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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任何情爱,只有泄愤,满腔的怒火全在这个吻上发泄。
刘殿使劲地推著我,我扣好他的头和腰,稳稳当当地把他固定住。
接而他咬破我的舌头,我吃疼停顿了一下,却依旧继续掠夺,任由血液的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最後他的手挪到我的脖子处,锁骨的上方,脖子的根部,也就是气管最接近体表的地方,使劲地掐住。他似乎是用尽全力,用来杀人的掐法。我不到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了,被迫离开他的嘴巴。
刘殿松开手,我扭头干咳著,但依然把他禁锢在怀里。
“不听我解释?”他把我的脸掰向他,盯著我说。
我抓著他的手腕拉离我的脸,压抑著把他的手腕捏断的冲动,“你要解释什麽,这里不是他介绍给你的吗?还是所谓的:‘真巧啊。’?”
“是他介绍的没错,但今晚看见他的确是意外。我只是挺喜欢这里的舞台,所以想和你上台跳支舞。”刘殿的声音很平静,似乎想让我冷静下来。
我放开他,他站了起来,但他的话纯粹是徒劳,我根本无法冷静。
我在人群里搜索著郑声的影子,他正端著酒杯挑衅地看著我。
我冲了过去,对准他打了一拳,拳头擦著他的头发被他躲过。
随後两人打了起来。
☆、3。伤痕
一开打,我就占了上风。 一脚把他踹地上,撞倒了桌椅,酒瓶杯子什麽的哗啦啦地在地上碎成一片。我骑在他身上对著他的脸猛打,但郑声双手护著头,我也没能对他造成多大伤害。
一直站在旁默不作声的刘殿此时开口道:“小旭,适可而止。”
我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扭头看著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随後回过头。本还想著打得更起劲,结果就因为刚才的分神,而让郑声有机可乘。他摸到地上的玻璃碎片挥动著手,正好划到我的後脸侧,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的疼。他还想再划一下,我捏著他手腕的关节处,沾著鲜血的玻璃离开他的手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温热的液体滑过脖子一直到衣服里面。
刘殿突然冲上前,蹲在我旁边掰过我的脸,瞪大著的眼睛满是惊恐,随後渐渐往外溢出愤怒,他站了起来把我从郑声身上拉开,然後还没等郑声爬起来就对准郑声的腰腹处一阵猛踢。郑声挨了几脚後抓住他的脚使劲一拉,刘殿快要倒下的时候我正好从他後面把他接住,郑声此时也爬了起来。
我和刘殿相互配合著攻打眼前的人,两人对付一个无往不利。
打得正起劲突然加入了三个人,和我们打了起来。
郑声退到一边张著嘴巴揉著脸,一副等著看好戏的神态。这几个人明显不是郑声那种三脚猫的级别,我对付地十分吃力。没打几下,他们中的其中一个走到郑声面鞠了个躬。
郑声双手抱在胸前,踢了他眼前的人的小腿一下,“你们仨刚才吃。屎去了吧。”
那人被踢了一下还是稳稳地站著,“是您说不用我们跟著的。”
此时,眼前飞来一个拳头,我向後弯著腰险险地躲过。现已容不得我分神,我不再去看郑声那边,专心对付不断攻过来的拳脚。
但是刘殿那边不容乐观,他被踢了一下小腹,踉跄著往後退了几步。在他被踢第二下前,我一个闪身护在他面前,我也被稳稳当当地踢了一下,随後忍著剧痛,拉著他飞快地逃。
周围的人擦身而过,不停地撞到旁人,跑了一段璐之後才发现後面的人没有追上来。
两人停了下来,均是气喘吁吁。
刘殿看著我的脸皱紧眉头,“快去医院吧。”
两人一路上沈默地到了医院。
缝了十几针後裹上了纱布。我拿出手机照了照,右脸靠近下颚的地方贴著一坨白,随後问医生:“疤痕会很明显吗?”
“肯定不会不明显。”年轻的医生不带任何安慰的话,实打实地说道。
“小旭,对不起。”刘殿低著头说。
“不怪你。”我心情不好,无法掩饰自己暗含著的坏情绪。
但我却无意间瞥见了刘殿手背上落下了的两个水痕。他慌张地把手上的水迹擦去,我抬起他的脸,对上了他红彤彤的眼睛,不断有眼泪从眼眶里汹涌而出。
我抬起另外一只手把他的眼泪抹去,轻声哄著他,“喂,二哥,都这麽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不怕丢人吗。没事的,等好了之後磨个皮就好了。乖,别哭。”
但他脸上的眼泪却越抹越多,一直一声不吭地干流著眼泪,我开解人的话有那麽催泪吗?我无奈地看著他,彻底被刘殿这幅惹人怜的模样打败了。
最後我说道:“我变丑了你也别一副要和我分手的样子啊。”
“你化成灰我也要你。”刘殿说完就马上扭头:“我呸,我化成灰也要你。”
“胡说什麽呢,不许咒自己。”
“管我。”刘殿说完,就搂著我的脖子吻上了我。
我从唇缝里闷出声音,“喂,医生还在。”
在一旁写著药方的医生开口道:“没事,你们继续。”
我和刘殿都顿了一下,随後吻得更起劲。
“小心点,别碰著伤口啊。”医生又突然冒出一句。
这回我再也不能淡定地吻下去了,轻轻推开刘殿,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等回去著吧。”
出了医院之後都两点了,真替值夜班的医生辛苦。回到我们的家之後都快要三点了,我们也累得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後倒头就睡。当然,往後的日子,直到伤口好了之前,洗脸洗头洗澡什麽的都特别麻烦,不过这是题外话了。
第二天一睁开眼,就看见刘殿正盯著我看。
被他看那种瞪圆眼睛,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得直发毛,於是问道:“怎麽了?”
刘殿瞬间换了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小旭,你除了长得好看就一无是处了,现在被我害得变成这样了,怎麽办?”
我满脑黑线,他是在说真心话还是在挪揄我。我想了想才回道:“以後我肯定娶不到老婆了,你嫁给我得了。”
“不要。”刘殿果断得让人心痛,不过他又迅速说道:“你嫁我。”
“二哥,在上的是我好吧。”我揉著他那头睡成鸡窝的头发。
刘殿打掉我的手,“谁规定的在下就不能娶你了?”刘殿俯身吧唧地亲了我一下,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婆。”
“叫老公。”我捏了捏他的唇瓣。
“叫什麽?”
“老公。”
“欸,老婆真乖。”
“刘殿,你死定了。”说完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两人在床上打打闹闹了好一阵之後才起来。
我看了看课表,正好今天早上没课,於是跟刘殿说了一下去场子里一趟,他则是回学校。
到了场子径直进了办公室,在抽屉和桌面翻著各种文件。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之前叫人查的郑声的资料。
当时安排人去查之後过几天就给我送来了,那阵子正好在忙,就随手一塞,然後不了了之,直到现在。
之前郑声的挑衅还是在我忍受范围之内,这次我怎麽著都咽不下这口气。只是不知道刘殿对此事以及对郑声是一个什麽样的态度。
不过,即使刘殿阻止,我也得干一场。
P市本地人,父亲是小型黑社会老大,手下不足百人,名下只有一家酒吧,主要经济来源是占了P市一条很繁华的街收保护费。母亲无业。爷爷是处长,还有一年退休。
他父亲倒没什麽,怎麽突然冒出一个处长爷爷呢,在外地最不好对付的就是白道了,只能交好,不能对抗。
实在不行就来阴的吧,不要被发现蛛丝马迹就好。
郁闷地回到学校,脑海里拼命想著修理郑声的方法。
只是没想到,我一回到学校,校外就围了两拨人,带头的分别是郑声和刘殿。
没想到还没等我想好,刘殿就先出手了。我无奈,这熊孩子这麽胡来也不怕出事。
看著他站在人群中最显眼的位置,还算是英姿飒爽,倒是挺有个老大范,我朝他走了过去。
作家的话:
小狐狸毁容了,默哀三秒~
☆、4。演戏
我走到他身边停下,在他耳边小声打趣道:“嘿,殿下,这是为夫报仇吗?”
“去去去,你这伤者滚一边去。”刘殿没否认,装作不耐烦的说。
“要叫点人吗?”我并没有走开,转而关切道。
“你看这种规模有必要吗?”刘殿翻了个白眼。
“的确没多大必要。”
两边都是十几个人,并且都是学生。而我在F大并没像刘殿那样重新招一拨小弟,我这边能差遣的只有父亲的人。学生打架混进社会上的人容易出事,出了事也不好处理。
“那你还站在这干嘛?”
“我怎麽著也得帮忙好吧?”他在我眼皮底下打群架,我怎麽可能放心得下。
两人僵持著干瞪眼,直到敌方吼道:“你们还打不打?不会是害怕吧。”随後是夸张的笑声。
“著什麽急啊,待会儿别哭著喊妈妈。”我们这边的人也不甘示弱。
打群架的队伍总是有耍嘴皮子功夫的人。
最後估计刘殿眼看不能再和我这麽耗下去了,表面妥协道:“你先在一边看著,如果我有什麽事你再加进来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也让步,回道:“行。”
随後离开了人群,远远地看著。
开打前,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两位老大总说些什麽,我一走远,郑声就说道:“刘殿,我们这又是何必呢?”他指了指我说:“要不是他,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刘殿把胳膊抱在胸前,高傲地昂起头,眼神尽是不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跟小旭想比,你屁都不是。”
刘殿这话说得真动听,心情顿时愉悦至极。
这算是谈崩,两人几乎同时挥手,两拨人上前开打。学生打架,且是赤手空拳的二三十人的架其实没什麽好看的。
我靠在墙边无精打采地看著刘殿,他身为老大,肯定是敌方的重点攻击对象,当然他同时也是自己那方的重点保护对象。这种小打小闹般的级别肯定不会出什麽事,顶多会有点青瘀罢了。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也不敢太过於松懈。我发了条短信,叫现在的主管准备几个打手随时让我差遣。
才刚打几分锺,不知道哪个院的老师领著保安来轰人,众人一哄而散。无聊得很。
又给主管发了条短信:没事了。
不知道主管会不会对我无语死。
我尾随刘殿而去,没多久,刘殿那散开十几个人在一教前面的小花园里重新聚集起来。刘殿跟他们说了几句:“今天没怎麽打成,不过还是谢谢大家,就这麽散了吧,回去之後多招点人,你们现在手下人最多的就七八个。还有改天请大家吃饭。”他说完拍了一下手掌,十几个人喊著刘哥再见,随後一一离去。
“嘿,刘哥。”我走过去搂著他的肩膀,“刚才那几个全是小头吧,你是打算比高中那会玩得还要大吗?”如果那十几个人平均每人有五个手下的话,那就有六七十人了,这个规模其实已经不小了,但刘殿明显要扩大不少。
“哪有,那里面直接由我管的就六个。你不是有事吗?这麽快就回学校?”
刘殿虽是这麽解释,但他具体的打算就不得而知了。何况这也不一定是实话,他还是不想我担心的吧。
“我就翻点资料而已,没什麽事情要干。”我换了个严肃的表情,话锋一转,说道:“二哥,你刚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