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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彻彻底底地体会到贼心虚这个词的真正含义时,严璐轻笑著小声地告诉他,这家酒店,似乎只在走廊与电梯间里装设了摄像头。
“你怎麽知道的?”在找好了位置坐下后,沈旻好奇地问道。
“知道你担心,所以刚才小声地问了一下工作人员。别紧张,我没说啥,就说了句,我们是来盯梢的便衣,想问一问这间餐厅有没有监控摄像头之类的。”
“他还真信了?”
“嗯。所以你就放心地享用午餐吧。”
“你见过有安心吃午餐不去进行盯梢任务的民警吗?这麽不负责任反倒更让人怀疑吧?”沈旻打开了菜单,一想到下午可能要进行的事,他显得没啥胃口。但一想,也有可能是发烧而引发的厌食反应。
“那这样好了,你就把刚进来的那两个女生,当我们要盯梢的目标。”严璐指了指身後不远处那张桌子边的女生,沈旻转过身去,两个女孩的打扮都十分花俏,肆无忌惮的笑声让原本端庄而严肃的餐厅气氛变得活泼起来。
严璐打量两位女士时,就像是科学家发现了新的物质,谈不上欣喜若狂,却也兴致十足。
“你看上人家就直说呗,上去要个电话估计她们会很乐意的。”
“你吃醋了?放心,我暂时只看上一个人,心里被他占据著,再也容不下别人。别看我外表可能是个花花公子,我很专一的。”
“是是,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情圣了。请问情圣想好吃啥没?”
沈旻知道,即使严璐嘴里嚷著看上他,喜欢他。可心里装著的,是另一个人。
男人仿佛天生就是这样的生物,口是心非,吃著碗里的,心眼却时刻留意著锅里的,生怕自己特意留到最後的一块肥肉,在自己下筷之前,便被人捷足先得。
两人在点过餐后,彼此都没再交谈。
严璐一直伪装成对两位女生有兴趣,实际上却是便衣的模样,目光几乎一直停留在她们那里。沈旻倒是时不时地看著右手上的表,同时像是不安地挪了挪位置。他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上移,在确认严璐没注意到自己后,将视线转像了窗外。
午餐时间餐厅里的人流量剧增,他们虽然老早就点了菜肴,也在等待,但所有的菜全部上齐时,差不多耗费了四十分钟。两人都属於细嚼慢咽享受美食之人,再加上两人要消灭分量略多的三菜一汤十分有难度,所以这顿饭的时间被延长了许多,待回到房间时,离原本约定的时间,已超出了二十分。
意识到这一点时,沈旻懊悔死了,回房间时的脚步踩在地板上,发出了类似泄恨的声音。
“沈旻,放松。时间本来就拿来浪费的,你就别斤斤计较了。”
严璐走在前方,回过头时看到他那番模样,劝阻地说了一句。沈旻狠狠地瞪著那个比自己略高的身影,心里酝酿著的一句“你试试去与分秒必争的运动员或其他职业说时间能拿来浪费看看!保证他们会气得把你揍得满地找牙!”,但这样的话,他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即便与严璐争议这个世界有多残酷之类的话题,他也不会懂,不会理解。
那麽他又何必,去引发太多的争议呢?
“准备好车子了吗?好,那麽,就把你提前准备好的钱放进行李箱内。然後开出来,上高速道,先绕去云山风景区,不,不用开进里面,你到了,我再告诉你下个地点……过三十分钟再联系你。”
回到房间后,严璐继续起先前的任务。他调出了电脑里的时钟。在打那封电话时,他一直盯著秒针滑动的轨迹,几乎将时间掐得紧紧的,说话如一连迸发出好几颗子弹的手枪,完全没有停止过。
再挂断电话后,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而沈旻也一发不能閒著,他听著市内的交通的广播电台,留意著可能是余文鑫经过的地点,有没有发生堵车现象。
幸好,那段路比他想像中要顺畅。在三十分钟到来时,严璐打电话过去询问,对方刚好到达了那里。严璐很快地回覆了下一个地点,是离他们所居住酒店很近的那座环形天桥,从上个地点到这边,最快要花大约10分钟的时间。
严璐在挂断电话后,沈旻快速地从床上蹦下,跑到摄像机前按下了录音键。他整个人也凑到了摄像机旁,仔细地观察起车流。在约九分钟的时候,他示意地叫严璐打电话过去,说出了第三段话。
“现在在哪?嗯,上桥,下桥之後,进地下隧道。到人民公园那边……”
在严璐简单说完挂断电话后的一分钟,对准环形天桥的摄像机确实出现了一抹红色。很明显就是余文鑫的车,沈旻从窗台边的缝隙里看著它进入地下隧道,消失在视线中后,按下了摄像停止键。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严璐让余文鑫绕了好几个地方后,让他回到了原点,按著原来的路线再行驶一次。
隐约能从小灵通里听到余文鑫不满的声音,此时带著巨款的他,一定为不知何时而要交易而感到不安吧。
车子在第二次出现在摄像机里,并消失在地下隧道后,沈旻对严璐下了指令。
“等一个半小时后,你打电话过去,告诉他,交易停止。”
“我到觉得再让他绕上两圈,拖到晚上九点时,才告诉他交易停止比较好。”
严璐明显从抓弄余文鑫中,体会到了恶作剧的快感,每次挂断电话时,都忍不住狂笑。沈旻确实也觉得严璐的提议也很不错。可以的他也想再录影一次,再检查车流量的情况,可之後的一个半小时几乎接近黄昏,昏暗的路面,即将降临的夜幕,这些环境因素严重影响摄像机的拍摄工作,所以他还是不得不放弃。
最终两人的协定是,等余文鑫绕回了原点后,在致电给他,告诉他交易取消的事。
余文鑫在感到愤怒之馀,一定也没想到,他们一早就没打算进行下楼取钱这样的行为。从一开始,这一幕就是一场用于引蛇出洞的幌子。
严璐明显察觉了这点,所以在像庆功宴一般的自助餐餐厅时,才会提及这个问题:“虽然知道你一开始就不打算去拿钱,但还是搞不懂你爲什麽要这麽做。”
“爲了了解是否有人帮助他,跟著他啊。”沈旻想著告诉他也无妨,便简单地解释著,“要是有第三方介入,我们只需要检查影片中有没有经过一次以上的车辆,便可知道是不是跟著或是想协助他的人了。”
“就这样?”严璐瞪大了眼睛,被这一幕弄得十分愉悦的他,突然间捂住嘴,笑起来,“余文鑫,知道的话,一定会气死。”
“等检查完影片,在笑也不迟,万一真发现了有车跟著,证明了第三者的介入,倒是看你还怎麽笑。”
在还没摸清对方是否有协助者之前,沈旻认为还是谨慎为妙。
绑架游戏22
沈旻在回到房间时,先拿了酒店提供的浴衣,去洗了个澡。
一天下来,他虽然没做什麽,劳累感却一直伴随著他。发烧患者往往会伴随著骨骼的酸痛,沈旻虽没发生这般并发症,却也觉得肌肉酸软无力。
若大幅度地活动身体,便会听到骨骼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似要快断开一般。
当他披上浴衣走出来时,疲惫感没有消退,反倒加深了许多。他无力地躺倒在床上,严璐倒是调出了摄像资料,开始研究起来。
“嗯,这麽多类似的车,你怎麽知道哪些重复了?”
“这些视频只要转高清,就好了。让我来吧。”
沈旻从床上爬起来时,严璐将他的电脑搬到了床上。在调出软件后,他将记忆卡中的文件存档在硬盘上,拔出卡后再开始点选选项,开始转换起来。
在这期间,严璐一直盯著他看。
“你会的东西,还蛮多的嘛……”
“嗯?是吗?在大学时学的。大学总有很多空閒的时间,做各种各样的尝试……”
沈旻笑著说,他们的大学的课馀时间很多,让他有时间,对各种各样的事情产生好奇,然後再将做完课业后的时间花费在自己喜欢的事。
“大学不是应该去和各种各样的女生约会,或者追各个系的校花,才对吗?”严璐提到时,像是不喜欢他将刘海往後梳起般,轻轻地将他的刘海拨了下来。
头发碰到睫毛时,沈旻摇了摇头,藉以摇头的力度,将刘海拨向不妨碍他视力的范围外。
“大学的女生,大概只会跟你这种帅哥出去吧。”
沈旻想起了同级的女生,她们在出了社会后,或许成为了经历风雨的职业女性,或许早已生儿育女,肩负起养家活口的职责。但在沈旻心里,她们几乎还是像以前的样子,是个刚踏入成人社会里的小女生。
“而像那种社会女性,倒不会在乎是不是跟帅哥出去。只要对方能请她们去大酒店吃完饭,在兜风送她们回家即可。她们更多的,是挑选适合当丈夫的人,这就意味著她们许多不好的习性必须收敛起来。”
或许这也是沈旻不选择和在校生约会的原因吧。
“说得挺有道理,但真是这样的话,你或许早已成为了谁的丈夫了吧?”
严璐盯著那片屏幕,转换的进度十分缓慢,十分钟才转换了0%的进度。即便如此,他仍兴趣盎然地盯著屏幕,好奇著1%的转换字样啥时才出现。
沈旻知道,视频转高清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他靠在枕头上,打开了电视机,无聊地换著台,查看著有没想看的节目,偶尔答上一句。
“结婚不适合我。我无法理解那种想要和另一个人一直腻在一起过完两人的一生的这种感觉。”
“你难道就不会想和一个你相爱的人,过完一辈子的念头吗?只是一个人过,不会觉得孤单寂寞吗?”
“但是,总有一天,若喜欢的人早你一步离开了,自己还不是一样孤单。”
这般温润的话题有些无聊,而无节目可看,更是让他的无聊感剧增,困意席卷而来。他拉过被子一角,盖在身上,眼帘快要塌下来时,他听到严璐问了一句:“你说,你不喜欢和某个人一直和你腻在一起,那我,和你相处这麽久,讨厌吗?”
在奔波了两天,他都没怎麽休息,高烧或许早已褪去,症状还在,所以在听到严璐这句话后没多久,劳累感侵袭了他的意识,让他毫无自觉,阴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知道或许应该回答这个问题,可他困得连嘴也无法张开,音节也变成了有节奏的鼾声,却只在浅眠的状态。
他几乎能清楚地能听到敲打键盘,以及电脑里传来的游戏音效声时,便想到可能是嫌无聊的严璐,在使用著他的电脑,玩著什麽奇怪的游戏吧。
他嫌吵地哼了两声,试著睁开眼时,白炽灯的亮度,能几乎能媲美太阳光,眼睛紧紧微微张开了一下,便觉得刺眼般难受。他翻了个身时,坐在他床上的严璐,轻轻起了身,关掉了房间内的灯。
感觉到等灭掉后,他再次睁开了眼睛。大脑还处於无意识的混沌状态,他张开嘴时,原来卡在嘴里没有说出的话,就像梦话般,慢慢地呢喃而出:“严璐,我其实,并不讨厌和你在一起……”
“那,你……喜欢我吗?”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