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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这段时间,你去洗个澡,臭。”
“啊,好!”
车烈害臊了,原本腿还紧紧的勾着单必盟的腰,以卵击石的使劲儿想把单必盟压倒,一听单必盟嫌弃他臭了,车烈赶紧的松开腿,一溜烟的滚下床,火速的冲进了浴室,门一关把莲蓬头开的老大老大。
车烈跑的快,是因为不想让单必盟看到他害臊的红透了的脸,单必盟看着车烈急匆匆的背影,嘴角的不屑和心里的怒气却火上浇油。
“呵,找死。”
单必盟嘀咕了一句,见床头柜上除了套,还有散落的几张印了香艳美人的名片,即使是情侣间,特服还是无孔不入的渗了进来。
单必盟两指夹着名片,再看了一眼水声哗啦的浴室,冷笑了一声。
想败火么……尽管败。
车烈哗啦啦的开着水,足足的洗了一个小时,洗的脑袋晕乎乎,满脸红扑扑,全身香喷喷的才围了个浴巾出来。
车烈顶着浑身的热气腾腾的水蒸气走到床边,四处见不着单必盟的影子,就看见大床的被子下鼓鼓的一个大包块,还一颤一颤的。
“?”
车烈眨巴了一下眼睛,绕着那大包块来回的转悠了几圈儿,旋即嘿嘿的笑了起来,别看单必盟刚刚热情如火,开了情侣间推着他进门就直直的往床头倒,但是临了临了了脸皮还是很薄的嘛。
“媳妇儿,别含羞~~我来咯~~~”
车烈一想到被子下的风光,浑身的热血立马的分了上下两股,大吼一声,刷的一手豪迈的扯下浴巾,另一手掀开被子,哼唧哼唧的拱进了被窝,对着鼓鼓的大包块一气乱摸,撅起嘴胡乱的一通乱啃。
被窝里一片儿黑乎乎的,车烈也搞不清他七手八脚的摸到了哪个部位,就觉的触手温香软玉,细腻的很,车烈正琢磨着单必盟个大男人怎么生的水水润润,细皮嫩肉的,就听到耳边娇喘微微。
“嗯~~啊~~先生,轻一点~~”
“哇!见鬼了——”
车烈听这声儿就激灵灵的吓了一大跳,尖着嗓门儿凄厉的叫了一声,车烈撒开两手,摸爬滚打着想钻出被窝。
这声音太销|魂了点,绝对不是单必盟!
☆、034 天上掉铁饼儿
车烈果果的滚到了床下,手忙脚乱的扯过浴巾裹在腰间,惊恐的抬头一看,被窝里的人显了原形,是个扒的干干净净的漂亮女人,长发,杏眼桃腮,丰乳肥臀,女人艳红的嘴唇抿了一下,隔空给满脸惊惶的车烈抛了个飞吻。
女人是单必盟打电话叫来的特服。
打电话用的是车烈的手机,而刚刚入住登记用的也是车烈的身份证,单必盟可以风一样的来,风一样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给车烈留下一摊大风刮过的残局。
“先生,可还满意。”
女人说着还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长发,扭了一下小蛮腰,波澜壮阔的胸在车烈的眼前霸气的抖了一下,头顶天花板的大吊灯白光四射,车烈明晃晃的被一大片儿白花花的肉闪瞎了眼。
“啊啊啊,鬼啊——”
美色当前,车烈却吓的面色惨白,尖叫了一声后不进反退,狼狈的翻了个身匍匐在地,两腿狠劲儿的踢蹬着往门口爬。
“什么情况啊!”
屋里不请自来了一个浑身果果,还任君采撷的美人,在车烈看来可不是一件好事,车家的毒舌二姐曾铁齿铜牙的断定过,车家小弟向来的是个倒霉孩子,一辈子怕是碰不上天上掉馅饼儿的好事了,就算掉下来了那也是个沉沉的铁饼儿,能砸死人。
车烈对车家二姐的话深信不疑,就琢磨着这个美人来路不明,躲都躲不及,哪里敢往香艳的道儿上想。
“媳妇儿,必盟,辅导员!你在哪儿啊,出什么事儿了啊!”
车烈尖着嗓门儿哼唧哼唧的嚷嚷,车烈真心的拎不清这会儿屋里的状况,本该去买套的单必盟又连个口信都没留的就不见了,车烈忐忑不安的手脚都在发抖。
“先生?”
女人看着车烈这五体投地,挣扎着往外爬,还一路叫着莫名其妙的话的样子就愣住了。
怎么的,难道对她身体不满意?
但是她不能白跑一趟啊,这阵子扫|黄的风声紧,好些姐妹都撞枪口上了,她今晚出来一次可是顶了挺大的风险的,怎么的也不能两手空空的回去。
女人于是光|溜溜跳下床来,光脚踩着滑溜溜的大理石地板,追着满地乱爬的车烈跑,撵上了就手一伸抓住车烈腰间的浴巾,猛力的那么一拽。
“先生,别走,我活儿精,先生试试!”
“不试了不试了,哇!把浴巾还给我!”
车烈连连摆手,冷不丁狂风扫过,紧接着腰间一冷,仓皇裹上的浴巾生生的就被女人拎在了手里,车烈惨烈的嚎了一嗓子,这下子他和女人又是完完全全的坦诚相见了,车烈手忙脚乱的一时不知该遮住下身,还是去抢浴巾,或者害臊的直接捂住脸算了。
两人正不敢轻举妄动的对峙着,忽然门‘滴’的一声,门把手被人拧开,紧接着一阵劲风扫过,嘹亮的威武的声音冲了进来。
“里面的人,不许动!你们被包围了!”
车烈和女人齐刷刷的变了脸色。
车烈僵着脖子转过头,视野中一群干练的身着警服的人从门口疾速的鱼贯而入,个个的脸上都有些鄙夷的神色,领头的一马当先快步走到他面前,手里持着枪,泠泠的枪口对准了他凌乱的脸。
“!”
车烈一时间如遭雷劈,干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居然只剩了一个念头——二姐说的对,他是个倒霉孩子,天上掉了个铁饼儿,他要被活活的砸死了啊!
☆、035 耍你玩儿
扫|黄大队的效率之所以那么高,手到擒来,倒不是因为能力彪悍,或者事先对宾馆进行了实时监控,而是——
有人举报。
单必盟在叫来了特服后,又给派出所的李所长打了个电话,谦和的叫了一声李叔之后,单必盟一点不拐弯抹角的把车烈的所在地详细的告诉了李所长,并说车烈正在进行钱色交易,希望李所长尽快派人赶到。
李所长没多问什么,大半夜的让大队出动了,官场这坛子水深的很,想平平安安的出人头地的,清明冷静要,雷厉风行要,在其位谋其职要,巴结在高位的人,更要!一个派出所所长,官儿说小不小,在所辖区里蹦跶着算是个土皇帝了,但说大却也不大,李所长哪里敢得罪市总局一把手的宝贝儿子。
于是无辜的车烈就被单必盟借到的这把名为‘扫|黄大队’的刀,明晃晃的一刀给砍进了派出所。
而隐居幕后,优哉游哉看着一手策划的好戏上演的单必盟,心情却没想象中的这么好。
“没劲。”
单必盟站在走廊里,两手环在胸口,看着车烈被押送着渐行渐远,听着车烈一声高过一声的‘冤枉啊,真心冤枉啊,警|察叔叔你们抓错人了啊’,然后可怜兮兮的被带上警车,鸣着笛一路飞驰而去。
“笨死了。”
单必盟轻轻的叹出一口气,在走廊里发了会儿呆,脚下却不自觉的跟着走到路口,招手拦了一辆车。
“鹿山区派出所。”
单必盟一边说,一边两眼看着车窗外的夜景,这是闹市区,纵横的街道里灯红酒绿的靡艳,不夜城一样的喧嚣,渐次的落进单必盟的带着些不耐烦的眼里,单必盟皱了一下眉头,吵死人的声色犬马。
单必盟忽然间无比怀念当兵的日子,白天的集训苦不堪言,一到晚上大伙儿都是倒头就睡的,休息的时间虽然少的可怜,但忙里偷闲时,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憨厚硬实到像黑土一样的笑容。
而这城市里,人绷紧的弦松了,闲暇的时候多了,却开始沉醉着纸醉金迷,忘记了黑土一样的憨笑。
“该死的。”
单必盟蓦的自嘲一样的笑笑。
他确实曾不甘心过不得已的弃军从医,曾挣扎着想再回到那个热血朝天的军区,想拾回和战友们同甘共苦,苦中作乐的过去,但这么多年下来,他不是早该习惯了么,怎么忽然间又多愁善感起来。
难道……
单必盟一惊,脑海里闪现了浴火的演唱会上,坐在身边儿的车烈向阳花儿一样的笑容,那个很容易就乐的不知东西的人,满头满脸的汗,嘴肆意的上扬,晒了满口的白牙,和记忆里是如出一辙的憨笑。
——那憨笑像是一个开关,启动了单必盟一直细细的尘封着,不愿回顾的过去。
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单必盟愣了一下,按了接听键。
“喂,必盟,我……”
车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带着点恐慌,带着点欲言又止。
“有事?”
单必盟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伪装的滴水不漏,面对被他一手推入陷阱的车烈,单必盟此刻的语调不带一点歉疚,平静的就像是个一无所知的路人。
“必盟,我,我我……对不起!”
车烈还没说什么,就先哽咽了一下。
今晚本来想和媳妇儿花好月圆的,却被他搞成这样,媳妇儿的菊花儿没进成,不小心连老二带全身的进了局子,他车烈从来都是倒霉的人,对这飞来横祸他也就认了,但是还要麻烦单必盟来派出所领他回去,车烈真心的过意不去。
“必盟,我现在在派出所,他们说我嫖|娼,但是我没有!总之你能先来一趟,交保释领我回去么,钱我会还给你的。”
车烈的上下牙都在打颤,不知是紧张,愤怒,还是害臊。
单必盟和李所长打了个招呼,稍稍寒暄了几句,就顺利的进了车烈的审讯室。
车烈正紧张兮兮的坐在椅子上,两手使劲儿的绞着自个儿的衣角,车烈向来口拙,如今还人证物证俱全,生生的要扣给他一个‘嫖|娼’的罪名,这么个气势汹汹的架势,车烈早被吓的结结巴巴的,哪里还能分辩的了。
见单必盟进来,车烈惊喜的抬了一下头,圆溜溜的两眼竟然冒了点可疑的水光。
“必盟……”
车烈软软的叫了一声,余光瞥见审讯的人都离开了。
单必盟见车烈苦哈哈的坐着,时不时的不安的舔舔嘴唇,面前一张桌子灯光大亮,把车烈惊慌的脸打的惨白。
“好了,没事了。”
单必盟风轻云淡的说道。
车烈却很激动的扑上来,紧紧的抓住了单必盟的袖子。
“必盟!你听我说,我没有嫖|娼,是娼嫖我啊!我刚从浴室出来就没看见你,我琢磨着快一个小时了,你买那啥也该回来了,就以为你躲在被窝里,结果被窝里是个陌生的女人!我想跑来着的,没来的及跑出门就被抓来了……”
“哦,这样。”
单必盟淡淡的点了点头。
“说完了么。”
“呃……”
车烈圆溜溜的两眼眨了一下,单必盟的反应太平淡,不怀疑也不相信,完完全全是无所谓的样子,车烈是个迟钝的人,神经大条的很,但是看着这样的单必盟,车烈忽然就觉的心寒。
他啰啰嗦嗦,口若悬河的说了那么久,其实单必盟根本就不在意……
车烈委屈的咬了一下丰润的嘴唇。
车烈是向阳花一样的性子,给点阳光就能乐上一天,但车烈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车烈骨子里最怕被无视,最怕别人不在意他的存在,现在单必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对他的满不在乎的气息,这让车烈心里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