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岭赤-裸的脊背贴紧墙壁光滑冰凉的瓷砖,还没站稳,叶天瑾的身体便逼过去将他压紧,啃咬着他的脖颈,耳垂,两人裸裎的肌肤紧紧相贴。浴缸里已积了半缸热水,他单脚站在滑溜的浴缸底几乎站不住,不得不伸直手臂贴紧墙壁维持身形。
猛然间身体传来被贯穿的疼痛,秦岭低低的闷哼一声,浑身肌肉立刻绷紧。虽然有水流的润滑,但是……仍然太疼了。比起王雨,叶天瑾没有扩张的强行进入,简直像是往体内插入一把利剑。
庞然巨物还在缓缓挤入,秦岭痛得伸直脖颈,在迎面洒下的水流中像蹦上岸的鱼那样,小口小口的拼命往喉咙里吸气。
更疼痛的撞击开始了。
秦岭被带动的身体摇晃着,他的后脑勺和肩胛一下下重重撞在坚硬的墙壁上,但更疼的却是腰部以下,被撕裂贯穿的剧痛从那一处开始,在体内延展,钻心疼痛如同电流传达到四肢,每一处毛孔似乎都在传达着痛的讯号,被热水冲刷着的皮肤竟然冷汗直冒,他的手掌拍在湿淋淋的瓷砖上,抠紧的指甲一次次用力在砖面上划过。他的身体本能的在排斥,在紧绷,但是他却更想要。
脸上的冷汗滴随着花洒水珠滚落,脸憋得绯红的他终于忍不住抱住叶天瑾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像个孩子似的对他撒娇:“天瑾哥哥……我,我疼……我受不了……”
凶猛的撞击停止了,温软的舌头轻轻沿着他锁骨上滑至脖颈。
叶天瑾居然在温柔的舔他,舔他的脖子,喉结,最后轻轻的衔住他的唇,抬起清秀柔润的眼睛情意绵绵的注视他,秦岭忽然间想抱紧他痛哭一场,这一刻,他觉得叶天瑾是爱他的,只是,他们的爱之间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他不明白那无形的东西是什么。
柔软的唇慢慢移下,带着星星点点的火让他重新抛开理智燃烧。叶天瑾轻缓的抽动着,看得出他在忍耐,优雅端正的唇在秦岭脸颊一下下轻柔印着,动作十分柔情,仿佛亲吻有冰纹的玻璃瓶。
他怎么能这样!秦岭实在是受不了这温柔的挑逗,抱紧他,牙齿咬着他的肩膀轻轻呻-吟。当舌头舔至胸前的时候并轻含的时候,他的指甲不禁紧紧掐住叶天瑾的后背肌肉,失控地将白-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之间。
这是他做得时间最久的一次,最疼痛,也是最愉悦的一次。被填满的不仅仅是身体,他整个胸腔都充满了泛着甜味的流质,初尝快乐的叶天瑾毫无节制的索取他,一味的要着他,并不懂得怎样让他也舒服,一晚上他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交替,痛苦的时候真想赶快结束这种酷刑,而快乐的时候又希望这场爱的游戏永无止境。
他被叶天瑾压在墙上站着做,抱到浴缸里泡在水里做,翻过来从后面做,他的嘴唇被吻得肿胀,被咬破的地方渗着血水,身体上布满了紫红的吻痕和齿痕——叶天瑾亢奋时会像野兽般用牙齿啃咬他,他在疼痛中愉快低吟,他喜欢这个撕掉温柔面具的叶天瑾,因为真实。
一晚上他射了四五次,到最后只能渗出透明的体-液,再也射不出一滴。到最后被不停索取的那个地方,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在最后时刻,疼痛,快感他都感觉不到,他凝视着那双漆黑炽热的眼眸,稍稍仰头,主动将自己的唇贴上去。
他太爱他了,这个男人十几年来牢牢占据着他的心,但等待多久,今天他们才真正从心灵到肉体合而为一。
只是,无情的事实随后即至。
“我要走了……因为我,我,我升职了……半个月后调去驻北京总公司……原因很复杂,我不得不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事后,叶天瑾将头趴在他肩窝里,疲惫的低声说,因为大醉,他的声音有些含混,但透着明显的迷茫。
他抱紧秦岭,低头亲吻他的背,咸涩冰凉的水珠一滴滴掉在秦岭肩膀,然后沿着光滑的背滚落下去。
“是……吗……”秦岭失语很久,高-潮过后是空虚,失落,他过了半天才恍恍惚惚的回答道。
他不能阻拦他,各方面都远比他出色的叶天瑾是越飞越高的海鸥,属于他的不是这一方小小的盆地,而是广阔的海洋。
他无言的抱紧了叶天瑾,紧紧的,似乎永不放开的抱住。
“在那边等我,我一定会去找你。”
又是这句话,恍惚中,似乎倒流回那已经有点泛黄的时光,两个少年站在绿荫下,高一点的那个微笑着说,“我在那里等你。”
这次我一定……追上你。
~~~~~~~~~~~~~~~~~~~~~~~~~~~~~~~~~~
半个月之间,他们去看了住院的陈宇浩和韩烈多次,这因打架而住院的两人根本不敢告知家人,于是陪床的便是他们的铁哥们。王雨及朋友照看韩烈,小白杨,叶天瑾和秦岭,及另外几个人陪陈宇浩。其中有个长得挺阳光的男孩,总是开一辆黑色敞篷跑车,比起这些人来他规矩得多,他就是陈宇浩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郑南,和叶天瑾关系也相当好,据说小时候都曾在一起玩过,他们三个是铁杆兄弟。
每次陈宇浩都恶狠狠的盯秦岭,而韩烈照例不理叶天瑾。而每当韩烈对叶天瑾出言不逊的时候,陈宇浩便大怒,于是又是一番恶吵,两人互相以小桌上的东西为武器互相投掷,劝都劝不住,保温桶输液瓶满天飞,两人被定性为医院里比精神病人还要危险的头号人物,护士把床边可以作为武器的小桌,脸盆架什么的全收得远远的,查房次数特别增加到一天至少十次。
那天浴室里发生的事,再也没有出现过,并且谁也没有提,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仍然平静、平淡。
趁陪床的王雨疲惫松懈之际,住院的韩螃蟹果然搞出天雷事件。
事情是这样的。韩烈只是手臂骨折,所以很快就能自由活动。轮到小白杨陪床,他干坐了一会就尿遁溜到医院对面的电影院看变形金刚去了,陈宇浩躺得无聊只好睡觉,趁王雨打瞌睡的时候,韩烈蹑手蹑脚溜到走廊对面的病房,把那盆小西瓜大的仙人球从盆里拔出来,偷偷塞到陈宇浩的被子里,陈宇浩刚翻身,就被扎了一屁股刺从床上一蹦三丈高。
本来粗布制的病号服就质量差,布料薄,再加上陈宇浩毫无防备的翻身,浑身重量压下,他的半个臀部被扎成马蜂窝。韩烈本来想装镇定,但看着陈宇浩扎满粗刺、鲜血直流的白屁股,一张酷脸此刻面如死灰,顿时狂笑得从床上颠到地上。陈宇浩气得整张脸都青了,扬言要找人打断韩烈的四肢,抛到马路上碾成肉泥。
两人战火升级,整日病房里响彻着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的街骂,直吵得隔壁房的老头们高血压发作。于是,院方不得不将这两个冤家分开,病房紧俏的医院专门腾出一间,把能动的韩烈换到四楼病房,让这二人享受特殊待遇,其实是怕别的病人惹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位祖宗连带着遭殃。
“我非砍死那姓韩的小杂碎不可,我草死他!”
秦岭和叶天瑾推开门,便听见陈宇浩掷地有声的叫骂,进去果然看见那顶着一头酒红色头发的家伙正对愁眉苦脸的郑南发泄。
见到他们来,郑南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陈宇浩看见叶天瑾后乖乖住嘴,然后傲慢的瞟了一眼秦岭,不理。
郑南是南京人,家里搞房地产,他自己在成都搞了个小装修公司。他们三个人的父辈也都非常熟悉。
但是,秦岭从不知道叶天瑾在去九丝之前,竟然和他俩在一起在南京生活过一段时间,因为他从未听叶天瑾提过在南京,他一直以为他在重庆。
有一次郑南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无意中提到过一句。他说,“我真没想到,叶天瑾竟然会恋爱,我以为他会一辈子单身。”
“为什么会这样想。”
“啊,那个……我以为你知道……其实叶天瑾的性格比较冷,你不觉得吗。”郑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叶天瑾不太喜欢与人近距离相处。
秦岭看出了他的尴尬,以及掩饰在笑容下的慌乱。
27
27、第二十八章 。。。
为什么我的爱情,总是注定充满着分离和追赶,我一直追着你的脚步,你从不会稍微等我一下,或是体会我有多辛苦,你只是,理所当然的接受着我的追逐,然后把这一切轻而易举的丢掉……
早晨走进病房的时候,洒满阳光的窗前立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清爽的发型,眉眼看上去都十分舒服,穿着昂贵的阿玛尼,浑身透出一股儒商味。
他的笑容与叶天瑾有点神似,很好看,至少秦岭这么觉得,然而叶天瑾却眼神冷淡,仅在病房里站了一分钟不到便离开。
“哥,你们认识?”
“我不认识他。”
随着离别的日子逼近,舍不得放手的秦岭辗转难眠,而叶天瑾又固执的不允许他跟去北京,终于两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瑾,我……我舍不得你……你别走吧……”
“哥,你能留下吗,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你能等我毕业吗。”
“我知道你得到这个职位不容易,我知道你拼命工作才换来升职,但是,我还有一年就毕业,我可以忍受一年时间的离别,但是一年后你又会去国外进修呀,从小时候开始,我总是在不断的追赶你,你连等等我都不愿意吗!”
“哥,我求你了,就一年好吗,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叶天瑾,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夜晚十点,医院走廊被雪亮的日光灯照得一片通明,窗外的天空漆黑无月。叶天瑾又加班,秦岭一个人陪陈宇浩,但是那家伙总是摆一副臭脸。病房里气氛沉闷,陈宇浩玩笔记本电脑,秦岭便出门透气。
自从争吵事件之后,秦岭一发狠赌气不理他,叶天瑾不知道在忙什么,甚少回家,他再也没有喝过酒,也没有碰过他。有几次秦岭憋不住,拉下面子示好想要和他亲热,却被冷冷推开。
失望,冰冷。
他不认识这样冰冷无情的叶天瑾。
欲望就像河流,堵塞了,即会泛滥到别的地方。
电梯玄关处有一个小小的露台,秦岭走出去,在清凉的夜风中长长吐出积压在胸中的郁气,他好几次拿出手机,望着那熟悉的号码,手指却又始终按不下去。
他真不甘心,他可以不要性,可以在那人身旁做一件家具,他可以付出所有,而那个人却从不肯为他付出一丁点。
值得吗?值得吗?
‘叮当’清响,电梯门开了,走出电梯的男人本来脚步匆匆,但看见秦岭的背影,停止了脚步。
“怎么站在这里。”
冷不防听见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秦岭条件反射性的将手机关掉,迅速转身防备性的盯着那人。
站在黑夜与灯光临界处的长长人影是他不想面对的男人,那人好像瘦了一点,将双手插在衣兜里,仍是爽朗洒脱的样子。
王雨凝视着沉默几秒,忽然寂寞的笑了笑,“有一年多时间没见了吧,这么生分!我们作为普通朋友聊一聊,可以吗?”
秦岭默然,其实王雨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并且从头到尾都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但是他只是默默的咽下去,连提都不提。他又想起去年看见的王雨,那个站在台上的歌手闪亮得能吸引住每一道视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