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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搜出来五根钢管,三把水果刀以及六块板砖。
这他妈真是去上课的?连我自己都不信了。
这事立刻惊动了院学工部,老主任领着一帮保安前来镇压。
他抓住我,老断,陈高玩以及王高玩四个核心人物开始问话:“你们到底是去干什么?”
“上课啊!”我说。
“上课啊!”老断说。
“上课啊!”王高玩说。
“上课啊!”陈高玩说。
老主任笑眯眯地举起一根钢管问:“那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是鞋拔子。”老断面不改色。
老主任点点头,又拿起一把水果刀问:“那这个呢?”
“当然是削苹果!”陈高玩一脸不屑。
老主任很满意,最后抓着板砖问:“那这个?”
“呃,拍核桃的。”王高玩完美地解释着。
“很好,关于这三样东西我了解了。”老主任话锋一转,“那你们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是要去上课的呢?”
我大怒,心想这什么世道,老子去上课还要拿出证据?遂从包里掏了本教材拍在他面前:“这!就是证据!”
老主任接过书端详片刻,喃喃道:“我们学校开过这门课吗?”
我大惊,夺回来一看,竟然是本小|泽圆写真集,赶紧辩解道:“这门课叫做德意日邪恶轴心批判论。”
老主任点点头:“你们四个去院长办公室等,其余的人都去上课,三教三零三!”
院长是个老色狼,远近闻名,干翻全校所有年轻貌美女辅导员,我们四个人心惶惶地等待着,谁都不愿就此献出菊花。
“墙墙,你长得最帅,还是你上吧。”老断真不是个东西。
“不不,我听说院长重口味,还是你上合适。”我果断推脱。
“我认为陈高玩智商最高,比较配得上院长这种高学术地位。”王高玩提议道。
“对对对。”我和老断立刻首肯。
“不用麻烦了。”院长突然亲切地搂过我们,“你们一起上,我在赶时间。”
老断吓了一跳,当即菊花贴墙,说院长大人,还是单独来吧,一起上我们怕您受不了。
“别浪费时间,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别想走。”院长指着我说,“从你开始,一个一个说。”
“昨晚我做了个梦,得到了教育部大神的指点,告诉我今天要去上课,这是我的命数,如果今天去上课了,下周他将给予我一个【考试必过】的保护祝福。”我小心地措辞。
“很好,然后呢?”院长点头示意我继续。
“他说要想通过下周的考试,今天必须去上课是个首要条件,除此之外还要搜集三样圣物,考试的祝福才能生效。”我循循善诱。
“哪三样圣物?”院长皱眉。
“钢管!”老断立刻会意。
“水果刀!”陈高玩智商果然不是盖的。
“板砖!”王高玩也开窍了。
院长沉默片刻,猛地一拍桌子:“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我送你们去随家仓做精神鉴定;二,每人两万字检查,把事情的经过来由给我写清楚!”
我很慌张,院长不愧是我校众多院士之一,竟能一眼识破我们的谎言,此等功力,非一般民众所能及,但这两个选择似乎都不太合理,于是试图讨价还价:“还有没有第三种选择了?”
院长冷笑一声:“退学!”
回到寝室,我质问老断:“你们他妈的!为什么去打架不告诉我?难道我看起来就这么不能打吗?!”
王高玩小声说:“墙墙,我以为你会关心我们为什么要去打架,而不是……”
“少给我废话!”我打断他,“我这不是刚要问么?你们,为什么要去打架?!”
“墙墙,你还记得我以前告诉过你,我和日强在网吧厕所里把黑老断古头的那个毛会会长干了一顿的事么?”
“不会吧……”我捂着嘴,“你们真干他了?还是在厕所里?”
老断踹了我一脚:“干,就是揍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个干!”
“哦,这是比喻!”我恍然大悟。
“那个会长就是光头阿勇,那个小情人暗牧,就是露琪亚。”王高玩继续说道。
“然后呢?”
“那光头被我们干翻在地,嘴里一直不干不净,说他回头找两卡车兄弟来报仇。”王高玩顿了顿,“日强有点担心网吧生意,于是说,他也是受人所托,替人办事,是墙头马上叫他来的。”
“我X!”我恨恨的说,你们太狠了。
“你那号早就臭名远扬了啊,骗金骗点卡,被人刷屏又摆尸的。”王高玩解释道,“强哥也是拿你救个场嘛!再说都是为了老断,我想你也愿意的。”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那天光头一开始知道我不是老断以后就没打算搞我,但听到日强他哥喊我名字的时候眼神突然犀利了呢。
“那今天又是为的什么?”我问。
“知道光头拿板砖拍你,老断就去替你报仇,砍了他三刀,你不是知道的么?”他继续道,“光头昨天正式约战了,这事本来就乱,现在全绕一起去了,到底谁跟谁有仇已经说不清了,光头的意思是干一架,不论谁输谁赢,干完这事就算了了。”
“那现在呢?”
“现在?”老断叹口气,“当然打不成了,乖乖写检讨吧!”
我看了他一眼,总觉得没法相信,他们一定背着我,还有别的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突然开始奋发图强
21
21、重出江湖 。。。
昨天老断在QQ上给我传了张照片,问我这美女咋样,我吓了一跳,说老断你不是结婚了吗?这么快就二婚了?
老断一个越洋电话过来,说草你大爷,那是我女儿!
唉,老断,这只能说明,你女儿和你一样,都长了一张沧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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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年一度交检查的日子了,去年是峦飞陪我一起交的,今年有老断王高玩陈高玩一起,这说明,我的人缘更好了。
趁他们仨不在宿舍的功夫,我偷瞄了几眼。
王高玩的题目是:院长我错了他们才是共犯我只是胁从犯。
老断的题目是:揪出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论墙墙在黑社会性质会道门中的统御地位。
陈高玩的题目是:浅谈钢管、水果刀、板砖与沙文主义。
这帮禽兽,根本就是在嘲讽院长啊!我必须采取措施,否则我们的学费都得白交,念完四年回家种田,被村支书按在那一望无垠的高粱地里,菊花碎成一片一片?
没过多久,团支书来到我屋抱怨:“墙墙,我听见厕所有奇怪的动静。”
我安抚他:“厕所堵了吧大概?”
“我觉得是闹鬼。”他从门后摸出一把气筒,悄悄地向走廊移步。
我吓坏了:“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别怕,我练过空手道。”他得意地撩起衣服下摆,指着那根真维斯裤带对我说,“看见没?黑带!”
我说就算你真的是黑带,可为什么要举着气筒呢?带武器可是犯规的。
霎时,走廊尽头一阵巨响,厕所门被轰然踹开,脚步声带着杀气直逼而来,不安与恐惧涌动在空气中,填满了狭小的宿舍间隙。
啊,那声音近了,更近了!仿佛要刺破人的咽喉,割断人的心弦。一片静谧中,我听见团支书轻轻地咽了口唾沫,他是如此的忐忑,但又是如此的坦然。
黑影越来越近了,我几乎能够闻到他们身上所特有的,来自于那个世界的腐臭气息。
说时迟那时快,团支书一把将我卡在肘间,手举气筒高声喊道:“别过来!谁敢过来我就弄死他!”
他的声音是如此洪亮,又是如此正义光明,黑暗中的人影竟被震慑住,停下了脚步!
“谁他妈锁的门?”老断在走廊里怒吼,“给老子滚出来!”
哦,我突然记起来,好像刚才我趁他们仨上厕所的时候,用一根木棍把门从外面插死了。
下午有篮球赛,好事啊,这是我们宅男实现自我解放的最后机会了。
吃完饭,我们本打算全系一起过去观看,但又被怕学校认为是要去打群架,只好化整为零,三三两两地踱步过去。
“墙墙,你说我们伪装得这么自然,学校应该不会发现吧?”老断对我说。
“应该不会吧……”放眼望去,只见王高玩与陈高玩双手紧握,团支书和班长相互依偎,四十多人伪装成二十多对情侣散落在篮球场周围各个角落里。
“真的都挺自然的。”我表扬道。
对方是国贸,男女比例跟我们服的联盟部落比例差不多,因此是个男人几乎都上场了,还被我们杀了个0比20,那情那景,壮烈凄美,令人不忍直视。
这时突然一阵哨响,只见我方控卫轰然倒下,表情痛苦地抱腿抽搐——韧带拉伤了。
“换人!”一直不见踪影,此刻又不知从哪钻出来的裁判高呼。
“快把院里最能打的换上来!”客座嘉宾党委书记亲切地指示着。
一时间喧闹的球场鸦雀无声,人们都不约而同地仰头眺望蓝天,脸上露出恬静的喜悦。
突然,我仿佛得到了一股力量的感召,身体不受使唤的,一头扎进了球场。
党委书记喜出望外,亲切地上前与我握手,他轻拍着我的手背,眼中含着欣慰的泪水:“救急于危难中,这位同学,你就是我们软院的英雄,我们的骄傲!”
掌声雷动中,我转头看了一眼老断,这孙子眼神又迷离起来。
“干!”我狠狠地咒骂,屁股上隐隐作痛,就是这贱人,刚才一脚把我踹进来的。
面对众人期待的目光,我拍拍身上灰尘,轻松自如地接过球,娴熟的带球转身,甩开贴身防守球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突破了中场,直奔篮下,只见对方球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呆呆的站立着,一脸的彷徨。
只剩最后一个障碍了!我看见对方新上场的前锋已经归位,于仓皇中扮演起防守的角色,战胜他,只需战胜他!
大概是我的攻势凶猛,那前锋竟愣在当场,就在他犹豫着是不是要在篮下进行最后的抵抗之时,我一跃而起,轻托球身,华丽地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
你,太慢了。
一切都太晚了,我向他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风在我的耳边呼啸,过去的岁月在眼前重现,观众的目光,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它们都在为我加油呐喊,二十年的风风雨雨转瞬即逝,数十载的恩恩怨怨化作尘烟,今天,在这个球场上,我将加冕为王!
皮球划了一个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