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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局长?”周仓用黑糊糊的大手,挠着头顶。
张郃道;“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我请你喝酒,咱们慢慢聊。”周仓眼睛亮了,兴奋道:“好好,慢慢聊,慢慢聊。”
两人找了一家下酒馆,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点了三十几个菜,都是周仓点的。
张郃一个劲的瞪眼,后悔把他带进来,这下可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周仓根本就不听张郃说话,他忙着往嘴里招呼,实在是腾不出时间来。无奈,真的太忙了!张郃说了半个时辰,周仓就没插一句嘴,都是他在自说自话,盘子里的东西可都没了。细心地小二数了一下,似乎盘子都少了两个,这真是怪事!张郃更生气,这叫什么事,说好了,给自己宽心的,他倒好,只顾吃喝,啥也不管。
周仓吃完,用毛手抹了抹油嘴,吧唧吧唧嘴道:“这事好办,俺领你去个地方,包你能找到合适的人。”
张郃一听这话,心里算是舒服点,这二十两银子的饭钱总算是没白花。周仓打着饱嗝剔着牙走出小酒店,回头对张郃说道:“不过俺还有个条件。”
张郃好容易找到了救星,哪敢得罪;“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周仓傻笑道:“那地方酒铺多,你还请我喝酒吧。”张郃把眼睛瞪出血,吼道:“你他娘的还能吃得下。”
冀州南城葫芦大街,当地人称之为麻大街,顾名思义,就是麻烦的意思。
麻大街是真正的贫民窟,一条条鸡肠子似的狭窄巷道七交八叉,这里有很多的行当,卖唱的耍猴的偷东西的算卦的测字的,的确,张郃说的那几样这里全都有。这里最红火的行当是妓院,有雕梁画栋金缕门帘的高级妓院,还有一个锅盔可以过夜的下贱**,卖水果的买糕点的,人来人往的很嘈杂。
周仓一屁股坐在一家肮脏的小酒馆摆在门外的椅子上,悄悄对张郃道:“你不要找小偷和**吗,坐在这里喝酒,一会就来了。”
张郃也悟出来,周仓的话很有道理,欣然叫了酒菜,坐稳当了,眼睛梭子般来回于行行**的人群中,期望发现几个小偷和骗子。
别说,周仓这招还真灵,张郃午后总算是找到了他感到技术不错的三个小偷,还有几个个泼辣无耻生冷不计的**。
张郃把这几个人带回去,对周仓道:“行是行,就是太少了。”周仓笑道:“你们以前老是说我傻,其实我一点也不傻,聪明的紧,我再给你指一条明路。”
冀州鏖战
第五十章特种部队
张郃摆手道:“还喝酒吗?”周仓捂着快要撑爆的肚子道:“不用了。”张郃道:“那你就说吧。”
周仓道:“你去找崔琰先生跟他要冀州大牢的花名簿子,那上面可是有小偷和骗子**的。”
张郃吸了口气道:“对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事情开始变得简单了。
经过五天过筛子一样的选拔,张郃选出了最出类拔萃的十名**十名小偷十名骗子算命测字的各五名,这个不太好找,翻遍了冀州牢狱的花名簿子,也就只有这几个了。十名**都是最资深、最不要脸、最长舌妇的。
十个骗子,有骗财的,有骗色的,有财色兼收的。骗完了外人骗自己人,骗到最后,连亲娘老子也骗,还嫌不过瘾,连官府也骗,结果下了大狱了。这里边有个人值得一提,这人名叫王象,本是个世家子弟,生的相貌堂堂,玉面朱唇,小时候读的一肚子书,可他长大了不学好,喜欢模仿别人的声音动作,学谁像谁,听说有一次在荆州,一个姓李的都尉去江东办差,他硬是扮成都尉的模样把人家老婆睡了半个月,白吃了半个月的饭,最后叉开大腿扬长而去也。这人好色,长流连于青楼楚馆,骗了**的身子,还偷心,把人家哄得动了真情,死了活的要以身相许,他就不顾而去。良家妇女他也骗,尤其是喜欢哄骗官宦人家的小姐,坏在他手上的闺秀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真不明白主公要这样的人干什么,不如一刀杀了,要不老婆放在家里不放心啊。
有次王象遇到个大官和一个仆人去上任,这小子惦记人家的官印,就趁那个仆人解手的时候,打昏了,化装成那人样子去骗官印。这是饥荒年月的事情了,他恨当官的,见到当官的老婆就睡,有钱就骗钱。可是他骗了这个官印后,连续两天没睡好觉,第三天就投案了。因为那个大官是管统。
无独有偶,小偷里也有个不世出的人才,那是相当有才呀!!
他今年五十来岁,犯的最大的案子是偷了黄巾军张角的兵符,那是黄浦崇让他干的。做的最过分的一件事,是喝醉了没东西砸核桃,就与人打赌,要把冀州牧的印绶偷去用用。
那印绶放的地方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应该是在父亲的书房里,到书房去要经过两重跨院,甬道左右每隔五六步就有两到六名士兵守卫。每隔一炷香时间还有一队亲兵巡视。这还不算,就算是进到书房里,要拿到印绶也基本上是没可能的,除非你本来就知道它放在那里。
那个书房很高大,有普通的两间房子大,格调是淳朴古雅大方。三尺高的宫灯由顶棚垂下来,光亮照在深蓝色的云雾花样地毯上,靠西头,有一张矮几,矮几之后,就是书架,上面摆放着两三件古玩,其余的都是史书和兵法战册。而印绶,其实就藏在宫灯照在地毯上的影子处,只有到了晚上才能看到。掀开沉重的布毯,下面有一块砖是空心的,拿出来就是印绶。后来袁谭继承了大将军位,就把他改放在自己的卧室里,因为他一般都不到书房去的。
就是这样隐秘的地方,印绶居然不翼而飞了,父亲急的冒汗,差点杀了亲兵校尉张南焦触,张南两人魂飞魄散急忙找寻,出动了数万的守城军,才算是把他给擒拿回来。这人叫做王凌是太原人。
算命的管恪,这个我知道,他是冀州平原人,曾给曹操算过命,三国演义里把他说的和神仙差不多,属于左慈于吉一系列的人物。他自己也挺能吹的,跟我说曾经遇到过一个人,说儿子要死了,后来他给指了一条明路,让那人去路旁找两个下棋的人,给他们酒喝。结果这两人是南斗星君和北斗星君变化的,喝了酒吃了肉之后,延长了那人儿子的性命。基本上和三国演义里说的差不多。
这人长相威武,很是体面,方面大耳,身材欣长,仙风道骨,三缕长须。不过他在冀州人称一撮毛,左腮下一颗神秘的黑痣上缀下尺把长得多一撮黑毛,就让他更加的神秘了。
他说自己是太上老君的二徒弟,大徒弟是左慈。我就问他:“仙长如此神通为何被我等给捉住了呢。”他煞有介事的道:“只因凡尘俗世纷扰颇多,故而前来狱中清静之地,修行也。”其实他是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抓进来的。崔琰说的很清楚,这个案子当年就是他审的。
管恪真有本事假有本事我不太清楚,有一点我却知道,这件案子判的绝对公正,他活该蹲大狱。
他在平原是个小富翁,人也不算坏,没有为富不仁的劣迹,就是有一样,酷爱算命,顺便对别人品头论足。可能他确实有些本事,结果一来二去的成了名,整个冀州都知道他可以上天入地。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请他指点迷津。有一天就有个很漂亮的女子找上他,想问未来夫君的事情。
管恪一口咬定,这女子是他三世注定的宿命妻子,自己就是他的夫君。结果把人家小姐的丫头给支开,就奸 污了。女子的家人告到官府,他还理直气壮的说,这是太上老君和玉皇大帝的意思,自己不过是奉命了却尘缘,要找,你们去找玉帝,干我何事?
崔琰一开始想杀了他的,可一看原来是个疯子,也没法和他一般见识,就给关了起来,也没判刑,就那么一直关着。崔琰觉得放他出去,有可能是第二个张角也说不定呢。
管恪先生忽悠天下诸侯的一代奇才,差点就埋没在冀州的大狱里了,幸亏有我这个伯乐,识得这匹千里马呀。管恪的确不凡,在狱中关了五六年,却容颜不改,依然清癯。莫非真的有过人之处。
王象、王凌、和管恪站在我面前。我笑了笑道:“三位先生,本大将军敬佩你们都是人才,想把你们从狱中放出来,你们可愿意。”
三人心想,哪能不愿意吗,做梦都想。
管恪用舌头舔舔干涩的嘴唇,掐指一算,嗯了一声:“大将军,在下已经算出来了,你是有事情要我们去办对吧,我有条件——”他说的大大咧咧的。我差点气乐了,这是算出来的,是猜出来的差不多。
我道:“本将军也算出来了,你是否想要美人。”管恪笑道:“知我者大将军也。”我道:“这没问题,不但有美人,还有金银珠宝、荣华富贵、王侯爵位。怎样?”
王象装孙子:“我不要了,我王象一个读书人,要那些东西干嘛?”
“行,既然王先生清高,这样,我带来的十名美人,管恪,你和王凌一人五个,就不给他了。”管恪笑的眼眉都揪到一起。
“别,别呀大将军,那可不行——”王象一下子就翻了。
王凌话最少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必须头脑冷静才能偷到好东西。王凌道:“大将军到底让我们做什么事?”
我笑道:“我要你们做教官。”
傻了,全傻了。就连号称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管恪都杀了。咽着唾沫,撩起眼皮,道;“啥叫教官,教官是个多大的官,是否比大夫还大?”
我苦笑道:“是,其实就是教官校尉,不小了,是不是。”三人这才明白,原来当了校尉了,教官校尉,也他妈的真亏我想的出来。
王象还装孙子,王凌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头如鸡啄米;“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我王凌何德何能,刚出囹圄,就做了校尉了。”
管恪大概又掐指算了一下,眯缝着眼睛,拦着王凌道:“行了,行了王兄弟,我先问下大将军,那个教官校尉是干什么用的。”
我笑道:“仙长为何不算一下?”管恪缕着胡子道:“大将军乃是天神下凡,上天之子,你的事情我算不来,真的,算不来。”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跟真事一样。
马屁这东西的好处就在于,它能让人很开心。我笑道:“教官就是让你们把自己的本事都拿出来,交给我的士兵。”
王凌不磕头了,仰起脸为难道:“大将军,这不行啊,俺的功夫,可不是谁都能学会的,要心灵手巧才可以。”
王象道;“没问题,我的可以教,就怕将军的士兵学会了本事,就把我们一脚踢开了。”我笑道:“他们学会了,也超不过你们,三位放心,你们在冀州的官位只会升,绝不会降的。”
管恪摇头叹道:“我早就算到大将军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愿说出来而已。此事,此事恕我难以从命。”
这管恪的脸皮之厚,实在世所罕见,我服了他了。
我道:“仙长为何拒绝,是否要回山修炼神功,又不想要美人了。”
管恪脸红脖子粗的喊道:“要,当然要。只是在下所修习的一些仙法是不适宜传给凡人的,如果不然,泄露天机,我一定会折寿的。”
是怕折寿,还是怕招摇撞骗的本事穿帮。
我点头道:“你可以教一些浅显的法门,只要不触犯天条影响仙长飞升就好。”管恪黏着胡须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待此凡间的事情一了,我也要上天去了。”
我的娘,千古第一无耻大仙。
文丑挑选特种兵颇费了踌躇,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