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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你买个蛋糕吗?开心成这样。”刘殿讽刺地说。
又把我当小孩了,我撇撇嘴说:“好啊,我要一个两层的芝士蛋糕。”
刘殿跳下吧台的椅子,走出店门,十分锺後回来了,手里多了个蛋糕。我心里舒坦了不少,他才更像小孩。
我们於是找了个卡位,吃起蛋糕来。
“双层的蛋糕不用订做吗?”我看著面前的蛋糕,奇怪地问。
“蛋糕店下错了单子,这个也就是做错了的。”刘殿切都不切,直接拿叉子在上面挖著吃。
在酒吧吃蛋糕应该挺正常的吧,但为什麽这麽多人看著我们,不过两人吃双层的蛋糕也真够怪异的。
吃著吃著,有只手拿走了上面的一颗草莓,我和刘殿都抬起头,原来是薛杨,他身後跟著薛柏。
薛杨把草莓塞嘴巴里,舔了舔手指,说道:“远远就看到这个蛋糕了,没想到是你们。这是庆祝什麽?”
我还在犹豫著怎麽回答,薛柏看了看我们,开口说道:“庆祝他们俩在一起了吧。”
刘殿瞪大眼睛看了薛柏一眼,然後底下头闷头吃蛋糕,不知他脸红了没,反正耳朵是红了。
看著他好玩的样子,我自身本来也有点的尴尬也荡然无存了。我摸了摸他的脸,说道:“是啊。”
刘殿拍掉我的手,喝道:“滚!”却没有否认。
薛杨惊讶地说:“这麽快!”然後把我往卡位里面挤了挤,坐在我旁边,搂著我的肩膀说:“你前两天还说什麽不能和他在一起的?”
我用余光看了看刘殿,他正盯著我,似乎等待我的答案。但他明明是知道答案的,我却莫名地心虚,虽然我并不知道我在心虚什麽。
不敢看他,我连忙收回余光,拿了根塑料叉子递给薛杨:“一起吃蛋糕吧。”
薛柏也在刘殿旁边坐下。
要了瓶酒,四个人聊天喝酒吃蛋糕。只是我和刘殿两人不知道为什麽都话不多,各怀鬼胎的样子。
刘殿一个劲地闷头喝酒,我也就不敢喝太多,万一他喝醉了,我还得把他弄回去。
看著刘殿一杯接一杯地喝,我抢走他手里的杯子,说道:“够了。”
刘殿看著我,我还以为他会把杯子夺回去,没想到他只是嗤嗤地笑道:“三弟,你打算什麽时候结婚。”刘殿说完,本来在说笑的薛柏薛杨也扭过头看著他。
我从来没听过刘殿叫我三弟,他平时叫我小旭,恶心我时叫小旭旭,生气时叫张言旭,却从来不会叫我三弟。害得我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在生我气还是怎麽著。
看了一眼刘殿被酒精熏得一阵潮红的脸,我转头对薛柏他们说:“抱歉,你们去玩吧,我要把他带回去了。”
“要帮忙吗?”薛柏问道。
“不了,谢谢。”
“那你们注意安全。”薛杨站起来拉著薛柏说,“哥,我们去跳舞吧。”
刘殿直接拿著酒瓶喝了一口酒,随後举到眼前晃,“你还没告诉我打算什麽时候结婚。”
“二哥,你醉了。”我再次拿走他手里的酒。
“是吗?可能吧。”他把手伸过来摸我的脸,却可能是喝醉了控制不好力度的原因,几乎是一手拍在我脸上,“但是,你还是得先回答我。”
我走过去,把他扶起来,“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告诉你,好吗?”
“你不说我也知道,熙告诉我你爸会让你尽早结婚,即使你喜欢男的,毕业之後也得娶老婆。”刘殿喝醉之後其实不会像我那样乱说话,但他这次喝醉,话以往都要多。
最後,我还是没回答刘殿的话,即使他现在不清醒,我却依然不想骗他或是敷衍。我不知道怎麽回答,虽然答案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
把刘殿弄回已经算是我们的新家的住处後,帮他收拾妥当,就看著他安静地睡去。
自己却顶著被酒精弄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死都不肯闭上眼睛睡觉,一直思考到後半夜,最终决定等明天刘殿醒了,就给他打支定心针。纵使他把今晚问我的话忘了也得给他个答复,毕竟酒後说的话往往是内心最贴切的反应。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麽刘殿已经从张言熙口中得知我被安排好的将来,却还是飞蛾扑火般地冲过来。他对此还是介意的,再加上他那个光是想想就让人直打哆嗦的家庭。他表面上吊儿郎当,但他暗地里还是懂得自己需要什麽,不需要什麽,我知道我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特别重要。他是可以把自己保护地更好的,为什麽还是下这麽一个决定。
翌日,醒来时撑著头看著刘殿,直到他睁开眼睛:“二哥,你结婚前我是不会结婚的。”
刘殿本来还没聚焦的眼睛瞬间精神过来,直溜溜地盯著我,“小旭,你是脑抽了还是脑抽了还是脑抽了?一大早冒出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不知道昨晚是谁一直逼著我问:‘你什麽时候婚?你什麽时候结婚啊?’”说完我歪著脖子翻著白眼吐著舌头做了个鬼脸。
刘殿走下床,摸了根烟点著,吸了一口後就没继续抽,夹著烟一直发呆,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想昨晚的事情,直到烟燃了一大半,才吸了第二口,说道:“小旭,也就是说如果我不结婚,你是不是也不会结婚?”
我走过去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抓著他手的吸了一口烟:“你会不结婚?开玩笑吧。”
“嗯,的确是开玩笑。”说完,他把烟塞我手里,走出房间,进了拐角的浴室。
☆、26。行程
“小旭,今天周日耶。”刘殿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对呀,要出去玩吗?我今天没什麽特别的事情。”我拿著浴巾擦著头发,两个月过去了,头发终於不是军训时那个滑稽的平头了。
刘殿从沙发上弹起来,“就等你说这句话,来P城这麽久了,我都没好好逛过。”
“那我们先查一下P城有什麽好玩的。”说完,我把电脑从卧室里捧出来,两人窝在沙发上研究路线。
正漫无目的地搜著,刘殿突然说道:“我们不如去看红叶吧,现在不是秋天吗?”
“可以啊,听你的。”看著刘殿兴奋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刘殿敲了一下我的头,“干嘛,别把我当成你的那些小受。”
我摸了摸被他敲得发疼的地方,“对他们我才不这样呢。”然後也没看刘殿的表情,盯著电脑屏幕开始查那座长满红叶的山应该怎麽去。
两人整装待发(其实也只是收拾了整整一背包的零食),就在刚锁上门的一刹那,好死不死,我手机震了,最白痴的是明明是父亲的电话,我还接了。
结果,我一脸郁闷加愧疚地对刘殿说:“抱歉,我爸叫我跑一趟场子,今天去不成了。”
刘殿沮丧地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站著。过了好一会儿,他拉开背包拿出一包薯片,然後把包扔给我,说:“没事,等有机会再去吧。”
说是有机会再去,其实这种心血来潮的出游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後即使有时间也和难有这样的心境了,何况红叶还是特有的时间特有的地方特有的景色。
我把门重新打开,拉好背包的拉链,一个抛物线把包扔在沙发上,然後再次把门锁好。
我拉著刘殿的手,“陪我去趟场子,然後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玩,好吗?”
“随你。”刘殿反握我的手,带著我往前走。我暗笑了一下,跟上他的脚步。
到了场子,进办公室时竟然有人把我俩拦住,“二少爷,外人进去不太合适。”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新来的吧,他是刘震城的儿子。”
那个後生伸著手还愣在那儿,旁边的副主管连忙把他拉开,“二少爷,刘少爷,请进。”
刘家的人就不是外人,父亲手下的人都知道。
不过现在以我和刘殿两人的关系,不知道算不算亲上加亲。我估计这门喜事会活活把两位父亲给气死。只是想想就觉得好笑。
“小旭,你的人还挺好玩的。”刘殿表面是在那傻乐,我知道他是在挪揄我。
我使劲掐了一下刘殿腰上的嫩肉,听到一声令人满意的鬼叫後,我扭头对副主管说:“请人耿直虽好,但也要稍微伶俐一点,你也算是个话事人,新人得多加提点。”
“明白。”副主管点头。
不知道让我出丑的年轻人明天还能不能在这里工作了,不过这也不是该我关心的事。目前我得把今天这件坏我两人兴致的倒霉事情处理好。
一进门,我就看见一个不怒自威的人──计叔,我父亲的左臂右膀,没想到他这次只是来做一次巡查,不到两天就被他挑出我工作上的毛病了,看来我还是嫩得很。
“计叔好。”我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小旭,小殿也来啦。”计叔笑著回道。
“计叔叔好。”刘殿也礼貌地回招呼。
果然,寒暄完之後,计叔一个变脸,严肃地问:“小旭,这事打算怎麽处理?你父亲可是看好你的。”
我看著下半身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地上的人,扬了扬手,旁边按著他的打手抓著他的头发把他头的抬起,虽然被打得面目全非,还是能靠那张宽大的国字脸认出是主管。
父亲派这个人来这边,叫我好好跟著他学,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负责向我汇报,我哪知道这麽个身份的人会做假账?坑爹的……
我上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著他,“你是打算自立门户吧?”我看到他眼中的漠视,虽然不明显,却让我再次觉得自己怎麽这麽没威信。
我放下架子,蹲了下去,看著他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以你的才干,没有手也能自立门户吧?”
“别,二少爷,我一时财迷心窍而已,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态度终於合格了。
“那就一只吧。”我慢悠悠地说。其实抽油水的确不是什麽大事,只是这次他贪的有点多,果然是欺负我小孩子不懂事。
主管继续“吧啦吧啦”地说:“二少爷,看在我为公司工作了那麽多年的份上,你就大发慈悲……”
“再吵把你的舌头割了。”刘殿成功停止了这听得我头疼的声音。
刘殿踢了踢他的头,“小旭,剁三根手指算了吧,走水的哪有不抽油水的。”
“还有以後别在张家的势力范围出现哦,不是每次都有人保你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我站了起来,笑得越发天真烂漫,既然当不了有威严的人,那当个亲切的小老板吧,唉。
地上的人刚要开口,刘殿伸出舌头指了指,主管马上闭紧嘴巴。
“一个一个关节地来吧,多受点皮肉苦能长长记性。以後另找雇主也不会忘了张家。”刘殿补充道。 他话中的意思我还是懂的,说给主管听的同时,也是说给我听。估摸著这人的性子,以後应该会来找晦气。
不过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说,说不定以後也轮不到我管这些事情了,这些事情长子做就够了。
打手把人拖出去之後。我看著计叔,从他的表情就知道我这次的处理会落人话柄,太仁慈了些。不过决定的人是刘殿,他也不好说什麽。
和刘殿出了场子,我松了口气,对刘殿说道:“谢谢你帮忙。”
“自己分明干不来这些事情,还要装作心狠手辣,真替你辛苦。”刘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
“为什麽你爸会肯放你在这逍遥自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