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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唐鹤雍恶毒地吐着舌头将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嘶嘶地吞进了肚子。
又是镜花水月!苏桐不再搭理他,正儿八经的开始吃饭。
“除了出国念书,”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你想做什么,不做什么都可以自己决定,不必考虑所谓的唐太太的身份。”
也就是说,她可以随心所欲,不去和他一起出席各类酒会、宴会之类的交际场所,不用端着所谓的亲切温柔的笑容面对每一个陌生人,不用强逼着自己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面对那些和唐氏业务有往来的任何一个人或事?
“好啊。”吞下一口饭,苏桐点头。
看来被他宠着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对她来说比起当初的形同陌路,这样还是方便了太多。
只不过嘛,等到他要将她拉下来时,看在她安分守己的份上希望能给她安排个结实点的梯子,以不至于让她摔得太惨。而自己,想必是要从今天开始来个宠爱倒计时了。
“不要想些有的没得的。”唐鹤雍似乎能感觉到她在想什么一般,淡淡的说道。
“期限是多久?”
大嘴巴,怎么问出来了?苏桐有些懊恼。
桃花眼一闪,看着苏桐突然就接不下去了。脑子里因为她这一句话炸开了锅,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这么问过,期限是多久?期限是多久?期限是多久?
会有多久?唐鹤雍借着她的话问自己,却发现心里没有底,也没有……答案。
“恩,那就随遇而安吧。”看他怔怔地愣着还是第一次,苏桐并不为难他,也不想为难自己。
生活已经这么艰难了,何苦还为难自己,还不如一切随缘,缘起缘灭不过是一场邂逅一次离别,又何必如此执着于一个时间。就如人生老病死,轮回转世一样,都是走一遭,上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就是么都忘了。再深的伤,再疼的痛,再爱的人,再不能割舍的情感都一并遗忘。只要有选择,她永远都不会是那些笔下为了守着记忆,而愿意跳下忘川河的人。她没有那样的勇气,她怕疼,她宁愿别人被遗忘,也不要自己疼。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因为所谓的不良字眼,我找的都快吐血了,伤不起啊有木有!求评求安慰求抱抱呜呜
☆、心素如简
“好些了么?”
“好很多了。”触眼所及都是白色,这是医院的标识。秦文靠在枕头上,看着病房里前前后后忙碌的中年女子。
“先喝点粥吧,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些流食。”秦母打开保温桶,将里面熬好的小米粥倒出一碗,隔开他伸过来还打着点滴的手,一点点给他喂下去。
“小文,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秦母抬手抚过儿子青葱的下巴,眼里满是心疼。
“妈,我不是好好的么,工作太忙了。”秦文安慰道,眼底却是一片阴郁,他的心还在疼,灼热的疼着,但是却再也于事无补。
“工作忙的话,休息一段时间,去妈妈那养养身子吧。”
握住儿子的手,秦母低叹,知子莫如母啊,要是因为工作,他能喝酒喝到胃出血?时光恍然回到了她与前夫离婚的那段时间,小文得知后也是在酒吧喝到胃出血被侍者送到医院。医院通知家里时,她和前夫吓掉了半条命。他们共同抚育的儿子,他们一直以来的骄傲,他们各自唯一的孩子……
“没事,妈,过几天就能出院了。”还是那个温和的笑,看在秦母眼里却没有多少说服力,真的没有。
“小文,你,是不是联系上桐桐了?”秦母小心翼翼地问着,在儿子听到桐桐二字瞬间苍白的脸色证实了心理的猜想。
……
“妈,这是我同学苏桐。”
年少的秦文,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指了指身侧的长头发女孩。
“阿姨。”淡淡地笑,漂亮的大眼睛让人一眼就打心里喜欢。
“快进来快进来,傻站在外面干什么?”秦母笑嘻嘻的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朝着他们走来。
“小文,你这同学长得真俊啊。”看着面前这个如瓷娃娃般漂亮的小女孩,秦母抿唇笑起来。她一直想要个女儿,但是生了小文后丈夫一直忙于生意……
这小女孩看起来年纪很小,不太像是和儿子同学的年岁。她伸手想要摸摸那头长发,却被儿子拦住。
“我带她先上楼了啊,我们来讨论课题的。”看着儿子宝贝地牵着那个小女孩朝楼上走去,秦母好笑地摇摇头。
小文那眼里满的快溢出来的喜欢和宠溺,她眼力还不至于差到会忽略掉。同学是假,小女朋友是真吧。小文从小到大没让她操太多的心,学习好性格沉稳又体贴人,自然不会乱来,想必是真心喜欢那小丫头,才会带来给她看看吧。她喜欢那个小女孩,在心底轻语着,然后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给他们准备水果和点心。
“小文……”
秦文听到母亲担心的声音,勉强挤出一丝笑。“妈,没事了,桐桐很好。”
听他这么一说,秦母心里多少有些清明了,大概是,回来晚了。略略斟酌了下,她才开口。
“小文,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最好的不一定适合你,但是最适合你的一定是最好的。那个人,如果不适合你,再好再喜欢再愿意容忍也是没用的。”这是她当年的真实生活写照,她亲身所得的体会。
秦文慢慢垂下头,看着自己插着吊针的手,“妈,桐桐等了太久了,我回来太晚了。”
他低低地说着,声音里漫过一丝哽咽,“太晚了。”
“不怪你,小文,怪妈,怪妈……”她抱过儿子,抚着他的发。感到肩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一下子红了眼圈。
如果当初没有那场离婚风波,前夫没有送他去英国,或者说他们再晚点告诉他离婚的消息,或许他和心爱的人就不会天南水北。
只是,只是他们啊,都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苏桐盯了手机许久,还是放了下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然后门被打开,唐先生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你又干嘛?”苏桐疑惑,看着他像昨晚一样穿着睡袍进了她的房间。
“很显然,睡觉。”唐鹤雍差点没冲过去掐死这小女人,他穿着睡袍进她房间,不睡觉来聊天的么?关上门后朝着床榻走去。
“你好像走错房间了吧?”他房间在对面好吧。
“谁说的。”唐鹤雍不理她,掀被就要躺进去。
“喂,这是我房间!”苏桐坐直了身子申明道。
“是我们的房间。”某人慢条斯理的纠正她的病句,山不来就我,那只好我来就山了。
“睡觉了,老婆。”他一把把她拉了下来,轻巧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
“等、等一下。”眼看着某人就要吻/上来了,苏桐飞快的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结结巴巴的喊停,声音里透着恐惧。
桃花眼不怀好意的瞄过她睡衣下不/着/寸/缕的身体,挑挑眉。
“今天,今天我……”
“昨天已经绕过你一晚了,今晚你不想自己老公欲/求/不/满/地死在家里吧。”他露/骨的话语让她红了一张小脸。
“说什么鬼话。”苏桐不敢看他晶亮的桃花眼,怕烧伤自己。
“桐桐,”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种让她全身都酥麻了的喊声,她猛地打了个激灵,正想要说什么的小嘴被他含住。
霸道的唇咬住她的,辗/转/反/复/,长/舌/停/留/在/她/唇/上/嬉/戏/着,深/深/浅/浅/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引得她张开小嘴。唐鹤雍乘势缠住她的小舌,不许她后退地抵死缠/绵。带/电/的左/手/扣/住/她/之/前/作/乱/的双手压上她头顶上,右手潜过睡衣下摆一路向上,没有丝毫阻碍的爱/抚起她/胸/前/的/丰/盈。
她在他技巧的手指下只有服软的份,几招下来之前残存的反抗便丢盔弃甲的不知退到了何处。一双小手也被他牵引着环在他的脖子上,亲密的交叠在他颈后,让彼此亲密无间。
第一次的疼痛让她记忆犹新,即便是在她意/乱/情/迷/时也本能的抵/触/着/他/的进/入。
“桐桐乖,放松,这次不会疼了。”看着她迷离的黑曜石大眼,他诱哄着她松开/紧/紧/并/拢/着的双/腿。一双手在她身上他所知晓的敏/感/点/撒下魔力,让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
……
“桐桐,”那个再次背对着他的小身子微蜷着,唐鹤雍恶劣地在她肩膀到颈窝处来回地轻咬着,存心不让她好好休息。
累的昏昏沉沉的苏桐只觉得想要睡觉,什么都不能比睡觉重要。
“明天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晚上公司有个送别酒会要参加。”
……
“桐桐,”
久久等不到回答的唐鹤雍微眯桃花眼,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一把环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拖进怀里,让两人在被/下/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小丫头,你的体力太差了。”怜爱地吻吻她的发,将她整个抱好后也开始安眠。
仍旧是梦,极黑的的夜里,极陡的断崖边。各种各样的怪物要将她拉倒黑暗的深渊,她拼命地爬,拼命地爬,可还是甩不掉如影随形的手。她看到曾经苏浅站着的前方,出现了另一道模糊的身影,极高极瘦,竭力向她伸手,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也够不到那只手,而深渊底下的手已经牢牢的捏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猛地拉下。可就在她失声尖叫出来时,那个极高的黑影猛地扣到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住,双方争据着都不肯退让丝毫……
有些泄气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苏桐摇摇头。
这抹胸的小礼服还能穿出去么?答案是肯定不能。
而原因,无关乎天气的冷热,只是因为……因为她遍布/全/身/的淤青及吻痕,白皙的肩膀上、胳膊上,线条柔美的脖子,更可/耻到……胸/前以及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艾玛看着她穿着浴袍出来后,心照不宣的将礼服放回了袋子里,看她的眼角含着几丝笑意,让对面的女子红了脸颊。
当他们出现在酒会门口时,早早得到通知的唐公子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苏桐,唐先生这么明目张胆的宠着你,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艾玛看着身侧穿黑色双排扣大衣的女子,打趣道。
他在她手下做事时间虽说不长,但也不算短,却从来没有看到他为哪个女人这么绅士地等在门外。从前的女伴,皆是光鲜亮丽的伴在他身侧,为他锦上添花。可如今,一向自傲的唐鹤雍却等静若处子的矗立在门前静候佳人。
难道这就是女伴和妻子的区别?可是,对唐先生而言,女伴和妻子这两种身份,真的有如此大的差别对待么?还是拆别对待的不是身份,而是,而是人?
苏桐对耳边的话不置可否,有人开门,她抬脚下车。
白色的高跟短靴裹着她纤长的小腿,磨白的牛仔裤上是一件黑色大衣,被绾起的黑发露出了整张小脸。
唐鹤雍在心里低低的笑了出来,脸上却不动声色的朝她走来。
“怕冷么?”朝艾玛点了个头,他搂过那个小女人,看着她身上的大衣俯下脑袋问道。
苏桐此时恨不得撕烂他的笑,其实她大可仗着那晚他所说的,随心所欲然后给他来个电话丢一句‘我不去’了。
但是她没有,持骄恃宠她还是做不来,至少现在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