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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那么顺其自然,没有表白,没有示爱,我们便成了公认的一对。
那之后,我便有意疏远雷裕,他每次找我办事,我都说以要陪女朋友而拒绝,他发信息给我,我也大多能不回就不回,必须要回的也会故意拖上一些时间。久而久之,我们便不再联络,再往后,他出去实习了,我们便连碰面都成了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最怪的一次生日
没有收获的喜悦,没有飘零的悲哀,
秋天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季节,也许是因为生在秋天,所以善变...
有人说秋天霜叶红花,也有人说秋天叶落萧条...总之,秋天终究还是美丽的...
牵手分手,像一场来去无声的雨,至今想起,那段感情依旧是莫名奇妙...开始得太快,结束得不明所以,短暂得像没有发生过,两个人都傻得莫名奇妙...
如果再见面,会怎么样呢?说声"对不起"?欠她那么多,还不清了,,,但愿今生不再见...
一晃年龄上的十位数由一变二,时间把那些尖锐的棱角磨掉了,那些原本相信的事,现在不信了,那些原本不信的事,现在更不信了.很多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回来,什么是"现实而不庸俗",时间会慢慢教会我们...
人生并不长,但也就在那么辗转之间就浪费过去了...
人总要学着面对自己,就算有"拐杖",也要用己的脚走完人生...
——————————————XX年11月10日
雨后天气阴霾了两天,接着突然升温,热得人想裸奔,不需要看天气预报,依着往年的经验,直觉这是冬天来临前的回光返照。冬天总是要来的,伤春悲秋早已不时尚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这秋末最后的秋高气爽。
顾铭到的时候,我正戴着一次性手套,使着牙劲,掰弄着一个让舍友黄暮尤和他的小女友避之不及的怪物,榴莲。一屋子的气味,把顾铭给乐坏了,他就好这个,可惜家有悍妻,估计早都忘了这东西是什么味了。
他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乐呵呵地对我说,“还是你了解我啊,我跟你说,我都老久没吃过这玩艺儿了,我老婆那鼻子跟孙猴子似的,可灵了,我在外边稍微吃那么一点,回去她都能闻出味来。唉,可想死我了。”
我对榴莲并不讨厌,也并不像顾铭那般钟爱,有时便吃,无时也照过,而且,我习惯买整一个的,所以一年也难得买几次。不过,因为顾铭喜欢吃,所以,他每次来这出差,我都会买上一个给他解馋。
记得还在学校那会,因为男生过生日送礼物太过娇情,就都给送吃的,顾铭喜欢榴莲,我们就买了个大榴莲,本是打算整宿舍大吃一顿的,可惜打开后,那味就把人都熏走了,最后,我和顾铭一人消灭了一半,第二天也默契地一起流了鼻血,可乐坏了那帮被熏走的小子。
顾铭说,“下周三就你生日了吧,我恐怕是没能给你过了,我这周天就得回去了。你要吃啥,我送你,要不就给你买个一百包大白兔吧,让你吃到过年回家。”
我无语地抽了下嘴角,“你这是要我死在糖里么,陪我吃蛋糕吧。”
第二天晚上,我们一起在外边吃饭,点的是一条四斤多的水煮鱼,两瓶啤酒,还买了个七寸的蛋糕,一张彩票,当然,还有一大袋的大白兔,没有一百包,三十包而己,不过,也得让我吃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我不喜欢喝酒,那苦苦的味道跟吃药差不多,不过,为了气氛,还是喝光了一瓶,顾铭第二天还有事,也不能多喝,点到为止。就俩人,蛋糕也没必要切太碎了,点了根蜡烛吹熄,一刀下去,一人一半,水煮鱼配奶油蛋糕,这是我活了二十年来过得最怪的一次生日,也是吃得味道最怪的一次晚餐。
顾铭弄了一点奶油点在我的鼻尖,说,“你这辈子都不准忘了我这哥们啊,我跟你说,你这辈子再碰不到像我这么仗义的哥们了,傻B一个的陪着你,吃这么大个女人才会喜欢的东西,老子的形象都毁了。我老婆要知道了,又得让我跪啤酒盖了,你不知道,她老让我减肥,我觉得吧,这男人就要壮实点才好,才能给女人安全感,你说是不?唉,你说你啊,吃那么多糖咋就不胖咧?”说完,摸摸自己已经凸出的肚子,长长地打了个胞嗝。
他说的没错,我这辈子估计都找不到像他这样的哥们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能找到一个陪着我吃一辈子蛋糕的人,虽然这个愿望每年都许,每年都没实现,但我想,只要我不懈地努力,总有一天会有的吧。
我比顾铭瘦些,但胃口却不小,半个蛋糕最后还是被我收入了腹中,只是另外半个,一部分上了我俩的脸,一部分剩在桌上,一部分在顾铭的肚子里,还有一部分被他吐进了厕所。顾铭说,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吃蛋糕了,就是做成咸的,他也不吃了。
送顾铭去车站的时候,我们去了看了彩票,一如既往的一个字不中。顾铭说,就不该依着我报的数买,每次都买同样的号,每次都一个不中,太TM邪门了,都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太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怕痒
风雨之后
天终究是冷了下来
无论你喜欢或是不喜欢
冬天都没有因谁而迟到
寒冷的夜晚
换一杯热牛奶代替热茶
握着触手可及的温暖
也是一种幸福
天会随着隆冬的临近而越来越冷
牛奶的温度也会慢慢散去
并不会因为你用双手围住而不凉
生活教会我们很多
如果不想牛奶冷却
就在热的时候将它饮尽
人要学会善待自已
学会即时行乐
学会不要让美好的东西流走
学会不后悔
如果一个人连自已都不爱
那他还会爱谁呢
谁又会爱他呢?
——————————————XX年12月3日
一进入十二月,气温就来了个滑铁卢,除了温度计上的数字奔到负值外,心情也是一团糟,不仅仅是因为天气,还因为该死的病毒。
我的工作需要访问一大堆的网站,这就让中毒的机率增加了数倍,加上我在电脑维护方面完全白痴,以为装个正版小狮子就万事大吉了,可惜,病毒比小狮子更强悍,无孔不入,无坚不摧,最终电脑在我的拼死挽救下,算是救回了一命,但也濒临瘫痪了。
我联系狼,问他有没办法让它活过来,狼说最近蠕虫病毒挺猖狂,他找朋友要了个软件还不错,可以传给我。公司的网速跟家里的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很快传完了,一扫描,居然有光木马就有四五百个之多,我六七年的网龄,至今没见过这么大阵势,大冬天的都差点流出汗来。
先是扫描隔离,再是查杀删,结果电脑还是半死不活,又用手机上QQ问狼怎么整,狼说有些东西需得安全模式下删,我又按着他说的步骤去了安全模式,在里面大刀阔斧地折腾了一阵子,把看不爽的都删了个光,那电脑才看起来像是有了口气。结果重启一看,比先前的半死不活还惨,简直就是生命垂危了。
狼说,一定是我删了不该删的东西,把系统给拆坏了,这铁定是要重装系统了。我公司并没有专门的IT部门,外头去叫也要一段时间,狼说,不如他传给我个系统,也让我自己学学,如果装不好,再叫人来也一样。
我一直以为装系统一定要拿个光盘塞进去才行,没想到还有DOS装机这一说。按着狼说的指令,机子很快装好了,还重新整了个杀毒的,比先前那打呼噜的小家伙好用多了。
我跟狼说谢谢,他说,让我请他吃饭,我应了声好,他就说,应得这么痛快,一定是敷衍。我正想解释,他又说,算了,又不是美女,见了也没啥意思。
我无语。
别看我网龄挺长,打字用的还是五笔,但电脑技术却并不算好。其实我只是会用电脑罢了,有时稍微复杂一些的软件,我甚至都不会安装。
记得在学校那会,雷裕他们上自修就会讨论一些软件,我很感兴趣,就也去网上下了几个破解软件,可惜,安装包解压后一看就傻了,根本不知道从哪入手。
安装说明上写着要双击这个,把那个放这个目录下,人家装得好好的,我装完后就成了废品,想要卸载,都不知道控制面版在哪里。最后,我不得不求助雷裕。
雷裕的寝室并不和我同在一层,我发短信给他后,他也没回我,只是没过了一会就来了我们寝室。
那时候还是夏天,天热得像蒸桑拿,寝室里的两个大吊扇已经有几周没有关过了,可就是那么呼呼地吹着,依旧热得人心里发慌。雷裕一进门,就把身上宽大的球衣给脱了,我看了一眼后,就不自觉地别开脸,他看了我一眼,但也没说什么,就径直走到我身边,俯身握住鼠标,戳戳这个,点点那个。
他一直没有坐下,保持俯身向下的姿势,一只手撑在我旁边,一只手拿着鼠标,正好把我圈了怀中,耳边就是他的呼吸,并不炽热,而是像一阵阵轻风,拂过我的耳廓。
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心如鹿撞,脸也红了起来,有意的偏头避开他,以为他没有注意,没想到他突然转头看着我,跟我说,“打什么磕睡呢,好好看着我装,学着点,要知道学长是只为学妹免费服务,做为学弟,你要多学着点,以后才能泡到学妹,知道么?”
他的脸正对着我,我不自在地又往后避了一点,他却好像发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说,“你脸怎么这么红呀,干嘛啊,又不是女的。”
说完两只手伸向我的胳肌窝,扰我痒痒,我忙跳起来躲开他的攻击,口不择言地说是因为不喜欢他身上的汗味,他笑得更大声了,说,“你知道什么,哥身上这是香汗,知道什么叫香汗淋漓么?”
说完把我拖到床边,按在床上,狠狠地扰了好一会的痒痒。
好吧,我怕痒。
作者有话要说:
☆、我陪你去
听说有城市下雪了
群里的朋友们一阵阵骚动
讨论着圣诞节的去处
有人在群里发了雪里的乌镇
便有人放弃了丽江的艳阳天
只因阳光都能看
雪却不常有
来这个城市好几年了
在这个冬天花开
春天落叶满天的城市里
即使温度降到负值
雪也还是那么的稀罕
这个冬天
想去一个有雪的城市
看洁白的雪花从空中落下
像棉花一样铺在地上
挂在树上
停在屋顶上
——————————————XX年12月17日
大概是年底比较忙吧,有好一阵没看到狼了,给他留了言,也没见他回,他往常也有忙的时候,但蹲马桶的时候还是会拿手机回复下的,这次倒是有些反常了。
我找他也没啥事,只是答应过他,图画好了后会给他看,前两天周末,我在家专心地窝了一天,总算是把它给折腾出来了。我觉得这也要算狼的功劳,因为,如果他上线的,我一定是和他在聊天,那图估计春节前都出不来,也可能直接难产了。
嘴里嚼着顾铭买的大白兔,正闲逛着几个技术论坛,狼的头像突然跳了出来,抖动窗口后,里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