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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天下第一混 第106章 死神乐章
田才听了不由一惊，对刘基说道：“这么说来的话，那陆莹不是也……”刘基叹道：“当时陆夫人心知逃脱的机会实在渺茫，就拼死用身体护住了陆莹，将她压在身体之下。等‘死神乐章’结束之后，围观众人才敢近前，却见陆清风夫妇已经被毒针刺的体无完肤。众人不忍，立刻将陆夫妇送到唐家，请唐寅医治。可是那时候的唐寅却因为被陆清风‘意守清风’所伤，也在昏迷之中。据唐寅的父亲，也就是唐家老家主所说，‘死神乐章’其实是在很多年前的一个老先祖集毕生精力所创，可是就在他制作完‘死神乐章’之后就因精力消耗过度，力竭而死，所以连解药都没有来得及做。而且他所造‘死神乐章’的笔记也没有留下，当时家里连他怎么制造的都不知道，自然也研究不出解药。后经唐家几代家主的努力，终于弄清楚了‘死神乐章’的制作原理，并加以改良过。却没人能做出解药，也就是说‘死神乐章’根本就没有解药！”
田才听到这里，深深吸了口气说：“如果照唐寅的老爹所说，那么如果唐家的人被毒针所伤那该怎么办？”“等死！”刘基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唐家也所以把‘死神乐章’作为禁咒使用。如果不是家里遇见重大事故或者危险的，是不准使用‘死神乐章’的。这次唐寅使出‘死神乐章’，也是因为陆清风的‘清风剑’在江湖上的名声太过显赫了。唐寅害怕失败，所以才用出禁咒的。没想到……哎……”
田才皱眉道：“唐寅也太狠了吧，为了赢啥都不说了啊？”刘基叹口气继续说：“你不明白一个名声对于江湖中人到底有多重。有时候江湖中的人宁可死，也要捍卫名声的。”田才对此嗤之以鼻，对刘基哼道：“他们那简直就是放屁，以死捍卫名声？人死了还有个鸡巴名声啊？再说了为了一个虚名，连命都不要了，有个屁用？人死之后一切具灭，要虚名有什么用？！”
刘基呵呵笑道：“对于你来说，怎么高兴怎么来，虚名当然对你无用了。”田才嘿嘿笑道：“没错，对我来说，女人，银子，兄弟，这才是真的，其他一概放屁。”刘基呵呵笑着说：“你倒是活的潇洒啊。”田才昂起头傲然道：“那当然！对了，那陆清风夫妇呢？如果是因为唐寅杀死的话，那陆莹应该找唐家报仇才是啊，怎么找到北苑家了呢？”
刘基说道：“江湖比武，本就存在危险，所以一般人都会事先签好生死状的。就是说被对方杀死生死无怨，所以陆清风被唐寅杀死也自然没人说什么了。当时众人已知唐家对‘死神乐章’没有办法，就只好将二人送到北苑家前去医治。因为怕路上毒性发作致使二人身亡，唐寅的父亲还亲自施针，封住了二人的筋脉，保证两人能安全到达北苑家。”
田才抠抠鼻子说：“那就是说唐寅的父亲还算个爷们啊，人还不坏啊。”刘基说：“江湖比武本就是武功切磋，大家都没有深仇大恨的，没必要非要致对方于死地的。”田才想了一会说道：“如果这样的话，既然陆清风夫妇被送到北苑家的话，那么他们应该无事才是啊。北苑家不是号称无毒不可解吗？何况北苑正还跟陆清风关系那么好，这下他肯定没事了啊。”
刘基苦笑道：“如果治好了，那以后的事都不会发生了。关键是，陆清风夫妇死在了北苑山庄！”“什么！”田才听着大惊，“难道是北苑正医死了陆清风夫妇？”刘基继续苦笑着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也算一回。可是当时北苑正根本就没动手医治，眼睁睁的看着陆清风夫妇死在自己的眼前！”田才彻底怒了，腾一下就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自己身上全是药膏，根本无法动弹，侧着身子已经是极限了，于是就趴在床上咬牙切齿的说道：“北苑正还算个人吗？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就算是个不相识的人受伤他们也该出手相救，何况还是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北苑正这么做算鸡巴什么意思？也怪不得陆莹要杀他了，我看就是陆莹小丫头杀他全家也不亏！”
刘基叹道：“如果一切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只怕北苑正也是有苦衷的啊……”田才哼道：“苦衷？连兄弟都不救有鸡巴苦衷啊？”刘基叹道：“唐家号称天下第一毒，北苑家号称无毒不可解。但唐家也算北苑家的大客户，当时两家是有协议的，就是凡是唐家所伤之人，北苑家不可医治。否则，唐家就无所依仗，也就没人害怕唐家了，那唐家也不用在江湖上立足了。”
田才眼一眯，问刘基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北苑正因为护卫北苑家的名声所以不肯给陆清风医治？”刘基点头说道：“没错，北苑正是眼睁睁的看着陆清风夫妇毒发身亡的。事后，北苑正亲手将陆清风夫妇厚葬，在其坟前痛哭流涕，并在那里跪守三日，不吃不喝，直到自己因饥渴过度昏死在墓前才被家人抬到山庄。以后每年逢年过节都会去给陆清风夫妇扫墓跪拜的。”
田才哼道：“人都死了他扫墓有个鸟用？当时他为了个鸡巴名声连自己兄弟都不救，他也叫人啊？以后的祭拜谁还用的上？人已经死了一切都已经虚幻了，要那么多虚礼干什么？北苑正就是假惺惺的，装什么装啊？我呸！”
刘基叹道：“事情未必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想，北苑正真的会因为那点虚名，眼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眼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还用的着跑去祭拜陆清风夫妇吗？他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可是他当时为什么不出手相救呢？而要留在人已经死后空余悔恨。于我所想，北苑正也肯定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我想他，肯定也是有苦衷的。”
田才很是不解，问道：“他会有什么苦衷呢？”刘基笑道：“既然是苦衷，我怎么会知道呢。”田才阴阴一笑：“你想知道不？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倒有个办法给你整出来。嘿嘿……”刘基很是疑惑，皱眉对田才问道：“此事当时也有不少人认为其中有隐情，曾有不少人调查过，但都是无果而终的。所以这也被称为当时武林几大悬案之一了。你怎么可能知道呢？”
田才笑道：“这事只有一个人最清楚了，那就是北苑正！如果我让北苑正自己说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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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天下第一混 第107章 药人炼制
刘基听了田才的话，不由有些惊讶，疑问道：“你能让北苑正自己说出当年的事？这可是北苑家最大的秘密之一啊，你能有什么办法呢？”
田才嘿嘿一笑，学着诸葛先生的样子道：“山人自有妙计……嘿嘿……”
看着田才那故作神秘的样子，刘基甚是有些疑惑，不明白田才为什么说的那么有自信。不过老刘也知道，这田才平时吹牛是吹牛，但他真要做起事来也是有一套的。就说在北苑山庄的时候，田才居然能潜入密集防守的北苑家的药房里，甚至取得了在那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密室里的成品药。不管他是怎么做到的，至少说明这家伙确实是有这样的实力的，刘基对田才倒还真有点期待。
田才没有继续北苑正的话题，赚而问刘基道：“那你说当时的陆莹跑哪里了？她不是一直在她母亲的怀里吗？”刘基说道：“当时送陆清风夫妇去北苑家的人里有一个叫作野草道人的人，此人深谙药理，对制毒之术很是精通。但常年隐居在山中自行炼药，所以也有人称之为野草居士。其时，野草居士前去四川采药，正好遇见陆清风与唐寅的兵器之争，遂去观看。后因不齿于北苑正的做法，所以遂趁乱将陆莹盗出，并收作弟子。据陆莹与我所说的情况，当时野草道人从小就将陆莹放在药桶浸泡，药桶中的俱是剧毒之药。分别为：千延蜈蚣，玉面蟾蜍，绿湛蜘蛛，响尾蛇，辽煞蝎，赤腰蜂，巫意地龙，仙鹤顶红等诸多毒物。
除此之外，野草道人还在四川五衍山的绝龙岭里弄得一些极品剧毒之物。本来五衍山是一片山清水秀之地，但后来因为毒草毒虫居多，其所产出的粪便大多都集中在绝龙岭，这些粪便经多年风吹日晒，慢慢变异，成为剧毒之物。并在岭中升起一层剧毒屏障，此毒障毒性甚烈，凡是经过于此的生物再无生还的可能，据说甚至连龙来了也要留下性命。所以称之为绝龙岭。
当时野草居士从运用自己的秘法辟开毒障一个时辰，自己闯进去弄得百余斤的毒物粪便。回去之后将百余斤炼制为十余斤，又从十余斤换法炼制成一斤。又从一斤中炼制出了三两五钱八文重的剧毒之物。每隔几天练毒的时候就将这些剧毒之物放在桶重几分。久而久之，陆莹被锻炼成一个地道的药人，全身皮肤，血液，筋脉，乃至汗毛血管，气息等一概都是毒物。野草道人又用秘制之法将自己毕生所练的‘千千蛊’植入陆莹的身体里，并教会陆莹眼咒等蛊毒秘法。在自己临死之前交代了陆莹的身世并让陆莹想办法找北苑家报仇，自己却因因练毒过多，体内毒性攻心，含恨而死。”
田才听了汗一阵一阵的，对刘基道：“你是说阵陆莹全身都是毒，就是那什么野草居士所练？”刘基叹道：“没错，就是他。”田才皱着眉头说：“依你这么说，好似阵野草道人很是够意思，要帮陆莹报仇，但既然他能潜入北苑家为什么不自己帮陆莹杀了北苑正呢？再者说了，就算要陆莹亲手报仇，也可以从小锻炼他，然后俩人联手杀上北苑家。完全没必要将陆莹炼制成这样的人啊，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啊。”
刘基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哎呀，还是田小兄心思缜密，参透这一点了。连我都被蒙在鼓里了。我也一直认为这野草居士是一心为陆莹为陆家着想，甚至因为此而身中剧毒而亡。如果照你所说，这野草道人也是别有居心的了？”
田才呵呵笑道：“他是不是有居心，我并不知道，我刚才也不过是胡乱猜测而已。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也只有那个已经挂掉的野草老道士知道了。不过咱们现在有个现实的问题，那就是陆莹该怎么处理？那小丫头可是还差点把我们一起送上西天见佛祖啊。”
刘基听田才这么说，不由哈哈笑道：“田小兄，你认为当日陆莹真的要杀大家吗？”田才一头雾水，问道：“难道不是吗？”
刘基笑道：“其实陆莹当时只想报仇，对其他人并无仇恨，之所以那么说也只是要吓唬北苑正。要让他看看自己亲手所创的基业被毁于一旦，让北苑正那样重名忘义的人看看自己的名声将会因为自己被撕扯成什么样子，这才是陆莹的真正目的。否则如果陆莹想杀大家的话，哼哼。你想当时她下在大家酒宴里的毒是什么？”
田才略一沉思，就答道：“好像是叫什么天泪的药物吧。好像听说这要只对武功高强的人有效，功夫越高，毒性就越烈是吧？”
刘基看着田才道：“如果陆莹真的要杀大家的话，那么她要是下在酒宴里的毒不是天泪，而是连城毒呢？那么谁能挡的住呢？”
田才一听，不由倒抽一口冷气，略感身上也被吓出一身冷汗。如果按刘基所说，陆莹要真的在水里下的是连城毒的话，那么大家都去天上打牌去吧，也不知道能凑几多桌麻将了。田才擦了擦汗，对刘基问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