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裉焱嫖遄悠迕魈焱娑返刂麽崽焱媪矗裉炜聪惭蜓蛎魈炜炊呃碅梦後天看猫和老鼠,今天弹钢琴明天弹吉他後天打架子鼓,今天打网球明天乒乓球後天羽毛球……简直就像过暑假一般。
虽说顾冰年也算是这医院里的老病号了,可也是这一次才知道这家医院有那麽多的福利,可供玩乐和消遣的场所。从前他每次住院时,除了出院就从没踏出过病房门一步,每天不是一边挂水一边对著电脑工作就是疲惫地入睡,过得极其沈闷而枯燥,所以对顾冰年而言,住院曾经一度是让他深恶痛绝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原来曾经深以为厌的事情如今也可以转变成欢乐的回忆,原来,他也可以不必活得那麽寂寞而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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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午後,窗外一片磅礴的雨幕,阵阵凉风吹拂著米白色的窗帘一阵翻飞起舞。
这个时候的病房是最安静的时候,因为现在是萧溢午睡的时间。而顾冰年和宁再晨没有午睡的习惯,两人一个是坐在床上静静地听著音乐,一个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书。
宁再晨想,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应该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吧。
对他而言,就算两个人在同一个空间彼此做各自的事情,什麽话都不说,也都让人感觉极其的安心与幸福。(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呀。)
因为每次只要一靠近顾冰年的身边,他就会被无数的幸福和甜蜜感充盈得像一个大气球,心忽上忽下的飘浮跳动著。但是,有时也会因为太幸福了而常常感到不安,因为太美好了而错以为这只是一个虚幻的梦。然後,心里就更加加倍地珍惜与对方在一起的时间,每个瞬间的感觉都想把它刻进最深的记忆里。
坐躺在病床上的顾冰年两耳塞著耳机听著音乐看著书,那原本游移在书页上的目光却不自觉地投落在另一处。视线里正坐在床前米白色的椅子上聚精会神地看书的少年,有一头细碎的乌发,象牙白的皮肤,一双清澈温和的眼眸微微含著春风般的笑意凝落在手中捧著的书页,那清秀如画的眉宇因看书太过入迷时而微蹙时而舒展,那樱花瓣般的薄唇也时而轻抿时而上扬,那股认真劲实在是可爱,让顾冰年不觉莞尔一笑,从耳塞里传入耳中的音乐却让他恍然未闻般,目光挪不开似地围绕著宁再晨打转。
只是看著看著,目光总会情不自禁地落在宁再晨的薄唇上。不论它是轻抿还是弯起上扬的弧度,顾冰年都感觉仿佛有无数片羽毛不停地轻抚滑擦过他的心,一股酥麻之感袭上心头,目光也渐而变得深遂,意念开始涣散,思绪一片空白──
当顾冰年侧下头渐渐凑近那樱花瓣般的薄唇时,宁再晨正好转抬起头来,电光之间,两唇相差仅仅五厘米,鼻尖轻触,四目相对。
宁再晨完全是大脑当机状态,瞳孔扩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顾冰年的脸,而此时的顾冰年也总算从方才失神中恍然清醒过来,身体看似自然地向後退了一些拉开两人之间暧昧的距离,抬手将一只耳塞递向宁再晨。
“要不要听音乐?”
尽管他的面色平静如水,语调毫无起伏,但此时此刻的内心,早已是一片翻江倒海。
如果昨天他亲吻对方只是因为游戏,那麽刚才那一瞬间的自己,又是为了什麽……
宁再晨在听到顾冰年询问後立刻点头作出了回应,“好。”
“我帮你戴。”
顾冰年看著低著头的宁再晨,将一只耳塞轻轻地塞入他的右耳窝里。
不知道是对方那抚滑过耳轮的指尖太凉,还是自己的耳朵太红太烫,使得宁再晨身体敏感地一颤,脸颊更加滚烫得厉害,双手也更加用力地紧捏著书页,手心直冒热汗,心头一阵悸动难平。
不过,这紧张而激动的情绪随著传入耳中熟悉的音乐声而渐渐平复下来了。悠扬的音乐声如流水般传入耳中;The South Wind(南来风)这首曲子宁再晨很喜欢,每次听时心都会感觉宁静舒适。他没想到,顾冰年也喜欢这首曲子,顿时心里漾起丝丝甜蜜的涟漪。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的东西也是自己喜欢的,这感觉很微妙。
“喜欢麽?”
左耳传入顾冰年那独有的低沈而磁性的嗓声,在宁再晨听来这世上再美的歌曲也比不上顾冰年声音动听。
“嗯,喜欢。”宁再晨抬眼看向顾冰年语气欢悦地回道。
顾冰年又一次被对方那万年不变地好看的笑容所感染,心底微微漾起异样的涟漪。
听著时而稀薄时而清晰的雨声,听著耳机里的音乐声,看著认真看书的少年,顾冰年的心在此刻漾起了从未有过的安定感。
在这一个星期里,他从对住院的极度深恶到现在已经逐渐转化为完全磨合,甚至完全不同於以往的希望尽早出院反而是不想出院,不想结束这一切。心里默默希望著时光就此暂停在这一刻,希望的是,这个人在身边。
宁静的下雨天,窗外是磅礴的雨幕,窗下那丛丛葱郁的芭蕉被雨水冲刷得更翠绿欲滴,夹竹桃的花瓣淋落了一地的鲜红。
宁再晨轻轻合上手中的书,转头望向病床上已经不知在何时悄然熟睡的顾冰年。
情不自禁下,轻轻俯下头,闭上双眼,薄薄的樱唇虔诚地在顾冰年额头上点下了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後,恋恋不舍地离开。
在宁再晨转身之即,正好对上隔壁床萧溢同学那睁得像电灯泡一样闪闪发光的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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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话 组个乐队吧
病房外长长的走廊里,窗外仍然下著倾盆大雨。
隔著透明玻璃窗,窗外是磅礴的雨幕,窗下那丛丛葱郁的芭蕉被雨水冲刷得更翠绿欲滴,夹竹桃的花瓣淋落了一地的鲜红。
站在窗前的宁再晨此时正如一个犯错的学生低头看著地板,思绪万千纷飞,而站在他对面的萧溢却像学校里的训导主任一般。
萧溢:你喜欢冰块大叔,对不对。
宁再晨满脸通红地低著头:……(沈默等同默认)
萧溢完全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其实我早看出来了。
(霜晓:那你看到小晨亲冰年目瞪口呆个毛线?萧溢:明明是你叫我目瞪口呆的好伐,大婶!)
宁再晨脸红得更加厉害:……(有那麽明显麽?)
萧溢:当然很明显,只要不是个瞎子,谁都看得出来,冰块大叔是你心尖尖上的人。
好吧,宁再晨彻底输了,脸已红得不能再红了。
萧溢:可惜,冰块大叔就是个十足的大瞎子。
宁再晨:……(心想:他看不出来最好,这世上唯独不能他不可以知道自己的这份心意。)
萧溢看著宁再晨那副忧郁而落寞的表情,拍了拍胸脯说: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宁再晨看著萧溢那副豪情万丈的模样不觉莞尔一笑:谢谢你。
萧溢抓著头发贼笑了笑,笑得亮出一口皓齿白牙: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宁再晨的额上顿时三条线:……
於是,两人的交易就这麽定下了。
顾冰年醒来时,雨已停了,视线里的宁再晨仍然维持他入睡前的那个看书的姿势,本来平时这时候应该已经醒来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萧溢同学现在却不见人影,病房里一室安静,甚是不寻常。
“那小鬼呢?”
“呃,你醒了。”宁再晨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为一丝不自然地说,“小溢他出去了。”
出去了,今天太阳还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顾冰年看著宁再晨手上的书问道,“在看什麽书?”
“奇风岁月。”
“哦,高中时看过。”
高中,宁再晨听到这个词突然眼前一亮,太好了,机会来了。
“说起高中,还记得那时候什麽有趣的事情麽,有什麽难忘的回忆麽?
听到宁再晨的问话,顾冰年神色顿时僵了一下,随後又恢复成以往的淡然。
“不记得了,你呢。”
“呃,我曾经有幸被邀请进过一个乐队。但是,後来还没有表演一次就被踢出乐队了,说来还真是一件挺失败的事情。”回想到过去宁再晨的心里有一些淡淡的遗憾,记得那个时候进乐队时他还是很高兴的说。
看著宁再晨微微失落的表情,顾冰年顿时英眉一蹙,心头一动,追问道。“因为什麽?”
问到原因,宁再晨的脸色有些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乐队队长的女朋友向我告白了。”
“你答应了?”虽然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但不知道为什麽顾冰年在听到这句话时心里竟感到莫名地不爽。
“没有,我没有答应。”宁再晨连忙摆手否认道。
说到这里宁再晨已经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续下去了,到底要怎样才能顺理成章地说出来?好困难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的出现解救了宁再晨。
“什麽嘛,那个队长也太不要脸了吧,自己看不住自己的女朋友,还要怪到再晨哥哥的头上,实在太逊了,要我说,那种乐队不进才更好。”
说这话的,自然是根本就没离开过房间躲在客厅里偷听的萧溢同学。
“你说对吧,冰块大叔。”萧溢朝顾冰年挤眉弄眼地说道。
“嗯。”
难得地顾冰年第一次没有讽刺萧溢所说的话而是认同地与他站在同一阵线。
听到顾冰年的应声萧溢顿时眼睛放光,心里一阵欢呼雀呼:哟西,有戏了。
“再晨哥哥,那些人渣就不用放在心上了,你要是真的觉得遗憾,我们也可以组一个乐队啊。”
萧溢装著安慰宁再晨的样子说著,继而又转头星星眼对顾冰年说道,“冰块大叔,要不我们三个人组个乐队吧。’
顾冰年的本能让他想都不想地想开口拒绝,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在看到宁再晨也以同样期待的目光看著他时。他实在开不了口,说出不可能这个三字。
“嗯。”
陪他们胡闹也好,一把年纪了还作这样不合时宜的事也好,总之,只要不要让他看到宁再晨露出任何不快乐的表情,怎麽样都无所谓了。
“哦耶,太好了……”
跳起来欢呼雀跃的自然是奸计得逞的萧溢,而宁再晨也是心下大松一口气。
这样,他的秘密就会永远不对方被知道。
第三十六话 期待快乐光临(上)
萧溢之所以心血来潮地要组一个乐队,其实是因为前天他得到一个消息,医院里要举办一个叫作‘快乐光临’的才艺比赛,医生和病员都可踊跃参加,当然参赛的病员除了须是非重患病员之外并且还要经过主治的医生许可方才能参加比赛。
顾冰年虽说面上是答应了组乐队,但其实心里也只是把这个不靠谱的提议当作陪他们玩一下过家家而已,所以当萧溢把‘快乐光临’的参赛报名表递到他的面前时,他当下冷著脸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了。
“什麽嘛,你刚刚明明就答应了要组乐队的,怎麽可以说话不算话。”
“你哪只耳朵听到了我答应参赛的?”顾冰年目光冷冷地剜了萧溢一眼,眼神分明写著只要他说出哪一只耳朵听到了就大有把那只耳朵拧下来的意思。
萧溢在顾冰年冰冷的眼神下抖瑟了一下身子,但是向来百折不挠的他怎麽可能就此退缩,尽管前路万分凶险的说。
“冰块大叔,我们三个人现在是一个团队的,你不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