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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的这样像?
透过镜子,我发现了什么异样。
远处本空无一物的浴池台前,似乎放了什么东西。我走过去,原来是相框,里面是我和红氤的双人照,啊~好怀念啊。
……
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不是红氤放的?
我用眼神询问着照片里那个笑得很开心的我和红氤。
【紫椰,笑一个。】那个人露出很傻的微笑。
他是看到了这张?可不是我放的,再说谁会在洗澡房里放这些?拜托,用脑子想想也知道吧!
就因为这样你不理我?
就因为这样你给我摆脸色?
你是小孩么?你怎么这么幼稚啊!
想起他前几个小时的一系列举动,我莫名的来气。
我几乎用砸的去折腾我的客房,许久才有人开门:'很晚了,你……'我跻身窜进去,然后打开灯,公布真相。
'这个不是我放在那的!'我指着那相框上我那张笑脸:'谁会把照片防浴室里?这应该是红氤去澳大利亚前偷偷放在那想给我一个惊喜的,我……'
'澳大利亚?'
'……'!?哦!天啊,我都说了什么啊!!要是他告诉记者,红氤会恨我一辈子!!
'照片放浴室没什么么不好的。'他突然话锋一转,好像“澳大利亚”四个字他刚才没说一般:'半夜敲门,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个?嗯?'他轻勾唇角,环胸靠在门背上。
冷静下来,我才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睡不着?那打牌吧。'他不知去哪得来的道具,手上凌空就出现一副牌。
'两个人能玩什么?'
'比如说……排火车。'他认真思考后的结果就是这句话。
'……'我抽出一张牌,放在桌上,他也抽出一张竟和我的是同一个号数的。于是我很好心的问:'你洗牌了么?'
'你有看见我干这些事了么?'
'……'你确定你是在排火车而不是汽车?
☆、第十三章 旧梦雾迷
四周很冷很冷,我睁开双眼,却只在远处看到了昏黄的灯光,场景莫名的眼熟,我毫不犹豫地向那边走去。
有人,有人在争吵。
是谁?
我推看一隙门缝,看到灯光投落在地上的影子,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我看不清女人的脸,而男人,我不用看只听声音就知道那是我老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想再仔细听听他们说什么,可惜,我怎么也进不去,身体被什么束缚,动弹不得。
我想叫人,我觉得最起码那老头子会搭理我,可张开嘴,确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争吵声再次响起,女人哭了,很悲痛的声音,她了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她嘶叫着,恳求着,可再没听到我老子的声音。
突然就寂静了,可那压抑的空气告诉我,事情还没有结束。
那影子动了,开始向门边靠近。
可以看见她的脸了!但……这种时候我不是应该快速离开么?被别人发现我在这里,说不定……
但,但是有点期待,她的声音,她那熟悉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想看看她,看看她的脸,她是怎样一种容貌?
影子近了,近了……
可为何这光如此暗淡,我看不清啊,明明我们离得这么近,为什么我只看见她的长发?
我们面对面了,我看不清她的脸,她似乎根本看不到我,我们并排在门边,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向我这边转来,却是转向了她的身后,她动了动,我这才注意到,她身上满是血味,不止如此,那头黑发,这时不正是滴着那血红么?
'替我保护好红氤和紫椰。'她这样说道,然后,她终于看向我了,我很想叫她,可是,我该叫她什么?
她的视线冰冷,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就走进了黑暗里。
为什么!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了么?你不是叫老头子保护我们么?若你不是那个人,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回来!别走!
回来!为什么你不认识我?
突然,我发现我能动了,我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可才刚刚跨出一步,脚下就空了,心里突然空悬,我就这样失重的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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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椰!紫椰!……'身体一阵晕眩,我听到耳际熟悉的声音。
拜托,别动啊,我浑身酸痛的!!
我愤怒的瞪他。
'嗬,还挺精神。'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到最大,我刚想骂人,却发现他只是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嗯,退烧了,怎样感觉好些了么?'
天,我看到了什么?
余陵奕穿着围裙!
余陵奕端着一盆挂着毛巾的水!
余陵奕又拿起了一碗粥!
怎……怎么办……
他把勺子轻轻在碗边拨动几下弄去溢出水分的动作……太……
不要啊,我最受不了这个了,别这样温柔地对待我!!
'哦呀,这是什么表情?'他明显是注意到了,很是得意的笑着。
我突然感觉压力大减,你继续口得瑟,总比那贤惠的模样好得多。
刚舒一口气,他就把那勺子送到我嘴边:'我刚温的粥,再一会就凉了,你喝点吧。'
'……'啊啊啊啊!!!求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怎么骂你!我怎么无视你!我怎么鄙视你!我怎么嫌弃你!
'紫椰。'
'等!等一下。'我尽量保持和他的距离,但这一动作又让我觉得头晕目眩。
'动作别太大,你昨晚发烧了。'他放下碗,坐在床边。
'啊?哦,我,我有说什么么?'
'有。'
'……'一定是听到秘密了,不然他绝对不会回答的这么干脆!!我是要一刀两断永绝后患,还是弄死他?
'你……'他突然红了脸,对,没错,他的脸红了:'你拉着我……'怎么办,我有不好的预感,比如他今天的表现,比如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话。
'你说,'他像场景重演一样拉住我的手,那灼热的体温让我激动的想要立马抽开手,可奈何这杀千刀的发烧,让我根本没力气逃离他的魔掌。他又趁机将唇放到我耳边,'别走。'
声音震动敏感的耳膜,我觉得浑身都躁动起来了,看来我又开始烧了。
但我很快意识到他是在重复我发烧时说的话。
我拉住他,叫他别走?
嗯——他好像误会了什么?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解释才好呢?但……看着他乐呵呵的样子,我又实在说不出口,加上……天啊,你笑得这样暖,太引诱了!!
等一下,我可以想象那是红氤在柔柔恬静的笑……呃……我似乎,没办法把两张风格完全不同的脸交叠在一起……
我内心挣扎着,咽下了他喂来的粥。
嗯,味道真不错。就是和楼下大妈家里卖的粥味道太像了点。
'还要喝么?'他贤惠的收拾空碗。
'嗯,让陈妈多放点肉,就说是我叫的。'
'……好。'
他轻轻合上门,我也慢慢想起了昨晚的梦。
也许,那并不是梦,而是在我记忆未形成之前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
非常,非常的重要。
☆、第十四章 所谓软肋
温柔的余陵奕确实让我有点消化不良,我开始狠狠的怀念过去那段能尽情无视他的日子。他好像就这样发现了我的弱点,然后毫不留情的戳我软肋。
我明明记得他说过他从不洗碗的!!!
可是,几分钟前,他去了。
但是到现在还没回来!
什么?问我为什么不进去看看?麻痹你要是听到厨房里锅碗瓢盆大杂烩一样欢得闹心的声音,你赶紧去么?我很脆弱,我怕被误伤!!
嗯?他出来了!我得进去看看!!
'紫椰。'他又温油地叫我了,我浑身一个机灵,站住了。
他又很TM绅士的走过来,轻轻滴挽起我的手:'怎么出来了?嗯?还困不困?要不在歇会?我去做午饭。'
你还知道你在我的厨房折腾到了中午了!!还有!不要用这种做了亏心事怕我揭穿你的表情……温油滴看我!
'乖,再去睡会。'他假惺惺的哄着,就是不让我看厨房的惨象。
'下楼左拐,穿过公园,有一家米粉店。'
'好。'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我的厨房门关上,然后很敬业的在我耳边灌注一些油腻腻的话后,终于出门了。
我掏出许久不用的钥匙,打开厨房门。
……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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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平静得出奇的一天里,我在他温油的淫威下,手把手教他……就是,煮饭什么的,洗碗什么的……
画面挺温馨,挺和谐。也许真的是太静了,我脑海里总会跳出些什么差点吓到我的想法,绝对不是想和他就这样一直下去多好啊,其实他人也不错啊,之类的。
我开始回忆我们见面的次数,开始想起高中时候那个我回头就消失的影子,开始想起伸手够不着书时那只借给我的手,开始想起……倒在血破里时,抱着我的那双颤抖的手,颤抖的声音……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只是在不知不觉中,熟悉了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一些习惯性动作,然后,自然而然的忆起了过去的一些很难回忆起的琐碎。
也许,心中早知道有这么个人,只是当时心不在此,根本没有在意,那么现在呢?
我看着他那想保持“我很轻松哦”却又怎么也抓不到案板上那条鱼的十分扭曲的表情,只能无奈的去帮忙。
在意么?也许总有那么一点,再次见面的印象,就是他深深地迷恋着红氤,甚至不惜神经错乱的向我求婚。而我当时也在一种精神极度恍惚的情况下,也不知怎的就中了他的套,现在想来,当时的事真的很容易解决,让岚珉一口咬定那是合成图,之后再发出很多一眼识穿的合成图,再加几把火,告余陵奕诋毁红氤,然后雇些记者编造宏鹰董事长贪恋黎红氤美色什么的,黎红氤誓死不从什么的,在借此爆出黎红氤已经结婚,再顺理成章的把萧莜推上台面,给他一个老公英勇救老婆的励志宣传,这样一来,氤迷们一定会接受这个消息,而红氤的人气也不会因此下跌。
到时候,宏鹰的名誉定是被毁的差不多了,我就利用KCO在生意上压制他们,说不准是谁输谁赢呢。
可偏偏,当时就这样顺了他的意,还眼睁睁被他……
哎,我当时怎么想的?
难道是因为觉得他和自己同病相怜,我就生出了大慈大悲的怜悯心肠?
这不科学啊!
'紫椰!我弄好了。'转型第一天,不得不说他做的很好了,装温油什么的,这也太能演了,可是看他那阳光帅气的笑容,我的心又TM猛跳了一下,好吧,我知道了,只要这还是我的软肋,你会努力的戳的。
'嗯,'我尝了一口糖醋鱼,很随意地指着案台上的两瓶:'那瓶是盐?那瓶是塘?'
他很肯定:'这瓶糖。'
'好,以后记得少放点糖,多放点盐。'
'……'
'还有。'我去套外套:'我去把普普接过来,这个月你做的菜,先让它尝一尝,岚珉嘱咐我要平等的看待它,我既然答应了人家,当然要发扬我诚实守信的美好品德。'
'……'他的脸扭曲着笑了:'你还生病呢,好好呆着,我去。'
'快去快回。'我把外衣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