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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第一次觉得他挺有道理的。
“还愣着干嘛?”日强愉快地搭上我另一只肩膀,“JJC去!今晚我们争取打上1800!”
王高玩已经兴奋地冲在了前面,并振臂高呼:“为了部落!”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峦飞淡然地从我身边走过,说了句:“麻痹今天老子指挥……”
然后走上前去卡着王高玩的脖子回头对我们说:“我就说这三年来一直在YY里禁他麦是有原因的,你们还不信?”
于是我回忆起整个下午被菊爆的JJC体验,泪流满面。
这他妈要是个女人该多好?
我看着峦飞,还是忍不住想。
草,有些事还真不能想……因为我突觉那一种想揍他的冲动又冉冉升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抓紧时间码起一章然后去吃饭
14
14、所谓打群架 。。。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元旦开新坑,就是明天,跪求捧场,不开我删ID
上一章的题目叫放弃与坚持,我发现最后表达的意思是,我放弃了考研而坚持了WOW,刹那间觉得我真他妈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啊,你们谁还敢说我思想境界低?
晚上回去之后我们就开始了被爆菊之旅,实际上我不太想打,于是就借口便秘,揣着PSP去蹲厕所了,接着王高玩抓了他的室友陈高玩顶我的战士号,一群人牛逼哄哄兼傻逼兮兮的开始了。
“我们要做世界的主人!”老断叫嚣道,“跪倒在我们的脚下吧,凡人!”
这是我临走前听到的老断的慷慨宣言,然后我暼了一眼他的屏幕,发现那个顶着他名字的萨满在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内,跪了。
于是这宣言带着回音撞击在宿舍的每一块建筑材料上,凄惨地化作了一滩遗言。
久治不愈的便秘问题竟然就在今天迎刃而解了。我欣慰地在日记本上记下了这句话。
因为这次如厕时间太短,于是我便溜去教超看看点八中南海到货没,收钱大妈吐了口烟圈果断地击碎了这个美好的期待,最后我端了碗泡面蹲在校超门口的台阶上,试图吸溜出一股股淡淡的忧伤从而装一装文艺青年,虽然浓浓的老坛酸菜牛肉味无情地出卖了我只是一个傻逼青年的事实。
泡面温暖着我的掌心,化解了秋夜里撞在身上的寒意。我保持着这个蛋疼的姿势,朝迎面而来的小情侣吹了声口哨。
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这么低俗,可能是因为那女的长得挺合理而那男的却长得太人神共愤了,更可能是因为那女的长得挺像露琪亚而那男的却长得太不像老断了。
这是劈腿了还是背着老断搞情况?我觉得可能是后者,因为露琪亚惊慌失措的看了我一眼,拉着那男的就要回头。
男的是个光头。虽然光头在当今社会不再带有特殊的职业背景,但校园里走着,多少还是挺非主流。而且跟他这么一比,我简直太主流了,主流得我挺没面子。
露琪亚根本不看我,几乎用上了毕生修炼来的力气拽光头哥,而光头哥岿然不动,一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嘴里面骂骂咧咧:“看你妈看?小DB!”
我本来也没想管这档子破事,打算假装眼睛里进石块了,这么四十五度望天揉一揉就算了,但俗话说的好,在背后骂别人是不文明的行为,我打算替我妈讨个公道。
我说:“兄台您贵姓啊?”
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姓哥!”
“姓哥?”我觉得这姓牛逼,“叫啥,本哈根还是伦比亚?”
“叫哥!”
“原来是哥哥!”我恍然大悟,“刚才小弟弟多有得罪,还望包涵。”
光头咧嘴一笑,搂过露琪亚:“这他妈是你嫂子,知道不,虽然你们常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但你要想玩你嫂子,得先过哥哥这一关知道不?”
“知道知道。”虽然莫名其妙,我还是冲他点头哈腰,“初次见面,还望哥哥多关照,小弟弟也没什么准备的,一份薄礼还望哥哥笑纳。”
然后我手里的康师傅不知怎么地就扣在了他的脸上,我站在原地欣赏他一脸的老坛酸菜,有点遗憾地觉得再加点儿牛肉才能够味。
光头怒了,上衣一扒往脸上一抹就冲过来,我吓了一跳,他为什么要脱衣服呢,难道他想当街强|暴我不成?
于是拾起路边一块恰到好处的板砖恰如其分地拍了过去。
他似乎也明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的道理,退了几步拾起树下一只空酒瓶,重新投入了战斗,虽然我不太想得通为什么神圣的大学校园有这么多隐藏属性。
“来啊!来啊!”看他的架势好像是把我当斗牛了?“今天哥哥就要你给个说法?”
“说法?你还想要说法?”我也像个傻逼一样回应,然后放下板砖掏出手机,“行,我打个电话。”
我本来想打个电话给老断,但一想这玩意要被老断知道了,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又想打给峦飞让他管管他们家这档子破事儿,但又觉得还是不合适,就跟小学里打架打不过就告家长一样,有点龌龊,于是我拨给了日强。
“喂,强强啊?来,竞技场不要打了,到教超这边来替我办点儿事!喊几个人,王高玩他们不要喊,其他人随你便!赶紧来,对老,硬家伙抄起来!”(请有条件的想象成南京方言口音)
然后我把翻盖一合,朝光头说:“你不是要说法嘛?等到!”
光头也跑到一边打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一脸淫|荡地但笑不语,露琪亚急了,她转向我:“回头再跟你说行不,我先拉他走,别在学校里打架。”
回头再说?我说嫂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什么话就当着哥哥的面说,别老整些地下活动。
光头点头称是:“就是,还是弟弟说的对。”
露琪亚见我俩都跟磕了药似的,一气之下自个儿跑了,留我跟光头大眼睁小眼,都快忘了这打架的初衷。
“哥哥。”我说,“小弟弟问一句,你喊了多少人?”
光头大概觉得有点冷,又把短袖给套上,点了根烟很沧桑地吹了口雾:“不晓得,看吧。”
结果两边都各来了三十来个人,我这边是领头的是日强,他那边是个寸头,日强拎了快主板,寸头扛了只音箱,就这么秋风萧瑟地准备开打了,其实我觉得就这么打,有点不讲究。
但最后还是没打起来,因为日强看着寸头喊了一声:“哥你怎么来了?”
然后寸头也一脸高|潮地说:“强强?多久没回家了,快让哥看看!”
和了?
光头摸着他的光头,有点遗憾,寸头上来一把给我搂住:“别开枪,自己人!你就是墙头?”
我茫然地点着头,光头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你他妈不是老断?不是你小子偷我女人的?”
我一惊,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内幕不断啊。
日强跟他哥俩人并肩看夕阳去了,后来我才明白,街上混的总共就那么些个人,喊得多了,难免有认识的,人来的越多,反而越打不起来。
学校保卫科的小警察开着全自动无挡风玻璃高节能小电瓶汽车来了,见到我们这黑压压地一片,起初他们也不敢下车,后来看清楚手里没凶器,这才电棍一挥跳了下来。
“干什么的你们?”他一脸凶相地看我,“聚众斗殴?”
日强掏出根烟递上去,又晃了晃手里的主板:“我们是新华电脑学校的,进错校门了。”
他哥也举着音箱说:“对对对。”
我觉得有其哥必有其弟这句古语果然有着深厚的理论指导和实践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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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程序员必须死 。。。
两拨人和了之后便一起去扫荡了二食堂,规模宏大好似一帮大四生毕业聚餐来了。
首先,我致了祝酒词,随后日强和他哥也做了简短扼要的会议发言,末了光头还总结了陈词,最后,他手里的空酒瓶一个没留神敲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头很晕,更让我扛不住的是恍惚间我看见日强从厨房里找出一把剔骨刀,而师傅在后面追他。
两拨人立刻条理分明地分开了,剑拔弩张。
我拉住日强说:“别打,在这打,我得被开除。”
六十来号人,打起来还不得把食堂顶给掀了?我很惊讶为什么这种时候分析问题的能力倒突飞猛进了?
日强把刀往桌上一插,扛着我就往医务室奔,寸头在后面喊:“强强,妈喊咱周末回家吃饭。”
然后他们的声音就如同滚滚长江东逝水,渐行渐远了。
医务室里给我缝针的还是上次那给我润滑油的小医生,眼镜一推,说:“玩大了?”
日强拍桌子冲他吼:“你他妈快点!没看见这他妈要出人命了?!”
医生慢条斯理地说:“这是要吃处分的,你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日强又把我往肩上一扛:“麻痹,哥带你去大医院。”
我说我熬不到那时候了,你就让白求恩大夫给我随便撇两针就完事了。
日强这才把我放下来,我诚恳地对小医生说:“刚刚做仰卧起坐的时候不小心磕的,您赶紧给我治了吧?”
医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你不早说!”
扫荡过医务室之后,我和日强带着高|潮过后的空虚回到了宿舍,当我们走在宿舍楼后面那条名扬海内外的保研路的时候,他对我说,墙,你说我装成民工在这把你强|奸了,你是不是就能被保研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对面五楼窗口里飘出的浓浓黑烟,我说:“强强你看,那烟雾缭绕恍若人间仙境的场景像不像火灾现场?”
日强一脸深沉地点点头:“你别说还真像。”
“不知道是哪个傻逼的寝室这么倒霉?”我有点幸灾乐祸。
日强摸着下巴猜测:“我觉得是你屋。”
我定睛一看,还真是,是的一比那啥。
这事惊动了宿管大妈,当我们一同以刘翔跨栏的姿势冲上五楼的时候,发现我那屋根本没着火,是老断抽红梅的结果,三块五一包的红梅,抽起来的效果不亚于点着一卷报纸在嘬,浓郁的烟雾弥漫整间寝室,那情那景真好比人间仙境,而老断就是那仙境中一朵娇羞欲滴的花儿。
日强没做声,拽上老断扭头就走,大妈在后头追着喊:“同学,同学!别走啊,咱们聊聊……”
过了一会儿他俩回来了,老断幸福地抱着一条金南京,狗腿地对日强说:“强哥,以后您就是我哥,比那亲哥还要亲!”
日强把他一搂,欣慰地说:“有你这句话就得了,哥养你。”
这会儿烟散了,老断才看见我脑袋上缠的绷带,紧张地问:“怎么回事?你被人强|奸了?”
我看了一眼日强,示意他不要说,他会意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