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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地将这条内容丰富的“擦桌布”递过去:“你……将就一下吧,只是有一点点脏而已!”
“我,我不走了!”陆韵气急败坏地将内裤摔在地上再次转身捂住脸。
无奈的我再次“急中生智”——在柜子里找出一条自己内裤,穿过的——新的没了,咋老遇见这样的尴尬呢?递过去的时候脸象花儿一样鲜艳:“你……将就一下吧。”
“穿你的?我不干!”陆韵羞得无地自容,脸的红度超越了世界上最红的猴子的屁股——超越了昨晚摄入的酒精总和!
“姑奶奶,求求你,将就对付吧。”我创造了一个记录,游说一个女人穿上自己的内裤!
陆韵悲愤地甚至悲哀地接过,她也创造了一个记录——第一次穿上一个男人的内裤,而且是旧的!这个心理的创伤会留下阴影吗?会影响她今后的人生状态吗?因为她已经开始失态地骂道:“李继文这个王八蛋,我饶不了他!%……&;*¥#”
整理完毕陆韵羞答答地转身:“萧然……我走了……昨晚的事……你……”
她终于完毕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摇摇欲坠终于暂时稳定下来,甚至想开一句玩笑:“人们用穿一条裤子来形容两个朋友的亲密关系,我们完全可以达到这样的‘荣幸’。”但这只能在心里想想,伤口上撒盐的事只有俞薇薇才做得出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放心吧,我会立即把大脑格式化,谁也不会知道!”
“包括我喝水前的…。。”
“喝水?”我疑惑重复转而醒悟道:“你昨晚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陆韵突然脸色绯红,目光闪烁,抓住门把欲出门——“萧然,快来接一下,我提不动了!”楼下突然传来纤纤的声音。
世界在这一瞬间突然坍塌!这次谁来拯救我?
“完了!”第一感觉。
“一定要想办法!”第二念头。
“糟糕,纤纤来了!别出门,院子里看得到,快、快!你躲一下!”我立即付诸行动,催促陆韵躲藏起来。
“躲,躲哪里啊?”陆韵也很急,环顾周围,几平米小屋,巴掌大块地,这次就算变成耗子也逃不过去了,想起在宾馆的那次被林因然堵在屋子里的感觉,恨不得有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将陆韵变成一根凳子坐在屁股下面。
“床底下,快快。”紧急关头想起了若干电影里的经典情节,老婆找上门,情人躲下床,顾不上是不是会被发现,我再次发挥鸵鸟精神,渡过眼前难关再说吧。
陆韵也紧张了,全然没有刚才开我玩笑的兴致,顺从地爬到地上,高高的撅起性感的屁股,这个姿势很性感,很惹人遐想,犹如岛国盛产的“科教片”但是我完全没有兴致欣赏,恨不得在陆韵无与伦比性感的屁股上狠狠来上一脚,象马拉多纳一样将这个巨大的“皮球”踢入床底。
“可是…。。这床太矮了,我……我钻不进去呀!”
“我来帮你!”再大的困难也难不倒英雄的人民——我一把将她塞入床底,抵住她丰满得惊人的屁股象麻袋一样狠狠一推。陆韵脑袋嘭的碰了一下“哎哟,木萧然你敢……你!”
站起来看看陆韵的屁股还有点没有隐蔽好,我又伸出脚使劲对准屁股使劲往里一推,使用的是抢球时的倒铲,脚法精准俨然有马拉多纳的风采,而且我踢的这个“球”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万人敬仰的,脚感极佳,在这一点上完全超越了巨星!
陆韵:“你……”
“别说话!”
手忙脚乱中,纤纤又在底下喊:“萧然,你在干嘛呢?”
“来了,来了!”我快速收拾屋子,看看没有什么不妥出门,看到纤纤站在院子,脚下放着一个大坛子。
“喘什么气,萧然,你在干什么呀?”
“哦……没有呀,早晨起来锻炼一下,刚刚做完俯卧撑!”为了配合表情我还来个扩胸运动。
“给,抱一下。”纤纤把大坛子递过来。
“什么呀!”我接过挺沉。
“你不是说喜欢泡菜吗,我找老师傅配的。”
上百里带泡菜,成本挺高,我没心没肺的胸腔突然一紧,随之而来的一种感觉——感动,这世界上除了妈妈没有人会这样的对我好,我温柔地道:“你在楼下等等,我们一起出去吃早点,好吗?”
不能让她进屋,太危险了!
“我渴,要喝水!”纤纤撒娇,抢先噔噔噔走上楼,回头看见我没有动静娇嗔地责怪:“快呀,萧然!”
我抱住泡菜就象抱住自己的脑袋:“完了,完了!”
我忐忑不安,跟在后面,嘴里不住大念菩萨保佑。
纤纤回头:“萧然,你在干什么,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赶紧奉献一个迷人的微笑:“没有没有,我在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纤纤微笑瞟我一眼,扭头进门。
门一关,纤纤反身抱住我来了一个长吻“萧然……”
“不喝水?”我一边回应一边七上八下,本来挺喜欢的节目,心情紧张之下完全成为一种折磨。
“不!”纤纤继续,最后好不容易结束这必修“功课”:“萧然,我觉得你今天有心事!”多情的纤纤、敏感的纤纤已经发现我的不正常了。
“没有啊,我……正常得很!”
纤纤狐疑的看着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是太累了,心累)
她四处看看“看你,床都不理,懒虫!”说着走到床边,帮我把床铺好,突然蹙鼻,“有女人的味道?”皱着眉头嗅嗅毯子。
我心狂跳:“你过敏吧!”用最大的努力安抚不住跳动的面部神经,走过去拿起毯子闻闻,什么也感觉不到,莫非纤纤鼻子是狗变的?
“不对,你的味道我十里外就知道。不是你的。”纤纤看着我的眼睛,眼中全是狐疑,我平视着她,古人云:“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拜上将军!”我不知可不可以拜上将军,但只要纤纤趴在我胸口,就能听到惊雷的声音。还好她没这么做。我笑笑一定比哭还难看:“这么没有自信?在我眼里,除了你,别的女人都是狗屎。”腿上疼痛,被陆韵狠狠掐了一下。
纤纤的笑容如鲜花盛开:“油嘴滑舌的家伙!”又凑上来,抱住我倒在床上。想到几公分下还有另一个女人,这个心情啊,真是的……
站在明知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欣赏风光,你知道会怎么样吗?我知道,就是现在这样。
继续“温故而知新”一会,我们出门,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心情如尘埃落地面带微笑却立即血压升高——屋里传来“啊切!”——打喷嚏的声音。
“屋里有人!”纤纤停住脚步,我道:“没有啊,你听错了吧?我听是隔壁的声音。”我心已经冒到嗓子眼,挣扎着挤出一句话。
“这个陆韵哟,怎么搞的,弄得人胆战心惊。”
在小巷的大排档,纤纤为我端来稀饭,道;“萧然,我去那边买两张煎饼,你先吃,好吗?”
“嗯!”
纤纤匆匆离开。好一会儿还没有回来,她今天的举动与往常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我心里隐隐不安感受到巨大的危机正在来临,作为一个倒霉蛋,每次倒霉前的感觉是很灵验的,今天又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个从早晨一直的念头再次浮现,我突然暗叫不好,拔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筒子楼。刚跨进院门,最担心的场面出现了——晕啊,这个陆韵,竟然被纤纤在门口堵个正着。这个女人,动作如此之慢!
“纤纤,好久不见!”陆韵头发上还有尘土形状狼狈,神情尴尬。纤纤冷冷地直视着她。“纤纤。”我跑上楼小声呼唤。纤纤转身,阳光直射在她的脸庞,可她的神情象秋风散尽落叶的萧瑟,眼神更加的萧瑟定定的看着我,象要看到我的心里。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失望、伤心,无边无际。
“纤纤!”我的整个人从内心深处哗的一声崩溃了。
“纤纤,你听我说,情况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泪水突然模糊了她泉水般清澈的眼,终于抑制不住满溢缓缓流满面颊,她缓缓走过我的身边时,我还在那种当机状态。直到纤纤走出院门,陆韵推我催促:“快追啊,傻站着干什么!”
我追出院门,远远地看到纤纤加快脚步掩面狂奔。冲到路边拦了一辆车,绝尘而去。
“纤纤!”我大声呼唤——这次真的玩完了!
冲向纤纤的家,没有人,打手机已经关机。
垂头丧气回到租屋,陆韵还在,我不理她,倒头躺在床上。陆韵为我端来水杯,我摇摇头:“你一晚上没回了,马上上班了。”陆韵歉然道:“对不起,萧然,我……早该走的,可是你的床太矮,我被卡住了。”我讶然,如果不是出了纤纤这档子事,我一定会笑起来,不是我的床太矮,而是你的某些部位实在太高了。
我灰心的:“唉,算了,这已经不重要了。”
“放心,我会给纤纤解释。”
我摇摇头,半年多的接触,纤纤的秉性我再清楚不过,这次“人赃俱获”,她那个牛角尖一旦钻进去,绝不会那么容易出来,我完了!那种不好的感觉终于知道是什么了,观看“舞蹈”的代价——失去纤纤!
“好好休息,公司我给你请假。”
“陆韵!”
“怎么?”
“我和纤纤的事情不要告诉告诉任何人!”
第三十七章问责
经过两天的休整,我的“修复系统”渐渐启动,慢慢的恢复了一些元气也恢复了一些信心,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纤纤是倔强的,纤纤也是温柔的,耐心细致地思想工作加一点点身体语言,是我无往不胜的法宝,何况根据以往的经验,对付纤纤可以说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大不了再让她好好的咬上几口出出气,应该可以雨过天晴烟消云散——纤纤一向很宠着我,这次应该不会例外。我的乐观精神一恢复,立即行动起来。
这两天打纤纤手机无人接听,找到她办公室电话打过去,“你好……”电话接通后,纤纤比往常多了一丝沙哑。我长长松口气,终于找到她了,“是我……纤纤……”嘟……嘟……她立即挂断电话,再打,已经断线,重复多次,我无计可施,好歹放下心来,知道她已经安全回到厂里,我决定去找她。
乘班车2个小时,又在乡路上一路颠簸一个小时,终于到达纤纤所在地厂区,这里依山傍水,空气清新,盛产多种珍稀绿色作物,近年公司进军野生绿色产业,在这里就近设立厂房,纤纤是负责人之一。
经过这一路颠簸,我才明白纤纤来回在这条路上奔波的不容易,而我从来没有想过看她一次,想到这里眼里不争气地分泌出一点富含盐分的液体。
门卫问清我的姓名接通电话,联系后抱歉的告诉我:“对不起,柳总不见客。”
我采取最原始的方式——守株待兔,不见我,你总会出门办事吧!
阳光将我的影子映衬在草地上,拉出长长地影子,直到日上三竿,也没有见到她出来。我的信心开始动摇。
中午一股人流涌出大门。“对不起,请问柳总出来没有?”我拦住一个员工问道,“哦,柳总不会出来,她宿舍就在厂区内,我们是当地地员工,中午回家休息一下。”
“那柳总地宿舍在什么地方。”
“那里,厂房的右边三楼第二个窗口就是。”
看看那个窗口,距离我现在所处地位置不超过50米,正是视野清晰地距离,直觉纤纤一定在那扇窗子后面看着我,我饥肠辘辘,可是不敢走开,怕错过纤纤更怕她认为我的“认罪态度”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