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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还挺喜欢这种小甜蜜,那就让他多喝点醋又何妨?
所以她故意不顺他的意,就想看看他能为自己吃醋到什么样的地步。
「你敢!」他差点没中风,为她那半点都不柔顺的小嘴。
「你、你没道理!」她瞪他,但娇媚的眼如何都挤不出杀气,反而带着不自觉的嗔媚。
「没有任何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将别的男人挂在嘴边,我这是行事有理。」总而言之,就是典型大男人的心态。
「你,沙猪!」她气恼的骂道,心头却不争气的滑过一丝甜蜜。
他说她是他的女人?噢——真教人害羞的说法,不过她可没承认哟!
「你这女人!」他蹙起浓眉,思索着该如何管教她那张牙尖嘴利的小嘴儿。「这张嘴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好听!」还教人火冒三丈。
「我本来就是这样。」甜蜜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受伤。「你不爱听你走啊,我又没硬要你留下来!」
又吻她,又嫌她?这算什么?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啊?
「啧啧啧……」他突然反常的笑了。「赶人喔?我走了谁替你换灯泡?」
「多的是咧!」气恼他什么话都没说,还能表现出这般强烈的占有欲,她故意扳着手指在他面前算个清楚。「劲刚可以帮我修啊,还有建设公司负责水电的刘先生,楼下的秦先生,甚至隔壁栋还有……」
「够了!」这女人真想要他短命是吧?明知他不爱听,还一个个算给他看?真是皮在痒了她!
他凶巴巴的攫住她的下颚。「你存心把我气死是吧?」
虽然下颚被他掐捏着,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感,她清楚的知道他极节制的控制了力道,就为了怕让她受伤。
「我说夏先生,我们非亲非故,以往还称得上客户关系,现下可什么都不是了,你管我请谁来帮我修理灯管?」美眸一扬,她就是小肠小肚,对八百年前发生的事仍记恨得紧啦!
「什么都不是?你敢说什么都不是?」他的声音拔高了起来,不敢相信她完全漠视刚才两人共享的热吻!
他感受得到她的兴奋和激动,那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表现出来唬人的,当他初出茅庐的青涩小伙子吗?嗤!
「本来就不是!」什么都没说就吻她,他当她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浪荡女吗?教她心里完全无法平衡。
「去!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嘴是被谁给吻肿的?」他气得七窍生烟,再次被她激得失去理智。
袁婉绿的小脸红成一片,却仍嘴硬地辩道:「先生,你以为一个吻能代表什么?」
她自认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也不是随便就能让人吻的,若不是对他心有所属,她势必全力反抗!但在摸不透他心意的情况下,她不愿先坦承自己的脆弱。
或许这种心态很蠢,但她就是不肯让步,在他清楚的表态之前。
「不够是吧?」他眯起眼,瞳底闪动着危险的诡光。「行!我绝对让你无话可说!」他撂下话,突地伸手将她拦腰扛上肩,大步往她的闺房走去。
他闭上眼都知道她的房间在哪,毕竟这屋子是他亲手打造,除了符合她的需求之外,也全然符合他的美感及要求。
完美!
「啊——」她惊喘,不晓得他下一个动作想做什么,惊羞交加的拍打他的脊背,「你做什么啦?放我下来!」她不安分的以脚蹬踢,猛撞了他好几下胸口。
「闭嘴!」他闷哼了声,一手固定住她乱踢的腿,另一手则不留情的拍打她挺翘的美臀。
「你——你竟敢打我?!」天啊!她都算不出来她有多久没被打了,这家伙竟敢打她,而且还是打她的屁股?她羞红了脸怒吼着。
他大笑,粗鲁的将她扔上床。「相信我,我没什么不敢的。」
「你……」隐隐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狼狈的爬坐而起,不安的揪扯着领口,以双腿支撑臀部将身子往后移动。「你别过来!」
欧卖尬!她的上下两排牙齿都开始互殴了呢!
她知道自己喜欢他,也不排斥和他再进一步发展亲密关系,但在他什么都没有表示之前,她怎能贸然将自己交付出去?那她会不会太随便也太廉价了?
她心中强烈的矛盾了起来。
他挑眉,不置可否的开始动手解开衬衫的钮扣。
这女人是嘴硬,不过她的胆子可不大;他也知道自己的举动有点太过,但他只想吓吓她,看能不能吓得她说实话,如此而已,并不打算真的对她用强。
可假如她愿意,他也不排除继续进行下去的可能……毕竟他想要她想得够久了!
「你你你……你脱衣服想做什么?」他想证明什么吗?为何不干脆说个清楚?这样宽衣解带的,教她都不晓得要把眼睛往哪里摆!
如果他把话说清楚讲明白,不论他想对她毛手毛脚,还是想把她给吃了,她都心甘情愿配合,真的!重点是他得说清楚啊!说清楚……他到底爱不爱她?
「看你想要我对你做什么。」他紧锁着她的眼,努力的扮演自己写好的剧本里的坏蛋角色,扯开衬衫露出结实的体魄。
她瞠大美眸,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控制不住地颤抖吼道:「我、我只想你赶快修好我家的灯管,然后快点离开我的屋子!」
「是吗?你确定你只想要这些?」他俯身,以匍匐的姿势向她靠近。
该死的!还不说吗?
他都开始自我厌恶了呢!
噢——他的身材真漂亮,像极了一头紧盯着猎物的黑豹!
袁婉绿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双眼更是连眨都没敢眨一下,深怕一个不注意就让他吞噬——
她不安的退了又退,直到背脊触碰到床头板,退无可退。
「我……对,这就是我想要的。」她嘴硬的喊着。
他没再说任何字句,像慢动作播放般极缓的靠近,在触碰到她的长腿时停下,伸手抚摸她泛红的容颜。
「小骗子。」他轻叹,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看着我,你只要看着我,跟我说你一点都不想要我,我马上走。」
强占女人并不是他的作风,尤其对心动的她,他更做不来这种卑劣行径,除非她心甘情愿,不然他情愿打道回府,就此断了对她的情爱。
袁婉绿眨了下眼,好半晌说不出话来——(霸气书库|qi70。)
第八章
「说啊!」见她久久不语,夏至纶催促道。「只要你说不要我,我马上走,从此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
他将话说绝了,赌上自己对她的眷恋,就为了逼出她真实的心意。
她如果再不出声,他就死心了,看破一切去度他的假,看能不能遇上其他艳遇,好彻底清除她在自己心中镌刻的身影。
或许,那会是最快让自己遗忘情伤的方式。
袁婉绿的声音卡到喉咙,她不知道该怎么开门……她要怎么说出如此羞人的话语?好像就为了留下他对自己「乱来」似的。
「不说吗?」失望渐渐渗入他瞳眸,他的眼不再晶灿,染上一抹淡淡的忧郁。「难道真的只是我一厢情愿?」
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应该说他们之间根本还没开始,这段可能的情感还来不及萌芽,就夭折在他和她的固执之下……
她的胸口隐隐泛疼,不忍见他这般模样,但微启的唇却说什么都吐不出任何声音。
「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开口,我马上走。」没有任何威胁她的意思,只是她再不表态,他也没那个颜面再继续留下,就当他错估了她对自己在乎的程度。
袁婉绿惊愣的瞠大双眼,耳里传来他数数的声音——
「一……二……」每数一个数字,他的眸便黯了一分,渐渐失去所有光采。
「三。」终于,他咬牙念出那个最关键的数字。
袁婉绿狠狠的悸颤了一下,瞪大的美眸目睹他的眼露出痛苦的黯光,她的心也跟着揪扯起来。
最后再深深的注视她一眼,他低下头,旋身下了床,拿起才褪下的衣服穿上。
「夏……」她颤了下唇,用力挤出声音,竟只是一个单音节。
「抱歉,是我打扰了。」缓慢的扣上扣子,他的始终不曾停留在她脸上。「是我错估了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清静。」
之所以不看她,是他怕自己只消再看她一眼,就会没用的走不开,他无法忍受自己变成她困扰的根源,所以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就这样吧,让彼此就停留在这样的关系,不至于往后万一不经意遇上了,见了面还得当作互不相识。
他转身正欲离开她的闺房,不意一颗抱枕由身后打了过来,正中他的后背,他顿了下脚尖,狐疑的转身瞧她。
哇咧!那女人怎么哭了?还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那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的胸口心疼的扭绞着,却没敢朝她前进一步。
她的表示够清楚了不是吗?她不要他,所以他走,那她又为何哭得这么凄惨?存心要教他难受吗?唉——
「你这样算什么?」她粗鲁的抹去脸上的眼泪,但泪水却越抹越多,她气恼的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你这样到底算什么!」
「婉绿……」他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心疼得快要死去。「你,别哭好吗?」
他又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这么喜欢她的自己,老是成为让她愤怒、伤心的源头?
他乱了,不晓得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讨她欢心。
「你以为是我爱哭吗?」她抬起头,泪颜狼狈得令人心疼。「你每次都这样!莫明其妙介入我的生活,又自顾自的说走就走,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咦?他有吗?他有做过这么差劲的事吗?
夏至纶傻愣愣的呆站在原地。
「我们本来可以没有交集的,都是你,是你不管我愿不愿意,一股脑的对我好、关心我,然后又要在师傅们面前撇清跟我的关系,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差劲!」她哭晕了,把对他所有的不满一次吼个痛快。
撇清跟她的关系?天啊!她误会了!
「等等,我想你误会我——」他想解释,却让她的声音阻断。
「不管五会还六会,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好,更不要对我好之后又来撇清,你知不知道我也会受伤的?」她抽噎的哭泣着,不断的以手背抹去脸上的泪花。
她受伤?她因为自己向装修师傅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而受伤?
夏至纶眨眨眼,逐渐消化刚接收到的讯息,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
她的意思是,她在那个时候就爱上他了吗?因为爱他,所以才会被他漫不经心的反应所伤?
老天——这可是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咧!转得他惊喜交加、眼冒金星,却止不住心情飞扬!
「你要走就走好了,反正我早已经习惯自己一个人……」袁婉绿忙着一吐为快,更忙着擦拭不断流出眼眶的泪液,完全没发觉自己在无意间透露了什么。「我早已经习惯自己一个人了……」
她揪扯着适才拿来当攻击他的武器的抱枕——一组两颗,一颗已被她当成「炮弹」「发射」出去了,手上的是仅存的另一颗。
倔强如她,像在自言自语似的叨念着,不忘以字句来伪装自己脆弱的坚强。
「我也以为我早习惯一个人了,但你知道吗?现在,我觉得多一个人来分享生活体验也不错。」夏至纶不知何时又爬上床了,伸出粗指帮她抹去她来不及拭去的泪液,性感而沙哑的低语。
「你干嘛又跑上来啦?」她吓一跳,惯性似的推拒他的温柔。
「如果你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就别再把我推开了。」他凝着她的眼,握紧她的手,不想再和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