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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虎的人,除了段提沙之外,似乎也就只有这个马泽了。
马泽也喜欢段珀。段珀满足了他所有幽暗动人的想象。他本以为那想象将永远只是一场想象,他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自己的白日梦竟然能够成真。
所以两人在一起欢爱之时,那气氛与情调永远都带有一种不可言说的亢奋和甜美,简直有如毒酒一般。开端既是这样的激动人心,那接下来的疯狂则是一次比一次更迷人。黑夜变成了两个人的盛会,马泽在最激动的时候会逼迫段珀把自己当做爸爸,而等段珀当真气息破碎的唤出那两个字时,他的激动当即更上一层楼,百分之一千、千分之一万的心花怒放了!
段珀在大其力住到了大年初五。
初五夜里,马泽推门走进段珀的卧房中,拉过一把椅子在床前坐下了。慈眉善目的望着段珀,他略带感伤的笑问道:“老虎,明天真的要走了吗?”
床上的段珀穿着短衫短裤,面对马泽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的坐姿。以手撑床向后仰过头去,他对着天花板理直气壮的答道:“是啊!”
马泽起身挪到床边坐下,伸手一下一下抚摸了段珀的赤脚和小腿:“有没有和段将军和好的打算?”
段珀手臂一软,上半身无力的向后拍在了床上。
“没有。”他很冷淡的答道。
马泽单腿跪起,前倾身体侧卧到了他身边。抬手轻轻按倒对方胸口,他隔着短衫拨弄那小小乳 头:“何苦来。”
段珀若有所思的无言片刻,后来忽然现出了烦恼神态。转过身来解开马泽的衬衫纽扣,他不由分说的凑上前去,叼住乳 头拼命吸吮。马泽被他刺激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就搂抱着他翻滚起来。一手伸下去扒掉段珀的短裤,他在那屁股蛋上又抓又揉;段珀这些天被他干惯了,此刻便条件反射一般扭动起来,又在亲吻之时向马泽吐出舌头,上下一起情动急色。
在身体真正交合之前,马泽使用了大量的润滑剂。硕大的性 器硬邦邦的挤进去,籍着润滑直捣深处,可是马泽觉得这还不够,他用双手扳住段珀的肩膀,使出了浑身力量乱捅乱戳,让段珀随着他的力道上下起伏,满眼的星光,满脸的红霞。
一场事毕之后,马泽将段珀从自己身上抱下来躺好。独自坐在床尾喘了几口心满意足的粗气,他那腰间忽然传来了微微的触感。
回过头去望向仰卧着的段珀,他和声问道:“踢我干什么?”
段珀倚着个大枕头,几乎是半躺半坐了。神情无辜又茫然的看着马泽,他忽然轻轻唤了一句:“爸爸……”
马泽一歪头,脸上的笑容暧昧了:“怎么?”
段珀抬手捂住面孔垂下头,像一只无助的小鸟一样,发出好听而淡漠的声音:“爸爸,你来舔我。”
马泽怔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慢慢爬向段珀,同时口中低低说道:“谢天谢地,你不是叫我去死。”
段珀的下身满是淋漓精 液,有他自己的,也有马泽的。马泽低下头张开嘴,用舌尖卷过了段珀的腿根。如此舔了几口后,他将段珀的双腿又分开了一些,然后凑上去啃咬着吮吸起来。段珀从指缝中偷眼瞧着马泽,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翘了。
“像狗一样。”他暗暗的窃笑:“狗。”
马泽把段珀给舔干净了。
然而他还是走去浴室放了热水,把段珀拉扯过来重新清洗了一通。
重新把段珀送到床上安顿好了,他弯腰询问:“老虎,要不要我陪你睡?”
段珀闭上眼睛,笑着摇头:“不要。”
马泽也知道段珀明天要起早赶路,受不得通宵的折腾,于是在为他掖了掖被角后,就也转身离去了。
马泽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他打开窗子吹了一阵夜风,头脑身体渐渐随之降了温。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他回想起方才所为,忽然感到很恶心。
两个人的精 液,还夹杂着润滑剂和汗水——他居然把这种混合物津津有味的舔舐进了嘴里,还毫不含糊的全部吞咽了下去!
马泽思及至此,骤然抬手捂住嘴,快步走进了洗手间里。慌里慌张的弯下腰对准抽水马桶,他忍无可忍的呕吐起来。
“我真是疯了!”他吐的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的涕泪横流:“我真是疯透了!”
翌日清晨,马泽目送着段珀乘车离去。
当天上午他收拾行装,启程前往东枝区家中。
经过了许久的颠簸过后,他终于在晚饭前抵达了目的地。如今他的家中只有一位太太和五个女儿,太太当年也是个大美女,是青年马泽心目中的理想爱人,不过这位太太在过门后连生五个女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而且因为生育过多,身材走形,变成了一个富富态态的胖妇人,不复当年之青春美,故而就被马泽理所当然的打入了冷宫,常年住在东枝区守活寡。马泽平日很少和家中联系,如今骤然回来了,就让马太太又惊又喜。
而在另一方面,马泽进门后见太太和去年相比,更加发福,像个大梨似的,就一皱眉头;紧接着马凤凰袒胸露乳的摇晃过来了,领着同样奇装异服的二妹三妹向他毫无诚意的问安;马泽没理她们,直接问太太:“老四和老五呢?”
马太太一听这话,先是让仆人马上去喊五小姐,然后扭扭捏捏的报告了马四小姐的行踪——这孩子和她的家庭教师私奔到仰光去了!
马泽听闻此言,心都气寒了。此刻五小姐蹦蹦跳跳的跑出来——五小姐今年只得十三四岁,生的最像马泽,丹凤眼瓜子脸的,十分秀美,还算能够偏得一点父爱。然而马泽此刻放出目光瞧向她,却是当场吓了一跳:“你——”
随即他转向太太:“她——”
五小姐满不在乎的上前一步,伸着头向父亲展示那新割出来的、韭菜叶宽的大双眼皮:“爸爸,我好不好看?”
马太太看马泽气色不善,知道自己治家无方,虽万死犹不能挽回万一,故而就心惊胆战的喃喃解释道:“是老二带她去了一趟曼谷,我怎么知道她们是去做美容手术的呢……”
马泽猛然瞪向二小姐,这才发现二女儿也是两道韭菜叶似的双眼皮,只是眼眶全用黑笔描了一圈,眼皮上又涂了许多青色眼影,所以相形之下,那大双眼皮反倒微不足道了。
马泽站在家中,眼望着鸭梨似的太太和五个妖魔鬼怪的女儿,气的手脚冰凉。一言不发的咬了半天牙,他扭头就走。
凌晨时分,马泽回到了大其力家中,一颗心还在砰砰乱跳,同时又很绝望,感觉自己这人生真是没盼头了。
在马泽长途奔波死去活来之际,段珀已经回到了自己那处小山头上。
段提沙在新年期间依旧表现的如此态度强硬,对他不闻不问,这真是让他愤慨到了极点。
“老混蛋!这是要和我犟到底了?”他在无人处自言自语:“随便,我奉陪到底就是!无情无义的老疯子,老混蛋!”
段珀躲在自己的山头上愤懑赌气,段提沙坐在自己的庄园里,也是一样的捶胸顿足——他还等着老虎主动夹起尾巴跑回家来呢!
时光易逝,转眼间就到了西历三月份。马泽和张家兄弟之间依然是战争不断——其实马泽也是个能打的,只是穷,不知怎的天天闹穷,拆了东墙补西墙,军火弹药时常就要供应不上。不过他占据了好几条交通要道,不管张家怎样打,死皮赖脸的就是不放手;张家兄弟是有生意的人,哪里经得住被他这样耽误?待到时光进入四月,眼看着就到了罂粟收获的季节,两边就一起急赤白脸了。
张家没话说,因为感觉自己这一方是特别占理;而马泽一直眼红张家的富有,这时也就明目张胆的不要脸起来,公然开始堵塞道路,四处捣乱。
在骚扰张家的同时,他亲自动身来见段珀。坐在草房前面的矮树桩上,他很温和的笑道:“老虎,要不要和我合作?”
段珀又瘦了,而且有些脏。老鹰似的蹲在对面的树桩上,他平白无故的显出了一点凶相:“合作什么?”
马泽从裤兜里掏出手帕,起身到旁边的水桶里浸湿了,然后走上前去一手托住段珀的后脑勺,一手展开手帕为他擦脸:“合作开海洛因工厂。我提供原料,你提供技术。利润怎么分,我都随你。”
段珀抬起头,眼窝略略显出了凹陷,下巴尖尖的,薄嘴唇有些干裂脱皮——是一种悍然的憔悴。
“噢……”他长长的答应了一声:“那我要考虑一下。”
马泽叹了口气,低头问他:“这是谁给你剪的头发?”
段珀受了他一番摆布之后,脸上神情忽然柔和起来,从老鹰变成了小猫。
“我自己剪的。”他仰起脸望着马泽,老老实实的答道。
马泽用双手捧了他的脑袋,然后弯下腰一边用面颊磨蹭他的额头,一边低声叹道:“狗啃的一样啊!”
话音落下,他就觉着怀中的段珀一哆嗦。
随即耳畔响起了“哇”的一声,段珀毫无预兆的嚎啕大哭起来。
段珀哭的很伤心,他把额头抵在了马泽的肩膀上,一边哭号一边用两只袖口轮流的满脸乱擦,委屈死了,难过死了,然而又无话可说——没什么好说的,说什么呢?
马泽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隐约能猜出一点段珀的心事,可是又感觉自己猜得不对。儿子和老爹怄气,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要让段珀哭成这个样子。自己常年和女儿们怄气,不是也从来没有掉过半滴泪么?
段珀哭了两三分钟,也就收声了。
跳下树桩走到水桶边,他弯下腰撩水洗了洗脸,然后掀起军装下摆擦了擦。
马泽问他:“要不要和我去大其力?”
段珀摇头,用浓重鼻音答道:“不去,我哪儿也不去。”
马泽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死犟的东西,我不管你。”
马泽在这山头上没法过夜,所以早早就告辞离开了。段珀独自站在大太阳下出了半天的神,后来一个冷战清醒过来,就开始拎着鞭子追打岩温。
76 回家去
岩温被段珀打急了。
他像只野猴子似的赤脚蹲在树上,恶狠狠的睁大眼睛向下怒视段珀。段珀手里挥舞着一把通红的火钳,仰起头对他狰狞的笑。
“肮脏的崽子!你给我下来!”他用那把危险火钳对着岩温指指戳戳:“否则我就把你烤熟了喂狗!”
岩温紧紧闭了嘴,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俯视段珀——他害怕,他愤怒,他又把汉话给忘记了。
段珀很可恨,他在树下一直在用污言秽语谩骂嘲笑岩温,直到火钳变冷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去。他的背影看起来很不体面,细细高高的,军服衬衫拖一片挂一片的垂在裤子外面,短发也是乱七八糟。
岩温怀疑段珀是快要疯了——自此进入四月,他对自己的虐待就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岩温想要杀了他,可是思前想后的,又觉得他毕竟是段将军的儿子,轻易还杀不得。要说偷偷带兵逃走,那也是不大容易。在士兵眼中,他未必会比老虎少爷更有号召力,再说老虎少爷已经向部下发过两次钱了,两次都是每人一百港币——那可是港币啊!大军官有钱,小士兵穷得叮当乱响,哪里见过钱呢?
段珀喜欢欺负岩温,岩温这个小黑炭,像个野人似的,不怕打也不怕骂。童子军出身的货色,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