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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厂房,小丁在门口迎着,看到夹着烟的就客气的拦一下,厂房里不让抽烟,骆东很有原则。
为首的一个地中海中年人看上去很有派头,一口港台腔,捡起一块床牙子看了半天,还有一个更老的灰白头发的人,在看床板上的榫眼,骆东没怎么说话,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木头贩子替他在说,张罗着让骆东把塌攒上看看,地中海凑到姜叔旁边,叫大哥,问这是不是他的手艺,姜叔笑呵呵的说是,干了三十多年木匠了,地中海点头,挥手说攒上看看吧,几个人过了七手八脚的就把塌在平台上攒上了,地中海过去压了压,塌还挺稳当,都没晃动。有个人在桌子边一直看图纸,是那两张宝座的图,老顾的一张,庄力画的那张,小丁心眼活,这可都是花大钱买来的,过去把图纸收起来了,那个人对小丁笑笑,什么都没说。
二十多个人在厂房里待了半个多小时,又簇拥着出来了,木头贩子把人都引进了客厅,还让骆东泡茶,骆东其实有些烦了,这么多人他沏的过来么,旁边有人在他耳边嘀咕,说有门,骆东心里却不太乐意接这种生意,因为那木头贩子也会分一杯羹,跟熟人搭伙,他更赚不到钱。地中海一看到那把交椅就笑了,蹩脚的普通话,说这种椅子很少有人做了,骆东就客气的说,是做出来自家用的,地中海问他卖不卖,因为那把椅子做工还不错,骆东扫了庄力一眼,说不卖,想要可以再做一把新的,地中海就不强求了,又问了一些厂子的事,带着一堆人就走了,当然,骆东也跟着走了,坐的是木头贩子的车,华田小卡扔家里了。
蝗虫过境,院子里少说两盒烟的烟头,牌子还挺杂,姜叔他们收拾完才走,告诉庄力,说骆东没个十一二点回不来,让他晚上锁好门。庄力笑的很无奈,我可是7岁就连柔道了啊!
冷汤冷饭之后,庄力打开了电脑。骆东早上用的那个软件是他改的,也难怪他会被罚钱,那是成心送钱给人罚,账本在抽屉里,庄力早就翻过了,除了骆东到底有多少存款,其他的信息基本上都掌握了,不过今天听小丁他们告诉了他创业的第一集,再加上抽屉里骆东没带走的各种收据、合同和欠条,庄力有个幸灾乐祸的推算——骆东要破产。
骆东果然是一身酒气回来的,时钟指向12点,醉的倒不厉害,是困的眼皮睁不开,没烧炕也没洗澡,倒在炕上就不动弹了,好像跟顺子他们醉生梦死玩通宵是上辈子的事而非上个月的事,岁月不饶人,老得真快啊。
躺下没多久,庄力就跟进来了,骆东故意没睁眼,太累了,哪个老板是省油的灯啊,不会说话,就得喝酒。听不出来庄力在干嘛,不过浑身发冷,骆东迷迷糊糊的想,也许该去洗澡冲一下,炕上挺凉的,没有熟悉的热乎气躺着不舒服,是该指使少爷去烧炕还是自己起来呢?正乱七八糟的想着,腰上有动静——有人在扒他裤衩!
“你干嘛!”骆东把他凉飕飕的手腕攥住了。
“给你脱衣服啊。”庄力含笑,狡黠的笑。
“我自己会脱!”骆东刚要坐起来,停下了,“这个就不用脱了吧?跟你又不熟,我干嘛裸睡?”
庄力扯了T恤,两个膝盖跪在骆东身侧爬过去:“那现在熟悉一下吧?”
灯都没关呢,这就要耍流氓?骆东拿毯子扬了一下:“你你你先起开,老子要去洗澡。”
庄力想了一下,翻到旁边坐下了:“也好,洗干净点儿啊。”
骆东瞪了他一眼,划着下炕了,先去烧火,月明星稀,一看就是好天气,再去洗澡,风景更好,庄力已经等不及的在洗手间里候着了……骆东眉头直跳,今天刮的什么风向?少爷这么积极?话说回来,庄力每天都很积极,只是骆东不给机会,那不是屁股还在疼么。
“喜欢什么味儿的?”庄力清洁溜溜的站在洗手台边。
台面上花花绿绿瓶瓶罐罐真好看,骆东的藏品不老少,难为少爷居然都搬到这里来了。骆东一边洗手一边盯着庄力的身体看,果然,当初捡回来是对的,这么耐看,移不开视线。
“还是你挑吧,今天要用在你身上。”骆东甩手,水珠飞溅,庄力躲了一下。
盯着骆东脱衣服站到蓬头下,庄力的眼神没那么火热了,有来有往人之常情,赶尽杀绝也不是自己的作风,那今天就牺牲一下?舍不得屁股套不到流氓,不就是疼两天么。
打定主意,庄力就凑过去了,殷勤的为骆东倒洗发液,等他俩手自己在脑袋上抓泡沫,又拿了肥皂在他身上抹,肥皂真滑溜,让他把能触及到的地方都摸过了,肌肉可真结实,韧韧的像牛蹄筋,冲了水的腹肌一块块的,自己保养的好,从来没有过这东西,手指感受着肌肉块的起伏,说不出的满足啊。
草草冲了脑袋上的洗发液,骆东把肥皂抢过来了,按着庄力的小肩膀就给压墙上了,肥皂放回去,手上残留的够用了,在他屁股上摸两把,形状挺好,不过——
“放松点儿,硬的跟石头似的。”骆东的嗓音已经入戏了。
庄力抖了一下,石头?深呼吸,还没呼出来,骆东的手指滑到了股缝里,庄力就全身都像石头了。
“好久没做了?”骆东进攻前边了,这个身体太不配合了,手指头都进不去,“还是没被做过?”
庄力的额头抵在瓷砖上,下巴扭到肩膀,说:“有,有那么差劲吗?”
庄少之所以结巴,是以为骆东说他身材不好,想再跟他重申一遍7岁开始练柔道,抬脚一踢绝对过头顶,还会下劈腿……他这个扭头的姿势也让骆东误会了,是怪自己没做前戏?这不正加油呢么,亲亲?骆东舌头伸出来,在庄力的嘴角舔了一下。
庄力的眼神蓦然就恢复犀利了,扭转过来面对面,掐着骆东的腰向自己压,狩猎一样盯着他张合的嘴唇,嘴唇下边是自己咬过的痕迹,被水泡发了,泛白的伤口,正中袒露着一点血红,仿佛又尝到了鲜血的腥锈,控制不住的兴奋,毛孔迸发放大,全都等待着被满足啊。
骆东一看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就打了退堂鼓了,还是别亲了,小白脸属狗的,不由分说卡住庄力的脖颈,斯磨他的耳侧,交缠的呼吸凌乱不堪,胸膛因为喘息贴紧又分离,抄起他一条腿,再次攻击重点——还是城门紧闭,钢丝缝上了一样。
芝麻不开门那是来的不是阿里巴巴,庄力照猫画虎的也在骆东屁股上一阵乱摸,结果花儿先为他绽放了……长得像个小白兔,性格是头大尾巴狼,演变之间又穿插了猴急——骆东刚把他那只手抓住就被反身压着墙上了,又是老一套,拧胳膊,练柔道的么。
“喂!不是……说好的该我……”骆东挣扎的也不那么认真,心里想等可身体不能等。
“下次——”庄力直奔主题了。
骆东被捅的心脏差点没吐出来,一时心软就让他有机可乘,这不自找的么。
“你丫——套子!”骆东用粘膜骂,发不出来声音了,疼啊。
庄力拿着润滑油往连接的地方倒,他也疼,齿轮绞一样,不过真紧啊,可以预见没入后的是何等满足的盛宴。
“放心。”庄力马马虎虎的在骆东肩头啃,“我不嫌你脏。”
骆东都想哭了,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不过他那东西那么嫩,技术又这么烂,搞不好在自己身上是头次开荤。
这个一点也不奇怪,身为同性恋,许多人都是到了二十四五才找到队伍,就拿景卫来说吧,出身法学世家,二十八岁才破处,顺子也是大学才出来找队伍,只有顾爽那种天塌下来当大片儿看的主儿,15就跟全世界发表了阶级宣言。
骆东认命的分开腿,调整自己的呼吸,抓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乱掐的手往兄弟上送,节奏慢慢跟上了,另一种温度的波浪汹涌的来袭了,疼痛是无法忽视的,却充当了催化剂,更加的想要快感将之覆盖消散,于是骆东配合的扭动,追随着欲望而放纵,只是……节奏突然就乱了,噼里啪啦的上演结束前的狂暴,肩头被咬住了,掺杂着狠毒的低吼,骆东心里一惊,本能的就收紧了,结果——
“啊!”惨叫的是骆东,牙齿又攻破皮肤层了,骨头都疼,更加悲惨的是,自己的兄弟在解放的前一秒被喊了暂停。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骆东连拉带拽的把还在余韵中的庄力推开了,靠着墙上看自己肩膀,鲜血跟着唾液迅速蔓延,都看不到具体的牙眼儿了,这牙口真是锋利啊,怪不得大狗跟你一见如故。
庄力眼神迷乱的斜靠在另一侧,手还不甘心的够着骆东的胳膊乱摸,骆东狠狠拍了一下:“五千!”
“五千五千……”庄力贴了上去,抱着骆东又是一阵癞皮狗似的斯磨,“五千,五万我都给……”
骆东的腰有点撑不住了,压着庄力的肩膀勉强站着,庄力却顺着就低了下去,牙齿舌头一起上,在他胸膛上一阵乱啃,骆东被撩拨的又有感觉了,也没多想,按着庄力的脑袋继续向下,可庄力的嘴巴停留在乳头上不肯走了,技术虽然乱七八糟,可感觉还是有的,只是,有些难堪,骆东揪着耳朵给拉开了,边往下按边骂:“你他妈找奶吃啊!往下……”
一句话,把庄力骂清醒了,顿了一下,就老老实实的蹲下了,被自己上了两次,怎么说这个要求也不过分,何况他还爽出来,这么一想,庄力就张嘴了——
“啊!”又是骆东惨叫,捂着兄弟就悲壮的滑下了……怪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忘了他牙口最好呢……
骆东脸都憋紫了,庄力慌了,坐在地上给圈怀里:“怎么了怎么了?阑尾炎犯了?”
骆东许久才破除一口气,脑门的血管暴得像要窒息而亡,当然,眼神儿肯定是死不瞑目的恨……
“你他妈的吃冰棍儿啊……有用牙咬的么……”骆东用呼吸说。
庄力难得脸红了一下,用头顶在骆东脸边拱:“不太会,下次就好了。”
“……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骆东用力,一寸寸的把他推开了。自己扶着瓷砖站起来,弯着背,捂着兄弟,步履蹒跚的走了……
少爷坐在地上可没反思他那句话的意思,看着骆东大腿内侧流下来的白色“乳液”,小少爷就很畜生的又活蹦乱跳了……
第 8 章
一个是没爽出来一个是爽的有些过,庄力脚步虚晃的从洗手间出来,磕磕绊绊上炕了,骆东疼痛的劲头还没过去,听到他膝盖砸在炕沿那一下,条件反射的就更疼了,嘴里都翻酸水了。
“东……东东……”庄力爬着往他身边凑。
骆东扣着他脸往外推:“少他妈叫我。”手伸回来,湿漉漉的,骆东闭着眼又吼:“你哭也没用!”
“东东……我疼……”庄力抓着毯子攥成团,抵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开始还没这么疼,被磕了那一下,膝盖没感觉,加倍发作在脑袋上了。
骆东去开了灯,站在炕前一看,哪里是哭,脸上全是汗,倒了杯开水,把庄力扶着喝一口,庄力还是抖,脸色惨白惨白的,骆东就不落忍了,翻出了一粒芬必得。
“吃了吧,没辙。”骆东让庄力靠着自己。
庄力翻着眼球瞪骆东,抓着他另一只手往脸上放:“揉,揉揉先……”
庄力的腮骨咬的一动一动的,呼吸是偶尔喷出来一口,看得出来在忍着,骆东啧了一声,摆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