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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使得栾欢心烦意乱。
差不多十点多的时间,管家让栾欢下楼去说是奶奶为她准备了宵夜。
宵夜?这个时候老太太还有心情准备宵夜才怪。
客厅就只剩下栾欢和方漫。
“说看看,你这次对于若斯的分手有什么看法?”方漫问。
栾欢没有理会方漫,她只顾着和正在沙发上打盹的贵宾犬玩。
冷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栾欢,你终于一箭双雕了!现在,你不仅可以在我面前扬眉吐气,你还成功的让若斯认清一些的事情。”
看来,李若斯和许秋分手的事情让老太太真的是气疯了,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
“奶奶,你只说对了一半,我是很高兴在你面前扬眉吐气,可是……”栾欢直起腰,回头:“我心里希望若斯不要和许秋分手。”
老太太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是那样吗?那么,你现在打电话给若斯,让他不要和许秋分手。”
这老太太完完全全疯了。
栾欢抱着胳膊:“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老太太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栾欢,我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一个人像讨厌你一样,最最让我讨厌的是你的不安分,起码,你的妈妈还知道害怕知道衡量一切之后选择什么是最为适合她的,可你不,你表面上装作害怕的样子,其实,在你的心里压根从来就没有害怕过,正因为不害怕你可以凭着一时的兴起你勾引了若斯,因为你想取代小芸,你的所作所为全凭着你的一时之气,包括你嫁给容允桢……”
“够了,你给我闭嘴!”栾欢高声叫了起来,李若斯的分手已经让她够烦了:“奶奶,没有那个女人敢把自己的婚姻大事当成一时之气。”
这话说得又响又脆,之后,安静了。
方漫闭起了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得栾欢心里慌张。
“小欢,我想我猜得没错,从一开始你就对容允桢动机不纯。”方漫温柔的瞧着她:“我说的动机不纯是指你对容允桢动心了。”
“没有!”栾欢干硬的回答:“不要乱说。”
“这样我就放心了,起码,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情,你和若斯再无可能。”指着栾欢的手指方漫莞尔:“小欢,我猜,你现在已经对容允桢不仅仅是动心,今天,大部分的时间你都在看手机,你心里希望在你们的结婚纪念日接到容允桢的电话,当烤架上的油溅起的时候,第一时间你不是去保护你的脸而是去保护你的戒指。”
瞧这口气,栾欢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奶奶,这里不是凶案现场,不要做这种不成熟的推理。”
“奶奶今晚心情不好,所以奶奶也想让小欢陪我心情不好。”老太太说得理直气壮:“所以,奶奶很愿意做点脑力运动。”
真变态,栾欢现在想快快回房间。
“草绿色的风衣,卡其色的衬衫,这样的颜色搭配站在一位领导人身边再适合不过,颜色搭配不张扬却有不乏格调,领带也选得好看着就像是很随意同时也凸显隆重,这显然来自一位细心的女人,栾欢,这女人会是谁,不要和我说是你,我想,你或许连那些衣服的价格都不清楚吧?”
还真是的,老太太这话一说出来就立即让栾欢的心情变得不好起来,即使夫妻关系再怎么名不副实这话听在耳朵里也极为刺耳。
更何况……更何况方漫还真的说对了,她压根不知道容允桢那些衣服的价格。
栾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握拳,刚刚想上楼梯台阶的脚收回,回头:
“奶奶,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心情变得不好的后果会很糟糕的吗?我只要和容允桢说一句,那些银行的高官们就会重新对你们的公司进行评估,投资商也会撤回他们的资金,是的,奶奶,你要听清楚了,是你们的公司!今晚我对奶奶很失望,一直以来你都是比我还要能装,不是吗?如果你继续装下去的话,我也会配合你装得很安分的,我每年都会在大家的关注下逢年过节到你面前请安表达尊重,奶奶可知道现在你们的公司今时不同往日,那些人都在惦念着属于容太太的那份尊重,翻脸不认人这样的事情不是不无可能发生……”
上一秒还冷冷看着她的人忽然柔和下了表情,方漫的手搭在了栾欢的肩膀上,目光透过她的肩膀落在她身后眉笑目笑:“好了,好了,小欢,不想吃宵夜就不要吃。”
栾欢也闭上了嘴,她认得来自于她身后面的那脚步声,脚步声来到她身边,叫了一声“奶奶”之后站在她的面前,弯下腰。
“怎么了?”声音就像在哄着孩子似的,也带着一点点的溺爱:“怎么看着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栾欢抬起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容允桢,深色的手工高领毛衣,好身材一览无余,有型又不显得浮夸。
这件毛衣栾欢也不知道它的价格,或许,有另外的女人知道毛衣的价格。
“你们刚刚好像在讨论宵夜,怎么?这里的宵夜不合你的胃口?”容允桢微微的笑着,把她揽在怀里,呵着:“不要紧,我们回去,直升机在外面,我们半个钟头就可以回到我们的家,我给你做宵夜,做你喜欢的宵夜。”
“这么晚了,允桢难得来一次,就在这里住一晚,宵夜可以让厨师再弄。”老太太推着笑,想去接过容允桢搁在手臂上的外套。
容允桢手一撇,没有让方漫碰到了那件外套,声音换上另外的一种口气:“不了,奶奶,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小欢好像在这里住得不愉快。”
方漫嘴张了张最后把目光投到栾欢的脸上,笑眯眯的:“这是小欢的家,她在这里长大,怎么可能在这里住得不愉快?对吧?小欢?”
“我们回家吧。”栾欢抬起头,对着容允桢说。
“好,我们回家。”
离开的时候,方漫的脸色很不好,因为容允桢说奶奶老了,就好好的呆在家里不需要她送他们,他还说本来他这个周末答应和岳父大人吃顿饭,可他要回去再看一下行程表,看能不能挤出一点时间来。
庄园门外并没有停着直升飞机,就只停着她的车,他买给她的古董车,容允桢打开车门手臂搁在车门上,对着栾欢挤眼:
“现在是十一点,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庆祝我们的第二个结婚周年纪念日。”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留言哟~~不然哥哥会哭晕在厕所里的(严肃脸
27 三年(08)三更
栾欢和容允桢第二周年结婚纪念日的最后一个小时在一号公路度过,这一个钟头后的五十分钟容允桢都在睡觉。
“我回家看不到你,然后我想起来之前你说过会去奶奶那里,所以,我就开着你的车来找你。”他一边开车一边说着。
我回家看不到你,我就开着你的车来找你。很简单的一句话,频率缓慢的在栾欢的心里流淌过,对了,这个男人刚刚在方漫面前说接她回家了。
如果栾欢没有记错的话,容允桢是下午刚刚回到纽约的,他从纽约赶回洛杉矶,在从洛杉矶开车来到卡梅尔。
那些空姐如是形容容允桢,容先生从不和乘务人员搭讪,大多的时间里他都在睡觉。
容允桢曾经调侃,除了在飞机上我没有多少机能睡觉。
栾欢侧过脸去看容允桢,车厢幽暗的灯照出他一脸倦色。
“我来开车吧。”
他侧过脸看她。
栾欢清了清嗓音:“容允桢,今晚,你让我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意思就是说不要想歪了,仅仅是为了表达感谢而已。
价格昂贵的古董车中看不中用,这车是容允桢半年前给她买的,黑白配,四十年代劳斯莱斯最经典的款式,栾欢不知道容允桢为什么会送这样的车子给她,她就只问过他一次为什么送她车。
“因为我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就想买给你。”他说得信誓旦旦。
容允桢买过很多的东西给她,都是一些看着很奇怪的东西,奇怪到她连拆开的兴趣都没有。
中看不中用的古董车慢吞吞在一号公路爬行着,时不时还闹点小脾气,真不知道容允桢是怎么开着它来到这里的,栾欢侧过头去看容允桢,容允桢闭着眼睛头搁在车椅上。
“容允桢。”栾欢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栾欢清了清喉咙,声音再稍稍的放低一点,容允桢。
还是没有回应。
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了。
“允桢。”
鬼鬼祟祟的叫了一声,叫完了那一声之后栾欢的心突然舒服了。
此时此刻,栾欢的心里是有着一些些欢喜的,此时此刻,这一号公路上就只有她和他。
车子再开了一段路程,渐渐的她肩膀上多了一个漂亮的头颅,漂亮的头颅靠在她的肩膀上。
嗯,这辆老爷车是女式的,副驾驶座太小,他又是长手长脚的。
此时此刻,她就像是一位真正的妻子,因为心疼自己的丈夫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就想把车子开得平稳再平稳一点。
妻子想,丈夫太累了,就像那时他说的那样,你做过不好的事情你或许会很容易的忘掉,可别人不会轻易的忘掉,当那些不好的事情放在一个成功的人身上,就会加倍的被无限放大,每逢节日,从战场上退休下来的老兵们会举着标语,他们弄到他的行程,如影随形,一些人在公开场合上骂他战争贩子,骂他伪君子,有一次,年仅十岁的孩子拿着饮料来到他的面前,他说,把我爸爸还给我,说完以后手中的饮料就朝着他泼去,这则新闻次日成为大街小巷热议的话题,那个孩子得到一些人的赞美。
那时,她很想打电话给他,最终,她什么也没有做。
类似这样的事情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演,他还得时时刻刻应付一些前来找麻烦的人。
不是眼罩所带来的酸疼,落在眼皮上的温度是温暖的,很温暖很温暖,温暖得让他的眼皮懒洋洋的,容允桢懒洋洋的张开眼睛。
第一眼触及的是光芒,仿佛是为了某个特定时刻而散发出来的光芒,那光芒耀眼如斯。
现在,他们的车子就停在一个s公路路道上,前面是海,海平面有大片大片日出的光芒。
他的头搁在一个人的肩膀上,那个人身上有好闻的香气,循着那香气,容允桢见到了小巧的耳垂,耳垂有小小的耳洞,就那么小小的一点,却仿佛要把整片光芒吸进那么小小的一点里。
她的头歪歪的倾斜着,日出的光晕淡淡的铺在她的脸上,即使在睡觉,她的嘴依然紧紧的抿着。
这位小姐啊,到底在不满意些什么,都长得那么的漂亮。
而……
这位看着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满意,看着很冷漠的小姐却在风雪之夜用她的身体温暖着他。
那时,他们是陌生人,他是陌生男人,她是陌生女人。
而现在,他把彼时间的陌生女人变成自己的妻子,他相信宿命,在类似宿命的时刻里他把红色的手链戴在她的手腕上,那是上帝在指引着他。
妻子,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她的嘴角紧紧的抿着,或许,需要用一点的法子让她的唇角荡漾开来。
栾欢睁开眼睛,容允桢的脸近在咫尺,长酒窝若隐若现,长睫毛仿佛再靠近一点就会像羽翼般的拂到她的脸。
见到她睁开眼睛他并没有移开他的脸,只是瞅着她。
眼看,他的唇就要触到她的唇,栾欢把脸别开,目光直直的落在前方,现在,车