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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是真的心疼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用纤手锦帕抚平我胸口,最后还是腻腻的,为我宽衣解带,扶我同上床榻,共赴巫山,为我分忧解愁。无限缠绵的温柔,从鼓胀多情胸前延伸到光滑如玉石的两腿之间,都藏着无限的爱怜温柔。大概是内疚,可能是为了弥补,她费尽心思,用尽全力的来满足我,给我。把所有的热情和爱一股脑的投入进去。她抱着我,柔软的双臂勒的我竟有些喘不过气,似乎我是一只鸟,她一松手,我就会飞走了。
我可以发誓,我的心复杂的就像是一盘无法破解的棋局。怎么走都碰壁,只是冲不出层层的迷宫。我的貂蝉,你到底爱不爱我,为何要和曹操老贼合作来坑害我。
貂蝉拼命地把她胸口的两只饱满的雪白鸽子和我的胸完全贴在一起。心里想着,袁熙,你听到我的心声吗。这样的近距离你能感受到吗。我好爱你。可是我背叛你,我的心在流血,可我有什么法子,我那可怜的孩子,他还在曹操的掌握中——你可以肆意的蹂躏我,我愿意接受,只是不要恨我,我的心会再一次粉碎的。
我被她的紧绷压迫的有些窒息,美人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意,这种瑰丽和妖异的美,可以让人走火入魔。我骑在她娇躯上不顾一切野马一般肆意狂飙的时候,心里却无数次祈祷上苍,但愿袁尚的死和她没关系。出卖我,可以算了,杀了我的兄弟,让我怎么容忍呢?
貂蝉,曹贼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背叛我,你说?我的心狂野的嚎叫着。
四月中旬是黄河南北一年里顶好的时月。温润的气象使人浑身都有酥软的感觉。扬花孕穗的麦子散发的气息酷似乳香味道。七彩烂漫的花朵使人联想到美人头上的金钗。
八千匹铁浮屠已经出炉,五千人的队列基本成形,或缺的就是熟练。有必要交代一下,藏霸先生在练兵过程中创造了一个记录。未与敌交战,就造就了二千人的伤亡,这些人有一半永远的离开了人世。统统是摔死的。
铁浮屠,噩梦般的名字,训练这样的一只军旅,要付出的代价除了金钱还有无数条生命。未来的几年中,这支队伍和死亡是分不开的,它走到那里那里就会掀起血雨腥风,这一点从它没投入战场前就得到了证实。
田丰,蒋义渠同陈登的较量一刻不停的在进行着、继续着,发展着、升级着。从官渡撤兵一直到此刻,小的接触没有一日停止过。
其实最让我担忧的是高顺那厮所率领的陷阵营,据有比铁浮屠稍微差一点的战斗力,要如何才能解决他们呢。
要解决陷阵营,可以用狼牙棒,或者大斧头,当年岳飞破铁浮屠用的就是大斧头,坚硬的铠甲也抵不住那种集中胸口的冲击力。
我给奉孝写信,他同意,不过似乎有自己的想法,这点我不过问,那是第二集团军的问题,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可不会傻到跟隋炀帝一样遥控指挥形势瞬息万变的战场。
这个月,曹操接受了毛玠的建议,在官粮之外,在加收军粮,每户每亩征收三斛。这是由大量的征兵而引发的。由于上次官渡之战兵源损失过大,曹操新近采取二丁抽一的办法募兵,就是如果一家有两个年纪在十五至五十岁间的男子,就必须要有一个出来当兵。违令者立斩不赦。当然士大夫除外。说穿了,曹操再怎么伟大,究竟是个儒生。他一生也摆脱不了儒学给他的根深蒂固的影响。曹操的心目中,士大夫这个特权寄生虫阶级统治下层的百姓是天经地义丝毫也不用置疑的。神仙也管不了这件事,只要士大夫不过分犯法,他是不会去惩治的。如果我袁熙没有前生的记忆,肯定比曹操这个大英雄要差的远了。因为我要有了这种记忆,所以,摆脱了儒学和士大夫的束缚,假若有一天由我秉政,绝不会纵容这些混吃等死的东西。只拿百姓开刀,势必引起不满,许昌洛阳人心惶惶。
许昌城中现存的年龄最大的绝无仅有的老寿星回忆,说除了董卓之外,从没有见过如此大规模的征兵和征收军粮的,就算是黄巾大乱的时候,也没有过。
曹操的麻烦,来源于他的兵马实在是太多了,八十万,比官渡二战的时候还多了十万。他此刻看待冀州,就像是看着一只强壮的蚂蚁。心想,凭着投鞭断江的兵力,吓也能把河北军吓死了。毛玠每天痛心疾首,他不是佞臣,出这种缺德的主意真的是无奈之极。指望了河北袁氏早一天覆灭,老百姓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想让老子举手投降,没那么容易。河北军的军粮也是缺乏,可我只有三十万兵马,比曹操的压力小多了。加上荆州的蔡夫人答应资助,想来不成问题。淮南的粮食根本绰绰有余,一年四个季节的丰收,和大量的屯田畜牧业发展,简直让六七年前的死亡之城,变成了三国时代的乐土,伊甸园了。
这些年人口不断保障,每年都要新增十几万户,寿春、合肥的规模快要赶上冀州了。全国上下汉中、关中、川中甚至荆州北方的流民全部都跑到淮南,这个不缺吃穿的地方。整个大饥馑时期,淮南由于府库粮食充足,几乎就没有饿死过什么人。无数的难民涌入——诸葛瑾孟公威在登记难民的时候,曾经十几天合不了眼。
一团乱麻般的思绪终于让我理顺了,此刻最要紧的就是荆州了,除了曹操孙权之外,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对手在活跃着,而且两个劲敌司马懿和诸葛亮也已经出山了。司马懿暂时还是病秧子一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吐血呢,没什么作为。诸葛亮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早就惦记上刘表的地盘了。而且,我所认识的这个刘皇叔刘备大哥,和历史上说的也不太一样,要说他不会趁着大哥刘表病逝欺负人家孤儿寡妇夺取地盘,我真就不太相信。要想个办法,一定让蔡夫人先把刘琦灭了,然后把刘备和诸葛亮赶出新野,最好调到江夏去。让他对付孙权也行!这个主意,似乎还不错,只是不知道历史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主公,荆州有书信到。”糜竺捧着一封信进来,语气有点怪。
我心想一定又想起老主子刘备了。
我曾经对糜竺说过,先生对我袁熙有再造之恩,若是想走,随时可以走,想留就留下来,只要我袁家有一个人活着,就少不了先生的高官厚禄。对此他也只是怅然叹息不置一词。
信是蔡夫人写的,仍然是娟秀隽永的小楷。俗话说见字如见人,我想象这位蔡夫人应该是个美人。虽然蔡夫人的二公子刘琮已经十四岁了,但据我所知她的年岁不大,其实和我相仿佛,因为是十六岁嫁给刘表的,加上个十四岁的儿子,今年最多三十有一罢了。正当妙龄,青春无限,年轻守寡,让我这大善人怎么能看得过去,忍不住要伸出援手。我忽然有个想法,娶了蔡夫人,根据前生继承法,她是可以继承刘表财产的。到时候把荆州当做嫁妆陪嫁过来,岂不妙哉。想的挺美,就怕他儿子不愿意,二来怕他看不上本大将军,英俊二字,距离我袁大将军,十万八千里也。这小娘们肯定喜欢荆州一代细皮嫩肉的娘娘腔俏公子,那会喜欢咱这样的粗人。
不过经常通信也不错,就当是个网友吧!真想给刘表也戴一顶绿色的帽子呀!
“今日可好,又来信打扰,不好意思,只因进来情势危急,是以来信询问——”
三个月来,我有意的拉近和这个预备役寡妇的距离,一开始互相称夫人、大将军,什么台启,阅览。现在干脆就不加名字上去,只在信封上署名。台启,阅览也免了,有话直说,绝不拐弯抹角拖泥带水的。我还有意的和她谈一些诗词歌赋方面的东西,大约她一开始很不以为然,可后来渐渐的有了些兴趣了,也有几分背了丈夫搞婚外情的刺激。真的和上网聊天的异性男女有一拼。
由于这些信都是她转交给淮南由飞鸽传书寄过来的,所以流通的很快,基本上三五天就有一封,都是密密麻麻的长篇大论,里面往往包罗万象。有军事政治的正经事,也有诗词歌赋的琐事。
这个网友的计划挺奏效的,我们渐渐的有了一点狗男女的感觉了。
信的内容是担心刘备趁机夺取荆州,刘表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只怕挨不了几个月了。另外大公子刘琦和刘备搅合在一起,似乎有所图谋,问我有什么良策。
良策?良策我这里最多了,尤其是坑人的。
立即,我便写了一个良策给她。就是我刚才想好的,把刘备和诸葛亮调到江夏去。便于淮南兵攻打。黄祖死了以后,江夏无人守御,正好调刘备过去吗。还有就是一定把刘琦看死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出襄阳,刘表一死,立即斩杀,不能手软。还有几个人请夫人防范一下,诸如伊籍、李珪、黄忠、魏延。这些人立即调入襄阳,差人监视起来,千万不可给予权柄,只让他们投闲置散。如果发现和刘备有一丝一毫的联系,不要手软即刻斩杀已除后患。
我对蔡夫人说,这些人是我的情报网发现的,他们和刘备都有勾结。其实是我从三国演义上看来的。
这封书信到底对历史能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刘景升肯定和三国演义上写的一样,要在七八九月份翘了的。
“夫君,发什么呆!”甘夫人纤弱的身子盈盈的走过来。用手遮住我的眼睛。“你在发呆,有心事?”
我道:“我来猜,你刚从甄宓的房里出来对吧。”甘夫人天真的惊呼:“天!你怎么知道。”我笑道:“我闻到榛子的味道,袁睿喜欢吃那东西,猜想你一定去斗孩子了。”“是的,袁睿越来越可爱了,我真的是喜爱——”甘蓉穿了一件葱绿红花的剑秀长袍,头上的发簪插成个屏风状,一缕青丝从高高挽起的发髻上漏下来。清秀亮丽真诚的眼眸中永远都闪耀不温不火的光。每当看到这样的光,我就会产生种若即若离的相思。那怕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呢。
她,其实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子。我最爱和她打趣猜谜。我自己觉得她跟在我身边比跟着刘备快活的多了,这点从她的笑容可以看出来。
一截散发着乳香的小臂从袖口露出来,甘蓉捶打了自己的头:“夫君,我也想要个孩子,有孩子了,才会更像个女人。”线条柔和脖颈似乎比我的手臂粗不了多少,甘蓉拉着我的手,抬起头:“答不答应,你说?”
这不是我答应不答应的问题,主要是害怕她生出个刘禅一样的傻子来,那岂不是很糟糕的。话又说回来了,刘禅那白痴,到底随谁的基因,是刘备还是甘蓉?!
“答应,不过,你方才说我有心事,其实是你自己有心事对吧。”我轻声的问。
甘夫人优雅的坐在矮几后,低声道:“没有,夫君多虑了。”我摇头叹道:“只要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在想念他了,你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我怎能看不出来呢?!”我的语气尽量放缓,让她不用产生误会。
甘夫人突然悲戚:“你——你不要误会,我和他已经恩断义绝了——我只是忍不住会挂念他——”
强扭的瓜不甜!
我苦涩的笑:“想不想回去找他。”甘夫人紧咬的唇,突然放开,哇的一声哭出来:“夫君,我好难受,我离不开你,也忘不了他,我对不住你——”
我在心里说了一千五百遍,夫人,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
我张开怀抱,像迎接受委屈的孩子。甘夫人脸色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