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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并不足以成为唯一。
直到和小羲重逢以后,那个人的一举一动抓住了他所有注意力,他没办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他只能成天想着那个人,无法克制地一直想、一直想,想到心都痛了。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吗?除了所想念的人,眼里再也容不下一粒沙。
隔天,他打电话给下一个工作对象,答应前往纽约进行拍摄工作。
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了,他需要离那个人近一些,他需要那个人停留在他眼前,因为如今只有声音,已经不够了。
因为功课很重加上打工的关系,小羲搬家的速度十分缓慢。雀如在昨天已经将东西全部搬回她跟未婚夫爱的小窝里,而他估计自己大概还得忙上四五天。
晚上,刚从餐馆回来,小羲开车回到旧家。他车才拐入屋旁的草地上,就见到门口有个身影。那个坐在阶梯上的身影站了起来,往他靠近。
“逢明?”小羲惊讶地叫了出来。
“冷死了。”穿着厚外套的逢明来到车窗外,直发抖。这里的天气虽然没之前那么冷,但也只有十几度吧!
“你等我一下。”小羲将车锁好,立刻带逢明进到屋子里面去。他连忙将屋里的空调打开,让暖气出来。
逢明将行李随便丢在地板上,搓着手,直打哆嗦。
小羲进厨房煮了一杯热可可亚,他拿到逢明的面前想让逢明驱驱寒,但逢明却把马克杯放下。
“这是什么东西?”逢明拿出那张喜帖。
“啊,是雀如要结婚。对不起,我忘了叫她印中文的喜帖。”小羲接过那张白色的帖子。“这印得很可爱对吧!”他笑着。上头的崔蒂鸟代表的就是雀如,雀如的英文名字叫崔蒂。
“一点都不可爱。”逢明哼了声。“她跟谁结婚?”
“跟我们学校的助教,是个不错的对象。他追雀如很久了。”
逢明松了口气。本来嘛,小羲怎么可能跟雀如结婚呢,他的确是想太多了。
“先把可可亚喝了吧,瞧你冷得嘴唇都发紫了。”小羲说着:“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来美国?”
“我以为是你要跟那只鸟结婚。”逢明看着小羲,他摸着小羲的脸,觉得他们真的分离得太久了。
“咦?”小羲讶异地说:“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不在,我就容易胡思乱想。”他不断地摸着小羲的脸,幸而小羲并没有拒绝接受他的碰触。“所以我接下一份工作,这段时间在纽约做平面拍摄。我决定了,你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
“逢明啊……”小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逢明的脸上有不安浮现,他想告诉逢明他不会离开他,但无论怎么保证,逢明仍是会担心的吧!逢明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这个人现在很喜欢、很喜欢他,由逢明的眼里小羲就看得出来。
冰冷的手指沿着脸颊,抚摸到嘴唇。冬天没有任何滋润的唇瓣显得十分干涩,逢明无法控制力到的触碰,让小羲有种双唇就要裂开来的感觉。但即便是痛,他仍不想制止逢明的举动。疼,就让它疼吧,他现在也极度需要这个人抚慰自己,遥远的距离,思念已经让心发疼了。
传送暖气的空调嗡嗡作响着,屋子里头热了起来。
“我想要你。”逢明这么说。温柔的眼睛将饱含爱意的视线,落在情人脸庞上。“从上次离开这里起,我们就没有做爱了。”
“那……那上楼吗……”小羲局促不安地别开脸。
“嗯。”逢明应了声。
带着逢明上楼后,因为房里的棉被早已经拿到新家去,小羲将逢明留在房里,自己到储藏室拿了一条毛毯回来。
将毯子抱在怀里,转身戴上房门时,一直站在里头的逢明走了上来,轻轻地压住小羲,以胸膛靠着他的背。门旁,电灯的开关被压下,啪地小小一声,原本明亮的房间陷入黑暗。
逢明将毛毯拉开来,抛到床上去,而后他的手指轻轻地握住小羲的下颚,将小羲的头转过来,压抑住内心澎湃蠢动的欲望,慢慢地吻住小羲的双唇。另一只手隔着衬衫的薄衣料,揉捻着对方的乳头。
或许是太久没做这种事了,小羲感觉十分的不习惯。逢明每个轻触都让他十分敏感,一个不小心,便会呻吟出来。
逢明将小羲带往床边,他将小羲推上床,然后跨坐在小羲身上,俯身亲吻他。由小羲脆弱的嘴唇往下,沿路解开扣子露出的大片肌肤让饥渴的他一一啃咬,直到肚脐处,他用舌头画着圆,享受小羲身上传来的细细颤抖,而后解开小羲的牛仔裤,将裤子与内裤一并褪下,丢到床边。
而后,舌头再度往下,画着草丛里恋人半垂着的分身。
小羲弓起了身子,嘴里头发出无法分辨的破碎声音。
逢明爱恋地将他的分身完全含入口腔当中爱抚,这个举动让对方无法忍耐地喘息出声。
轻柔的动作直到对方射精,他将那些温暖的液体吐在手掌心,并稍稍离开小羲。“翻过去。”他这样说。
小羲喘着气,过了一些时候才困难地在床上翻身,以背面对逢明。
逢明分开小羲的臀,将那些液体涂抹在穴孔的位置,并且将手指深入紧窒的信道,缓缓松弄着。
小羲脑中一片空白,他只能紧抓着毯子,拼了命地呼吸,以减低逢明带来冲得他头晕脑涨的快感。
手指抽了出来,再进入时又多了一根。逢明以自己的手指淫靡侵犯小羲,在寻找到前列腺后,不断地搓压着。
“啊……小羲吐出呻吟,原本疲软的分身又肿胀了起来。
突然,手指离开了温暖的身体。小羲感觉自己被翻了过来,双腿被那双手分开到令人无法置信的地步。
黑暗中,他似乎还感觉得到逢明的视线,逢明深深地凝视着他,他高昂的分身在逢明的刺激中更加挺立。
腰被抬了起来,下一秒,灼热而巨大的东西被缓缓塞进自己的体内,直到最深最深那处,逢明开始摇晃他的身体。
◇◇◇
两个礼拜后,雀如和她的另一半在湖边的小教堂举行婚礼。
小羲本来应该用伴郎的身分去参加,但成了伴郎便得在婚礼前后的那段时间为雀如忙里忙外筹备事宜,因为这样,逢明把小羲绑在自己身旁,不让小羲靠近雀如多一些。小羲可是他的人,他认为没必要把小羲的注意力分给另一个女人。逢明觉得小羲这辈子只要看着他就好了,其它的人都该离小羲远远的。
教堂里,管风琴的声音停了。穿着黑色西装的新郎和身着白纱的新娘站在圣坛前,由牧师引领着念出结婚誓言。
外头则有烤肉香味传来,大家预备婚礼结束后举办派对,好好狂欢一番。
远在台湾的阿保也来了,现正在外头准备食物和鸡尾酒,阿保觉得调酒比呆坐在教堂内好得多,所以自愿守着那些烤肉不进来。
逢明偕着小羲坐在最后头的长椅上,教堂内气氛庄严而圣洁,逢明看着雀如的背影,不感相信那只麻雀也有安静的时刻。
然而仪式过长,逢明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小羲问着。逢明一直玩弄着他的手指,他想逢明大概觉得无聊吧!
“一点都听不懂,我英文很烂。”逢明这么说着。
“我翻译给你听。牧师告诉他们两人,”小羲笑了笑。“无论贫富、健康、或疾病,你们愿意永远相爱互相扶持,直到老死才分开吗?”
“我愿意。”逢明玩着小羲手指上的戒指,跟着这么说。
“耶?”小羲失笑。他继续说:“现在要交换戒指。”
逢明转动着小羲手上的戒指,拔了下来,在将自己手上的那只套进小羲手里。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小羲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嘴唇一片湿润。原来是逢明吻了上来。
小羲吓了一跳,虽然坐在后排,但教堂内毕竟观礼的人很多,他轻轻推了逢明一把,说了声:“别闹了。”却听见戒指掉落地的声音。
清脆的声响匡啷啷地,逢明那个来不及戴上的戒指掉落脚下,滚到圣坛前头去。
“啊!”
“我去捡。”逢明离开座位,沿着中间的走道往新人而去,然后在圣坛前弯着腰寻找了一会儿。
“啊,找到了!”逢明捡起掉在雀如脚边的戒指,露出笑容,并将戒指套入手中。
“猪头,你在搞什么鬼?”
突然一束捧花打了过来,花瓣四散,香味溢出。逢明抬头一望,见到雀如眼睛瞪得好大,几乎快喷出火来。
“人家今天可是结婚耶,你没事跑到前面来捣乱干嘛?一辈子才有的一次神圣婚礼,就这么被你毁了。”雀如撩起裙摆,用高跟鞋狠狠地踹了逢明一脚。
“痛——死了——”逢明瞪住雀如。“你这只死麻雀,居然敢踹我,真的是不想活了。”
“混蛋猪头明,我老早就看你很不爽了。”雀如朝逢明比出中指。
逢明抓住雀如的中指,反方向给它折了下去。
“啊——啊——啊——”雀如痛得弯下了腰。
教堂里的宾客轰乱起来,没人晓得这两个人究竟为什么争吵。
当伴娘的幸子连忙用英文劝架,但逢明只回了一句:“听不懂!”就不理她。
“我也不爽你很久了。”逢明继续跟雀如对吼。
雀如又踹了逢明的腿一脚,高跟鞋的威力不可小觑,逢明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猪头,你是个大猪头。小羲一定是眼睛被大便糊到,才会喜欢上你这种货色。”
小羲走上前来,苦笑着。
幸子也放弃劝说,也许让这两个人发泄发泄对彼此的不满,才是最好的吧!
逢明揪着雀如来到她老公的面前。他问:“有没有吃过烤小鸟?”
金发的新郎摇摇头,他听不懂逢明说些什么。
“没有,那很好!”逢明拖着雀如往外。“现在就烤一只让你尝鲜尝鲜。”
“猪头!”雀如挣脱了逢明,两个人在教堂门口大打出手起来。
小羲摇了摇头,无法插手这两人之间的恩怨,他笑着对新郎说:“崔蒂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
幸子露出浅浅的笑,朝新郎深深地鞠躬。“麻烦你了。”
“我会的。”新郎有礼地回应两人。
教堂外,阿保拿出看家本领,调出了几款新品的酒。装在高脚杯内,那些五彩缤纷的,是幸福的颜色。
“这酒有名字吗?实在是太好喝了。”宾客们大力称赞着。
“从左到右,分别是,”阿保指着桌上的调酒。“白头偕老、举案齐眉、花开并蒂、永结同心。”
“真是好名字!”几个中国学生笑着。
“抓你去烤小鸟。”逢明吼着。
“谁怕谁啊,我还碳烤你这颗乳猪头咧!”雀如回赠逢明一句。
教堂外,冬天虽然还没走,但云层后,太阳露出了脸来。阳光洒在草地上,空气暖暖的,母鸭带着小鸭悠游湖上,笑声好大,天空很蓝。
光荣胜利归来后,逢明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抢到了新娘捧花。
“那下一对该我们了吧!”他对小羲说。
小羲只是笑着。
尾声
夏天,小羲由学校毕业,领了毕业证书后,便跟逢明离开美国回到台湾。
这年,小毕也上了国一,台湾并不平静,是天灾人祸蔓延的一年。几个台风来了又走,屋子倒了,人被大水冲下的土石埋盖,虽然如此,他们还是回来。
小羲这几天忙着搬家的事,因为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