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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必盟一手套住车烈精神抖擞的下身,另一手轻轻的,缓缓的,小心翼翼的摸向了车烈的耻口。
紧张兮兮的括约肌在单必盟的手指轻轻一点下,畏惧的紧缩了起来。
“媳妇儿,别碰那儿,脏。”
车烈咧着嘴嚷了一声。
车烈的声音带着点困惑,却没有惶然,一如车烈这会儿轻微的战栗着,却卸下了所有防备的身体。
单必盟皱了一下眉,忽然清醒了一点。
单必盟似乎才发现,他刚刚是想做什么。
车烈喝醉了神志不清了,追着他叫媳妇儿,追着他要他暖炕头,而他抱着‘玩玩也无妨’的心态,积极的给了回应。
他单必盟玩玩是无妨,但是车烈玩玩,会无妨么?
像是为了验证,单必盟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又点了点车烈的耻口,第一节关节还狠狠的探了进去。
这么一来,车烈可怜兮兮的括约肌显的更紧张,猛力的夹住了单必盟的手指,竭力的阻止单必盟再前进,同时车烈在单必盟的另一手里的神采奕奕的下身也软了一点。
“媳妇儿,真的别碰了,我难受。”
车烈楚楚可怜的扁着嘴,圆溜溜的眼里承接不住过多的水汽,渐渐的溜出了眼角,车烈又亢奋又难受,很情绪化的哭了起来。
“媳妇儿,呜呜呜痛,不要捅了!”
“……”
单必盟的心忽然就软了。
单必盟叹了一口气,拉开裤子的拉链,把自己剑拔弩张的下身和车烈的并拢,感受着车烈颤栗的血管和青涩的节奏,慢慢的动了起来。
“媳妇儿你真好。”
车烈嗫嚅着,弱弱的哭泣声,渐渐的冗杂进了喘息声,最后高亢的一声尖叫,车烈累瘫了一样的缩了缩身体,闭眼睡了过去。
☆、015 谁上谁下
大清早的,车烈鼓了鼓腮帮子,大张着嘴,哈喇子横流的在软乎乎的大枕头上蹭了蹭,然后抱着被子悠悠的醒转。
车烈觉的浑身上下都软趴趴的使不上劲儿,宿醉后的脑袋更是晕乎乎的像灌了铅水。
“呜呜。”
车烈弱弱的呜咽了一声,一手撑着额头,另一手掀开了被子。
麦色的身体上,烙印了青青紫紫的一路淫靡。
车烈瞪大了圆溜溜的两眼,震惊之下终于清醒了一点,昨儿晚上的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狠狠的冲刷着车烈的神经,车烈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到情浓处又是红的发烫一阵的好不热闹。
做……了……
车烈抽了抽嘴角。
但是和谁?
车烈拧着眉,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起来昨晚上他哭着喊着,追着闹着纠缠不清的‘媳妇儿’是个什么人儿。
车烈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不大,窗几明净那是轻的,房里整个儿以白色为基调,干净的一尘不染,家具就寥寥的一张木床,一条木椅,一张木桌,什么东西都是单个儿的,似乎房间的主人不欢迎任何外人的涉足。
车烈吧唧了一下嘴,门就被人敲响了。
车烈一惊,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才张皇的叫了一声‘进来’,然后紧张兮兮的盯着门。
车家老爹是个实在的农家汉,打小的虎虎生威的挥着扁担,就对车家的两个男娃儿耳提面命,说敢脱了人家闺女的内衣,就得给人家闺女穿上嫁衣,然后做牛做马,逆来顺受的疼她一辈子,否则打断他的腿!
车烈听话的很。
这会儿敲门的人,可就是他车烈的终身幸福了啊。
这么想着,车烈的小心肝儿和脱了轨的赛车似的。
门被轻轻的推开,单必盟冷着脸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套新的衣服,车烈的衣服昨儿被单必盟撕的拖把一样,条条末末儿的烂了一地,单必盟可不想让车烈果果的带着一身的吻痕出门。
“啊啊啊啊!”
车烈一见单必盟,就凄厉的尖叫了一声,接着迅猛的跳回到床上,一头钻进被窝里,一手指着单必盟,张大了嘴继续惨绝人寰的尖叫。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公寓。”
单必盟冷冷的看着裹的和粽子一样,怯生生的只露出了一颗脑袋出来的车烈,从容不迫的回答道。
“!”
车烈一听,整个人都像是瞬间经流了十万伏特的高压,从头发到汗毛一根一根的笔直的竖了起来。
男人……哦哦老天,怎么见了个鬼的是个男人啊!见了个鬼王的还,还是插人一刀子,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单必盟啊!
这门一定是打开方式错误了……
车烈抱着最后一点不甘心的执念,苦哈哈的蠕动着嘴唇,可怜兮兮的问了一句。
“辅导员,我们干……”
“嗯。”
没等车烈‘嘛了’出口,单必盟就风轻云淡的应了一声,同时置身事外一样微微颔首,好像昨儿晚上的激情,是车烈一个人自导自演自攻自受的春宵,而他不过是一个不相关的看客。
车烈见单必盟点头,一直狂跳着的小心肝儿,就那么的脱了轨,翻了车,死寂死寂的了。
这是个什么事儿啊FML……
车烈欲哭无泪,守了十八年的CN身,一夕交给了个男人,车烈懊恼的恨不得用被子捂死自个儿。
车烈忽然又不知想起了什么,浑身激灵灵的抖了一下,一只手探到被子底下,在屁|股上来来回回的摸了摸,车烈知道,俩男人做,如果他是零,那这会儿一定是屁|股上的花儿红肿红肿的。
车烈只希望,他是被上的,相当于‘人家闺女’的那一个,这么一来,他的酒后乱了性的愧疚感会小的多。
车烈忐忑的想着,红着一张脸,抖着手,一个劲儿的摸着自个儿的屁|股。
☆、016 和我好吧
单必盟慢慢的走到了床边儿,看着车烈半低着头,脸红的煮熟的虾子一样,一手在被子里一拱一拱的,不知在捣腾些什么。
好一会儿了,车烈才慢慢的抬起头,凌乱的看着单必盟。
他的屁|股,还好好儿的,那就意味着……
车烈咽了一口口水,眼神儿战战兢兢的绕着单必盟的周身转了一圈,滴溜溜的看向了单必盟穿着休闲裤,却仍然看的出分明的挺翘轮廓的窄臀上。
车烈甚至在心里勾勒出了单必盟的屁|股开花,痛楚难忍的样子,车烈嘴一张就嗫嚅道。
“辅导员,我错了。”
“没事,你喝醉了。”
单必盟把衣服放在了车烈的床头,也不说没关系,也不冲着车烈怒吼,只是淡淡的说着‘你喝醉了’,像是在说一个故事,一个平淡而乏味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故事。
“没事?”
车烈呜咽了一声,心里猛的愧疚丛生。
车烈可没单必盟那么游戏人间,车烈是个实在人,设身处地的为单必盟想了想,车烈琢磨着吧,单必盟好心好意的大半夜赶出门,把喝的烂醉的他抱回了宿舍,却被他恩将仇报,厚颜无耻的给上了。
单必盟身体一定受伤的很。
单必盟心里一定委屈的很。
“辅导员,这怎么可能没事!你觉的憋屈,别强撑着,你骂我,打我都成!”
车烈自怨自艾的吸了吸鼻子,车烈这会儿倒宁愿单必盟横眉倒竖,狂暴的随手抄起一把椅子,狠狠的往他身上砸,把所有的委屈和怒气都发|泄出来,也好过这么淡淡的看着他,强自镇定着。
车烈扁了扁嘴,两眼碎光盈盈的看着单必盟。
“是我对不住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
单必盟愣了一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裹在被子里的车烈。
单必盟不知道车烈的脑袋瓜子里在一厢情愿的想些什么,单必盟只看到这个呆呆傻傻,紧张兮兮的家伙,这会儿圆溜溜的两眼里,竟带着让他震惊的坚定。
“不用。”
单必盟的语气软了一点,却还是一口回绝。
对他负责,开什么玩笑?
不过是上了一次床而已,还没做到底,天明了就该当没发生过,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负责’,简直荒谬。
“把衣服穿上,你走吧。”
单必盟说着,转了个身,向门口走去。
车烈听了单必盟的话,心里一惊,只当是单必盟身心受创,不愿和他多说,一激动就一跃而起,豪迈的掀开被子,也不顾浑身都果果的,车烈一把就抓住了单必盟的两手。
“辅导员,别走!”
“我是认真的,我昨晚上叫了你一夜的媳妇儿,还让你一个大男人……是我对不住你,你和我好吧,当我的媳妇儿,我保证疼你一辈子!”
车烈说的雄赳赳气昂昂。
车烈的话有几分冲动,毕竟他激情澎湃的告白着的对象,是个实打实的男人,但车烈的话也很认真,车烈是一根筋的人,一旦觉的有愧于人,就要使劲了浑身解数,死缠烂打的补偿那人。
单必盟顿住了脚步,脸上的淡定倏然褪去。
一直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冷冷的看着车烈的一举一动的单必盟,似乎这才置身事中。
“你说,一辈子?”
单必盟冷笑了一声。
似乎几年前,也曾有个青葱水嫩的,他宠溺的一声声叫着‘宝儿’的青年,带着波光潋滟的妩媚笑容,和他十指紧扣,用无有退路的,像是能随时和他殉情一样的语调,一字一句的喃喃着‘一辈子’三个字。
宝儿之后,单必盟就痛恨‘一辈子’这个词,恨的入骨。
“辅,辅导员……”
车烈被单必盟突如其来的冷笑声吓了一跳,再昂起脑袋一看,单必盟的神色变的有些不太对劲,不屑四溢。
车烈抓着单必盟的两手抖了一下,怯生生的歪了歪脑袋。
“辅导员,你,你别笑啊,我真的……是认真的,认真的。”
车烈的声音一抖一抖的,车烈生怕单必盟不信他,生怕单必盟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有诚心悔过。
但车烈向来口拙,只能不断的碎碎念叨着‘认真的’,想要把心里的愧疚和坚定传达给单必盟。
“但是,真的很好笑。”
单必盟甩开了车烈的手,狭长的眼里像是封了千尺的寒冰。
☆、017 净身出门
车烈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单必盟打横扛起,像当兵时背的背囊一样高高的甩在肩上,然后单必盟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抱着车烈的腰,走出房间,打开大门,把果果的车烈狠狠的丢在了走廊上。
“滚。”
“辅……”
车烈捂着摔痛的屁|股,打着哆嗦叫了一声,单必盟冷着脸不理会,径直的又把衣服当头的扔出来,然后关上了门。
车烈跌坐在走廊上,呆若木鸡!
F…U…C…K,这里可是走廊啊!前后左右可都是别的研究生的房间,他还果果的呢,单必盟是不是气疯了,竟然把他丢在这么个阳光敞亮的公共场所,就不管他了?
他是文学系的可不是艺术系的,接受不了‘果奔’的行为艺术啊!
车烈通红了一张脸,张皇的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一开门,从上到下的把他看了个精光,再尖叫一声,惊动整栋楼,那他真是丢脸丢到奈何桥去了。
车烈匆匆忙忙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哪里还管的了什么内|裤,直接把衬衫就往身上套,再一跳一跳的扯上了牛仔裤,车烈把内|裤塞进裤兜里,再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单必盟的房间的门,光着脚就往楼下冲。
车烈不知道的是,单必盟正站在门后,透过猫眼看着他狼狈的小样儿,满脸的阴郁,竟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