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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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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面一杆长戟斩了过来,魏延刀在外手,来不及收回,左手一探,将那长戟抓住。持戟的大汉不相信似的被他如拽稻草般从战阵中拖出来。又是几杆戟刺来,魏延用左手一横,连戟带人向外架出,右手巨刀回斩,四颗人头同时飞了起来,鲜血喷涌。与此同时,他感到左肩一痛,已经被刺伤了。他大吼一声,夹紧肩上肌肉,背后那人的兵器竟抽之不回,魏延手中刀向后挥出,身后那人被剖成两片,一腔血整个的涌起来在半空形成红色的喷泉。这情形让强悍的魏军也吃了一惊。

魏延眼前开始发花,力量在迅速减退着。休息一下,哪怕只休息一刻钟也好。但是,眼下情形,他能休息的了么?

赵云,当年你在这些军队的围攻中,是如何杀得七入七出的?

但,他的举动已经让胡床上的少年吃惊了。这少年不是旁人,正是大魏皇帝曹丕唯一还肯相信,还留在军中的弟弟--曹宇。在诸公争权时,积极倒向曹丕,并韬光隐讳,自请交回兵权,退回封地,终于得到曹丕的信任,被任命为中坚营的统领。这个职位虽然不高,但却只有亲贵与得到信任的宗室子弟才能获得。

他很惊讶的望着远处的魏延。他坐于阵中,如捕鱼的渔翁,似危实安,只要敌人起了擒他的念头,便会被困入阵中,唯死一途。但此次,那个敌将,在不通阵法的情况下,竟然在自己的七绝阵中硬杀出去了。

他看看身边的两个人,一个将近三十余岁年纪,正是当今清河公主的丈夫,故大将军夏侯惇的儿子,驸马都御夏侯懋。这个人,可惜却完全没有其父的英风,只凭一时得了曹丕的信任,不但统领中垒营,甚至还有消息让他为安西将军。此战他败的如此之惨,不知曹丕会如何对待他。在他的另一侧,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美少年,他长着一张俊美的完全颠倒阴阳的面孔,它的存在,似乎是对造物的嘲弄,当你看到这张面孔时会不自觉的叹息--这,怎么可能是一个男子呢?但是,却没有人敢于对他不敬,胆敢产生半点亵渎的念头。他就是游击营统领,曹肇。他不仅是征东大将军,被曹操称为曹家千里驹的曹休的儿子,更是太子曹睿最亲密的好友,他本身的才干,亦得到曹丕的信任。此人整日与曹睿形影不离,两人有一次赌衣物,曹睿输了,不肯给,他自行入帐,穿了便出来,其风流不羁如是。

此时的曹肇,正望着阵中的魏延,目光里正现出敬意。

这时夏侯懋道:“小将军,何不施出神仙手段,射杀此人,以建珠功?”

曹肇对这位当朝驸马却没有应有的敬意,只是风情万种的一笑,并不开口。

曹宇也开口说话了:“肇儿,射吧。”他是曹肇的族叔,虽然年纪不大,但他发话,曹肇不能忽视。曹肇点头,从身边探手,竟取过了一张大黄--这是一种要三百余斤的力量才能拉开的劲弩,此刻军中,也只有他拉得动--指向了魏延。他们与魏延的距离不近,又隔了军阵,除了大黄,也没有任何一种弩箭可以完成这种绝杀。

魏延正在阵中冲杀,几乎已经拖不住大刀,魏军如一重重的旋涡包裹着他,而汉军则化为一张木钻,想要击破重围与自己的主将会合。

这时,曹肇看到,魏延续左肩负伤之后,左腿又受伤了,他身子一侧,左腿跪地,愤怒里挥刀横斩。

好机会!

曹肇心头一阵狂喜……



好机会!

曹肇心头一阵狂喜……

只要自己一扣弩机,这功劳便是自己的了。十八岁的自己,初领雄兵,阵斩对方大将,从此名动天下--可是,那种事是真得是曹肇所为么,是崇尚尽善尽美,崇尚热血激情的自己所为么?曹肇狂热的血渐渐冷了,若斩敌将,当正面下手,安能暗箭伤人。

他哗的一声,将大黄上的箭卸了下来。

“你做什么?”夏侯懋吼道。

“肇儿何故心慈?”曹宇亦不悦道,“他是敌人!”

“不错。他是敌人,但他却是个可敬的敌人!这种敌人,不应该死在暗箭之下。”

夏侯懋彻底愤怒了:“你不要以为太子给你撑腰,你便为所欲为。太子那个娘都被陛下赐死了,太子之位,还不一定怎么样!”

就在今年六月份,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甄姬,曹植名传千古的洛神赋的原型,就被他的丈夫曹丕赐死了,死得悲悲凉凉。

夏侯懋这句话,使得曹肇暴怒了。他一把抓住了夏侯懋的衣领,竟将高他一块的夏侯懋提了起来:“你敢再说一次!”

夏侯懋竟半点也无其父的勇猛,一时张惶失措。

曹宇喝道:“够了!都住手,象什么样子?敌将未擒,你们却内斗起来了。”

曹肇愤然道:“我羞与此人为伍!”

机会稍纵即逝,只在这刹那间,魏延已经与自己的人马汇合了,此阵虽将汉军逼退,却失却了斩杀魏延的机会。几乎与此同时,河面上鼓声大做,汉军的援军到了。

曹宇顾不得理会内斗的两个人,站起身大喝道:“联络黄河水军,阻击汉军援军。调动潼关阵地的砲石和巨弩,阻击他们!中坚、中垒、游击三营发起攻击,一定要将岸上的敌军全部围歼在这里!否则的话,功劳就又被骁骑营夺去了!”

更大规模的激战开始了。

“魏将军,速速上船!”冯习冒着满天乱飞的砲石和箭支高喊着,不及等船只靠岸,已经一个箭步跳上岸去,冲向战场。

汉军已经失去了高地,被压迫到河边。拼死抵抗着魏军的进攻,到处都是拼杀声。

此时冯习最怕的一是魏延有失,二是汉军败退,一涌上船,那非将船只压翻不可。

还好,汉军虽处劣势,却并没有失去他们良好的素质。援军的到来,反而使他们勇气倍增,专心攻敌。冯习找到魏延时,发现魏延已经身背十二处重创,全身是血,却犹在指挥作战。

“魏将军,我来断后,速速上船。”

魏延回头,目光茫然的闪动一下,便一下子晕了过去。

冯习来不及吃惊,却怕影响士气,不敢声张,低声令军士扶魏延上船,挥刀大声喝道:“水军团上岸接战,每船只留十人操舟,先运伤员渡河!冲锋队,夺回那个高地,对敌军进行弓弩压制!”

“报!将军,魏将军的手下伤员不肯上船,他们要断后。”

“断什么后,这里有水军团,让他们滚蛋!”好脾气的冯习发火了。

汉军冲上高地,如水浪卷向岸礁,飞蛾投火般冲向中坚营的阵地。高地处,血一路喷洒着,尸骨堆成山。

“报!将军,冲锋队全部战死,高地还在敌军手中。”

“中军,由你亲自担任冲锋队首领,抢不回高地,军法从事!”

“不用爷的军法!”益州男儿的脾气被点燃了,“抢不回高地,把我垫在高地上。龟儿子,都随老子来!”一支新的冲锋队洪流般向礁石样的高地冲去。以弱击强,百折不回,只有水才具有这样的力量和勇气,只有水军团才具有这样不畏生死的毅力和恒心。在这种玉石俱焚的战法下,即使坚强如中坚营,也不由有些动摇了。

就在汉军上船的时侯,魏军不失时机的发动了冲锋。

“把西贼赶到河里去喂鱼!”养足马力的游击营在曹肇带领下,高声尖叫着,狼一般冲向汉军阵地。似一口锋利无比的宝刀,只一击便将汉军劈成两断,无数战士被马蹄踩死,被马刀劈开,惨不忍睹。幸好此时水军团抢回了高地,重新以强大的弓弩优势对魏军展开火力压制。而船上的汉军发一声喊,重又跳上岸来,发起一个反冲锋,将魏军推回原处。

曹宇脸色变得铁青。夏侯懋的中垒营曾被魏延攻击,伤亡过半,曹肇虽因夏侯懋的话而负气,颇有些出工不出力的感觉,但他适才闪电般的一击,让自己跟本无从指责他。而中坚营被那只不要命的部队挤下高地,简直让他感到无奈了。难道新五营中三支部队,都无法将汉军轻易拿下么?

“全军整顿,再次冲锋!”但,被击退的部队想要重整是需要时间的。

汉军的船只开始向西岸驶去,东岸的汉军在迅速减少,汉军的阵地在快速流失,但汉军的阻击却依然是那样坚强和有力,甚至是疯狂,是的,只有疯狂二字,才能准确的形容眼前的一切。

“刘备,诸葛亮,是怎样的人才能带出这样一只钢铁样的队伍呢?”曹宇在心中念着那个与父亲齐名的姓名,念着那个号称天下大才的智者的姓名,微微有些发痴了。但是,他发下令来,“继续压缩敌军,在渡口合围,把高地上那群贼军吃掉。”

魏军向着那个如哽在喉的高地包围过去。

汉军的船队,向着西方而去了。浩浩荡荡的黄河,起伏着亘古未变的洪涛。

中军望着远去的船队,低声笑起来。他的脖子上开了一个大口子,用布条简单的勒住,血几乎染遍了全身,就在这一边笑着,脖子上便有血沬和气泡喷溅出来。他的手下已不足百人,而敌军却数十倍于已。但是,他却低声喝起歌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似乎一个破裂的风箱,但却无法掩住那曲中的执着。

更多的人和了起来:“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呀!”一声叫喊有如清亮的凤鸣,魏军中,又是曹肇引军而出,箭一般射上高地。

刀枪皆作,血肉横飞,疯惫的汉军,无人能阻曹肇一分一毫。

中军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那飞来的敌将,他凭着感觉,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枪刺去,却发现整个世界忽然天旋地转,迅速的离他远去。

“回家了。”那飞在空中的头颅,最后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曹肇把那颗人头接在手中,看看那犹未闭合的双眼,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曹肇如同他的父亲曹休那样,注重感情,崇尚热血,崇拜英雄。当年中原大乱,他的父亲曹休才十来岁,护着他的祖母远赴江东。后来武帝起事,父亲千里投奔,被武帝称为曹门千里驹。武帝曹操待如子,曾令他统领过虎豹骑,击令他率军先后击败过名将张飞、吕范、诸葛瑾,大魏朝三子镇边,稳如泰山一般。他一直以为,天下英雄,只有父亲等聊聊数人才称得上。但是,今天,他在对手的身上找到了英雄的影子,而且只不过是个低层将领。当他独引一军,守住这个山头为他的袍泽们争取逃生的机会时,他没有任何的怯意,没有任何犹疑。他是一个真正的军人,是个英雄。对于英雄,曹肇向来是不吝惜自己的好感的,所以,他可以亲身涉险,正面攻击,亲手割下此人的头颅,曹肇认为,这才是对敌手最大的尊重。正如,他不肯背后放箭射杀魏延一样。

“把他们,便葬在这个高地上吧。头向着西方。”曹肇旁若无人的发令,然后他也不嫌污秽,把那人头郑重的放在中军的尸体前面。

“军人,是没有罪的。”这个美少年发出一声哲人般的叹息。

冯习最后望了一眼还在高坡上厮杀的,随着自己十几年的中军官,正看到魏军向那高坡发起围攻。他虎目含泪,回过头来,一挥手:“走!”

但是,想要离去也是困难的。身后,魏军的水军出动,弓弩齐发,左边岸上,魏军同样出动,向他们攻击。冯习不得已将船靠向右侧,与魏延的兵马齐头并进。但是在北方,警报的烟火升腾而起,那说明右岸已为敌军占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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