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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毫无准备的男人低低的闷哼了一声,强烈的撕疼让他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还没来的急喘过气来,入侵者那如火般灼热的硬挺,便重重的在他体内抽动起来。
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
几乎把他的腰折断……
而后,另外两人也再度的朝他贴近,将他汗湿的上身半抱起来,难耐的啃咬那淡色的唇瓣及因痛苦而后仰的雪白颈项。
几只手也分别肆意的抚摸着男人紧韧的身体,尤其是胸口跟被迫拉开的大腿内侧,更是反复捏揉到男人都受不了的低低咽呜出声。身体却除了被动的摇晃,再也动弹不得……
顶着大腿的剧疼,好不容易逮到漏洞的绝猛的一口咬住血狼的肩膀,将人生生的甩了出去,刚要乘胜追击,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让它双眼瞬间怒红的画面,瞳孔瞬间锁成了针尖大小。
它的主人,此刻,正被几个男人夹在中间肆意的侵犯,那灰色的发,淡色的唇,白皙的躯体,都一一被人占据,弄得一片凌乱……
可他这不到两个呼吸的分神,血狼的长棍便如影随至,暗红的斗气带起一道妖异朝它重重的砸来,直接将它劈到了走廊上,随即人也跟了出去。
“绝——”看到这一幕的涯双眼瞬间一片血红,声音都岔了,可紧接着他的双唇又再度被人掠夺,反复的啃咬吸允。
但他自己却因为迷药的关系,连反咬都做不到……
而蛊所呆的腹部,更是因为蝎姬的进入,近似乎绞疼起来,一阵接着一阵……
走廊外……
黑豹因疼痛而愤怒的吼声,因撞击而沉闷的骨折声……
不时响起……的
不甘,不屈,不退……
即便是被一棍又一棍的攻击砸在地上,它也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依旧拼了命的攻击同样带伤的血狼。
固执得可怕。
可它即便身手灵敏得厉害,毕竟,还是瘸了一只腿,身上的伤开始越来越多……
后来,它不再出声了。
虽然每一棍打在身上,都疼得它几乎惨叫出来。
可是,它不想让主人担心……
所以,连声音都不敢出了。
努力的一次次站起,攻击,又一次次被人打趴,也愣是没吭一声……
可是,它却没想到,它的主人,能清晰的听到,它的骨头,一根根被人打断的声音…
…
以及,它流进屋子里,凄艳的血……
它,到死的那一刻……
都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
它再怎么聪明,也毕竟只是一只兽,驱使他的,也大部分都是本能。
的
所以,它就像那些忠实猎犬,面对强大的敌人,也会勇敢的挡在主人面前,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即便;会被立刻撕成两半……
即便,它的行为可能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这是它的本能……
也是它的坚持……
哪怕主人一次又一次的叫它走……
所以,至死的那一刻,它都死死的咬着血狼的小腿,直至被长棍,打得浑身骨头碎裂,经脉尽断,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第24章 葬……
屋内,折磨着男人的酷刑,显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收敛,反而随着男人痛苦的加剧而越发残虐。
此刻,仅在手肘上挂着一件雪白外袍的涯,早已被解开了双手的束缚,以畜生般的姿态,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长发凌乱地披散在他微微颤抖的肩膀上,垂在脸侧,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他的身下,蛇祸正抬头用湿润的舌舔弄着他的胸口,一双大手也紧紧的扣住他因为撞击而不断晃动的腰身,不时用力搓揉着他双腿间没有丝毫兴奋的男性特征。
而他的臀,则被蝎姬牢牢的牵制住,烙铁般的炙热依旧在他的体内凶残地抽 送。
他的头部也同样被其他男人的大掌固定住,深灰的发丝被弄得一片凌乱,嘴里却被迫不停吞吐着对方的炙热。痛苦的呻吟也只能闷在口鼻中。
鲜血……
一点点从男人的交合处溢出,无声的滑落……
随后,几乎是用尽了力气,被迷药麻痹身体的涯才勉强挣脱嘴里的炙热,连嘴里白浊的液体都顾不上吐出,就沙哑的低声哀求道 :“别杀它……它什么都不懂……”
“……”男人们沉默,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双眼却越发的暗沉。
“求你们……”
前所未有的软弱姿态,隐忍而哀伤,淡色的嘴角却溢着男人的体 液,连睫毛都是湿的……
蝎姬舔了舔唇瓣,眼睛眯了起来。
正在这时,门外的走廊突然传出一声咕咚的闷响……
紧接着,涯看到绝的头颅,带着鲜血,慢慢的滚到了门边……
声音不大,却如同巨石般,重重碾压在了男人的心脏上,以至于,他整个人像傻在了那里,全然没了反应。
一时间,四周死般的寂静……
而后,男人才忽然如疯了般,拼了命的要朝那个头颅爬去,颤抖的双唇还不时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类似于野兽绝望的咽呜声。
凄哑而绝望……
蝎姬皱了皱眉,伸手将还没爬远的男人抱了回来,却立刻被咬住了手臂。
可因为药物的关系,男人撕咬的力道很轻,牙齿颤抖,几乎没有带来痛感,然而显然是用尽了全力,双眼都红了。
像是恨不得,将他的肉生生的撕扯下来……
“把头丢出去。”涯的异样让蝎姬感到有些诧异,却不知,那在他眼里无关紧要的一头畜生,对男人而言,是怎么样的存在。
毕竟,涯也不曾在他们面前,对绝表露过什么特别的情感。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从来都是上司对于下属的。
所以,蝎姬只知道本能的把影响男人的东西,垃圾一般的丢出去。认为这样,男人就会恢复正常。
而他确实也在头被血狼踢出去时,看到了男人的‘正常’。
安静而乖巧。
沉默的任蝎姬抱着他,也沉默的看着血狼一边低头舔舐着手上的血……
一边盯着他,缓慢的,一步步朝他走来;如同欲进食的狼……
接下来的夜,是荒淫而漫长的。
几个异族的强悍男子,轮流的进入他的身体,甚至,有时候会两个人同时进入。
他们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压制已久的欲望。
在新婚之夜,他们认为的新婚之夜,反复的,反复的占有着男人。直至男人的全身,都被彻底的舔舐过,侵占过一遍……
好像只有这样,这个他们始终都抓不住的男人,才会成为他们的人。
他们的不安,才会不那么明显。
至于黑狮,则依旧静静地躺在一旁,对于周围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而这些,灰发的男人也都始终安静的接受。不再反抗,也不再挣扎,更不会咬紧牙关,拒绝他们的亲吻。
相反,会无力靠在他们的胸膛上,微微扬着头,慵懒的喘息。
那副微启着双唇,不时舔弄嘴角的摸样,足以让几个男人压制不住欲望的,一次又一次地将其占有,贪婪吸吮着只属于他的温润气息。
可没人知道,男人平静的表面上,忍耐着怎样的痛苦。随着不同男性的进入,他体内的蛊,已早已变得逐渐失控起来。
它本身并不是如墨溪断所说的那样,会因为跟人交合,而带来身体上的伤害。
之前所产生的疼,实际上,仅仅只是警告。
蛊原本真正要起的作用,是在影响涯情绪的同时,给他内力防身。
毕竟,墨溪断再怎么,也不舍得真正的伤害了涯。更不会认为,涯之后就不会跟严凌枫交合。
但墨溪断却怎么也没想到,涯,会被男人轮暴。
也没想到,当不同的男人在短时间内轮流进入涯身体的时候,蛊,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
随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轮流侵入,涯体内的蛊,已经开始变得疯狂起来。甚至,产生了变异。毕竟,进入涯体内的男人,血脉本身就不同于一般的人类。
而那种变异所带来的后果,也是未知的。
最早开始的反应,是痛。
就如同内脏正被虫子疯狂啃噬般,尖锐而剧烈。由腹部开始,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处脉络。
无法具体的形容,但若换一般人来承受,怕是能活生生的疼死过去。
可谁也看不出涯的痛苦,他看起来几乎是若无其事的,在那样的折磨里也依旧安静而沉默。仅仅只是汗水多了一些。
直至……
亲吻着他的蝎姬,忽然脸色巨变,一口鲜血当场喷了出来!
紧接着的,是血狼跟另外两人……
几人皆是口吐鲜血,脸色青紫,显然中了剧毒。
随即,几个人惊怒的看向那个被他们压在床上的,似笑非笑的□男人。到这个地步,他们再迟钝,也知道是谁下的毒了。
但他们却想不通,涯是何时,用何种方法对他们下的毒……
“你……”无法克制的怒意让蝎姬的双眼逐渐蒙上了一层冰冷的杀气,双眼止不住的抽搐,下一秒,尖锐的利爪狰狞曲起,由上至下的朝涯猛刺而去。
“别!”一旁的血狼脸色猛变,刚要制止,却发现蝎姬的手,已在空中硬生生停在,离那脖子仅有一线之遥。
“……”蝎姬神情复杂的看着涯,一时间,手仿佛冻结般,只能僵直的停在空中。
之前做得太过火,却没发现,男人,已经被他们折磨得……
快连一寸完整的皮肤,都找不到了。@
满身,都是捆绑跟噬咬的痕迹……
让他不禁想起那些在妓院里,被一些变态客人折磨的处子。甚至那些人的伤,还没有男人的来得重……
…………
“……”深深的吸了口气,蝎姬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随后,他抱起依旧躺在一旁的黑狮,看向了另外三人:“我们走。”
语毕,人已经从窗户离开了阁楼,消失在了夜色中。
随后的三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深深的看了涯一眼后,也相继的离去。
他们也不得不立刻离去,因为通过内力的探测,他们发现体内的毒素,显然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来得猛烈,即便用内力将其囚禁起来,也依旧会不断的渗透全身……
甚至,还会渐渐的污染血液,将其变成同样的毒素……
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回到族内的圣地,或许那里的清月池能救他们一命……
也只是或许……
实际上,涯施于他们体内的毒,来源于他牙缝间的一颗微粒药丸。其中表面的隔膜则需要内力才可破开。只是中了迷药后,涯的内力已经停滞,根本无法让其发挥作用。
所以,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静静的等待,努力让自己的内力尽早的恢复,那怕仅仅只有一丝,也足以令他破开隔膜,让那些亲吻过他的男人,皆尽中毒。
只不过,分量显然不够,并没有让那几人当场死亡。
毕竟,这毒,原本是拿来防墨溪断的。
但因为早些年涯本身就在他们体内埋下过隐患,所以这毒,他们防不住,无论用什么方法……
几个人的离开,并没有牵动涯的情绪,他的双眼,始终紧紧的看着门外……
过了片刻,勉强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