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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山日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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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公会活动,游戏顺理成章地变得简单而乏味起来。
  
  我常常一个人坐在幽暗城的门口,看着那座永远不会停靠飞艇的高塔发呆,也时常会游向无尽之海的彼端,直到精疲力竭溺水而亡。
  
  我望着身边的老断,这孙子的眼神再次迷离起来,他说墙,为什么不换回原来的名字,它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没有实在意义。
  
  我说,既然只是个代号而已,为什么要换回去,为什么我不能叫你爹?
  
  老断猛地一拍键盘,因为我比你大,生物学上讲它不可逆!
  
  我叹了口气,老断,我打算考研了。
  
  他疑惑地说,什么?考研?
  
  我点点头,对,考研。
  
  他扔了掉手里的鼠标,转向我说,我们不是说好了毕业了一起搞游戏工作室,你他妈全忘了?
  
  我说我没忘,只是上学期那个处分你还记得不?
  
  他狐疑地看着我,记得,怎么了?
  
  我长舒一口气,系里找我谈过了,学位没有了,除了考研我别无选择。
  
  他眼睛瞪得滚圆,几乎是吼出来的:那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一个没有意义的证书!它阻止不了我们!你怎么了墙高玩,就因为这个你丫阳|痿了?!
  
  歪歪里突然炸开了锅,与此同时无数人在游戏里密我,有的说“祝福你们”,有的说“你们很勇敢”,有的说“人大已经立案了,用不了很久你跟老断就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了”,甚至连会长都悄悄地说“墙,你还是回来活动吧,难怪这两天你不在,老断都不肯指挥了。”
  
  我这才知道,刚刚不小心按了键盘上的发音键,老断最后那句话完完整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歪歪里,传进了全公会人的耳朵里。
  
  他们一致认为老断说的那张证,是结婚证。
  
  他们完全不顾我的解释,兴致昂扬地在公会频道里讨论着我和老断究竟是谁在爆谁的菊花。
  
  肯定是你爹在上老断在下啦!不然我没有办法接受年下的!公会主力萨满说。
  
  不是的啦,听说老断比你爹大,肯定是老断在上面你们讲是伐啦?公会主力牧师说。
  
  你们说的都不对,他们是同一届的,估计是玩互攻的多。公会主力骑士说。
  
  我草你们啊!老断在歪歪里吼。
  
  老子还是雏菊。我在公会频道里打字。
  
  渣攻,女王受。公会主力法师最后总结道。
  
  王高玩在我身后幽幽地说,墙爷,您不是忙着考研么?怎么又把老断给祸害了?
  
  老断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砰地一声摔上门,我懊恼地关了电脑。
  
  王高玩一脸恐慌地退到门口,他哆哆嗦嗦地说,你俩……不会真……
  
  我说我现在特别想爆你菊花。
  
  王高玩眼睛都没多眨一下便迅速逃回了自己寝室,走廊里回荡着他的叫喊声“为了部落!”
  
  老断是我兄弟,这三年来就靠着这种所谓的“你挺我我挺你好兄弟讲义气情谊值千金”,糜烂的大学生活才过得并没有那么糟糕。
  
  人总是需要兄弟的,我对自己说。
  
  但究竟什么是兄弟?
  
  别跟个娘们儿似的,考研又不耽误咱俩将来搞事业。我握着手机坐在床上发呆。
  
  草你。老断回复。
   

作者有话要说:歪歪:一种语音聊天软件。
PS:我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被口的词,所有的口就是口本身




3

3、菊花保卫战 。。。 
 
 
  天气有点凉了,昨晚下了一夜雨,早晨起来的时候我打了个冷战,习惯性地捅捅上铺,喊了句,断爷,你妈妈叫你起来吃饭了!
  
  喊完以后才发现没有回音,老断的床空空荡荡,只有墙上的苍井空无言地对我微笑,我默默地念了句苍老师早安,便提着一卷卫生纸去解决个人问题了。
  
  老断这孙子这么早去哪里浪了?我看了看手表,才八点半。
  
  走廊上此刻正回荡着我动人的歌声:小小高玩,清早起床,提着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没有办法,只好拉在裤子上……
  
  十里八乡的同志们纷纷把他们积攒了一个月的垃圾丢出来,我捂着脑袋穿梭在枪林弹雨之中,一大早就玩了把真人CS,真他妈过瘾。
  
  等我蹿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大便的沼气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扑鼻而来,我突然悲哀地发现,没有坑了。
  
  就在我万分惆怅的时候,王高玩果断地给我让了个位置,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太多,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里有那么些微妙的变化。
  
  王高玩提着裤子叼着烟,一脸胡渣对我点头哈腰,墙爷,您够牛逼的,这回玩儿大了吧,怎么就把老断给玩进去了?
  
  我刚甩关上门,赶紧又推开,进去了?进哪儿了?
  
  王高玩惊讶地说,医院啊,难道不是你干的?全系都在为老断的菊花惋惜呢!
  
  去医院的路上,我心里很复杂,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老断不是早起了,他是一夜没回来。
  
  不知为何,老断捂着菊花的场景总是不断地闪现在我眼前,这让我心神不宁,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断那朵受伤的菊花。
  
  病房外面,我站了很久,我觉得自己的全部勇气都因为菊花两个字而流失了,渗透进泥土里,蒸发在空气中。
  
  最后我鼓起勇气推开门,因为我默默地下定决心,如果谁爆了老断的菊花,我就爆了他的,我想这大概是好兄弟讲义气的最高境界了吧。
  
  推开门,一个打扮得十分非主流的妹子担忧地坐在床边,她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张望着老断,有点不知所措。而老断正躺在床上,露出的脑袋被裹成了木乃伊,我突然感觉老断变得如此陌生,唯有那眼神还是熟悉的。
  
  这让我想起魔兽里的一个种族——亡灵。
  
  亡灵就是死去的人类,有趣的是,人类和亡灵这两个种族分别隶属于联盟和部落两个不同的阵营,他们是敌对的。
  
  就像是在告诉我们,这是生与死的对决,你手中的剑所插|进的那个胸膛,不是还活着的你,就是已经死去的你。
  
  总之你杀死的不是别人,永远是你自己。
  
  你永远试图杀死你自己,换来一个你心中的胜利。
  
  而我们都知道,这场战争的本身决定了胜利者是不存在的。
  
  不管你是血肉之躯,还是一副冰冷却不会倒下的骨架,不变的,唯有你眼中的光。
  
  我望着老断,百感交集,我庆幸的是,老断并不是被人爆了菊花,而我担忧的是,老断找了个非主流,这还不如被爆菊花。
  
  妹子看了我一眼,她的无声无息让我感到害怕,我鼓足勇气与她搭讪,这在我三年多的大学生涯里是为数不多的体验,我在开口的同时也在思考是不是应该向老断的无私表达谢意。
  
  我说,嫂子你好。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一句,我本打算介绍自己,大大方方地说,你好,我叫墙头,请问你叫什么?
  
  她看着我,目光幽深又直接,她说,你就是墙头吧?
  
  老断似乎不想跟我说话,他艰难地转过头去,望着床边的水果,叹了口气。
  
  我觉得这个场景诡异的有些难以承受,老断如同怨妇一般的表现似乎是在向全世界出柜,而我似乎就是那个不幸的第三者。
  
  妹子说,我们出去谈谈。
  
  我长舒一口气,虽然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担心什么。
  
  谈什么?我不会打女人的。门被撂上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奔跑着的,竟是这样一个愚蠢的念头。
  
  走廊尽头是个三不管的吸烟区,妹子掏出一包百乐门,自娱自乐地点上,浓重的眼影下是复杂的眼神,她像我们通常可以见到的那种非主流一样用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夹着烟,然后对我说,老断跟我在一起了。
  
  不知为何,我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我说,恭喜你们。
  
  她说,你不问问我是谁?
  
  我突然想起自己刚拉完屎,而早饭又没有顾上吃,这一刻是痛苦不堪,一点存货都没有了。
  
  于是我痛苦地看着她,你是谁?
  
  她骄傲地说,我是露琪亚。
  
  我乍一听有点耳熟,但很快又疑惑了:哪个露琪亚?圣光露琪亚、小小露琪亚还是露琪亚乖乖,三区血服这个名字太常见了,我们公会就有一打……
  
  她打断我,你可能不记得我了,那个时候我只是公会里一个不起眼的小牧师。
  
  我耐心地看着她:所以?
  
  她愤怒地说,你不记得我,但一定记得我哥哥!
  
  我愕然。
  
  她接着说,上学期他在你手里折了条胳膊,而你竟然只吃到了一个处分……你应该向他道歉。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口中的哥哥就是曾经欺骗我无知少男感情的人妖会长,一个ID叫乱飞飞的圣骑士。
  
  之前说到,在我俩发现对方都是开着变声器的男人之后便默默地删掉了自己的人物。这里面其实还有个后续。
  
  后续就是我俩发现对方竟然是校友之后便见了一面,顺便打了一架,为纪念自己逝去的纯真的处男感情。
  
  我认真地看着露琪亚,对她说,看看你的哥哥,他的胳膊已经长好了,他引起了这一切,却还能拿着学位证活蹦乱跳,而我呢,我交了四年的学费,却什么都没有了。
  
  她挑起眉毛,是吗,你难道不想问问老断是怎么回事?
  
  我此刻表现的像一个百折不挠的战士,我说,小姑娘,不要为了你那种幼稚的亲情就妄想拿友情来威胁我,你哥哥先动的手,技不如人只能怪他业务不够熟练,况且医药费我也出了,这件事不管你想不想结束它都已经结束了。
  
  露琪亚冷笑了一声走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却浮上一层忧虑。这妹子该不会真是台湾言情剧看多了,想过一把青春期叛逆的瘾吧?她想利用老断来威胁我?她想告诉我,我打残了她哥哥,所以她想折腾老断来报复我?
  
  脑海中浮现起老断那张裹得严严实实的脸,这次是被开瓢,那下一次呢?
  
  我突然又为老断的菊花担忧起来。
  
  我站在走廊里,思考了很久,最后无奈地拨通了乱飞飞的电话。因为我最终决定加入这场事关老断的菊花保卫战,我不能再让老断受到伤害,我有这个责任和义务,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那边过了很久才接起来,我说了句哥们对不住了,便挂断了。
  
  犹如高朝后的空虚,我握着手机,突然发现道个歉其实不会折阳寿。虽然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我吧




4

4、兄弟反目 。。。 
 
 
  等我折回去的时候,那间病房里已经空了。
  
  我拦着门口经过的护士紧张地问,这间房里的病人呢?
  
  护士看了我一眼,表情沉重地拍了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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