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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口味。
颜洛卿坐到公园路灯下的长椅上拿着那颗巧克力冷笑。
这可是他辛辛苦苦做了一桌子菜的奖励。
现在还一身油烟味儿。
兜里还有几颗。
他一一掏出来,摊在手掌上,数了数,有六颗。
全是赵左给的,他一颗也没吃。
他向来讨厌吃巧克力。
但也没舍得扔。
算了,还是吃了吧,免得一直在口袋里占地方。
剥开一颗,放到嘴里,嚼开,味同嚼蜡。
第二颗,咖啡的苦味简直苦到了心里。
……
最后一颗,赵左所说的新口味。
到你了。
颜洛卿忍着满嘴的巧克力味带来的淡淡厌恶,漫不经心地剥开。
一层之外还有一层,颜洛卿剥到第三层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他拨了赵左的号码,很快就通了。
“耍我就这么好玩儿吗?”
赵左的笑声很清晰,“是啊。”
颜洛卿的心沉下,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思绪,用自认为心平气和的口吻说,“以后,我再也不会去找你了。就算看到你,也当不认识。以后也请你看到我的时候当我是路人。”不等对方回应,他急急地挂断了电话,生怕听到什么更影响心情的话。
手心里还握着那颗新口味巧克力,那尖锐的触感在少了几层包装后越发地硌手。
像是……铁钉。
颜洛卿寒心的感觉又深了几分。
顺手把手里的东西往不远处的垃圾筒抛去。
它在筒壁撞了一下,重重磕到了地上,发出金属与石板相击的声音。
里面的东西微微露出一角。
颜洛卿不经意地瞟了它一眼。
这玩意儿……看起来不像是铁钉。
难道是更可恶的东西吗?
颜洛卿忍不住捡回来,剥了个彻底。
这是……
心头一颤。
颜洛卿捏着手里的这根崭新的钥匙,心情复杂地开始思忖着怎么挽回刚刚那个搞笑的电话。
深夜,在楼外徘徊了几圈,颜洛卿终于赶在门卫大爷关掉楼门之前冲了进去。
蹬蹬蹬跑到七楼,直接把手里的钥匙插进锁眼儿。
心里念叨着,要是打不开,你死定了。
右旋——卡住了。
心头一紧。
向左——顺畅的开锁声响。
颜洛卿舒了一口气,正要推门,门恰好从里被人拉开了,猝不及防地跟门里的人打了个照门。
明显刚刚洗过澡的赵左脸上透着股新鲜的湿气,头发服帖地垂在耳边和额前,发梢滴着水。他略有些惊异地看了下眼前的不速之客,一脸生疏地问道:“颜总,你落了什么东西?”
就知道你会这样。颜洛卿暗笑了下,趁对方没防备,直接亲了他嘴角一下。
赵左瞪大的眼睛写满了惊恐,他倒退一步,手指指身后。
“碗一会儿我洗。”颜洛卿看也不看,把他推进门里,人也走进去,顺手带上门,然后要把人捞到怀里。
赵左一个鱼游浅水躲开了他的手,嚷起来:“你他妈瞎啊!”
颜洛卿疑惑地循着他的眼神示意,越过他看向前方大厅,不由一怔。
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人。
吕双双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人,脸上几乎要出现墙裂的纹路。
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半天。
赵左窘了个窘:看这表情,是全看到了啊!!这要怎么解释好呢??趁机撇清吗。说这货只是喝醉过来闹事的?或者说他精神病又发作算了。她会信吗。
颜洛卿扶额。
没等两人开腔,吕双双却抢先一步,哇的一声大嚎起来,眼泪跟水龙头似的关也关不住。
“你怎么了?”赵左顿时手足无措,忙抽了纸巾递上。
吕双双接过纸由,幽怨地看看他,又继续嚎哭起来。
颜洛卿刚要说点安慰的话,吕双双却冲他大叫一声:“闭嘴。你要是敢说点什么我杀了你。”
颜洛卿读懂了她的意思,保持沉默。
吕双双抽抽噎噎地拎起自己的包,从沙发上窜起来,冲向了大门。
呯。
不看路的双双姑娘头撞到了门。
她狼狈地捂着头拉开门冲了出去,摔门。
留在房里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赵左莫名其妙:“她怎么这么大反应?”一般人惊讶一下不就完了吗?
颜洛卿:“可能她心情不好吧。”
“是吗。”赵左将信将疑地坐下,“她刚刚留下来帮我洗碟子的时候看样子心情还挺好的啊。”
颜洛卿不接话,也坐下,拉近了赵左刚刚有意无意拉远的距离,目不转睛看着他。
赵左完全不接他的视线,自顾自地站起来,“哦,我还有衣服要洗……”
颜洛卿直接拽下他的裤子,趁他手忙脚乱扯裤子的当口把人摁倒在茶几上,整个人覆上去,狠狠地啃他右侧光滑白嫩的脖子。
赵左被他弄得又麻又痒,边挣扎边说:“你他妈,不是说路人了么,又跑来搞什么鬼。”说话间,几处要害已被敌方控制,身子像案板上的活鱼一样又蹦又跳,似是不甘愿被开膛破肚。
颜洛卿边啃边上下其手,让身下的人渐渐松软下来,嘴上不忘说一句让对方重新暴跳如雷的话:“那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从路人上升为炮|友了。”
这晚,七楼的客厅很热闹。
后来,茶几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交待下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