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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士将军是我越族的朋友,这把剑送给你,父亲和族人不会反对,请一定收下!”毛荣惊异中带着几分感激,恳切地说道。
“是朋友。我才不能接受这样的宝物……”我将纯钧剑推回到毛荣的怀中,豪爽地笑道,“真正的朋友只需要有这里就行了!”说罢,我指了指心脏的部位。
“真正地朋友……”毛荣将我的话低念了几遍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略颤地说道,“勇士将军永远是我越族真正的朋友……”
“时候不早,若要赶路就需早些动身了……”我转头对厅下的关平说道,“定国。你速去准备两匹快马(除毛荣外,还有一名大哥的使者),备好干粮,作为少族长赶路之用……”
“是,三叔!”
“感谢勇士将军……”毛荣激动地向我行了礼后,与那名使者一道随关平离去……
“三将军,如此,连城,宝剑为何不收下?”简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以一剑换取十数万越人(注:会稽山越总人数不下占万,历史上吴国增加人丁的一个重要途径就是征伐山越)归心投效……宪和,你以为究竟是何者‘连城’?”我笑着回道。
“呵呵呵……”简雍呵呵大笑起来,“三将军若去从商,子仲恐怕也要甘拜下风!”
毛荣离开秣陵南归之后,我也暂将丹阳军务交托于林雪、金畴二人,随即领着十数名亲兵赶往吴郡巡视,当然还另有其他目的……
九月十二日傍晚时分,我一行十九骑赶至吴城。
吴城,议事厅
“……文长,至今日起,你便是大汉的威东将军了……”我宣读完大哥的晋级令后,笑着对魏延说道。协助陆逊安定了富春之后,魏延便领军返回了吴城。
……魏延满面激动之色,单膝跪地,昂声说道,“主公厚待之明、将军提携之恩,延莫齿难忘。惟有尽毕生之力,为主公一效犬马,方能回报十之一二!”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能够由白身升至第六品地威南将军,地确是非常罕见得了。
“哈哈……”我大笑着说道,“文长,为何学得这么文绉绉了,这些都是你凭功应得……”随即走到魏延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说道,“起来吧!”
“谢将军!“魏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立起了身形。
“全公,若无你坐镇大局、稳固郡治,文长也不会如此迅速平叛退敌!”我转身对全范微施一礼,恳切地说道,“飞代兄长,谢过全公!”
“呵呵……”全范忙还了一礼,笑着说道。“老朽无能去征战破敌,若再稳固郡治都做不好,岂不愧对皇叔和将军的厚望!”
接下来,我向全范详细地了解了一月多来吴郡地郡治情况由于陆逊出兵迅速,富春的叛乱没有波及到吴郡其他诸县,甚至连距富春最近的余杭县,也是在魏延、陆逊击退吕岱之后,才知道发生了叛乱。在叛乱被平息、吕岱被重溃的情况下。即便是再忠心于别权的人也不敢再擅动分毫。全范甚至还借这个机会,对吴郡诸县的令长进行了一些调整,有些是对调,有些则被招至郡中任职,重新安排他人担任令长。由于治安得到保证,农耕生产也可以顺利进行,吴郡的晚季稻(三国时期,吴郡已经实现两季稻生产)已经进入成熟期,再过十日左右,又一批新粮即可收获。其实。以可开发地潜力而言。江东绝对要胜过北方,但北方诸州郡有一项资源却是江东最匮乏的——人口!
晚间,全范在郡守府中设宴为我接风宴中。酒过三巡之后,我向魏延询问起平叛和破敌的详细经过来。尽管十多天前,我已了解了大致地经过,但具体的细节之类却是不甚了了。
魏延学问虽不高,但口才却不是差。乘着酒兴,魏延将他所知道、所经历的全过程尽数说了出来,且讲得非常形象生动,当然其中一些诸如“娘的”之类不甚入耳的“污言”自然是少不了地。席中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可能早已听魏延讲过这些内容,但同样听得兴致勃勃。尤其陆俊更是喜上眉梢,仿佛立下疏功之人不是陆逊而是他自己一般。
听魏延讲完之后,我才真正感受到陆逊的惊世之才——如果说魏延领军正面击溃吕岱,还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我非常了解魏延的能力;那陆逊的表现,就有些出乎人意料了,出人意料的精彩…………闻变不惊、果决自行出兵平叛,足可见其应变之能以及绝佳的大局观;诈取富春、疑兵惑吕岱两日两夜,显示出陆逊超卓的胆识和骇人的军略奇谋;以文弱之身。能够将初至其麾下不足十日地士兵统领得服服帖帖,则可看出陆逊地治军才能!可以这样说,如果换成是我,我实在没有信心能够做得像陆逊这般优异。当然,不可否认,期间陆逊也有一些失着之处,但莫要忘记他仅仅只有旧岁而已,此战也只是他的初阵……名垂青史的“江东四杰”果然不是浪得虚名。难以想见,若是再多锻炼一阵,陆逊会优异到什么程度!
“伯言非止一州之才……”我转头看向陆俊,笑着说道,“公华,你陆族出得如此俊杰,实在可喜……来,饮了此杯!”
陆俊非常干脆地将爵中酒水饮尽,神色激动地说道:“若无将军慧眼提携,岂有伯言和我陆族今日!”
“如此大喜之事,公华应自饮三杯……”全范轻捋颔下花白胡须,跟陆俊开起玩笑来。
“若说喜事,怎比得全公……”陆俊急摆手说道,“义孝(全柔)、义则(全承)、子璜(全琮),皆在皇叔麾下倍受重任,岂是伯言所能比得!”
“全公、公华,这本就是同喜之事!来,一起饮了此杯……”我呵呵笑道。
“将军请!”
郡守府书房
宴散之后,全范单独邀我至书房禀事。
“将军!这几日,顾、朱、韦几族之长,或亲自登郡守府、或请人传话,皆言有意归附皇叔……”全范轻捋胡须说道,看透世情地老眼中闪烁着了然的光芒。
“全公费力了……!”我微微点头说道——当日我离开吴郡之前,交代全范的一件要事,就是尽可能说服顾、朱诸族归顺大哥。可以想见,如今能够取得成效,全范必然出力不小。
“若无君侯和将军取庐江、丹阳大捷,恐怕任老朽如何游说也不会有半点成效“”全范缓缓摇头,笑着说道,“而今皇叔如日方中,孙氏却江河日下,他们自然也就坐不住了!”
第三卷 虎臣良牧定江东 第一一七章
“对了,全公……”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对全范说道,“他们有无提什么条件?”
“呵呵——将军所料不差,确是有条件……”全范轻捋颔下长髯,呵呵笑道,“顾族与朱族皆提出——他等愿出人、才、物力以供皇叔安定社稷之用,但目下只能暗中投效。希望皇叔和将军能够准许……”
“就这一个条件???”我微感愕然地询问道。
“仅此而已……”全范点点头,微笑说道。
“如此看来,倒不似作伪……”我略一思索,沉声说道。对顾、朱等族的投效意向,我也并非全然相信,毕竟他们皆与孙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顾族的顾雍、朱族的朱桓、朱据,至今尚在孙权军中效力……谁知道他们的投效,是不是受孙权之意而行,周瑜、鲁肃可不是吃素的角色与顾、朱两族相比,全族倒是“幸运”的多。由于在我攻取丹阳的过程中,将全柔、全琮父子给一锅端了,全族归顺之时就少了很多顾忌……所以,如果这些大族投效大哥时,表现的越干脆、不提任何条件,其中有诈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像现在这般小心谨慎,反而是正常的表现……
“内中应当无诈……”全范完全明了我话中的意思,笑着说道,“老朽这些日一直使人秘密留意顾、朱几族的动向,并未发现什么异状……”
“恩……”我点点头,抬头笑对全范说道,“今日天色虽晚,却是秘密拜会的好时机,不知全公是否有意随我往顾府走一趟?”
“将军相邀,老朽怎敢不从……”全范捋须略一沉吟,出声荐道,“但顾府不比公华的府第(陆族尚未归顺之时,我曾与全范深夜拜会过陆府)。说不定内中暗藏玄机。还是由老朽将顾修(顾族族长)邀至郡守府与将军相见,这样可好?”
“纵是龙潭虎穴又有何妨?”我微微一笑,朗声说道。我今日赶至吴城时天色已晚,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到来。更何况顾族也无法预知我要夜访拜会,所以设谋加害的事基本不可能发生。
“将军既有如此豪情,老朽也就不操这个心了!”全范点头笑道,“将军,这便动身么?”
“好……”
冀州。渤海城议事厅中,袁谭正与麾下文武商议抵御曹军入侵之事。近一段时间,曹军集结的动向越来越明显,大量的军力和粮草辎重被调运至冀州。与此同时,曹操消耗袁谭军力的阴谋诡计也层出不穷细作已经查收到许多袁谭麾下文武将官秘密投靠曹操的信件,尽管审配分析出其中大部分信件皆是由曹操伪造出来地,但袁谭还是被搞得心悸不已。在袁谭眼里,曹操的用兵虽然可怕,但还是比上曹操玩阴谋诡计的手段。
“军师,这渤海实在太过危险。不如将治所迁至北平吧……”袁谭忧心忡忡地对审配说道。
“千万不可!正因主公坚守渤海。冀州将士才有抗击曹军之志。若将治所迁至北平,则冀州剩余几郡亦将不保!”审配急忙劝阻说道,“主公不必过于担忧!渤海城防坚固、城内有士卒数万、粮草辎重无计。且后有幽州为援、侧有真定、河间为应,纵然曹操倾其全军之力来攻,也只能无功而返。更何况,寿春刘备、西凉马腾皆已答应援应,只消主公能够抗曹军一、两月,曹操必然自退,届时或许还可乘势一举收复冀州失地……”
“审军师所言在理,请主公三思!”别驾辛评出声荐道。
“恩……”袁谭轻叹口气,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听到厅外传来一阵非常急促的脚步声。
“报~真定急报!”一名传令斥候跪在厅外,大声禀报道。
难道曹操对真定用兵了……厅中众人不禁面色齐变。
“进来禀报!”袁谭强自镇静地说道。
“启禀主公,平北将军田豫逃离真定,投曹操去了!”斥候进厅之后,立即语气急促地禀报道。
“什么?”袁谭面色剧变,失声说道,“田豫投敌???”
“此事是道听途说,还是确有证据?”审配虽然也非常震惊,但还是能保持冷静。首先确认消息真伪。
“这里有牵郎将(乌桓中郎将牵招)亲笔书信……”斥候从怀中掏出一封绢书,双手奉上。
立即有人将绢书呈递于袁谭。不片刻,尚未完全览毕,袁谭即怒不可遏地手中绢书丢掷于地,厉喝道:“田豫无耻之徒,我委他以平北将军重任,他竟做出这等背主投敌之事……来人,与我立即将田豫家中亲眷全部擒起来!”
“主公且慢……”审配知道袁谭性子太急,惟恐事有曲折,赶忙先止住袁谭的暴怒之举,随即拣起地上绢书,迅速阅览起来。
片刻之后,审配也不得不死心了——信件确是由牵招亲笔所书,而且信中确实无误地说明了田豫投曹之事。牵招并不是善于谄媚构陷之人,而且其与田豫私交颇深,他没有理由会捏造这样的事情。
“看来前些日田豫与曹操勾结的传言都是真的……”左长史郭图看了看审配,别有用意地说道,“田豫掌真定、河间兵事,其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