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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挥了挥手,刚好视线落在一边化妆间的椅子上,她索性坐下来静静地独自待着。
不一会儿,赵雯雯又跑了来,看见她躲在化妆间里,便不由分说拉住她的左手往外走,“好啊姑奶奶,让我找你那么久,原来你在这里待着呢,走走走,陪我挡挡酒去,就我一个人在那儿,哪儿能压得住场啊,你可是我的好姐妹,怎么着也得给我把面子撑住咯!”
“哎唷,我真不行了,你看我这肚子,都快撑了。”
“那可不行,我没本事挡,你要不喝那酒非得全灌给我不可!走走走!”
苏绣哭笑不得,跌跌撞撞地被赵雯雯拖着往外走。
再次回到包间,不知道何时又新来了许多人,都不认识,互相都图个高兴,也没怎么介绍就玩儿在了一起。苏绣觉得眼前有些恍惚,用力眨了眨眼,才稍微清楚了一点。
一阵一阵的哄笑声传来,音乐震耳欲聋。刚才听赵雯雯说她的小男友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她明白大家都是因为高兴,索性也不再挣脱,来者不拒被见底,豪爽作风引得满屋子人兴奋大叫。
一杯接一杯,不知喝了多少,指导有人估摸着再喝下去报销账单的时候该有人不高兴了,于是这才刹车,各自打道回府。
再多喝几杯,苏绣怕是连走路都不行了。她和赵雯雯告辞,心想马师傅就等在外面,便起身歪歪扭扭地往外走。出了包房,也不知道拐了几个弯,眼看着就要到酒吧门口,甚至连马师傅的身影她也能隐约看见了。
可是,走廊里、大厅里,甚至连角落里都拥满了人,偶尔刺眼的灯光从头顶上方扫过,她觉得晃眼,连路也看不清了,本能地抬起手来遮住那光亮。
忽地,不知道肩头被谁撞了个正着,顿时一股钝痛从肩头袭来,她眼前一黑,只觉得头晕目眩的同时,自己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身子转了个圈儿便歪过身子,眼看着就要栽倒在地。
然后落进某个人的怀抱,一阵腾云驾雾后她什么也记不清,什么也看不清了……
苏绣是被热醒的。
潮湿的双眼睁开的一刹那,她只觉得头痛欲裂到难以忍受,视线模糊的天花板看起来很陌生,氤氲的灯光从头顶投射下来,有些晃眼。
她本能地别开脸,又是一阵头晕目眩袭上来,恍惚中似乎看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个人影。她努力睁眼想要看清那是谁,却怎么也抬不起沉重的眼皮。
心里纳闷极了,她记得自己好像喝多了,可是她不是要走了吗?马师傅明明就候在外面了,可是后来呢?哦对了,后来她好像失去意识,再然后……然后,她好像晕过去了?是谁带她来到这里的?这里,又是哪儿?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而且喉咙像是被火烧一般灼热,她难受极了,只想要杯水来喝。于是尝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却未果,因为浑身无力,根本使不上劲儿。
很快,苏绣发觉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劲儿了……
为什么全身热得那么难受,整个被窝里就像是被人塞进了一个大烤炉,烤得她像是要掉一层皮似地热。
不仅热,还很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她的皮肤一般,她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摸不到,而那种麻痒的感觉丝毫得不到缓解。她心里开始害怕,担心自己的身子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本能地伸手扯开身上的被子。
这一扯,就将只着一件吊带镂空睡衣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突然袭来的凉意让苏绣的意识霎时清醒了许多,可是视线还很模糊,她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
再次睁开时,却发现床前一米开外的沙发上,坐着个邪肆轻佻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竟然是——
柳子郁!
足足愣了五秒钟,才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是俯首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脑子当机了一秒,接下来立刻伸手将被子重新盖在自己的身上!
满脸惊恐万状,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那恶魔般邪魅的男人,全身蜷缩成团,哆嗦着,颤抖着,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而感到无比害怕……
但,苏绣没有想到的是,她越是畏惧,越是害怕,就越是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柳子郁正把玩着手里的一部相机,里面照了不少的照片,照片里女人半裸着的身体让他的身子也不觉亢奋起来。
而眼下,她醒了,还睁大着一双湿润的眼睛望着他,怎不叫他心痒痒呢?
刚才她一不小心扯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露出被子里一片美好春色,更是叫他蠢蠢欲动了。
都说这有过经验的少妇,比没经验的雏儿更让男人回味无穷,柳子郁身经百战,自然是对这话颇为赞同。
思及此,他恨不得赶紧扒了衣服,扑上去狠狠蹂躏她一番了……
他半眯起眼,戏谑地打量着把自己包裹在一层薄薄软被下的苏绣,看见她露出满眼惊愕的表情,唇角勾起一抹痞性的笑意,小腹部暗涌的火热感提醒着他该有所行动了。
于是,柳子郁慵懒地起身,朝大床上走去……
与此同时,城郊,国际机场。
慕云锦出了机场大厅,连行李都来不及拿,先进了洗手间。撕开已经又被染湿了的绷带,迅速取出一圈新绷带,咬牙将它缠上,然后转身丢掉那些绷带,边走出洗手间,边拿出手机。
开机后,匆匆打电话回老宅,接电话的是黄阿姨。
“黄阿姨,苏绣在家吗?”电话一接通,慕云锦就迫不及待地问。
黄阿姨正在忙着给宁子做晚饭,厨房里发出烤牛排的滋滋声,听见是慕云锦的声音,她很兴奋,“先生,太太还没回来呢,她去朋友那里玩儿了。”
“朋友?哪个朋友?”慕云锦足下一顿。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好像是她的一位同事,姓赵什么的……”黄阿姨说着说着,想起了马师傅,“哦对了,马师傅有开车送太太去,要不我打电话问问他?”
“不用了,我直接打给他。”
话落,慕云锦就挂断了电话。来不及想那么多,便拨通了马师傅的号码。
马师傅的声音明显有些喘,“先,先生……我正准备给您打电话呢,可,可是……您一直关机……”
闻言,慕云锦暗叫不妙,难不成有事儿发生?
“我刚才还在飞机上,”慕云锦的脸已经冷了下来,黑眸玄寒无比,“是不是太太出了事儿?”
“是……好像是……我不知道,我找不到她……可是她朋友说没见着她……她,她可能喝醉了……我……”那头的马师傅又急又喘,语无伦次,但聪明的慕云锦已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话音未落,慕云锦就大声怒喝道:“直接告诉我,她是在哪儿失踪的?!”
马师傅报了个名字,慕云锦挂断电话后,行李也没来不及拿,疾步出了机场大厅,伸手招了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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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电脑出了大问题,大量存稿丢失,没法,舟只得重新再码,时间不够啊,只得字数少亏待大家了。唉,没办法,谁叫我摊上那么倒霉的一件事……
婚内缠绵 第32话 来不及爱(精)
马师傅报了个名字,慕云锦挂断电话后,行李也没来不及拿,疾步出了机场大厅,伸手招了辆出租车。
慕云锦上了车就对司机说:“快!去麦克迪KTV!”
然后,又立即跟人打了通电话,“喂,黑子吗?是我,你赶紧给我掉一下麦克迪附近的道路监控器……对,替我找个人!”
挂了电话后,对车速极其不满意的慕云锦扭头看向车司机,暴呵:“师傅,开快点儿不行吗?!”
“哎呀,先生,这是高速路,我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总不能超速行使吧,会被罚款的。”
慕云锦气得满眼血红,“下车!”
“啥?你傻啊?现在下车?我操!知不知道这是高速路,不能停车……”司机的话音还没说完,就被后座的慕云锦拧紧了衣领。
“我是叫你给我下车!”慕云锦的声音犹如从地狱里蹦出的魔音一般,震慑得司机再也不敢乱说话。
于是,两分钟后——
一辆出租车,如离弦之箭,刺穿空气,拉起阵阵旋风,一路呼啸疾驰。
慕云锦的脸色有些阴寒,身体里有种无形的怨气在慢慢地积聚着,逼迫得他的神情有些骇人!必须将它们释放出来,否则有失控的可能!
明明警告过她要小心,可她竟然去了KTV?虽然他也相信叫她去的赵雯雯是无心,可被柳子郁这样的人钻了这空子,那可就不好说了。看来是自己给她的自由太过火,让她根本把自己的话当作是耳边风,但愿他赶去还来得及,他回去一定会好好收拾收拾她!
思及此,他再一次尝试着给苏绣打电话,但手机那头依然传来的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哐啷——”一声巨响,慕云锦一个甩手,将手中的手机朝挡风玻璃甩去。
怒意的积聚,迫使他本能地猛踩油门,一双望不见底的深邃黑眸,玄寒冷冽地直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用力蜷紧,咯咯作响。
……
金帝酒店,2808号房。
苏绣惊愕地看着越来越向自己靠近的柳子郁,心底害怕极了。会害怕,是因为她根本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靠近自己却无能为力。
更奇怪的是,起先那种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它们从皮肤渐渐啃噬到了她的心里,她难受极了,不自觉地用手去抓挠自己的身子。她的指甲本就有些长,这一抓挠,便立刻显出了根根狰狞的红印。
柳子郁见状,讪笑地说道:“是不是觉得心里痒得难受,就像蚂蚁咬着你的胸口似地?”
“你……”苏绣惊愕极了,却又觉得毛骨悚然,“你……怎么会知道?”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嘴边斜斜一勾:“因为你中了春药的毒。”
“什么?春药!”苏绣喃喃地重复。心里陡然一沉,一时间傻住了,有些束手无策,“你,你想做什么?!”
“苏小姐,你觉得呢?”说话间,邪笑的柳子郁已经将相机收好,再次回来时,开始脱掉自己的上衣外套,以及西装裤上的皮带。
苏绣惊惧地摇头:“不,不要!你,你别过来……”
柳子郁连衣服都等不及脱光,就扑了上去,苏绣虽然心里难受,可是脑袋还算清醒,眼见着他扑了过来,她本能地把身子侧过去,打了个机灵想要爬起来,却被他拽住胳膊。
“啊——”对方猛地一拉扯,她只觉得那只胳膊都要残废了,像是要被生生扯断了一般,疼痛难忍,身子也因为这大力的拉扯而摔倒在床脚。
“想逃?呵呵,来不及了。”说话间,柳子郁已把自己剥得精光,一双邪恶鬼魅的眼睛贪婪地睨着急红了脸的苏绣。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啊……
光是这么看着,就让人心痒痒,他全身都亢奋起来,“哈哈,小妖精,我来了!”说着就把苏绣抱住了。
苏绣惊惶失措地挣扎着,无意间手指触碰到了男人高于室温的火热时,她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怔愣一下,随后,出于一种本能,她再也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