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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宁回到主宅的时候知道先撤走的手下已经把货安全地送到了仓库,他心下松了一口气,上楼去向吴昊复命。
“主人,宁回来了。”泽宁跪下,低著头,几丝刘海垂落下来挡住了他的眼。
“遇上麻烦了。”吴昊玩弄著泽宁额前的刘海说。他用的是肯定句。泽宁和手下分成了两拨回来,想也知道泽宁让那群小子先走,自己留下断後。
“是,主人。对方布置了一个人。”
“你哪里受伤了?”泽宁穿的是黑色紧身衣,血迹本不容易看出,可吴昊嗅到了血腥味。
泽宁把左手伸到吴昊面前,小臂上有一条长长地口子。
“正面的防御伤。对方一个人就能把你逼到这种程度?”吴昊的语气有些冷,近乎责问。
“因为是以前的一位故人,宁一时失神。”泽宁老实交代,他本就没隐瞒吴昊的打算。
“故人?”
原本以为吴昊会追问下去,谁知吴昊只是玩味地念叨了一句便站起了身:“把自己收拾一下,游戏室等我。”
“是。”吴昊冰冷的语气让泽宁本能地恐惧,但又十分安心。因为他的主人还愿意花时间管教他。
泽宁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清洗了下,却没有理会手臂上的伤口。他的一切都是吴昊的,没有吴昊的命令他无权触碰自己的身体。
吴昊早已在游戏室的沙发上坐著,浑身带著一股摄人的阴冷。
泽宁平了平呼吸,赤裸地跪到游戏室中央。
“你出去之前我说过什麽?”
吴昊的语气让泽宁莫名地有些窒息,他低垂眼睑恭敬地回答:“主人让我不要受伤。”
“那你第一顿鞭打後我又说过什麽?”
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泽宁的血液沸腾起来。那天吴昊一个巴掌把他打醒,捏著他的下巴强势地宣布所有权,就是从那一刻起他真正的沈沦。
“主人说奴隶是主人的东西,除了主人没有人可以弄伤奴隶,包括奴隶自己。”
“你还记得啊。”吴昊站起来走向泽宁,带著无形的压迫,“宁,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今天要是你以一敌众,不得已的情况下受了伤我不会怪你。但你这次受伤完全是因为自己不小心。”
吴昊的话让泽宁心里一热。原来主人不是在气自己违反了命令,而是在气自己不小心受了伤。一股暖流在心中涌动,泽宁看著吴昊眼里带著感激与爱慕。
“为了让你记住教训,我要惩罚你。”
“是,谢谢主人。”泽宁本能地俯下身亲吻吴昊的脚尖。谢谢你主人,谢谢你花精力管教我,谢谢你关心我,关心你这个下贱的奴隶。作家的话:今天的第二更来了哦。无良预告: “卫清风,现在算是太子的幕僚。”卫清风故意把气场放开作自我介绍,他打量著吴昊,想不通泽宁为什麽会选眼前的男人。哈哈,两个小攻对上了哦。会发生什麽呢
(9鲜币)二十六、初见、对峙
吴昊把泽宁固定在一个类似於产床的器械上。
身下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泽宁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两腿被架起向两边分开,双手被交叠著固定在头顶,突然暴露的後穴微微收缩著。
吴昊拿出两粒绿色的药丸让泽宁吞下,接著抽出了泽宁每天例行佩戴著的男型。
尚未收缩的小口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唤著什麽。吴昊勾了勾嘴角把一粒跳珠塞了进去。
“呜。”药力逐渐窜了上来,身体开始变得敏感,後穴的刺激让泽宁漏出一丝呻吟。
吴昊依然在塞著跳珠,一颗、两颗、三颗……塞到第五颗的时候泽宁的呻吟里带上了痛苦的忍耐
“一共八颗,乖乖含住,不许漏出来。”说话间吴昊手上不停地把剩下三颗也塞了进去。
“嗯……啊……”後庭完全被胀满,身体本能地想把异物排出,可吴昊让他好好地含著。
在泽宁胸前的两点上涂上酒精,吴昊按下了跳珠的开关。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泽宁全身都抽搐了一下,他粗重的呼吸著,汗珠滚滚而下。
後穴的八个跳珠震动起来互相影响著频率,带给泽宁一阵说不出的刺激。
“给你的不是什麽烈性春药,熬一熬就能过去。四个小时後跳珠会停下,到时候自己解开手上的绳结洗一洗去睡,珠子不许排出来。不许高潮也不许射精。”
吴昊绑住泽宁的手法并不复杂,以泽宁的本事要挣脱根本是举手之事。只是绑住泽宁的从来都不是那根绳子,而是吴昊的命令。
药效已经完全发挥出来,泽宁全身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红。他不安地扭动身子渴望得到一丝抚慰,可却什麽都没有。被擦拭过酒精的乳尖泛著丝丝冰凉,泽宁疯了一般地渴望在那两点上感受到吴昊的体温,揉搓也好,掐捏也好,他渴望有一些刺激。可空荡荡地房间不会有人回应他。吴昊帮他包扎完手上的伤口就离开了。
後穴那八颗振荡的跳珠几乎是要了泽宁的命,汹涌的欲望渴望破体而出,但他只能把他们硬生生压回体内。
“呼,呃~”喘息越来越粗重,身体本能地想去撕扯那个不算难解的绳结,可泽宁拼尽最後一丝理智紧紧地把手握成拳不再乱动。主人命令他四个小时候之後才能解开绳子。这是对他的惩罚,他必须承受。
没有为了忍耐而咬住嘴唇,因为主人不让他伤害自己。只能咬紧牙根期待苦难快些过去。
忍耐的汗水浸透了全身,身体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後穴的刺激终於渐渐平息了下去。春药的药效似乎也已过去,身体不再那麽火热难耐。
收缩了一下後穴,泽宁确定那些跳珠已经停止了运转。可他现在却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浑身都是爱欲叫嚣过後的空虚,倦意透到骨子里,真的就想这麽睡过去。
可是不行,主人让他清洗了以後再睡。
终於打起精神解开绳结,泽宁下地的时候双腿不由得一软。他扶墙站稳,一步步向浴室挪去。
泽宁开了冷水,冲向尚未解放依然硬挺的下身。他不想带著情欲入睡。
擦干身子,泽宁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睡了过去。他实在太累。
早上,吴昊刚吃完早饭便迎来了一位客人,说是对方洪盟派来的使者。
使者?吴昊心里冷笑一声,黑道什麽时候还假惺惺地玩起这玩意儿了。从来不都只有中间人一说?
他套了件西装走下楼,发现站在客厅里的人十分英挺,年龄和泽宁相似,周身散发出的是属於上流社会的优雅和骄傲。但那人的骄傲和泽宁不同,泽宁的骄傲是如石中花一般地坚持,他尔自盛开,默默凋零,并不求外界的赞誉。而客厅中那人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类似於上流社会宠出来的偏执。
“坐。”吴昊做了个手势,率先在沙发上坐下,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他的霸气。
“卫清风,现在算是太子的幕僚。”卫清风故意把气场放开作自我介绍,他打量著吴昊,想不通泽宁为什麽会选眼前的男人。
太子就是现在统帅本土帮派的老大,真名洛昱丹。年纪不大,但辛辣的手腕却让那些经历过风雨的大佬也不禁汗颜,轻易不敢得罪他。
“卫先生今天来有什麽事?”吴昊问得很随意,好像并不重视这次会面。
卫清风环视了客厅一圈:“怎麽不见吴先生最近收入麾下的阎王。”
吴昊心下一动,他就是昨天泽宁碰见的故人?
“不知道卫先生怎麽会对我的奴隶感兴趣?”吴昊心下冷笑,这小子也太耐不住性子了,一上来就让人知道他打得什麽主意。
“毕竟以前一起同门学艺,我出国多日,这次回来便想打个招呼。”
“原来是这样。”吴昊看了一下表,现在是早上九点,算算泽宁睡了也有有五个小时,疲劳也应该恢复地差不多了,便转头对保镖吩咐一句,“叫泽宁下来。”作家的话:小静最近被考试弄得头昏脑涨的@@,只能大大地吐存稿了= =预告: “主……人……”终於在换气的时候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泽宁被吴昊的激烈吓到了,他从没看到过吴昊的眼中有如此旺盛的火焰,简直要把一切燃尽。
到底发生了什麽呢?
(8鲜币)二十七、交锋、怒火
保镖开门的时候泽宁就已经醒了,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警觉。
“宁先生,昊哥让你下去见客。”虽然知道泽宁是吴昊的奴隶,但人家实力也是摆在那儿的,吴昊的手下都尊称泽宁为宁先生。
“知道了。”昨晚的疲累虽还未完全消去,但也差不多了。泽宁应了一声开始起床,才一动後穴就传来一阵刺激,那八颗跳珠还在身体里!
既然吴昊没有允许,泽宁自然也不会将它们排出来。他努力忽视後穴的不适,开始穿衣服。
走过楼梯的拐角,泽宁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动作不自觉地漏了一拍,他实在没有想到卫清风会一早杀来这里。他甚至还来不及和吴昊说卫清风的事。
吴昊完全没漏过泽宁那一瞬间的失神,他神色不自觉地冷了几分。昨天没有细问是因为对泽宁的信任,可现在看来事情不简单啊。
“主人。”泽宁的目光只在卫清风身上停留了一秒,接著就没有停顿地跪倒了吴昊脚边。
吴昊点了下头,并没有让泽宁起来。平时有外人在的时候吴昊会让泽宁站在自己身後,可今天他不想这麽做,仿佛故意要在来人面前炫耀属於主人的权威。
“宁,你干什麽?竟然向这种人下跪!”卫清风果然被激怒,他看不得这样的泽宁,忍不住叫了起来。他无法接受那个一直骄傲,令人无法接近的阎王竟然向人下跪!
泽宁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看他,只是微微低著头等待吴昊的命令。
“宁,看来你这位朋友需要了解一下情况。”吴昊用上了那种富有磁性的声调,显得是那麽的优雅自若。
“他是我的主人。”泽宁只说了一句话,一句话就够了。
吴昊淡淡地看著卫清风,带著上位者的悠然。
“他是不是威胁你?”卫清风认识的泽宁绝不会没有理由地向他人屈膝。
“威胁?”吴昊冷笑了一下,“对於对手我也许还会用这种手段,对於性奴,我还不屑。”
“我不信。我是他的师兄,我不会看著他这样堕落。”卫清风平静了下来,终於恢复了应有的风度。他的声音变得沈稳冰冷,透著丝丝杀气。
竟能有不逊於泽宁的杀气,吴昊的心理终於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肯定的评价。
“我还以为卫先生今天是来为洪盟传话的,没想到是来抢人的啊。”吴昊一句话转开话题,同时指出卫清风的不务正业。
卫清风深吸两口气,只能把目光从泽宁身上移开:“吴先生,你来者是客。刚来就这麽嚣张会不会太不给主人面子?”
“我只知道全世界的黑帮见到Mafia都要礼让三分,我虽然是个小小的代理,对於不敬的人也不好坏了规矩。”
卫清风是杀手,论谈判当然不及吴昊老辣,当下就输了一局:“这里是中国,不是黑手党的地盘。”
“道上用实力说话,只有不咬人的狗才会瞎叫。”吴昊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十分放松,好似看戏的贵族。
“你……”卫清风被吴昊讽刺地说不出话,脸上黑一阵白一阵。
其实作为杀手他本可以更好地控制情绪,可泽宁实在扰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