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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很快就被扯开,章亦远狂怒的瞪著他,眼里有不堪的脆弱。
陈宇昂现在已经十分的後悔,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我有很多玩具呦,你要不要玩玩看。”
没想到章亦远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陈宇昂现在是真的怕了。
慌张的喊叫,“对不起,我并不知道,我不会跟陈静说的!”
章亦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细小的不知什麽质地的鞭子,“不行呦,我们还是玩游戏吧。”眼里已经爆发狂热的光芒,章亦远跃跃欲试。艰难地舔了舔嘴唇,陈宇昂挣扎著滚到床下,膝盖磕到地板,一阵疼痛。
“先把你绑起来如何?”我们有的是时间,章亦远恶毒的想。
此刻暴怒的郭越并不知道,他心爱的情人正在被男人凌虐。
前天晚上和同事外出的老男人失踪了两天。
启动了大部分人马在X城搜索著,S城那边坚决否认老男人的失踪和他们有关。
整晚没睡的郭越急躁不安,已经被自己圈养已久的男人就这麽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无法掌控无法拥有,让心隐隐作痛。
决定找到後就做得他起不了床,却又暗自懊恼地叹气。
可怜的男人一副凄惨的任人宰割的模样。
扣在脚踝上的特制皮环连接绳索被绑在床头。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股间大开著。
陈宇昂紧咬下唇,熬过去就好了。
然後,这一切结束後,找个没有这些人,没有他的城市重新开始。
啊…………
鞭子呼啸著落在娇嫩的两腿之间,陈宇昂抽搐著摇晃身体。只感觉眼前一黑,脑子有那麽一瞬的麻痹。
之後是因疼痛而起的快感。
章亦远忽略过半挺立的性器,狡猾的小羊皮鞭子滑到紧绷的会阴处,看到老男人因这个动作而颤抖。
害怕的表情早已经挂到了脸上,只是一直倔强的不肯求饶。
章亦远轻笑出声,脸上的表情是溺爱一般的温柔。
手里的鞭子却偏偏瞄准了老男人大大分开的胯下。
啪,一下抽在柔软的会阴处。
陈宇昂感觉自己的下身被电击了,又麻又疼,他扭头强忍著即将脱口而出的叫声,额上一片细密的汗珠。
汗湿的细密黑发,酡红的脸庞,细密的睫毛低垂,连丰厚的嘴唇也被自虐得嫣红。
章亦远狞笑著继续挥动手中的鞭子,时快时慢,有些落得很轻,有一些却狠狠抽下去。
胸前,腹部,臀部,大腿内侧都先後染上了鞭痕,一条条红色印记,重点部位的臀和细嫩的大腿内侧被打得肿起。
陈宇昂悬空著受伤的臀部,两腿也分得很开,痛得怕碰到受伤的部位,口中也终於呜呜咽咽的开始求饶。
根本不理会老男人兀自的求饶,章亦远兴奋起来,内心激烈的虐待倾向被眼前懦弱的男人彻底挑起。
手指拿起男人腿间半硬的肉棒,毫不怜惜的大力揉弄的几下,丝毫不理会被弄得哀哀痛叫的陈宇昂。
内裤被拨到一边,细长的白色棉绳被当成了最好的道具,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上老男人的分身,扎扎实实得,直把那个关键部位捆得像只粽子。
陈宇昂的下身收到这样的对待,他痛哼著挣扎,却不想章亦远那个恶魔直接将他翻转,背向上的趴在床上,还穿著半透明黑色内裤的臀部就完全晾在凉爽的空气之中。
章亦远满意的拍了怕老男人压低的背部,很满意他现在的姿势。
马上,陈宇昂惊恐的感到有一样冰凉尖锐的东西贴上了大腿。
章亦远手里拿著一把小巧的手术刀,沿著男人白皙的大腿一路往上,像是在游戏,最後滑到股间停顿了下来,在轻薄的内裤上滑动了几下。
冰冷的寒意透过尖锐的剪刀传递到陈宇昂的心中,巨大的恐惧另那半挺的分身一下就软了。
章亦远呵呵的笑出身,持著凶器的手没有停下,把薄的透明的紧身布料揪起来,剪刀贴上老男人的臀缝上方,刺啦一声,内裤被剪开了一道缝隙,白花花的臀肉露了出来。
陈宇昂被狠狠吓了一跳,接著是臀部一凉,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物件已经起不了作用。
肥嫩丰满的臀肉将紧身内裤中间的缝隙撑开,显得十分淫荡诱人。
章亦远摸了摸上面的鞭痕,赞叹道:“很漂亮,下次我们再玩。”
陈宇昂打了个哆嗦,紧张的咬紧下唇。
“乖兔子,等下就让你爽。”章亦远的手指顶入那暗红熟透的後穴,里面的肠肉因著浴室的激烈摩擦而肿胀,显得更加紧致。
章亦远暗喘一声,又加入两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嗯嗯……”刚饱经摧残的嫩穴没隔多久再次被狎玩,陈宇昂不堪的觉得自己淫荡的後穴又一次春潮泛滥了。
又痛又爽的哼叫著。暗红的菊穴口泛出透明的粘液。
24
章亦远抠挖著满是淫水的小穴,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响亮。
被激烈动作玩弄著体内敏感的那一点,陈宇昂难以抑制地喘息,前面被限制射精的性器也可怜的,从前端流出点点白浊。
陈宇昂後面的淫水不断地淌下来,弄湿了洁白干燥的床单。眼见肿胀的前端已经显出不正常的紫红,两个沈甸甸的囊袋硬似两个小橡皮球。
冷笑一声,“淫荡的老兔子。”接著就把沾著可疑水迹的修长手指插进了陈宇昂前面半张著的嘴巴里。
满脸通红,羞耻的含著刚从自己身体你抽出来的温热手指,眼睛都湿润了。
“啊!”的痛叫一声,後穴突然被什麽粗长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内壁饱胀,只感觉就要被彻底撑破。
章亦远转动电动阳具的把手不断挺进去,动作激烈得可怕,靡豔的後穴吞吃著通体黝黑的假阳具。
“啊啊啊…………我,不行啊……”
一口气连把手全部塞进去,後穴的褶皱全部被展开,隐隐有血丝渗出。
“呜呜…………”老男人忍耐不住的呜咽出声。
“好好给我忍著!”凶狠的呵斥,章亦远跨坐在陈宇昂头的两侧,暴虐地把巨大的肉棒凑到嫣红的嘴唇,“舔!”
委屈地红了眼睛,确实像只饱受凌虐的兔子。
伸出小巧的舌头像舔著冰欺凌一样去舔男人的那根,口水湿哒哒的流下口角,滴落在锁骨上。
章亦远气息越发粗重,猛地一挺,巨大的鸡巴肏进温热细滑的口腔内部,直达咽喉。
被噎得眼泪直冒,陈宇昂用眼神控诉著男人的暴行,一边又努力吞咽嘴里的肉棒。
章亦远被那湿漉漉的眼神看得气血上涌,狂暴的动作丝毫不顾及老男人的感受,激烈抽插。
冒烟的喉管,泛呕的感觉另陈宇昂几乎窒息,好不容易吞下男人射在他喉咙里面的东西。
塞得满满的後面却激烈的开始震动。
“啊啊啊………………嗯嗯……”
承受不了的狂摆脑袋,持续震动的巨大假阳具在他幼嫩的肠壁肆虐,肛口被撕裂,细细的血丝渗出。
凄惨的哭叫著,激烈的快感伴随著疼痛。
“嗯啊……要坏掉了…………”喉咙嘶哑,痛哭著求饶。前面被束缚的性器和快要被捅坏了的後穴让他全身犹如身处地狱与天堂。
章亦远快速解开白色棉绳子,陈宇昂哭泣的肉棒立马弹跳著竖起,紧贴在因欲望而潮红的小腹上,紧接著,淫靡的白浊激烈射出,喷在章亦远结实的胸腹上,斑斑点点。
刚刚释放过,失神中的老男人眼神空洞,舒爽得小嘴微张,口水滴答地流出。
章亦远看著这样的老男人,突然觉得就这样把他一辈子绑在床上也很不错。
华灯初上,房间内却分不清黑夜白天。
陈宇昂趴卧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後穴仍然饱涨,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
章亦远已经不见了。
持久的性虐让陈宇昂即使是微小的动作也十分的痛苦。困难地半跪起,努力用手铐铐著的手伸到胯下,深深吸口气,手指艰难的扣进後穴,拽住体内巨大无机物,慢慢拖曳,撕裂的疼痛再次传来。
深深呼出口气,有些厌烦的看那个沾著红红白白的器物,都是自己的东西。
回想起不久前那样可耻,几乎迷失在自我厌恶中。
胡乱的披上外套,明显的那条开了档的内裤以报废,只能套上有点紧身的仔裤,粗糙的布料摩擦著饱受摧残的後穴。
街道上行人稀少,也避免了陈宇昂尴尬,手铐还拷在手腕上,刚从酒店逃出来,他没有钥匙。
把手铐往上推了推,尽量将之隐藏在衣袖里,陈宇昂茫然四顾,为什麽还会打电话给那个男人呢?
痛得太过真实,当初自愿被包养的男人只想最终由自己了断这段错误。
商店透明的橱窗倒映出一个落魄的男人,投射出寂寞的样子。
自欺欺人的沈溺在他给予的温柔。
是否电影散场後爱情就要消失。
25
天色暗得令人心惊,凛冽的夜风刮过空荡荡的街道,一个落魄模样的男人裹著一件大外套,呆呆的坐在路旁的椅子上。
他神色茫然,正在等待。
突然,一辆疾驰的别克车打破深夜的宁静,车子骤然停下,从里面跳出个风神俊秀的男子,冷冷的月光把禁欲的脸庞渲染得仿若神明。
男人看著神色焦急愤怒的年轻男子,没有丝毫反应。
郭越抓起还在发呆的老男人,三步并作两步的抓起男人的手臂,把他摔进车後座。
愤怒的吼,“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麽现在才联系我!”说完用力搬过陈宇昂茫然的脸。
一看愣住,那张一向开朗的脸上此刻满满都是哀戚,眼角有一些湿润的痕迹。
心里像被刺扎一下,尖锐的疼,柔软的嘴唇轻轻盖上老男人薄薄的眼睑,舌头尝到咸涩的滋味。
怀里的男人,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样没出息,连自己都会唾弃,“游戏结束了。”你赢得彻底,我输了心。
郭越冷冷的看他,“什麽意思?说清楚。”
“我承认我输了,我们分手吧。”陈宇昂冷静的诉说。锁上自己心房的那个位置。
一言不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郭越的眼神是透出寒气的冰冷。
“…………”你厌倦再对我依赖的日子了吗?
“我不会再打扰你。”将美好的回忆认真收藏,陈宇昂的心震动著裂开,强迫自己决绝。
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郭越木然的拽过他的手,“你的手是怎麽回事?发生了什麽?”
“不用你管,放手吧。”猛得甩开。
不要再抓住我了,我的心不是铁做的,它其实只是看起来坚强的易碎品而已。
“为什麽?我不明白。”突然要放手的慌张几乎令他不知所措。在很早以前,原来心早已沦陷。
深吸口气,“我承认我淫荡无耻,但是并不下贱,我没有办法强迫自己再去想象你也是在乎我的。”这样的话为什麽还要再说口,只不过自取其辱。
郭越冷静的看著决然的男人,缓缓的说,“所以你要离开我?”
“是。”黯然垂头,空气变得好闷,快要不能呼吸。
“白痴。你是白痴吗?”郭越苦笑。
陈宇昂惊讶抬头,不明所以。
“你觉得我会让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进入我家,我私人的空间?”原来,你始终是对我没有信心。
“我知道,”不敢相信,几乎哭出来的陈宇昂顿了一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