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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麽一闹,想继续睡简直是做梦,一睁开眼就被他脖子上的一大片红吸引住了,斑斑驳驳的红紫色布满了脖子三分之一的皮肤,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殿下,一大早就勾引人,我可忍不住哦。”说完把刘殿推倒在床上吻上了他的嘴巴。晨勃的下身在他大腿内侧蹭著。
结果由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被人轻而易举地一脚蹬下床。
於是这个早上也没做成,闹腾一番後两人像往常一样去学校上课。
唯一不同的是,刘殿翻箱倒柜地找了条厚围巾缠在脖子上,我当然也戴了围巾,因为我的脖子上有他昨晚留下的牙印。
☆、6。不详
出了小区,走了一段路後,迎面走来两个男的,他们朝我们扫了一眼就别过头。很普通的两人,不认识,但不知道为什麽,好像有点眼熟。
我转头看了看刘殿,他的视线一直追随著他们,我低声问道:“认识?”
刘殿摇了摇头,转而眉毛轻蹙,似乎在思索著什麽,走了没几步後突然说道:“我落了东西,回去拿一下。”说完就转身往回跑。
等了几分锺,刘殿喘著气站在我身边。我问:“落什麽了?”
刘殿把手从外套的口袋里往外提了提,露出一小截雕花的金属物体,“这个。”
“很久不见你玩这把骚得要死的蝴蝶刀了,怎麽突然来兴致了?”
“哪骚啊,都不知道多帅。今天要好好保护你嘛。”刘殿刚笑著说完,就正色道:“刚才那两人看我们的时候,眼神有点怪。”
连刘殿也在意那两人,那就不仅仅是眼熟那麽简单了,我提议道:“要我叫点人过来吗?”我自己倒没什麽,就怕刘殿在学校扩张势力的过程中不小心惹上了什麽人。
“不用,最近没有和我结梁子的。也许只是我多心罢了。”
今天一天的课,早上看著也没什麽异样,下午的时候郑声不在。心里还是有点不详的预感,於是课间时跟刘殿借口上厕所,给主管打了个电话,叫他准备几个人在F大附近晃,随时等我差遣。希望只是我瞎担心,我和刘殿毕竟没有深仇大恨的人。不过,那个郑声……
我晃了晃脑袋,在桌底下捏了捏刘殿的手心,让自己心安一些。
刘殿疑惑地看著我,我回了个微笑。
除了郑声不在。一直到放学都没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我和刘殿放学後吃完饭就往家里走,两人似乎带著默契,一路上都没说话,且小心翼翼。
进了小区,有保安有摄像头,我也就放心了。我掏出电话拨通了主管发给我的号码,“喂,我回到住的地方了,你们回去吧。”
刘殿看著我撇了撇嘴,估计他料到我没听他的,叫人过来帮忙了。
我没管他,摁了电梯。
“二少爷,我们就在你的小区附近,有事给我们打电话。”
“不用了,回……”
突然一声闷棍响起,刘殿突然毫无预兆地倒在身边,我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就挨了一棍,手机掉在地上。紧接著我被四五个人乱棍敲在地上,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我是被一阵刺骨的凉水泼醒的。没想到一天的担忧应现了。我看了一眼周围,光线幽暗,头顶就一光管,和一个很高很小的窗户,应该是地下室。布置简陋的居室,空荡荡的,看起来没人住,并且显得又灰又脏。刘殿晕在床上,我被五花大绑,躺在地上。
在眼前五六人中寻找认识的面孔,我想看看是谁干的好事。
果然是郑声,他看著我,徐步走来,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终於醒啦,特意为你准备的这麽一出,身为唯一的观众一直晕著就太不给面子了。”他说完,踢了踢我的脸,“现在都成花脸猫了,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刘殿就让给我们几个玩吧。”
周围全是附和他的笑声。
“声哥,要给他喂点药吗?”
“不用了,晕得这麽死喂了也没用,刚才是谁下手这麽狠的?”
其中一个男生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来,我认出来了,他以及站在他旁边的那个就是今天早上碰见的那两人,并且上次刘殿和郑声打群架时,那两人貌似也跟在後面。突然发现,今天自己怎麽这麽脑残。
说喂药的那个又问道:“那麽要把他泼醒吗?”
郑声走回床边,“又冷又湿的哪好玩,就这样吧。”说完他捏著刘殿的下颚把舌头伸了进去,斜著眼睛满是笑意地看著我。
我被绑在背後的拳头捏地直响。
我旁边站著两个看著我的人,郑声旁边围著三个人。我被绑著,刘殿晕死在那,毫无胜算。希望我手下的那几个人能找到这,不过估计希望渺茫。
刘殿的裤子被扒掉了,我也只能干瞪眼,同时吼道:“郑声,如果你敢上他,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
郑声摸了摸刘殿的大腿,蜜色的皮肤刺眼得很。
“杀人犯法的哦,本大爷强奸别人不犯法。”他边说著边脱刘殿的衣服。
这时刘殿的蝴蝶刀掉了出来,郑声拿起来看了看,“这是什麽。”
说时迟,那时快,刘殿突然睁开眼,一把把刀夺了过来,迅速地在手指上饶了两圈,紧接著稳稳地刺入郑声的腹部。
刘殿的动作很快,快得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全都呆滞在那儿。刘殿把刀拔了出来,正准备继续下手,郑声捂著肚子往後退,跌落在床下。他旁边的两人连忙把他扶起,慌张地往门外送。
刘殿身边还剩一个人。那人拿起木棍,和他打了起来。我旁边的那两人终於回过神来冲了过去。
刘殿躲了一记棍棒之後,抓著那人的手腕往身前一拉,刀锋抵上对方的脖子,“好了,都别动。”
此时,外面进来了三个人。刘殿警惕地看著来者。
我解释道:“自己人。”
他们给我解绳子时,我对著其中一个小声说道:“你去追上刚才那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受伤的不用管,没受伤的那俩好好盯著,然後听我安排。”
“遵命。”
我松绑了之後拿刚才看著我的那两人泄愤,和自己的手下联合著对他们一顿暴打。这时,刘殿开口道:“喂,小旭,还有这个呢,看著我腾不出手穿裤子好玩吗?”
我停了下来,看著刘殿光著的下半身却笑不出来,拎著他手中那人的衣领又是一顿打。
完事了之後,我凑在其中一个手下的耳边说:“给这些人封口费,说受伤的那人是我刺的,跟刘殿没关。刚才出去跟踪的那个也吩咐下去这麽办。找好律师,还有别让我爸知道。”
手下点了点头。
这下,我估计得进去蹲一阵子了。
我走了到刘殿身边,拿走他旁边的那把沾满血迹的刀。刘殿刚要抢走,我就朝手下一抛,“擦干净指纹後给我。”
“张言旭,这事我能处理,不用你管。”刘殿咆哮,眼睛布满血丝。
我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这次是我没保护好你,让我将功赎过好吗?”
“我现在就去自首。”刘殿说完就往外冲。
我挥了挥手,“把刘少爷送去医院,好好看照。”
回到住处後洗了个澡,给身上的伤抹好药。躺在床上发呆,把玩著那把蝴蝶刀。没多久就传来了敲门声。这年代的jc办事效率怎麽突然变得这麽快,让人睡一觉都不行。
我把刀塞抽屉里,然後去开门。
穿著制服的人说了几句,搜到那把刀,我就跟了出去。
伤了普通人可以随便赔个偿,但这次并不算是普通人,估计得烦一段时间了。
☆、7。担忧
审讯室,灰白色的基调,不大的空间略显空荡。简单的桌椅,监控器,两名jc。
“你是在A小区刺伤了一名郑声的男子吗?”
“是。”
“作案动机是什麽?”
“自卫。他当时要强。奸我男朋友。”
“男朋友?”
“是。”
……
我把当时的实际情景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除了把刺伤郑声的对象换成了我自己。
简单的审讯过後,见了律师,随後就被保释出了公安局。立案然後移交法院处理什麽的估计得两三个月之後,暂时也没什麽好紧张的。打电话叫手下不用看著刘殿,让他回去。吩咐主管跑腿什麽的明天再说。
拖著一身疲惫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到刘殿坐在沙发的正中央,双手放在大腿上,十指交叉,神情严肃地看著我,这种诡异的气氛比刚才的审讯室不知道要可怕多少倍,我紧张地打了个寒颤。
我低著头屁颠屁颠地走到他身边,“二哥。”
“回来地真早啊,我以为你要被拘留几天呢。”
“不用不用,小事而已,可以保释嘛。”我搂著他,一脸谄媚地说。
“一边去。” 刘殿一把把我推开,“你是白痴还是怎麽著?当时不是来了几个小弟吗?随便叫其中一个去顶不就行了吗?为什麽要自己去?”
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然後重新睁开看著他,“你是知道的。首先郑声出去之後,那几个手下才进来的,你当小区的保安是瞎子还是当监控是装饰品?其次如果随便找个人顶的话,你认为郑声会善罢甘休?我估计他也不愿意你进去,他无非是想整整我罢了,现在不正好和他意吗?也省了他再闹出什麽把戏。”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现在就去自首。”刘殿再次热血道,说完就起身站了起来。
我拽著他的手把他摁回沙发里,捏著他的脸正色道,“如果你不想从今天开始被软禁的话,你就给我安分点。你在这边没有任何势力,而我有的是看著你的人。”
刘殿腾起一脸怒火,紧握著拳头,挥起,眼看就要砸在我脸上,我闭上了眼睛。过了几秒,却没等到预料中的疼痛,我奇怪地睁开双眼,刘殿泄了气般看著我。
我宠溺地抚上他的脸,他一把拍掉我的手,紧接著弹了一下我的耳朵,我“嗷”地鬼叫了一声。
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在你处理好这件事之前你都不用和我做了,好生给我专心打你的官司。”
我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在他耳边哈著气,“殿下,你不和我做,我哪有动力打官司。”
“那在你开庭前,我再和你做吧。”
“……”
看来在上床这方面,我对刘殿太不够强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贴上他的双唇,舌头滑了进去,搅拌著。
刘殿轻轻地推了我一下,“快起来,我去洗澡。”
这是同意了吗?心里窃喜。我直起身子,刘殿从我身下溜了出去,进了浴室。
没多久,刘殿下半身围著浴巾,顶著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蜜色的皮肤透著绯红,脖子上是一片没淡去的吻痕,挺拔而修长。嗯……还是觉得再瘦一点会更好看。
我笑盈盈地看著他,勾了勾手指。
对方白了我一眼,走进卧室。
带著满心欢喜跟了过去,一进卧室,某人刚穿好衣服。
刘殿从书架上取下药箱,拿出一瓶跌打酒,说:“把衣服脱了。”
我沮丧地一件一件地脱衣服,顺道把裤子也脱了。“内裤要吗?”我痞痞地笑道。
耍流氓的代价是吃了一记爆栗。
我揉了揉脑袋,乖乖地坐在床上,让刘殿帮忙抹跌打酒。
“嘶……轻点。”
“不用力的话散不了瘀。”刘殿也太不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