是个乖小孩。
此时泛着泪光点头的父亲更让乔亦然心疼了。一直以来,在自己心里父亲似乎只对工作充满激情,却从不知道他内心的柔软与脆弱。
我们去过很多的地方,看过很多的景色,而眼前的却过于残忍。
丽江。那个山谷。哥哥自杀的地方。
易家任,你知道吗?我虽然没有见过他,可站在这里,我却想哭。乔亦然站在悬崖边,闭着眼睛,迎着风,如是一说。
手中捧着的花瓣散落在山谷中,像极了飘落的灵魂。看着乔亦然的背影,此时的易家任无言以对。
晴天,我爱你,我们都爱你。乔亦然的声音明亮却透露着哀伤,痛进易家任的心里。
你曾经爱的人,死在这里;你现在爱的人,在这里宣布不再爱你。你痛恨的不是这个地方,而是你自己。
☆、Chapter14
2008年的春节。那把墙上挂着的吉他已经积了灰,那个人的号码也早已在手机中删除了;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大一的生活刚过了一半。乔亦然似乎早已习惯这种闲散、漫无目的的生活。
童年里,拥有过一辆小自行车。骑着它,跟人比赛,与人追逐。有一天,它坏了,破旧了,它的价值最后只是一团废铁。
萍姐说,宝宝,过年的时候,要开心点,多跟同学聚聚。然后,那一天的乔亦然跟小鸡他们喝了个高,吐得一塌糊涂,嘴里大声唱着Leehom的歌,从未有过的疯狂。
他们以为,乔亦然再也不会回来了。
于是乎,第二天清醒后的乔亦然,却又变得倔强和骄傲了。
于是乎,乔亦然又天天背着吉他去租的地下室跟小鸡他们排练了。
于是乎,乔亦然又变得跟萍姐没大没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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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乔亦然又回来了?没有人知道。
过年的时候。
北京下起了鹅毛大雪。
易家任站在办公室的玻璃墙边,可以看得见北京的繁华,年末的气息飘荡在整个城市周围。
已经多久没有看见他了?以为今年的春节终于可以跟心爱的人相伴了,不会再在这节庆的气氛中迷失了。
年三十的早上,林美溪打来电话慰问,大抵是说不回美国的话,就多跟朋友出去聚聚,不要总一个人憋着。易家任问了下父母的身体,然后说正月里会回去看他们。
中午是公司惯例的全体员工聚餐。易家任一早吩咐秘书订好地方。聚餐的时候,易家任还是照例说了些跟往年差不多的话,然后一顿饭也在这过年的气氛中完成了。
晚上,又约了王彛椭苋鹑ゾ瓢伞
家任,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