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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下一秒就随大脑指令,迅速闪身躲人!
然,动作和反应哪及得上慕云锦的灵敏度。
他跨前一步,伸手便将她紧紧搂住,有力的双臂将她箍得牢牢的,令她根本挣脱不掉。
“慕云锦,大白天的你耍什么流氓!”
她挣扎着,叫嚣着,挥舞着,却对他的禁锢无能为力。
慕云锦俯首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粉红的脸,鼻尖还有细小的水珠儿,泼在他身上的水溅了一部分在她的胸口处,湿漉漉的,把她粉色的春装浸透了。
可她毫不自知,激动地扭摆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这样一来,衬衫的领口就松垮垮的了,还有点低,从他这个角度完全可以看见那若隐若现的沟壑。前一晚没完成的欲望一瞬间高涨,他全身都燥热起来,手情不自禁地往她的领口伸进去。
她惊了一跳,挥开他的手,护住自己的胸口,“干什么?慕云锦,这里是厨房!”
他也知道是厨房,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和她亲热。
“谁让你泼我一身水。”他悻悻地替她把领口拉高。
她一转身就给了他一个冷眼,谁让他耍流氓的,活该!
怎知,她一转身,他就正好圈住她的小细腰,并且把她往自己身前贴,“去哪?该吃饭了。”
她努力掰开他的手,“我不吃了,你自个儿吃吧。”
“那等等,”他一用力,便把她抱起来放在灶台上,裙子被他撩高,他站进双腿间仰起头,吻随之落了下来。
当他的唇含住她的时候,她脑子一下子就当机了,那种滋味很奇怪,就像是心间一下子被炸开了花,脑子里也一片空白,心湖也起了圈圈荡漾涟漪……
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来,可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开始攻陷城池,突破唇齿,比起之前的每一次更有技巧更有耐心地诱导着。
她挣扎了一下,反正没用,只得随他,因为她知道越是硬碰硬,他会变得越强硬,而她越容易受伤。不过也只是这样而已,她不做任何回应,任他的舌扫过唇齿间每一寸馨甜……
本来只打算好好亲吻她的,然,也许是数次的欲望得不到宣泄的缘故,这吻居然越来越深,而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也越来越柔软,他开始渴望融入她的灼热之泉,渴望被她火一样的琼浆融化,腐蚀,哪怕化身为水……
却被她来了个急刹车。
她抵住他的胸膛,喘息的瞬间,果断地阻止,“不可以,慕云锦,我们说好了的!”
他明白她的意思。
那一刻,真想立刻把那该死的结婚协议书焚烧为灰烬!虽然只是个形同虚设的薄纸而已,可他甘愿受限于此,只因为他追求的是她的情之所至,他不想她再次受伤害,更不想那伤害来自于他。只要她一天说不,他就愿意等,直到她终于接纳他为止……
他终是停了下来,却将她嵌入怀里,抱得很紧很紧,紧得她无法呼吸,他衬衫上镶钻的扣子磕疼了她的胸口,而且那湿漉漉的衬衫已然被他身体的火热给熨得发烫。
“绣儿……我快被你憋出病来了。”他喘息着,声音嘶哑。
“你放开我!”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推开他,可他强硬地抵得她生疼。
慕云锦竟然呻吟了一声,警告地按住她,“先别动,我一会儿就好……”
从客厅传来某个声响,许是宁子下楼来了,苏绣吓得不敢再动,“有人来了,你快放开我!”
她穿的可是米色裙子,千万别沾上奇怪的东西才好,要是被宁子看见了,那可怎么办。
他埋首于她颈间,大口吸着她身上馨香的味道,“再等等……”
她使劲儿捶他的背,压着声音说:“还等个毛线啊,人都快过来了!”
他竟然在她颈项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朵灿烂的小红花。
松嘴之际,刘婶正好出现在门口,“先生,我回来了。”
慕云锦已是动作优美地侧过身,背对着刘婶。而刘婶看见的画面则是——苏绣满身濡湿地傻站在原地,尤其是她下半身的米色裙子中央部分,湿漉漉的,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小内内。
而另一边,慕云锦将那条维尼熊围裙解开,放在灶台上,悄悄离开,回首时嘴角全是一抹坏笑,邪恶极了。
苏绣看得咬牙切齿,却听见刘婶八卦地问:“哎呀太太,你这是怎么了?头发凌乱,衣服褶皱,两颊嫣红,嘴唇微肿,还有您的裙子……居然是湿的!”
话一出口,刘婶就意识到了什么,她赶紧捂住了嘴,露出两只瞪得圆圆的眼。
下一秒,那双眼便由惊诧变为了窃笑……
苏绣不禁想起了刚才火辣的一幕,脸更红了,赶紧转过了身,假装洗手。
“那个呃……刘婶,你去哪儿了?”
刘婶清了清嗓子,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假装的,话里都能听出她满脸的笑意,“我送宁子小姐出去了。”
“这么早就出去了?”苏绣纳闷,这时候还不到去上学的点儿啊。
刘婶说,“宁子小姐今天要去春游,说了七点半要在学校门口集合的。”
哦对了,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记了,都怪那个该死的慕云锦,昨晚上害得她没睡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还好干粮零食还有饮料,她都是早就替宁子准备好了的。
她点了点头,一转身,看见刘婶还捂着嘴偷笑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从厨房里出来,看见慕云锦坐在餐桌旁优哉游哉地吃着早饭呢,她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嗳,绣儿,你不吃早饭了?”
“不吃了,我来不及了。”裙子都被弄湿了,她还得回二楼去换衣服呢。
“那我送你?”慕云锦咬了一口煎蛋,一边喊道。
“不用了,我自个儿去!”她头也不回地说,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看来今天会迟到是铁定的的事儿了。
赶到学校,已是四十分钟以后。任她火燎火急一路狂奔地赶去,结果还是迟到了。
进了办公大楼,不可避免地听见有人议论纷纷——
“哎唷,你瞧瞧,这有背景的主儿可就是不一样啊,上个班也能这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真是羡慕啊……”
“你知道啥啊,人家根本就不稀罕这个工作,来这里就是为了打发打发一下时间而已,你以为像你一样巴巴望着这点儿工资呢……”
“啧啧啧,真羡慕。嗳,你说她咋那么好命呢,带着两个拖油瓶还能钓到这么一个金龟婿,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
……
苏绣咬了咬牙,权当没听见,径自去了办公室,在门口碰到了赵雯雯。赵雯雯见到她时,神色略变,没像往常那样咋咋呼呼跟她打招呼,而是慌里慌张的拉住她。
“苏绣,你……”话只到一半儿,却顿住了。
这根本不是赵雯雯的个性,她一向说话直率,哪曾这么支支吾吾过,苏绣见状顿时起了疑,“怎么了,雯雯?有话跟我说?”
赵雯雯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回首看了看苏绣与她公用的那间办公室,然后说,“苏绣,那个……呃,你千万不要生气哦。”
苏绣不解,“生气?生什么气?”
赵雯雯面露难色地指了指办公室,苏绣知道答案肯定就在里面,于是往里走去。
一踏进去,就怔住了。
一周没来,她的办公桌没了,板凳没了,水杯没了,就连她习惯放在办公桌上的一小盆仙人掌也没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回首看着赵雯雯,满眼疑惑。
教务主任从走廊另一头走来,“苏绣,你来得正好。这是上面才发下来的新文件,有你一份,你自个儿好好看看,该培训的培训,该上报的资料上报,回去把表格填好,改天看能不能过。还有,申报转正这段时间呢,你手里的两个毕业班就别带了,回头跟刚转正的小陈老师交接一下,把毕业班的教学任务交给她。至于你那班主任的工作,就暂时让小赵替你接了吧。”
“既不让我教课,又不让我当班主任,那我干什么呢?”她吃了一惊。
苏绣虽然才工作两年,教学质量不错,年轻老师也有年轻老师的亲和力,所以深得学生们的喜爱。去年有位教毕业班的历史老师生小孩待产,历史组组长把重担交给了她,没想到那一年学生们的毕业成绩很不错,后来组长就把两个毕业班的课交给她带。
可现在,一个命令发下来,说没转正的老师就不能教毕业班的课,也不能任班主任,那她干什么?
教务主任清了清嗓子,“哦,你继续当代课老师呗,不正好,有位老教师请假了,你去代他的课吧。”
苏绣有点儿蒙,教务主任走了好一会儿,她脑子也没转过弯来。
赵雯雯愕然顿住,张圆了嘴看着苏绣,意识到了一件事——苏绣被架空了,肯定是有人故意整她。
身后有几个平日里就爱嚼舌根的同事,便议论开了,一脸的幸灾乐祸。
“嘿,刚才我说什么来着,有钱怎么啦,慕家太子爷怎么啦,不还有比他更大面子的人嘛,不照样能压着她嘛,这嫁得再好,单位里混不开,照样难过!”
“就是!还是像咱们这样的好,认认真真上课,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好高骛远,也就平平安安了,用不着为这种前一天是天堂,后一天是地狱的生活犯愁!”
……
这次苏绣忍不住气了,横了脸瞪回去,吓得几个乱嚼舌根的人魂都没了。这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儿,你比她过得好,她羡慕嫉妒恨,你比她过得差,她立马心理平衡,这类人需要的无非就是个比她过得还惨的人,有了比较,有了平衡,她也就好过了。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心态!
不过,苏绣的心理建设还算强大,最惨最糟糕的事情她都经历过,所以工作上遇到这么点儿小小的挫折,算不了什么。
脑子里突然想起慕云锦说过,如果她在学校遇到任何困难只要跟他说一声,他负责帮她解决。
苏绣不觉纳闷,难道说慕云锦已经预想到她在学校的工作会遇到阻碍了吗?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慕岚?慕岚是教委的,是因为她的缘故所以校方才给她施压的吗?
当然不能妄自揣测,毕竟找不到任何的依据,但是把所有事情前后联系起来,苏绣感觉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哼,她轻嗤一声。这种小伎俩,根本就唬不住她。
赵雯雯担心她,问道:“苏绣,你是不是得罪谁了啊?要不,跟你们家木桶说说?毕竟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事情应该难不倒他的。”
苏绣摇了摇头:“不,我不会跟他说的。”
赵雯雯张圆了嘴,对苏绣的想法感到不可理解,“为什么啊?他是你老公,不就该保护你嘛。”
“他平时已经很忙了,我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去麻烦他。”
赵雯雯点了点头,“也是,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呢?”
该怎么办?苏绣也思忖。
那背地里的人若真想害她,肯定是易如反掌,这次就是个十足十的警告,她就算再防也是防不胜防,倒不如什么也别想,就当是一次考验,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