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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珀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心中却想:“你没本事,当然买不到子弹。只要我们肯出钱,导弹都能弄到手!”
“我不能做主。”他对马泽说道:“我要回去问爸爸。”然后他话锋一转,忽然问道:“你有张启星的消息吗?”
张启星和马泽目前同在缅甸境内,又都不是无名小辈,自然会互通声气。马泽点头笑道:“半年前他的八太太生小孩,我去凑过一次热闹。不过遗憾得很,那孩子没能养大——可惜了,还是个男孩子!”
段珀继续发问:“你为什么不和张家兄弟合作?他们有钱。”
马泽这回摇了头:“张启明没有诚意,提出了许多苛刻条件来为难我。我没办法和他们合作。”
话说到这里,他仿佛忍无可忍似的突然抬手在段珀后背上摸了一把:“小毛头,你方才也没有正经吃饭,现在肚子饿不饿?”
段珀瞪他:“我不是小毛头!”
马泽没有恶意,他家里一直把小孩子称作是“小毛头”。
他喜欢段珀,想要对这孩子好一点,至少得给对方弄点儿吃的。
段珀吃饱之后,给李先生打去了电话。
李先生坐在家里,说是段将军并没有回来。段珀听闻此言,当即发出声明,说自己也不回去了,大家各过各的,谁也别管谁。李先生一头雾水,想要再问,结果段珀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三十分钟后副官长打来电话,说老虎少爷和缅甸马将军突然跑出卫士控制范围,竟是不知所踪了。
65 私逃
段珀弯腰站在套圈摊子前,全神贯注的将那轻飘飘的竹圈子扔向目标。马泽静静站在一旁,含笑旁观。
“很有趣。”马泽想:“像个小毛头一样,可爱,好玩。”
如此过了良久,马泽已经接连吸掉了三根香烟,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老虎,还没玩够吗?”
段珀从摊主手中接过三十个圈子,也没说话,单是头也不回的一扭屁股——年轻人,腰身灵动,小屁股活泼泼的一晃,晃出了通身的不耐烦,这落在马泽眼中,正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于是马泽以手捂嘴咳了两声,回身走到附近的冷饮店前,买了两瓶汽水回来。
烟吸多了会有些口渴,他咕咚咕咚的自喝了一瓶,另一瓶则是用手拿着,留给段珀。
在天黑透了之后,段珀终于收手了。
他一无所获,心满意足。从马泽手中接过汽水一饮而尽,他被那口感刺激的当场伸出舌头,随即又打了个冷战,落水狗似的一甩头。
马泽不禁笑了——儿子到底是好,他想,要是像段家老虎这么相貌讨喜,那就更是好上加好。段提沙到底是有福气的,瞧着那么野调无腔,竟然养出了个漂亮儿子。家里的几个丫头就会叽叽喳喳丢人现眼,小毛头可是一直不大说话,真是个安静的孩子。
“接下来要去哪里?”他问段珀:“我送你回家?”
段珀把空汽水瓶递到他面前,随即摇了摇头。
“我不回家。”他神情忧郁的答道:“你也不要走,我不放你走。”
马泽挺高兴:“为什么?”
段珀在套圈期间开动脑筋,已经生出了一个新想法,不过眼下懒得详说,故而就大而化之的一挥手:“嗐,不要你管!”
段珀和马泽在喜来登饭店开了房间,因为是二人同住,所以马泽特地要了一间双卧室套房。
乘坐电梯上了二十二楼,段珀在进房后并没有显出轻松自在,而是坐在办公台前,对着一沓白色信纸发起呆来。马泽走过来,俯身把手肘架在了桌面上:“老虎,你在做什么?”
段珀伸手推搡了他的肩膀,用低沉但仍然宏亮的声音答道:“不要你管!”
马泽依旧是笑,直起腰答道:“小毛头脾气好大。”
赶走马泽之后,段珀拿起办公台上预备好的一只圆珠笔,别别扭扭的握了住。将笔头送到嘴里咬了咬,他搜索枯肠的要写出一封信来。
段提沙这次罪大恶极,是不能够轻易饶恕的,段珀决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另外,十二月马上就来,又到换血的时间了——换血不很疼,但是可怕,可怕至极,让段珀一想就要心悸。
他决定借着这个由头大闹一场,让爸爸见识到自己的厉害,同时把换血这苦差终止掉;而自己也趁机出去玩一趟,看看启星。
他刚二十一岁,虽然内向,但是并不木讷。他自愿把青春和时光耗在山中工厂里,可是从本心来讲,也是想要玩一玩、乐一乐的。
笔尖落在纸面上,他思忖着写道:“爸爸,我是老虎。今天马——”
笔尖暂停划动,他忘记“凤凰”二字的写法了!
抬眼望着前方思索片刻,他低下头继续写下去:“马风黄七付我,我看他是女人,不想打他,他打我,还捏我下面,疼死了。你不给我报仇,和他好,我生气了。不要管我去了什么地方,等你悔改了,我就回家。”
信写到这里,他认为语言字句还算通顺,就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在信纸末尾写上落款:“伤心的老虎。”
段珀将这张信纸叠好装进信封中,然后把其放到了办公台下的抽屉里藏好。起身走去找到了马泽,他倚着门框站住说道:“马叔叔,我要去大其力。”
马泽端坐在电视机前,正在低头用衬衫下摆擦眼镜片,听闻此言他抬起头,目光十分迷离的问道:“什么?”然后他把眼镜戴上,眼神中立刻就透了光亮:“大其力?”
“你让张启星也去那里,我要见他。”
大其力是位于泰缅边境的一处商贸口岸,很是热闹。段珀知道张启星不敢贸然进入段家军地盘,来趟清迈又不容易,那索性双方就都勤快一下,在那中间地带相遇吧!
然而马泽却是没能立刻理解他的心思。站起身来走到段珀面前,他很迟疑的笑道:“你是让我带你去大其力,然后再把张启星找过去,是吗?”
段珀点点头。
马泽那脸上显出了无奈神情:“老虎,不要胡闹。我若是把你带走了,那段将军岂不是要恼火?再说我们之间的合作……”
段珀抢着答道:“不必和爸爸谈,我私人有钱,咱们两个合作。”
马泽把手在裤子上蹭了一下,真想摸摸这个“儿子”:“话不是这样讲,你毕竟还小……”
段珀把两道眉毛拧了起来:“你怎么不相信我?!”然后他大踏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去,气冲冲的怒道:“你养出了那样一个坏女儿,你还不听我的话?!”随即他又“腾”的站了起来,梗着脖子对马泽发狠:“我就是要去大其力!”
马泽采取怀柔政策,走过去抬手搭上他的肩膀:“坐下,坐下,真是个厉害的小毛头。我没有说一定不带你去,只是……”
话没说完,段珀忽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柔软的手掌贴上嘴唇,这也让马泽感到了新奇。
双方对视片刻,段珀那神情有了缓和趋势,声音也平稳了许多:“军工厂,我投百分之七十,你投百分之三十;你负责提供技术人员,购买机器原料,我负责从黑市购买硝化火药和底火;安全保卫工作也要由你承担,所得利润……”
马泽听到这里,就大概明白段珀的份量了。笑着拉下段珀的手握住,他仿佛很无奈似的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能做主,你有钱。”
段珀深吸了一口气,没头没脑的又喷出一句话来:“那你带我去大其力!”
马泽看他大睁着一双幽黑眼睛,神情坚毅,是蛮横不讲理而又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不过模样摆在那里,再厉害也是带着点儿娇生惯养气,他这个长相吓不了人。
马泽把这个事儿放在心里掂量了一番,瞬间就把对策想好了。
“好好,我投降。”他笑着摇头:“带你去就是了,希望段将军到时不要因为这个和我翻脸。”
马泽对段珀很感兴趣,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一直在说话,兴致勃勃的询问对方那日常生活,事无巨细,详尽之极。后来段珀洗过澡后上了床,他仍然是留恋着不肯走。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前,他打量着段珀从浴袍下面伸出来的小腿和赤脚。
“你怎么这样瘦?”他在询问的同时伸出手去,在段珀的腿上攥了一把,随即修正了自己方才的评判:“哦,原来是骨头太细了。”
段珀瞄了他一眼,就觉着这位叔叔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很不老实,但又似乎并没存有下流心思,是很单纯的动手动脚。
“你总看我干什么?”他问道。
马泽实话实说的答道:“我没有儿子,所以看到你就很喜欢。”
段珀眼珠一转,忽然跪起身来一扯浴袍衣带,随即双手抓住前襟猛然敞了开来。笑嘻嘻的对着马泽扭了扭腰,他扯着大嗓门笑道:“哈!看清楚了吗?”
马泽毫不动容,微笑着将目光从上向下移动,末了却是做了个吃惊神情:“哎哟……你那里……是不是肿了?”
段珀低下头一看,登时恨了一声:“是你女儿捏的!她是个疯女人!”
马泽很关切的伸手拈住了那根东西,口中问道:“疼不疼——”
没等他把话说完,段珀忽然骤然转身做了个躲闪动作,又拢住前襟弯下了腰:“别乱碰!”
马泽觉得他这行为很有趣:“男孩子也怕羞吗?”随后他发现了异样,不禁很怜爱的大笑起来:“真是个小毛头,这有什么可脸红的?”
段珀没话说,红着脸只是低头。他二十多岁了,身边唯一可以帮他泄火的何建国早已远走他乡;而他在这方面笨得很,连用手摸都摸不好。方才马泽把他揪扯了一下,他就不合时宜的起了反应。
跪坐下来给了马泽一个侧影,他转头看看对方,然后立刻又扭开了脸,心中暗想:“其实我和马叔叔也不算熟,我们是今天下午才认识的。”
不过在下一秒,当马泽起身把双手插到他的腋下时,他倒也没有多加反抗。
马泽坐在床边,把段珀托抱到了自己怀里。一只手探进浴袍中,他很小心的握住了那根半软半硬的性 器。轻轻的上下撸动了一番,他听见段珀嗯嗯的呻吟了两声,就知道小毛头是被自己弄舒服了。
这样忠实而坦诚的回应让马泽很觉欣慰和愉快,垂首嗅了嗅段珀头上那清淡的洗发水香气,他发现这孩子的睫毛在颤抖,神情陶醉脆弱极了。
手背摩擦过细嫩的大腿内侧,他揉搓的越发面面俱到。浴袍前襟渐渐大敞四开,他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出去,就见手中那玩意儿粉红笔直,带着一点晶莹剔透的鲜润,摸起来火热柔嫩而又坚硬。手掌边缘蹭过疏淡细软的耻毛,是洁净下身处的一小撮装饰。
片刻之后,段珀微微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望向了马泽。
“你摸的真好。”他低声说道。
马泽对着他一笑:“至于憋成这个样子吗?还是天生就这么敏感?”
段珀认为这种话题不值一谈。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仰视了马泽,他忽然感觉这人很是温和慈爱,简直有了点儿冯参谋长的意思。
抬手搂住马泽的脖子,段珀亲昵的、认真的,又像威胁又像叮咛的说了一句:“马叔叔,明天你带我去大其力哦!”
马泽没料到他在这时还想着大其力,就笑着点头:“放心,我不会骗你的。”
段珀手臂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