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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眉,你比我说的还要好。”他撑起两只手臂,双目凝视她:“我时常会想,把女人的母性和女孩的纯真综合一体的人只有你了,为什么就没人发现?”
“你说的,有慧眼的人不多。”
他笑:“好在不多。我等你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人等了几年,最后只能不客气了。”
她撇嘴,“再多等几年也不怕,我大把时间。”
“你有时间我没有,我看着豆丁就幻想你的宝宝是什么样?会不会也是个贪吃鬼睡懒觉大王,头发乱糟糟的挥着胖乎乎的手臂满脸的蛋糕。”他边想边笑。
书愚再努力努力,年底有了,明年秋天就能生。秋天生孩子好,不冷不热的,好坐月子……
心眉回想起未来婆婆那句话,窘红了脸娇嗔:“你没事幻想我的宝宝干嘛?脑补找别的去想。”
“我不出力你能有吗?不废话了,我干活。”
心眉尖叫:“别咬我!”
他改咬为吸,心眉死闭住眼睛不敢看。可闭上眼睛,触觉越发敏锐,身上游走的他的手掌,抚摸她皮肤的他的呼吸……
“松鼠鱼……好麻。”
他低声应和,细碎的吻一路往下。她伸手想捂住自己的小肚腩,他已经先一步吻上去,蜿蜒向上又回到她腰间。
“痒——”她想喝止他的,话说出来变成讨饶,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痒……”
“这样还痒?”他突如其来地吻回她唇瓣,将她所有求饶吞噬进去,同时掩住她最隐秘那处。
“呜呜。”她勉强能发一种声,舌尖与他的抵死纠缠,身体埋藏的所有感受在他指间聚拢,化出一抹温暖的潮汐。她闪避开他的吻哀鸣:“松鼠鱼,我象是又来、又来例假了。”
“不是,是你已经湿了,心眉。”他忍住笑意,就着她肉乎乎的耳垂轻咬。“小屁孩,你在为我做准备。”
她表情不见轻松,宋书愚随她目光望下去,勃发昂扬,“呃,是……”
“松鼠鱼,你那里好丑!”
在A片里看过,在科普书里看过,可目睹真相君,心眉被打击到了。
宋书愚伤势比她更惨重,皱着眉问:“很丑?”
她捂脸:“表做了好不好?那么大……不成的,进去会没一半命的。”
他这才放松肩膀,“笨蛋,只要没婴儿脑袋大就能行。”
“可是,”她偷瞟一眼,叹说:“你人这么瘦,肉都长那处去了是不是?”
“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表扬了。”
他笑得自得,兄弟也跟着得意地扬扬脑袋。心眉狂汗:“靠,他自己会动。”
宋书愚面孔严肃,肩膀一抽抽地说:“闭上眼睛,以后给你慢慢研究,现在……”
他继续之前温柔的折磨,她哼哼唧唧在他的亲吻揉捏抚弄下快化成一滩水,“心眉。”
“嗯?”她眼神密蒙,下一秒瞳孔收缩:“不要,疼……”
宋书愚伴着她凄厉的叫声及时刹车,底下那位已经泪眼汪汪:“哇呜,好疼……”
“很疼?忍忍好不好?”他舔掉她眼角的眼泪,在她点头后再次缓缓挺身。“放松,心眉,放松,别踢我。”
“哇呜呜,疼啊,是真的疼啊。”
“熊熊,宝宝,”他脑门上的汗滴在她额头上,和她的一起淌下。“就疼这一次。”
“松鼠鱼,不带这样要人命的,你再来,呜呜,我扫黄打非灭了你。呜呜……”
第34章
“请问,哪位是何心眉小姐?”
何心眉擦擦嘴角的哈喇子,一抬头差点埋进花海里。她定定神,闻到满鼻子香才意识到不是做梦。
“何心眉小姐?”
她左看右看,除了面前超级大捧的香槟玫瑰外找不见说话的人。
“何小姐,请签收。”花海旁边艰难地探出半个脑袋。
“我?”心眉指着自己鼻子,难以置信。
花店的小子小心翼翼把花移向左边,掏出一张卡片确认:“XX路OO号济城晚报社社会新闻组何心眉小姐。”
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收花,在被XXOO后总算获得了一点点补偿。
何心眉颤抖着手签了个花体的何字,接过来抱了个满怀。视线被层层皱褶纸挡住,她看不见花店小子,只能对着满眼的香槟色问:“喂!谁送的?是不是姓宋的?”
“好你个何心眉,喊你一起去吃午饭,你说要等老董开完会。啧啧啧,原来是等某某人的花。”杜姐一回来就冲何心眉旁边两张转椅间的玫瑰咋舌头:“大手笔啊!”
有同事凑趣:“不如打个七折卖回给花店,估计够我们全组人吃饭唱K通宵直落了。”
“你们就别拿我取笑了。话说老董怎么还不下楼?”
“心眉你别转移话题,老实说,今天可是七夕,晚上有情况?”
“七夕?我真不知道啊,晚上学长还约了我们聚聚。”早上上班时学长打电话来约济城的老同学聚会。
“小骗子。”杜姐朝电脑呶呶嘴,“你这在看什么呢?学经验?”
啊啊啊啊……何心眉扑过去遮显示器已经来不及。
【JMS,看过来——初次炒饭科普贴。】
她趁中午四下没人,打算理论结合实际重温一遍的,结果睡着了。然后……
心眉囧,“杜姐。”
杜姐脸越来越近,心眉脸越来越烫。
“等我仔细瞅瞅,眉毛开了……”
“是啊,昨天才去修过眉。”
“脸泛桃色。”
“空调制冷不够。”
“黑眼圈。”
“那当然了,前天晚上被贵西的报告摧残,昨晚上……”被松鼠鱼摧残。
“哼哼。昨晚上?我看是已经……”
心眉捂住额头,心惊胆跳地问:“真看得出来?很明显吗?”
杜姐奸笑:“小样,直接承认不就完了。”
奸情不到二十四小时完全败露。
清早她迷迷糊糊掰开松鼠鱼胳膊进洗手间,还在刷牙,松鼠鱼也踢踏着拖鞋进来。喊了声老婆,在她脸上嘬了口,就径自抬起马桶盖板,开始……放水。
心眉没完全醒,睡眼惺忪地注视那道弧线,从马桶的落点移到弧线终点。石化数秒,接着含着满嘴白泡冲出去:“松鼠鱼,有客房洗手间你不用,你、暴露狂!”下一秒,看见床单上的印渍,再看看光猪的自个,张大嘴,再次暴走,一头撞上松鼠鱼胸口。
“满脸淫 笑!”
“淫 笑?胆子生毛了!”他低头亲她鼻子:“不怕我扫黄打非灭了你?”
“小的不敢,小的……”她对他挥挥牙刷哀求:“大爷放小的一马,要上班了。”
他咬她鼻尖:“说我兄弟长相丑?要灭了我们两个?”
“我有说过?”昨晚上太紧张,喋喋不休地说话,说了什么丢人的都忘了。唯一记得的,只有一个字——疼。她收起牙刷,哭丧着脸问:“我能把一切当幻觉不?”
“来不及了,小屁孩,你现在是我的了。”
我成松鼠鱼的了。
呜呜呜,心眉捂着脸往下缩。据说有经验的从额头从走路姿势上能分辨出处与非处,她祈祷她妈是没经验的那一类。
“小丫头,看论坛上这些帖子没用。有疑难问题问杜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杜姐一副专家口吻。
心眉扭手指,她想知道为什么那么疼。可怎么说出口?“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我只是精益求精、精益求精。”
杜姐向她挤挤眼:“是了,我忘了你那位,身边就有个好老师调教。”
心眉抹把汗,想说宋书愚的专业不是这个,就听见背后老董拍巴掌:“组里在的都来开个小会。”
“松鼠鱼,总编批了!批了!老董带头,组里派四员猛将,其中一个就是我。老董说明天去安信谈谈,让我打电话给你约时间呢。”
“我打电话给你不听,不是有公事你打算怎么躲着我?”
“我、我是不知道和你说什么。你又拿我来取笑怎么办?说正经事,明天你什么时间段有空?”
“公事等会说。花收到没有?”
“收到了。”她不自觉地展开笑。
“喜欢?”
“嗯,喜欢,就是太多了。”
“按每年生日十一朵玫瑰算的话,一次补齐二十六年的,也才不到三百枝。不多。”
她没数过,原来还有这样的意思。“松鼠鱼……”
“别乱感动了,我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她立马警惕起来。
他低声笑:“过来陪我。”
“我上班。”不过貌似今天没什么外勤要跑。
“翘班。”他见她没反应,又继续引诱说:“早上不是喊困,说两个晚上没好好睡过?过来,我这里有张大沙发留着给你。”
很诱人。
“晚上去同学会?戴着两个熊猫眼去?”
“我去和老董打声招呼!还有,你要来接我。就我一个人翘班不公平!”
香槟玫瑰塞满了车后座,心眉屁颠颠跟宋书愚回安信。果然,他办公室里的黑沙发比记忆里还大。她看见就想卧倒。
“把你西装给我盖盖。”
他嘴角一抽,真睡?
“会不会影响你工作?”她已经眯缝眼了。“还有,我六点要赶回去换衣服,记得叫我。”
“睡你的,有事我去外面处理。六点?”把温度调高了点,再回头她已经开始呼呼了。宋书愚凝视数秒蜷缩一团的猪猡纪生物,微笑摇头。
心眉站在安信联投大楼门口等宋书愚从车库出来。睡了一觉,精神爽利。
下班时间,等出租的白骨精们跟选美似的一堆堆的,脂粉香扑鼻。心眉突然想起杜姐说的群狼环伺那个词。
“今天有个女人和我们BOSS一起拖手回来啊,据说是我们未来老板娘。”
心眉咂咂嘴,看来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比她这个专业的还八。
“你说的是那个肥婆?不会的,BOSS的眼光不可能那么差。”
肥婆钓金龟的故事?心眉好奇心大起,竖起耳朵继续听。
“我也听说了,消息据说是33楼传下来的。绝对可信。”热心人补充。
33楼?33楼是老宋的老巢。心眉回过味傻眼:啊!肥婆是说她?!
“不是说你们新BOSS是弯的吗?”有人插嘴。
“你才是弯的!你全家是弯的。”最开始那个暴怒了。
“可上回谁不是说在GAY吧门口看见他?”插嘴那个气势很弱,委委屈屈地辩解。
“对,我也听说过。”
“是有人看见过,就是我们客户部的啊。”
心眉撇嘴,看见帅哥就YY一通,现在的腐女可真多!
“但是我们老大又说上次和BOSS一起去金色年华叫小姐。”
叫小姐?心眉握拳拧眉。
“我情愿我的爱人是个弯的也不要他娶个肥婆,太悲催了。”有人鸡冻地总结。
心眉还在愤怒中:叫小姐?
“你们说,BOSS是1号呢还是0号?”
……
听墙角的那个忍不住了,上前两步:“绝对是0号。”
叫小姐?叫小姐?叫你黄赌毒,我严打你!
一片腐女的抽气声,“那、那叶先生难道是1号?他也没结婚。”
心眉崩溃,死了,这帮腐女怎么把老叶拉下水了?
“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没见过。”有人双目炯炯。
“我是你们BOSS家的帮工,所以,我最有发言权。”心眉凛然挺胸,在众人娇呼声中眼角瞥见宋书愚银灰车身,胆一寒,说:“对了,忘记拿东西了,我回去拿。还有,我说的是胡编的,你们别当真噢。”
嘿嘿,不管真不真,这流言传定了!为传播事业献身的何心眉太了解自己职业的特点了。叫小姐?哼!觑觎咱家那条杂毛鱼?哼!
“宋书愚,你老实坦白,以前有没有叫过小姐?”她周身小火苗乱窜。
“有。”他望她一眼,很蛋腚地回答。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