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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利,你有洗头水吗?我不够,借你的我用好吗?」
我拿着洗头水过去,子龙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但他正被洗头水弄得闭眼睛,故要求我帮他涂在头上,由于他比我高,我便顺势按着他肩头,将身体移近他为他涂上。但当他蹲下之际,他的脸刚好擦到我半硬的吊,我装作无事,拼命你将洗发精射在他头上,突然滑手,洗发瓶掉在他大腿上,我下意识一抓,将他的鸡巴抓过正菁。X
「噢;sorry!」
「不,不小心而已!」但我觉得他的吊明显涨大了,那巨蛋得精凝细致,在水的冲射下,明亮可人。
「泰利,你身型真的不错,皮肤也很好,很性感呢!」
说罢他用满手的肥皂在我肩背上轻按,「舒服吗?我学过的!你那里最累,我给你揉揉。」
8啊!原来你是高手,我的腰及两边屁股最酸软,行吗?」你先伏在更衣长椅上,我帮你搓一会!」
子龙倒了我一身沐浴露,跟着温柔地在我细嫩的背上揉搓,他愈搓愈下,最后只集中在我的下腰及屁股上。他的手指不时轻揉着我的菊穴折纹,最后索性滑进了我的穴中。我酥软得差点叫了出来,下体已不能自制地急速澎涨,盛臀愈挺愈高,高得穴洞张开,时张时放,行似等待着子龙的进犯。
子龙一直默不作声,偌大的更衣室只漓漫着沐浴露的气味,混着我俩沉浊急速的呼吸声。他的手已无顾忌地插入我的屁眼,甚至搿开两边丰膄的臀肉作深入的搜索。我酥痒难当,放肆地叫起床来。子龙将我翻转身子,两只手指仍旧挑弄着屁眼,但自己则站在我面前,并以巨吊轻打我的脸。我疯狂地啜着,吮着,轻咬着它。手口并用地量度它的尺码,足有20cm长,加上那巨大龟头,真令人爱不释手。我用舌尖舐那特大的马眼,贪婪地吸啜着流出来的潺潺玉液。他两颗卵蛋很大,怪不得跑起来幌得那么利害。我不停地舐那绉绉的阴囊,甚至将巨卵放入口中吸啜。此际子龙情欲高涨,胸腔不断起伏,诱人的乳头高高的翘起,像两颗葡萄干教人垂涎。他将我双腿放在他宽大的肩膊上,一手捉着20cm的巨头吊,急不及待地推进我的秘穴。这年青男人的龟头实在大,初插在洞口令人有迫爆的感觉。我只好尽量放松,好让这极品肉柱顺利纳入肠壁。他一寸一寸的推进,借着沐浴露的滋润,终于完全纳入深处。我甚至觉得已顶到花心,那令我酥麻的G点。子龙仍是默不作声,只埋头地搓弄我的胸口,捏着我的乳头,下身奋力地顶撞我的直肠。每一下都是几乎全根抽出,然后再整枝挺插,此种肉体刺激,差点令我昏歇
突然子龙将我托起,我紧抱着他的颈,他的巨吊仍是深深的干着我,更衣室内不绝传出「蓬蓬蓬!」的抽插后庭所发出的声音。一轮站操后,他慢慢的躺在地上,我顺势坐上巨下,面向着他,像骑马一样不停地上下跳动,每一下都直入谷底,没有半点空隙,我的阴茎因身体的摆动而上下跳着,淫水源源不断的从马眼渗出,龟头显得光滑圆润。我收紧着肛门,并尽量地用肠壁夹着这人间极吊,我要在磿擦中,感受着它的血管,它的筋肉,它的肌理。经过十多分钟的策骑后,子龙眉头突然猛绉,呻吟大作,那六块腹肌因提升身体关系,分明地显露出来,我怜惜地抚摸着。那宽阔的胸膛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我一手为自己打手枪,一手捏着他的乳头,打得愈紧,捏得愈深。就在此时,子龙连声喊出:「I’m ing!!!I’m ing!」 我只觉一条水柱直射入我体内深处,我收紧肛门,用肠壁及柔软的洞口榨取他每一点精华,像一只吸血的蜘蛛。此时我高潮亦至,一条精柱作?物线的激射向子龙的胸膛上,混在那性感的胸毛及汗珠中。我已几近虚脱,伏在他身上,任由那大吊仍在我穴中颤动。
我们拥抱不过片刻,子龙的吊又硬了,一点一点地撑开我的内壁。他要我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自已则半站的不住抽插我,每一次都是大出大入,我的洞门,几手被拉得反了出来,这救生员第二次的顶撞,差不多二十分钟,又一次将浓浆灌入我体内,我在他高潮中亦射了第二次。当他拔出巨吊,只听得「啵」的一声。他随即将它放入我口中,我珍而重之地舐得一干二净,乐此不疲。
7。
一场翻云覆雨后,我几近虚脱。洗毕澡,我欲送子龙返家,可是他拒绝了,并且一直逃避与我眼光接触,真大惑不解。他匆匆道别后就离开,精壮的躯体转眼消失在漆黑的街角。我驾着车,内心与后穴俱有莫名的空虚,脑海不断涌现出子龙身体的每一部份。三十五岁了,可算饱经风月,对情爱早已波澜不惊,然而自第一天见过子龙,我分秒都惦挂他。是他的外表,还是他的内在?我已分辨不来,只知道他与其它男子不同。次日我大清早上班,原因当然是子龙,可是一直至十时许仍不见他的踪影。追问兰茜始知道子龙已致电人事部辞职,一颗心即掉了下来,为甚么?我柔肠百结!
整天我都神不守舍,只是想着子龙不辞而别的原因,好不容易到下班时候。手机特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大军,我没有心情和他说话,毅然将它关了。返家后只觉冷冷清清,孤独的感觉最是磿人,看电视无料,看报纸没兴味。在药柜里取了安眠药,和水吃了。不知是否心里不宁,吃一粒并不济事,竟无睡意,我再吃一粒,这次和以少许红酒,终于蒙蒙然入睡了。梦里我和子龙又缠绵一起,他又用巨吊操我,我明白这是梦,但愿永不醒。…'
起床乍见时间已近十一时,立刻冲起,但双腿一软,竟跌回床上,只觉天旋地转,我想是病了。打电话叫兰茜代请病假后,辗转又睡,再争开眼睛,见天色昏暗,窗外正下大雨。我坐在窗台上看想满冲行人,祗觉格外凄清。
我从门眼中看,只见大军与一南亚籍男人在一起,我开门引进,心里满是疑团。
「泰利,这位是夏里拉,是我印度的交易伙伴,刚到香港,明晚便离开,但我要回束莞办事,你可否容他暂住一天,他很随便,你给他睡沙发可以了,OK?」我没好气的,人已带来,难道叫他走?
「唉!不过一晚,好吧,真多得你,呀差都带上来!」「那你招呼他啊,我上大陆去,明天中午见,拜拜!」
大军走后,夏里拉一直望着我,嘴里似笑非笑。他生得高高瘦瘦,年纪不过廾七八,样子亦算英俊,浓眉深目,并不太黑,我反而觉得他似泰国人。
「你能说白话吗??」
「一点点!」 「吃过晚饭没有?」刚用过!」
「你为何浑身湿透?」
^|「大雨啊!」
我见他两手空空,进房取了条运动短裤给他,并着他先去冲凉。他很感激地入了洗手间淋浴。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总觉得他有股骚骚的味道,希望洗澡后可清除。不到十分钟他就浴罢,一出来吓了我一跳。由于他生得较高,我的短裤对他来说实在太小,故他下体根本盖不住,他又无别的衣衫,半个黑龟头露在其中一裤管外,甚至连阴囊也可见。但他却并不在意,十分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张开大腿的想与我交谈。我那有心情,只是记挂着子龙,寒暄数语就回房睡。由于怕睡不着,我又吃了两粒安眠药
我很快便入睡,在梦中,我又与子龙相叙,他用大吊奋力地操我,狠狠地操我,是那么的真实,我甚至觉得他就在床上,巨大的龟头在我的肛门反复磨擦,我不愿睁开眼睛,享受着如真似幻的欢愉。突然乳头传来阵阵的刺痛,虽然仍有快感,但这痛令我不得不睁开眼看,一阵骚骚的汗味涌上呼吸道,朦胧中只见夏里拉全身赤裸的伏在我身上,他将我双腿架在他肩上,粗黑的印度阳具正抽插着肛门。他一头黑发正在我胸前转动,张口不绝的扯噬我红肿的乳头。印度人须根特粗,擦得我双乳通红。或许是安眠药关系,我手足乏力,巳不能反抗,任由他将我反去覆来。半梦半醒中,只知他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强奸我,甚至粗吊整夜都插在我的穴里。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觉得下体一遍清凉,用力张眼,乍见夏里拉正拿着剃刀,我不敢一动,仍然装睡。原来他正为我剃去耻毛,虽然万分不愿意,但又岂敢稍动,一不小心,恐怕后果堪虞。那冰凉的刀锋不消一会就把耻毛刮得精光,但印度人尚未满足,他又将我屁股抬高,翻开肛门,将那稀疏的毛发也一并剃掉,我紧张得有些儿抖震。他刮完后就不停舐着,仿似品尝着精心炮制的美食。我被他舐得骚痒难当,发出撩人的呻吟声,夏里拉十分得意,放下肥臀,跟着就为我双腿服务,不一会我大腿小腿亦变得精光。我想,大概满意了吧!谁知他又将我双手举起,手起刀落,我两边腋窝的毛发亦全被刮光。现在,我除了头部,全身巳无一条毛发。
印度人十分满意杰作,他将我由头至尾全身舐遍,一遍又一遍,跟着又将我反身,用三个垫枕将我精光的臀部抬高,我只觉他涂了一些粉状东面在屁眼里,不一会穴内痕痒难当。想用手挖进去,但双手迅速被他按着,我唯有不住地扭动臀部,愈挺愈高,很想有东西插入为我止痒。印度人在我痒得快疯之际,突然将巨吊直插入我菊穴,一插到底。
我竭斯扺里地叫着,恳求印度人用力地干我,狠狠地操我。我只知唯有他的肉柱才能解除我的骚痒。这一夜我被他不知干了多少次,那印度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我体内。 醒来时,已是近午时侯,夏里拉已不在床上,我摸着精光的身体,有点莫名的性感。走出房间,见他正睡在沙发,阳具高高地从我给他穿的短裤管中竖出,粗黑而精亮,马眼尚凝着精莹的淫液。我走近细看,张口就将他含着,吸吮着古老民族的精华。「铃铃…。」门铃响起,我惊觉应是大军到来,随即走回睡房。(八) 我的心跳得七上八落,大军并非我所爱,但与他朋友欢好,总是对他不尊重。况且昨夜实在荒淫,被一个南亚青年如此狎玩,疯狂奸虐,被刮得一身精光,秘穴尚存南亚族裔的精液,如此模样,又岂有颜面见他呢!门铃响得一阵紧似一阵,我听到夏里拉门声。我随即穿上浴袍出去,果然大军正催夏里拉梳洗,那紫黑的阳具左摇古幌,荡人心坎。我扮作好梦方酣,懒洋洋地坐倒沙发上,大军见我酥胸半露,趁着夏里拉在浴室,即对我动手动脚,当然我死守要塞,要是被他发现全身寸草不留,那可烦了。好不容易等到小印度出来,我藉辞交通需时,即送了他俩走。那印度小子临行和我握手,紧紧的揉了几次,我微笑回报,到底他给了我如梦似真的一整晚性趣。
他们走后,屋内又剩下自己一人,脱去浴衣,赤条条的对着镜子,丰硕的胸脯被弄得青一片红一片,乳头肿得高高竖起,腋窝没了毛发,有点不自然,看看下身,没了耻毛显得更加粗大。夏里拉那种汗骚味又好象涌上心头,肛门又一阵阵的痒,我不自觉的伸手指挖进去,潺潺的精液沿肠壁流出,我随即坐上厕上,「啵啵…」数声,将昨夜灌满的玉液排出,一夜欢愉,尽付沟渠!
8。
昨夜翻云覆雨,清醒后亦自觉淫贱,心里有对不起子龙的感觉,或许有点傻,然而心里实在想他,难道他真的是逃避我?我决定向公司请一星期假,数天的连番交欢,过后心里总泛起莫名的失落,仿佛欠缺了甚么,这感觉从未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