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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眼这大孩子就对他动手动脚了,活生生的提醒他,他正在和这个比他小6岁的大孩子处对象!我操!
诺切扑腾扑腾洗完脸,湿着就蹭到陈博身边,一脸求表扬的讨好样子,让陈博这股气也哑火了。
“你先睡,明早还要打猎。”陈博没好气的嘱咐道。
“你呢?”
“我等锅里的猪蹄炖好了就睡。”陈博又想起鲁耶说的,他们平时打猎早上就喝点肉汤,白天在树林里就吃点肉干对付,有时连肉干也吃不上,便又道:“明早你把这两个猪蹄子带上,打猎时候吃。这个凉了不怕,更筋道。这猪耳朵我切成条,你也带着吧,脆香的,可比你们吃那个没滋味的肉干好。这还有剩的猪肝什么的,我用盐淹上,晚上回来给你做炒肝吃……”
陈博也没管诺切听不听得懂“筋道”是啥意思,就自顾自的说,颇有一种家里小孩要春游,家长边给准备便当又不停的唠叨嘱咐的感觉。诺切也不出声,就静静地听他唠叨,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心。诺切觉得他现在想要的好像不只是和陈博交/配,还想要什么,他并不太知道,但他知道,牢牢的守住陈博就对了。
被使唤去刷锅的张猛,悲惨的被这两人给遗忘了。陈博是真忘了,诺切是懒得提醒。张猛也很有自知知名的去吉尔的帐篷蹭了一宿。
第二天,诺切美滋滋的怀揣着陈博给准备的吃食,长臂一挥领着狼族勇士们打猎去了。等陈博起来,他们已经出发半天了。
陈博像往常一样洗漱,边吃早饭边和鲁耶聊聊天。看到张猛过来才突然想起来,丫夜不归宿。陈博严肃地问道:“你昨晚去哪了?”
张猛哀怨道:“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干啥说的好像我不让你回来似的。”
“我那不是看到你和诺切抱在一起,自动给你们腾地方么。”
知道被张猛看到诺切抱着他了,陈博脸一红:“…腾个屁,成天就想那些乌七八糟的。”
张猛挤咕挤咕眼睛:“昨晚没成啊?我说嘛,这才几天啊,应该没这么快。”
“成你妹!赶紧吃你的,吃完去林子。”
“啊?我还想睡个回笼觉呢,吉尔他们几个打呼噜就是交响乐!我一宿都没怎么睡啊。”
“…猪!晚上再睡,一会咱们去挖个陷阱看看。”
张猛苦着脸道:“……噢。”
两人吃完,收拾妥当。陈博又看了看昨天摘的那些木耳,感觉还没干透,嘱咐了鲁耶有空帮翻晒翻晒,就跟张猛两人就又钻林子去了。
他俩没经验,也不会看动物脚印、粪便什么的。分不清在哪里挖陷阱好,就打算多挖几个。这年头也没个铁锹,陈博先让张猛用军刀往土地上狂扎,把土扎松,然后两人用木板挖坑,挖了差不多到膝盖上面那么深后,用细树枝和杂草掩盖坑口,又把周围的土拨弄走。
就这样一连挖了6个,累的两人坐地上狂喘。
张猛指着远处那些坑道:“你们这么多坑要是不给小爷逮几只兔子,小爷以后就往你们这些坑里拉屎!”
陈博白了张猛一眼,实在累的懒得理他,坐下休息一会后,就用弄碎了一些肉渣菜渣撒在几个陷阱周围和坑口上面。寻思着差不多就这样了,成不成还得看运气。
两人休息够了就往回走了,心里祈祷着能坑到几只瞎兔子什么的。
打猎的男人和摘野菜的女人们一出去就一天,中午营地里冷冷清清的,陈博惦记着陷阱,也没什么心情做吃的,就随便啃着鲁耶给准备的肉干,就着喝了点热汤。
张猛用力撕扯着肉干道:“好想念那些海鱼啊。”
“甭想了,今年你是吃不到鱼了。”陈博说完忽地一啪脑门:“操,这脑袋,居然没想起来河里也有鱼,真是被海鱼迷住了。”
“啊?啊!对啊!河里也能捕鱼啊,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看咱俩这脑袋。”张猛乐的蹦起来了,把陈博也往起拽:“走,走,现在就去。”
陈博把张猛拍到了一边去道:“急个毛?下午还要去看陷阱呢。明天去捕鱼,再说还得让诺切给分几个人手,别说风就是雨的。”
张猛一听就蔫了:“对噢。”不过随即又想到明天就有鱼吃了,便又精神起来。
下午陈博拉着张猛又给那堆木耳翻了翻身,计划等三点多的时候去查看陷阱。鲁耶听着他们说,觉着很新奇,要跟着一起,说要是抓的猎物多,他可以帮拎。陈博笑着想,要是能抓到那么多就好了。
一路怀着忐忑的心情,暗暗祈祷着。结果比陈博想像中要好的多,他们还真是有运气,居然有四个陷阱都坑到猎物了,三个兔子和一只小貂。另外两个陷阱,其中一个是完好的,另一个陷阱已经被触动了,坑口被压塌,但坑里啥也没有。陈博挺奇怪的,仔细看了看,在坑里的乱枝中发现两根深色鸡毛。
鲁耶道:“看着是抓到野鸡了,不过野鸡会飞,又逃走了。”
对啊,野鸡会飞!把这事给忘了,陈博有些懊恼,早知道应该再挖深一点,白白浪费一只鸡。
张猛一听野鸡飞了,也捶胸顿足的道:“鸡啊,你咋就飞了啊,好久没吃过鸡肉了啊。”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成绩喜人的。陈博让张猛和鲁耶拎好猎物,他又把陷阱重新弄好,幻想着下回来说不定猎的更多。
三人高高兴兴的拎着猎物往回走,鲁耶一个劲的夸陈博这个方法好,不用费啥力气就能逮到这么些小动物,以后可以让族里的人在林子边上多挖些陷阱。陈博也觉得这样可以,偶尔猎些小动物,打打牙祭还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已修】
由于木耳还没晒透,只得先把兔子和小貂养起来。陈博用挖陷阱的方法在帐篷边上挖了两个坑,打算一个坑放兔子,一个坑放小貂。挖好后又在坑底和底边四周嵌了些石头,防止兔子盗洞跑了,林子里那几个陷阱就被兔子挖了一个小凹洞。时间短不怕它跑了,兔子挖洞速度不算快,不过要三只一起养两天就不好说了,垫些石头保险些。坑口用木板档住,上面压了块大石头,坑口那里只留了条缝透空气。
傍晚,诺切他们打猎的回来了,咕咕的叫声引的营地一阵沸腾。陈博和张猛也跑出去看热闹,一看就乐了,这可真巧了,下午他们陷阱里跑了一只野鸡,晚上诺切就给抓回来了一只。
诺切看到陈博,几大步就奔到跟前,把乱扑腾的野鸡往陈博跟前一递道:“博,给你抓的,活的。”
陈博挺高兴,想接过来,又无从下手,这野鸡太能撒欢,陈博真怕没接住它跑了。
诺切道:“要不我把它肢膀打折了?”
张猛也道:“嗯,这玩意太能乱飞。不打折肢膀,把它膀子上的毛都拨光了也行。”
陈博心话,好家伙,这两损小子,一个比一个黑。陈博决定不看了,交给诺切处理,自己就躲回帐篷了。张猛别看叫的欢,等真要干的时候,也找个地方遁了。不过也还是听到那野鸡的惨叫,叫的那一个撕心裂肺。
诺切用石头把野鸡翅膀敲断了,拎着去帐篷里找陈博。
陈博让诺切叫了两个人在他们帐篷附近简单围了个石头圈,就把这只蔫鸡扔进去了。野鸡一看没人抓着它了,又试着要飞,结果翅膀断了,一动就疼的惨叫,没扑腾几下就老实了,缩在角落里小声咕咕。
诺切注意到了帐篷边上的两个大石头:“博,这是你弄的?”
陈博嘿嘿一笑,蹲下把石头往边上推了推,下面的木板也挪动了一下,露出半个坑口,招呼诺切道:“看看。”
诺切盯着往坑里一看,嚯!三只兔子,惊讶道:“你抓的?”
“嗯,就是昨天跟你说的陷阱抓的。”
诺切一听,黑了脸:“不是不让你去么?”
“这不是没危险么,真的,张猛和鲁耶都跟着的。
诺切还是有点不高兴道:“你说不去的,又去,骗我。”他听陈博说要活的猎物,今天特地抓了只活鸡。平时这些他们都不怎么抓,除非饿不行了。野鸡、兔子这些小动物,非常不好抓,又小又灵活。结果,陈博自己抓的比他还多,让他心里堵堵的。
陈博刚要反驳几句,忽地发现诺切胳膊上有几道口子:“这,伤着了?”
诺切抬胳膊看了几眼,感觉还挺诧异,估计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伤的。诺切用脏乎乎的大手在伤口上抹了两把:“可能树枝划的,没事。”
那伤口并不深,有三、四道,被诺切抹了两把后,又冒了点血珠出来。
陈博看了看诺切的脏手,又看了看他胳膊上泛红的血道子,忽然有些暴躁:“去洗洗!”
诺切被吼愣了一下,也忘了刚才自己在生气,“哦”了一声,很听话地准备出棚子去洗。
“等下,去河那洗,我也去。”陈博收拾了几件东西,扯着诺切去了河边。
陈博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忽然这么暴躁,就是心里很不舒服。诺切他们过的太苦了,但这是史前,这样的生活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陈博明白却做不到释怀,尤其是这些人活生生的在他眼前,而不是从历史书上看到的图画。如今,他也要生活在这里。不管是为了狼族还是为了他自己,陈博再次立志要改善大家的生活,至少不要再因为一顿饭而去拼死拼活。
一路上陈博都很低气压,诺切挺纳闷的,好好的为啥不高兴了?
到了河边,天还没黑,夕阳要下山的时候,河水被晚霞映的通红,很漂亮。陈博的闷气也缓过来了一些,他蹲下身探了探水:“还行,不太凉,你下去洗。”
“哦。”诺切点头,然后淡定地扯掉自己的兽皮裙,向河中走去。陈博傻愣愣地蹲在一边看着诺切□从他面前晃过,那大鸟迎着霞光,看起来是那么的…嚣张!
做为男人,陈博深深的嫉妒了。呸!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和我一样长!陈博很刻意的忽视掉了所谓的一样长,是诺切勃/起前和他勃/起后一样长…
“先搓干净,然后过来,我给你抹点香皂。”陈博语气有些不爽的说道。
“香皂?”诺切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陈博仍在不爽中。
“哦。”诺切也不再问了,坐在河里,扑腾扑腾从头到脚的给自己搓了一遍,然后准备起身回岸上。
陈博羡慕嫉妒恨地帮诺切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搓香皂,连头发也没放过。这该死的身材,怎么这么好?!
陈博开始是一点自觉也没有的,粗神经的差点忘了诺切要跟他交/配的事。大学澡堂子里混过来的人,和男生一起洗澡真不算啥事。
诺切可是要被陈博折磨坏了,那小嫩手拿着个滑滑的东西在他身上到处的窜,还香香的,真是太刺激他的神经了,下身的小兄弟迅速的膨胀。
“你…你…”陈博盯着诺切的小兄弟,目瞪口呆。我草!这还是人么?这就是牲口啊!
“博,难受。”诺切的声音带上些许的情/欲,淡淡的沙哑。
这声音真是特别好听,特别蛊惑人心。陈博被蛊惑了,傻呆呆地盯着诺切,不溜神香皂从手里掉了下去,砸在脚面上。陈博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吼道:“难受个屁!去把泡沫冲干净!”
“哦。”诺切有点委屈地进河里洗泡沫。心想,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呢?处对象都处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