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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得意了?”茱莉亚冷笑。
“苏桐,不要太嚣张了,现在你新鲜他宠着你,你就是想要星星,他也会给你摘来的。什么时候厌倦了,你就连一只街边的流浪狗都不如。”
“就像你现在这样?”茱莉亚说的恶毒,她回的也干净利落。
“你——”茱莉亚气极,扬起手。
飞快的退了一大步,苏桐双手抱胸。“我大概比你聪明一点,因为我时刻都在提醒自己,数着失宠的到来,不会抱着梦不想醒。”
说完不在看她,转身朝着宴会中心走去。
她实在是厌倦了应付他在外面的莺莺袅袅,所以作为回报,他是不是应该为她做些什么?就如同她疼痛了整夜换来了他的所谓的宠爱。
小腹隐隐传来疼痛,想必是MC来了,看来真是一团糟。
“我要先回去了。”宴会高/潮时,那个穿着驼色连衣裙的女子站在他面前,漆黑的长睫毛轻扬着,淡淡的语气仿佛她再说:今天星期一。
唐鹤雍看了她大概有半分钟,点头称好。
潇洒地和众人挥手,说了句‘我太太不舒服’就带着她潇洒退场,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财大气粗。
财大气粗?这四个字,真有够俗的。苏桐看着牵她离开的大手,和他高挺的侧影。
两人坐在车上,都没有说话,苏桐是因为小腹越来越明显的疼痛,而唐鹤雍,不知道。
大衣口袋里的手机不停的叫嚣起来,苏桐掏出来看到来电显示后愣住了,任它响着。
唐鹤雍黑眸扫过来,然后又调回视线,直到铃声停止。
正要将手机放进口袋,铃声再次响起。
“不接电话么?”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来。
苏桐看了几秒后,掐掉。
“不了。”她说,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抚上小腹处,缓□子靠在车座上。
铃声再起时,苏桐没在犹豫地掐掉。
唐鹤雍带着压迫的视线瞄到她的手机上,在她的手机第四次响起来时。正想掐掉,手机却到了唐鹤雍的手里,修长的指按下了绿色通话键,在她错愕的眼神里递到她耳边。
“喂,”苏桐有些木然的接过电话。
“桐桐。”清晰地男声在车后座来回荡漾,太过空旷和立体的声音让苏桐错愕,他开了扬声器?
“恩。”苏桐小心的应道。
“你在干嘛?”沉默了半晌,秦文开口问道。
是要说这个么?苏桐在心里叹口气,小腹越来越凉,疼痛也越来越大。
“刚参加完酒会,和唐……鹤雍一起回家。”她小心地说着,不着痕迹的提醒。
听出来了么,我和他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拎着说啊!苏桐在心里敲着小鼓。
唐鹤雍看着车窗外的眼神晦暗不明,微挑的桃花眼随着车外的霓虹灯忽明忽暗,让一旁偷瞄一眼的苏桐猜不出他的情绪。
她从来都猜不透他不是么?苏桐,何必还在白费力气,有些自嘲的摇摇头。
每一次的每一次,自从高一第一次来例假,她就疼得死去活来。而且那疼,随着例假的趋势,汹涌地到来,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一天疼过一天。
“桐桐,”他喊她,声音低缓,让她的心被线牵起,丝丝地疼。
“桐桐,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真是温情脉脉啊,长途电话打来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唐鹤雍讽刺地看过面前突然惶恐起来的小女人。
“秦文,你怎么了?”她轻声问着,口气里是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忧心。
“我没事,挺好的。”
“……”苏桐沉默着,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真的就那么觉得,他们不再是当初的无话不谈了,他们之间,她甚至找不到谈话的话题。
“桐桐,你好么?”秦文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个纤细骄傲的小女子拉向自己一点。
“恩,好。”就是例假来了,肚子非常……痛。
……
沉默了许久,苏桐准备挂电话时,对方如夜风的声音传来。
“我很想你,桐桐。”
秦文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桐确信自己看到唐鹤雍交叠在双腿上的双手猛地捏紧。她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另一边歪过身子。
唐鹤雍转头看她,堪堪和她的视线对上,看到她的动作后和苍白的小脸时,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怕他么?他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始终对他心存戒畏,即便是已经亲密无间了,她也怕他。那个男人说想她的时候,他心里竟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把那个讲电话的男人钉在棺材里活埋了。
身体的疼痛,在电话里那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温润男子,如叹息般地说着我想你时达到了极点,让她差点落泪。
飞快的掐断电话,蜷起身子望向窗外,没关系,不疼,一点都不疼。
“不疼,桐桐,把这个热水袋放在肚子上,就不会疼了。”
“苏桐,别吃这个,小心下次例假又疼的受不了。”
……
“苏桐,别发脾气了,扔这个也要力气,看你都疼成这样了。”
“桐桐,把这个喝了吧。我妈说,这个对女生的例假止痛很有效果。”
……
……
少年如风的声音在耳边徘徊不去,苏桐想,再也没有那样一个人,会因为她每个月的疼痛而眉头紧锁;会因为想要减少她的疼痛,而厚着脸皮去向自己的妈妈请教;会因为她疼得下不了床、面色惨白而心疼不已……
那个人,那个刚刚说想她的人,那个……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啊……
“还不下来么?”有人拉开了靠她这边的车门,语气森冷。
下来么?她恐怕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桐,”唐鹤雍不悦的低头探向车内,却被她惨白如纸的脸色吓到。
“桐桐,桐桐,你怎么了?”半个身子弯进车内,唐鹤雍大惊失色,一把将她抱出车外。
苏桐窝在他的怀里,被猛然灌来的冷风刺激到,小腹几乎纠结到一起,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再也忍不住的泪水就这么奔涌而出,她抱住唐鹤雍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颈窝处失声痛哭。
“好疼,呜呜,我好疼。”
“桐桐,没事的,我马上要顾修远过来。”唐鹤雍走得飞快,铁青着俊脸穿过花园走到大开的门口,朝着佣人大吼。
“打电话,叫顾修远过来,马上,立刻。”
噔噔噔地上了楼,佣人早早走在前面将房门打开了,按唐鹤雍的吩咐把空调温度一路调高。
“桐桐,桐桐,哪里疼,告诉我。”唐鹤雍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她盖好,一抬手发现她额前的发都湿了。
苏桐刚被放到床上,就飞快的卷着被子缩成一团,紧紧地闭着眼打着寒颤浑身颤抖着。
唐鹤雍急的手足无措,只能降低音调哄着。“桐桐,哪里疼?告诉我好不好?”
“肚、肚子。”苏桐疼的牙齿打颤。
肚子?肚子怎么会疼?想到她摁着小腹的手,脑海里突地闪过一个念头让他失了心跳,难道……,下一秒内心的狂喜被理智打断。
不会的,他们才同房不过几天,怎么会有孩……
“桐桐,”看着床上已经缩成一团的人,唐鹤雍的心几乎跳了出来。
“很疼么?桐桐。”恨不得将她的疼得以身代,他握住被中冰凉的小手。
没有任何宣泄口,不论是内心的情感还是身体的伤痛,苏桐呜呜的哭着,声音小却清晰的回荡在房间里。
“桐桐,”唐鹤雍叹气,将她蜷成一团的小身子抱进怀里,不断地亲吻着她的发顶。
到底是因为什么哭成这样?仅仅是身体的疼痛么?唐鹤雍在心里摇头,想到了那通让他心浮气躁的电话。
桐桐,我遇见你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么?晚到不够我走进你的心底,取代那个七年。
“那是什么意思?”
唐鹤雍看着面前的男人,之前那种想把人钉在棺材里活埋的冲动又上来了。
“鹤雍,你能不能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医生,是用来救死扶伤的,杀了我你损失太大了。”那双桃花眼里的杀意他可是丝毫不会错看,他也不想想,杀了他谁还能这么任劳任怨的随叫随到。
“说重点。”唐鹤雍不耐烦地挑眉。
“大哥,她是生理痛,我能怎么办?”又不是枪伤又不是刀伤,这种女人生理痛的毛病,他要是能让她立马不痛,那他早被世界医界当菩萨供起来了,哪里还大半夜被叫到这里来。
“那,至少让她别这么痛。”男人在瞥到床上的人时,眼神蓦地转柔。
“不要让她着凉,给她弄个热水袋放在小腹焐着。”顾修远一边交代着,一边朝着外面走去,示意他跟着出来。
“瓷娃娃不是处子身了?”下了楼顾修远才开口。
唐鹤雍斜睇着他,一副你有意见的表情。
“不是处子身,以后生理痛会减轻一些。”他说的认真,却在话音一转后开口。
“鹤雍,以后冬天她进浴室洗澡是你要注意些。”
“怎么了?”顾修远说话的表情让唐鹤雍的心没来由的失跳了一拍。
“她血压可能有些不正常,我刚刚采了点她的血,回去化验后才能得到准确的结果。总之你注意些,进去太久的话,她可能会晕厥。”
“我知道了。”唐鹤雍点点头,回身去了楼上。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唐鹤雍这次约莫是来真的了。一个是只字不肯吐万事藏心中的小河蚌,一个是喜怒无常随心又热情的非洲豹。
河蚌与豹子,噗,真TM极致的组合。
顾修远坐进那辆骚包的世爵跑车里,呼啸着离开了唐宅。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快乐啊,亲们两更!!!锵锵锵关于苏桐比喻成河蚌,其实我心里比较心疼,不过还好,至少没有物种不同哈。咩呜呜~
☆、初登大和
苏桐曾经设想过自己去到任何一个国家,唯独没想过来这个大和民族。不是她有多爱国,但凡中国人都会有些排斥这个国家。曾经的血腥杀戮、曾经的强取豪夺、曾经的赶尽杀绝……
还有,那个第一眼见到她就恨不得把她塞进娘胎重新铸造的唐太太,唐老太太。
想到那个头发绾的一丝不苟,穿着重重叠叠的和服,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满的女子,一阵心烦意乱袭来,她不着痕迹的缩进衣服里。
“怎么了?”一旁的男人将她抱上大腿,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很快就到唐家祖宅了,所以没让你吃药。”
晕车药,想到这几天她因为生理痛将他折磨的草木皆兵时,就觉得自己可笑。
说实话苏桐还是蛮佩服面前的男人,加长的劳斯莱斯车里虽然够空旷,但也还是车啊,可他还能随时随地的将她抱到膝上。
她矮她承认,但是像个布娃娃一样却让她有点暗自不爽。
“瓷娃娃,欢迎来日本。”刚下飞机那会儿,顾修远同志就自发的来到小跑到她面前乐呵呵地打招呼。
基于一下子多了三四倍的黑衣保卫人员,让苏桐觉得透不过来气。接着这个顾大医生又自以为天下回春的笑容说着‘欢迎’她来到这个从心里不想踏进的国家,一股恶气从胆边升起,萦绕过心头逸出嘴外。
“才搭个飞机而已,我以为你都血统穿越了。”
唐鹤雍愣住,大岛川秀也愣住,而那个被暗骂的顾修远看着苏桐,下一秒做西施捧心装。
“人家和鹤雍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